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男主总想和我HE——暮天合儿
时间:2022-03-21 07:42:44

  何矜只觉得心里一堵:“啊?我爹爹打你了?”
  “嗯,打了,打了好多下,我头上到这会儿还有包呢,不信的话你摸摸。”谢幸安简直有满腹委屈,“你都没看到,当时许多大人在拉架,岳父大人才停手。”
  “虽说是演戏,但我怀疑这小老头根本就是在借机报复,下手也太狠了,我又不能还手,只好任由着自己被欺负。”谢幸安趁着何矜在摸他的头,赶紧迅速在她心口蹭了蹭,“娘子,岳父大人好凶残,我好可怜。”
  “哈哈哈哈哈,我只见过儿媳妇状告恶婆婆的,可还是头回听说女婿告岳父的呢。”
  “别笑了娘子。”谢幸安心累地扶扶额,低下头照着她的嘴就连嘬了好几口,“小阿矜,你就不打算,好好安慰安慰我?”
  “哼。”何矜想起来白天付婉仪的事儿,就傲娇地噘噘嘴,把头给扭到一边,“一听说你跟我闹矛盾、要和离,不得有许多小姐们上赶着要嫁给你么?用得着我安慰?”
  “其实,不瞒你说,的确还挺多。”谢幸安也没打算欺瞒她,用手背来回抚摸她的脸就坦白道,“我这几日每天出门都有小姐们围堵,和你说过的叫什么,哦,“私生饭”一样,躲得我好辛苦。”
  “那你走啊,和离呗,去娶别人啊!”何矜赌气地别过脸,照着他的胸口就推,抱怨道,“大半夜的、来找我干什么?还影响我睡觉。”
  谢幸安悠悠一笑:“我要是不来,哪知道你会卷着个被筒,还给它取名‘谢幸安’?”
  何矜剜了他一眼:“天底下就你自己叫谢幸安?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好,好好好,管不着,你把它卷得和我一样,正好比你高出一个头,我也管不着……”
  “你!你还是走吧,别留着了,烦死了!”
  “我偏不走!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你,我可正眼看过谁吗?”谢幸安贴着她也侧躺过去,将一双小手包进掌心,“和离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你就老老实实,当我的娘子吧!”
  谢幸安言罢,就开始更加上瘾地去吻她。
  开始如蜻蜓点水,又像是滴墨进池,慢慢越发不可收拾。
  但不久后,谢幸安突然停下来问她:“还要不要继续啊?你愿不愿意?”
  “嗯?”何矜茫然地睁大眼睛,瞧瞧满面春色的谢幸安,又视线纷飞,瞄了下自己身上裹着的被褥,羞愤道,“你说呢?你这……都还用得着问我?”
  “烦死了,要是不行你就赶紧走,哪来那么多……唔……”
  谢幸安张嘴含住她的朱唇,为自己正名:“我行不行的,你不是最清楚?要是忘了,我这就好好让你回忆一下。”
  “谢幸安!”何矜伸手抵住他炽热出汗的皮肤,提醒道,“记得不能太久,你还得赶回去呢!”
  “嗯,我知道,你放心,能把握好。随便你提,哪怕一炷香一盏茶,我都能控制得住。”
  何矜:“……”
  “不过娘子,我说真的……”谢幸安动作着还不忘说道,“你这绣床也太窄了,没有咱府里的宽敞,真担心等会儿就给它弄塌了。”
  “这我未出阁时在闺房里睡的单人床,跟谢府里的当然不一样,榻了也不至于吧,啊……嘶,就是你再轻一点儿!”
  谢幸安完事以后,经过何矜指路,才抱着她曲曲折折地进了房中净室,找到了浴桶。
  就是可惜浴桶也小得可怜,她紧紧贴在他怀里,两个人才能勉强坐下去。
  谢幸安作为老手,没几下就给她轻车熟路地洗干净,抱她回去裹好以后,自己站在床边开始窸窸窣窣地穿衣裳。
  “谢幸安。”何矜身子动不了,只能略微偏了偏眼,讲讲正事儿,“高善他们想造反的事,你知道吗?”
  “嗯,我知道。”谢幸安边答话,边又凑过去俯身亲她,“就是不能操之过急,他们还没什么行动之前,不好逼得太紧。”
  “你放心,我会尽快解决,把你给接回去,省得搞得像这般,跟偷情一样。”
  “好。”
  谢幸安伸出咸猪手,又依依不舍地探进被筒里多摸了两把,占够了便宜之后,干脆坐在床沿轻轻拍着她,哄道:“等你睡着我再走吧,省得你抱着个假的谢幸安,怪可怜。”
  “……”何矜疲累地闭上眼,“哦。”
  并没过几天后,外头就传来消息,刚刚升任兵部尚书的杜钦,在去荔洲办事完回来的路上,才进京城的门,就让谢幸安给扣住,投进了大狱。
  作者有话说:
  骚里骚气的女婿X并不纯洁的女儿,嘿嘿嘿,
  果然单纯的只有我(叉腰jpg)!
  ◎最新评论:
  -完-
 
 
第一八七章 (二更)
  ◎“爹爹,您太欺负谢幸安了!”◎
  事态发展到现在,已经触及到何矜没看到的原剧情,实打实算得上是知识盲区。
  傻狗道人依旧一如既往地不靠谱,前几天闲得没事3还不时出来嗷嗷叫,这会儿玩起来失踪,动作比渣男都干脆熟练。
  “管他呢,爱出不出,反正本来也没多大用。”何矜躺在藤椅上眯着眼睛,晃了晃悬空的小腿道,“反正谢幸安的光环足够强大,还有我暗中找福运楼的人送去的情报,接下来就是送这些弱鸡反派一个个去领盒饭了吧?”
  “啧,当条咸鱼可真好啊,还有太阳可以晒,哈!”察觉到阳光仿佛被什么遮住,头上有一块浓重的阴影,何矜这才懵懵地睁开眼睛,“嗯?福宁?你怎的把张怀瑜也给抱来了?”
  “我掐指一算,张怀瑜想你了,就把他给抱来找你玩玩。”福宁公主直接带着小孩坐在何矜旁边,微微启唇轻笑,“这么多天没见,本来以为你跟谢幸安闹不和回娘家,肯定天天烦得叫骂,结果一看才知道,纯属我多想了。”
  “你挺自在嘛。”福宁抓着张怀瑜的小肉胳膊朝何矜指了指:“乖儿子,你说,你干娘是不是就跟寻常人不一样?”
  张怀瑜尚不会说话,但完美继承了男人瞧见漂亮姑娘就走不动道的天性,直勾勾地盯着何矜,瞬间就开始拉丝黏糊地流口水。
  “哎呀我的好儿,你身为公主的孩子,怎能这么没见过世面?这可是你干娘啊!”福宁公主拿帕子给张怀瑜擦帕子的同时,就开始胡说八道,反正他也听不懂,“不过你干娘就快跟干爹和离了,你要是喜欢,为娘的也不是不能帮你争取争取,就是不知道,你干娘能不能接受比我矮一辈哈哈哈哈哈。”
  “贵圈真乱,福宁你又瞎说什么呢?少带坏小孩儿了。”何矜伸手把张怀瑜接过来,揽住了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捏了捏他的小脸道,“怀瑜,不听你娘的,她越来越不正经了。”
  “哎,那你要这么说,阿矜,咱就唠点儿正儿八经的。你这儿到底怎么回事儿?”
  何矜抬头不解:“啊?什么怎么回事?”
  “啧,还装糊涂,你跟谢幸安的事儿啊。”在福宁公主看透一切的眼神中,俨然泄露出她是个如假包换的大聪明,“他敢动手打你?我跟张迟锦听说的时候都惊了!别人不清楚,我们还不知道吗?当晚就分析了整夜,只得出了一个结论……”
  “绝、不、可、能!”
  何矜面上整一个尴尬:“你俩整晚分析我们?啊这……咳……”
  “远的不提,就说近的。就我们张怀瑜百日宴的时候,公主府来了那么多人,尤其还有一堆堆长相妖媚、衣着大胆的歌姬,连张迟锦都忍不住看了好几眼,当然、咳这不是重点……”
  “谢幸安的眼睛却只长在你身上,除了你就是你,根本就容不下去别人。那些世家小姐跟他打招呼,他理都不理。要不然就是偷偷摸摸勾着你的手在那笑,要么喊‘娘子’要么叫‘小阿矜’……啧啧啧,真当我们都瞧不见、听不着?”
  何矜捂住烧得滚烫的脸,窃喜道:“啊这……你们都看见了?”
  让他在外边收敛一点的,偏不听!
  “嗯呢,这点张迟锦倒说得对,我们跟你俩这么熟,就谢幸安这成天恨不得把你揣怀里,走哪儿带哪儿的样子,别说他吃了熊心豹子胆,就算我皇兄下令,逼他扇你一巴掌,他都敢抗旨不遵。”
  福宁公主嗑得不行,满脸的姨母笑,还能分析得头头是道:“除非一种情况,我信他敢下手……”
  “啊?”何矜顺势而为,疑惑道,“什……什么情况?”
  “除非你脑子抽了威胁他,不打你巴掌就跟他和离哈哈哈哈哈。”福宁公主等着看热闹、乐得拍掌,“那样他才顶多会用手掌心轻轻碰你脸一下吧?啧,如果那也能叫打的话。”
  “谁脑子抽了?谁威胁他了?”何矜小声嘟嘟囔囔,顺带往上拽拽被张怀瑜有点扯乱的衣领,悄悄遮住颈间的吻痕,“算了,好好的,不想再提他了。”
  “啧,我就知道这里头有猫腻,你这不就算招了吗?”福宁公主伸手摸了两下张怀瑜的头,“虽说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但你爹爹演归演,对谢幸安也是真狠啊,打他是真打。”
  “呐,张迟锦跟我说的,你爹爹上朝就时不时拿笏板偷袭他两下,出了宫门都还追着打,要不是谢幸安有护卫,非得活活被老丈人打废了不可。”
  何矜低着眼,不悦地拧拧眉头:居然有那么严重得吗?
  真难为了谢幸安,受这么多委屈,还能嬉皮笑脸、轻飘飘地说没事儿。
  “爹爹,真不是我说,您这做得也太过了,您太欺负谢幸安了!”何矜没过多久,便忍不住冲进书房替自己的夫君打抱不平,“就算戏要演得逼真,您打两下意思意思也就罢了,何至于那么狠?”
  “据说都快把谢幸安人给打废了。”
  “我一猜你这么没规矩地闯进来,肯定就又是为了那小子!”魏国公脸色发黑,尤其不悦地哼哧道,“打他几下怎么了?我不多打他几下,怎么演出来那种怒不可遏,想把他剥皮拆骨又没办法的恨意?”
  “再说,他一个大男人,为了你挨些揍怎么了?这点痛这点儿伤都受不了,用什么来表现对你的真心?”魏国公越想就越觉得亏,当即拍桌后悔道,“当初实在太容易把他嫁给你了,连点考验都没有,还不趁这机会补上?”
  何矜:“……”
  她十分怀疑便宜老爹就是在故意为难、欺负谢幸安,并且这些话就是证据。
  “那您也不能……”何矜抬眸望了魏国公一眼,又迅速低下头来,“不能拿人当沙袋使啊。”
  *当夜,中正殿。
  “幸安啊,来来来,快坐坐。”承顺帝伸手招呼道,“因为你娘子的事儿,被你岳父成天撵着打,揍得可是不轻啊,还好没伤着脸。”
  “……”谢幸安拱手致谢,随后十分听话地坐下来,往殿门外望了一下,叹口气道,“臣也没想到,因为冲动之下的一个耳光,竟能闹得如此。娘子已经赌气不见臣了,若不是有陛下的护卫,恐怕臣此时已经被岳父大人,活活打死了。”
  “咳,要不你再去坚持求一求,看还有无挽回的余地吧?毕竟你能攀上魏国公这个老丈人,实属不易,总不至于真的和离。”
  “魏国公爱女心切,但毕竟是家务事,朕也不好插手,算了,还是谈正事吧。”承顺帝半躺着,把手里的骰子随便一扔,懒懒道,“兵部尚书杜钦的事儿,你想如何处置?”
  谢幸安答得敷衍:“陛下,此事律法写得清清楚楚,您看着办吧,用不着问臣的。”
  承顺帝:“……”
  “杜钦依仗权势,纵容其亲眷抢占民田,并杀伤了人命压下此事不许上诉,还私自聚集数百流民擅自越关开垦民田,此事有据可查,北辰律法亦言明了处置办法。”
  “至于他是否有别的什么违法不轨之处,臣尚在查证。”
  承顺帝轻轻颔首:“好,那你便……”
  “陛下!”外头突然来报道,“武清伯求见。”
  承顺帝先是扭头看了看谢幸安,随后才招手道:“唔,那便让人进来吧。”
  “陛下,陛下……”武清伯从没进门之前就开始鬼哭狼嚎地大叫,后来干脆跪着一路膝行向前,嗷嗷道,“陛下,臣侄儿的事儿,臣有话……”
  被武清伯忽视掉、正坐在一边的谢幸安忽然起身,行了个礼:“见过伯爷。”
  武清伯:“……”
  该死,居然一时不查,刚刚自己狼狈窘迫的样子,竟被这臭小子给看到了。
  然而保命重要,武清伯现下也来不及思考多少,继续连滚带爬地往前冲:“陛下,陛下求您明查!”
  “咳,这个……爱卿啊,你这又滚又爬的,莫不是想起来年轻时打仗,表演个匍匐前进吗?”承顺帝制止道,“但你这样好像头异形怪兽,额,大可不必,站起来,好好走路。”
  “……”武清伯只能费劲巴力地站起来,刚想开口,“陛下,臣的侄儿……”
  “不必说了,刚刚谢爱卿都已跟朕交待了个清楚。”承顺帝困乏地揉揉眼,“既然人证物证都在,便按律法办吧。”
  “陛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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