穿书后男主总想和我HE——暮天合儿
时间:2022-03-21 07:42:44

  但幸好这家伙像是真累了,只随着何矜的话,淡笑、点头,虽然如此,他八尺的个子压在那么何矜小小的一只上,依然足够给人造成视觉冲击,极不和谐。
  何矜虽没明说,但也能感受到谢幸安不过虚虚压在她身上,半点都没用力,不知道他想搞什么鬼,也就由着他去。
  “哎,正是因为身上带伤,才该多吃点好的补补。”镇北侯显然不知,刚刚俩小夫妻偷吃的饼饵比这些猎物的肉要贵重得多,只热情地招呼着,“北疆带回来的酱料,你们这在京城长大的,可都没见过。”
  “真的不必了。”何矜再度婉拒,想要把谢幸安搀起来,“我们是时候回去了。”
  她身上虚虚弱弱的男子终于神情恹恹地说道:“侯爷,实在对不住,娘子,我伤口好痛……”
  “是吗?夫君?你怎么样?”何矜趁他喊出“好痛痛”之前一口拦住,扶着他焦急道,“是不是出来这次过于劳累,又扯到伤处了?快快快,走,上车去,赶紧回府、我给你看看。”
  谢幸安乖巧委屈地点点头。
  云棠不禁在心里暗骂。
  劳累?他劳个屁的累!
  就谢幸安走这两步路,瘫痪多年的下床试试,没准都能成,其余这贱东西就全压在瘦瘦弱弱的小阿矜身上,居然还有脸说劳累?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既如此,那本侯便不强求了。谢大人、谢夫人请。”镇北侯没再强留,摆出个“请”的手势,准备礼貌目送他们离去。
  “侯爷,失礼了,告辞。”谢幸安强撑着拱了拱手,扶住何矜的小臂,一步步地朝前走。
  付婉仪看得心里恨死了。
  这该死的何矜、定是不知道给谢幸安下了什么蛊,施了什么咒,才害得他如此虚弱,把脑子都被连带着不大好了。
  着实可恶至极!
  在谢幸安踏上马车之后,黑衣人们似觉得目标不在,没有再蹲守的必要,或是伤了身子、或是污了眼睛和耳朵的他们便一个个痛苦地四散而去,准备给主子复命。
  只有高遂一个人还藏在枝叶茂盛的树冠掩映中,手里捏着只不知名的小绿虫,轻呵出声:“这谢大人,果然有意思。没进戏班子,好屈才。”
  何矜就觉得谢幸安今日委实不大对劲,但也没想太多,只当他是伤口愈合时又疼又痒太难受了,还体贴地进车舆后让他靠着自己:“谢幸安,你再忍一忍,咱们回去,我就给你……”
  谁知道谢幸安忽地不装了,他脑袋一抬,瞬间支棱起来,两级反转后,骤然增高的他将何矜推到自己怀里,像是就要下嘴亲。
  何矜暂时没能反应过来,手护着他的伤处,缓缓眨动眼睛,仰面定定看向他的唇,脑子一懵,说:“你有伤,而且在车上,不可以……色色的。”
  “哦?我还真没想过试试在车上呢,娘子居然就想到了!”谢幸安邪魅一笑,慢慢地往下压,马上就要亲到她的鼻尖以下,“小阿矜,我可以了,你想不想试试在车上?肯定会很……的。”
  谢幸安的呼吸紊乱,灼热得撩人。
  “这么说你……你刚刚,全是装的?”何矜推了把他的肩膀,直起身子坐好,哼了声,“枉费我一片情意,还那么担心你。”
  “又‘饿饿’又‘累累’又喂你的,你烦死了。”
  “嗯,刚刚有探子在监视,我只能做做样子。”谢幸安十分沉醉地回味了一通,顺带揉揉何矜的腰,慨叹道,“其实那样也没什么不好,这辈子要是都能这么着,好舒坦。”
  “你还舒坦。”何矜挽起袖子,露出来一段光滑白皙的藕臂,发问道,“这是什么?”
  谢幸安伸手就细细摸了把,还凑过去闻了闻:“是娘子的小臂,嗯,又香又软。”
  “少打岔!”何矜把袖子放下来,将谢幸安的猪蹄子拍开,“去你的!你没看见上头有一层鸡皮疙瘩吗?”
  “看不见,娘子的人,美到让为夫能忽视一切瑕疵,不,小阿矜怎么会有瑕疵?”
  他的求生欲倒还挺强。
  何矜静静靠在他怀里,老实得像只鹌鹑。
  直到感觉谢幸安在一下一下,戳她的腰窝。
  她仰头叫道:“你又想干什么?”
  谢幸安的手指一根又一根,爬上她的肩膀,触出来密密麻麻的痒,他又贴近了些,暧昧挑逗着:“小阿矜,我觉得自己没什么大碍了,等到回去,今晚我们能不能……”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何矜表情淡淡,一口回绝,“不能,再扯到伤口,想都别想!”
  “啧。”谢幸安作为一生要强的男人,哪肯轻易认输,“可我们都两个多月没……你不想吗?真不想吗?我的伤已经没事儿了,我能感觉到的!”
  “拉倒,哪有两个多月?我中间不是还用手给你……”何矜脸色发红,轻咳一声,“等等再说吧。”
  “娘子,我求……”
  “夫人、大人,到了。”
  “一边去,别找打!”何矜毫不留情地起身,淡淡扫了眼谢幸安,“是你自己下来,还是接着装,让我扶下来?”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谢幸安当即抓住她的手,灿烂一笑:“我要娘子扶。”
  何矜忍着窃喜,低低娇嗔了声:“真麻烦。”
  结果进房门后,谢幸安人都躺到了床上,依然没老实,抱着何矜死活不撒手,还来回在她身上乱动。
  “娘子,都两个多月了,我要色色!想要色色嘛,好不好?求你了。我饿……”
  他好像小孩饿哭了要奶吃。
  “饿就去吃东西!”何矜被摸得痒痒,恶狠狠嚷着,“嘶,你再这样,我就要把你踹下床了!听见没有?”
  谢幸安靠在她耳边,还试图商量着:“明……明天行吗?”
  何矜再度确认:“你的伤真没大碍了?”
  “嗯嗯,真的,娘子你可怜可怜我,我真的好饿,我都估计你今儿累了,那就明日,行不行?好不好?”
  “不好!”何矜越听越想笑,却依然奋力进行着表情管理,摇头推拒。
  谢幸安眼见有门,心里绷紧了一根弦,继续试探着:“那……什么时候可以?”
  “干脆就今晚吧!”
  何矜说罢,丝毫没留给谢幸安反应的时机,直接爬过去,从喉.结开始吻起,一路往上,探进他微张的唇瓣里。
  谢幸安象征克制的弦像是蓦地被她一下给吻断了,他伸出胳膊箍住何矜,翻身之后,两个人完全调转过来。
  何矜定定神,用最后的理智提醒他:“你身上还有伤,时间别……别太长……”
  就这么句话的时候,她才发觉,两个人都让他脱光了衣裳。
  何矜感觉不妙。
  照谢幸安的劲头,可不像一时半会能解决的。
  谢幸安用舌卷进何矜鼻尖上的香汗:“好。”
  他也就只是答应这么下,反正何矜已经进她的嘴,逃不了了。
  谢幸安沉重地亲下来。
  随后颠鸾倒凤,颠凤倒鸾……
  何矜真的有……有在自持,但还是一不小心,玩过头了。
  “给,小阿矜,张嘴。”谢幸安抽身下床,倒了杯茶后给她递到唇边,“刚刚到最后,我听着你嗓子都哑了,快润润吧。”
  “你……”何矜好想骂,想抬腿踹他,却声音喑哑、动弹不得,只能努努力,饮了一大口水,“我之前都告诉过你别太……的。”
  “倒也没有吧,就正常发挥。”谢幸安说得云淡风轻,把何矜拦腰抱起来,朝净室走去,“可能时间太久,你都忘了,没事。多再熟悉熟悉,你就习惯了。”
  何矜:“……”
  她真是信了他的邪!
  *在山上被箭射中、各自负伤的黑衣人简单包扎后,赶紧去找主子复命。
  “怎么回事?让你们看个人,居然都能伤成这样?一群废物!”男子低声骂了句,继续问道,“说吧,谢幸安在山上都干了些什么?”
  黑衣人之一捂着自己淌血的手臂,颤颤严肃道:“主子、这个情况,实在过于震撼,不……不好形容。”
  男子愤怒地粗喘一口气:“既如此,那你们就原原本本地把他说了什么,干了什么,演给我看!”
  “这……您确定?”
  “再废话!”
  于是,在男子震撼到几乎要迸出眶的眼球中,赫然映出了两个黑衣人在他面前,紧紧靠着,其中之一还清清嗓,捂着胸口,好不做作地对另一彪形大汉撒娇道:“娘子,饿饿,我要你喂我!”
  男子:“………………”
  惊呆他一万年,这是什么表演?
  这群探子……为何都如此有病?
  作者有话说:
  耶耶耶耶耶,今日二更达成,碎觉去啦,明天还有课,得下午六点之后更吧,么啾!感谢在2022-03-01 19:50:15~2022-03-01 23:31: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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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评论:
  【笑死
  作者大大,人家想要多看看点点嘛~】
  -完-
 
 
第一六一章 
  ◎“小阿矜,不是第一次梦见我了吧?”◎
  “小阿矜,这回够了吗?够了吗?不够的话、可以接着试试咱们原来没玩过的,我还行的,你不用担心,嗯?”
  “小阿矜,你听没听着……嗯?”
  谢幸安这人真绝了。
  “谢幸安,你闭嘴!我跟你讲……嘶……”何矜蓦地睁开眼睛,痛呼了声,一拳头软软砸在被褥上,重重喘着气咬牙道,“我要是下次再心软,由着你胡来……我,我就跟你姓!”
  “那你身子还酸吗?”谢幸安两只大手都覆在何矜的腰上,来回轻轻地揉捏,“这里疼吗?还是这里?还有这里?”
  “啊,往上,往左,再左一点。”何矜欲哭无泪,尽量平心静气地指点着,还是忍不住骂骂咧咧,“你大爷的,我之前都提醒你了别太过分的!嘶……说话不算数,算什么君子?狗男人!”
  “也没有太过分吧,我力道很轻的。”谢幸安才狡辩了句,又心虚地小声补充,“就是可能时间长了一点点,而已。”
  何矜拧眉冷笑,重复道:“一点点?你确定?你自己说,这多久了都?”
  谢幸安咽了咽口水:“大半……半夜。”
  他又好不服气地嗫嚅道:“可我不是看你挺舒服的,你一直抱着我亲我,也没喊停嘛。”
  “口是心非,可不是个好习惯,得改!”
  “你还敢说!”何矜羞愤得面目狰狞,只恨她自己此时抬不起来胳膊,没有丝毫力气动手,只能凶巴巴道,“你讨厌死了!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我要睡了,不准再碰我!”
  “咱们刚这么……你扭头就嫌弃上了?啧,行吧。”谢幸安翻身搂住,拍拍她的后背道,“睡吧,那你就在我怀里睡。”
  “离我远点!”何矜反抗不得,干脆就张嘴“嗷呜”地在他手臂上啮了一口,“撒开,睡着的时候可不想再让你乱摸了。”
  “我不乱摸,绝对老实。你不信的话……”谢幸安偏过头,伸手掀动被褥,去够床边被他随便扔在架上的宫绦,递给何矜时,流苏穗子还在她脸上蹭了蹭。
  “痒死了!谢幸安,我真要揍你了!”
  “给。”谢幸安摊开何矜的小爪子,把宫绦轻轻放在她的掌心上,演示着把两只手腕束着贴在一块,“你要是不信的话,就用这个,把我捆绑起来。”
  “什么?你说什么呢你?”何矜此时尚还全身瘫软,她嘟嘟囔囔地踢了谢幸安一脚,涨红着面颊,“谢幸安你臭不要脸,谁要跟你玩这个?”
  她又哼唧了两句,把宫绦往谢幸安那边一砸,抱着被褥背过身去,硬气道:“我要睡了,不理你了,你不许再乱动我!”
  谢幸安无缘无故被骂,他坐在何矜身边,捡起来被揉乱的宫绦,心里十分茫然。
  不是,玩什么?他怎么就又不要脸了?
  他不理解。
  小阿矜,貌似有些时候,比他懂的更多。
  倒好像还……挺很有意思。
  谢幸安偷偷勾了勾唇,侧躺下来后慢慢靠过去,把背对着他的何矜轻轻搂在怀里。
  “唔哝……”何矜颤颤肩膀,闭着眼低声嘟囔了句,但终究还是没把他给推开。
  谢幸安的手在她后背上轻轻点了点,几不可闻地低声道:“小阿矜,睡着的时候这不还挺老实的吗?少成天要打要揍的,怪吓人,你心里又不舍得。”
  “哦。”何矜像在回他话,却又像只是在恍惚中呢喃梦呓。
  何矜睡醒后,却不料到谢幸安一张眼角眉梢都含着笑的俊脸居然放大了,直接怼到她眼前。
  他未着寸缕,何矜扭头不看,满口嫌弃:“你又怎么了?成天正经事不干,还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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