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秦昕喊了一声,“你会逼我嫁给他吗?”
咦?他身上的光又比刚刚亮了一点。
秦松失笑,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家妹妹的头,心中不禁感慨:这么多年过去了,外人只当秦昕一副好心肠,不怕苦不怕累,救死扶伤,一手医术使得专业大夫都叫好。只有秦松知道,秦昕还是他的昕昕,和小时候一样。
“昕昕啊,哥哥可曾逼过你什么?”秦昕摇摇头,颇有几分委屈。
“对呀,哥哥不会逼你去做什么事情的。我只会支持你去做你愿意做的事,你想嫁给谁,你想不想嫁,尽管去做,有我在后面给你兜着呢,没事的。”
“草药的事情等我忙完这一阵去想办法,我想我快知道真相了。”接着舒意看到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药草,还闪着金光。但是在场的所有人似乎看不见这些光。
“这是前几天你说要的,拿去吧。”
秦昕听完哥哥的一番话,心情也好多了。拿着草药去放起来,准备明天制药。在挑拣的过程中,有一棵药草尤为闪亮,被秦昕捡出来了。然后看着秦昕把他和另外几味香料混合在一起制成香囊,那道金光也没有减弱过。一瞬间舒意想起这兄妹俩小时候在河边时他看见的会发金色光的叶子。
第二天一早,秦昕就起来将药草铺好,刚出门就见着秦松要出去。
“哥,”秦昕喊住他“这个给你,你放身上,可以驱蚊虫。”
秦松接过香囊,放好。
“好,谢谢昕昕。累的时候要多休息,我走啦。”
随后秦松一天一夜未归家,从前除了和许氏夫妇一齐外出,是不曾发生过这种事情的,更何况在这个时候,秦松不会无故消失一夜一日,于是许可和秦昕分别先去各种可能的地方找了一遍,最后实在没办法,秦昕去衙门报了官。
再听到秦松的消息,是在衙门口衙役告知秦昕,秦松因犯了案被收押。
“犯案?我哥干什么了?”
“现在怀疑许氏夫妇一案是秦松所为,故先对其进行收押。”衙役没好气的说了,而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不可能!怎么可能?你说清楚!我哥他怎么可能……你让我见见他!让我见见他!”边喊边用力捶门,可是没有回应。
“让我见见他啊……”她耗尽所有力气一般在门前蹲了下来。
这时候她才感到真正的无助,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该怎么办。从前哥哥在的时候,无论生活怎么样,总觉得背后还有人在,但是此刻就剩下她自己。
“秦姑娘,秦姑娘!”似乎有人在喊她,声音极小极小。她循声望去,一个穿着官府衙役衣服的人在角落里,朝她招了招手。
“秦姑娘,刚刚我都听到了。等那个大哥走远我才敢出来,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秦公子昨夜突然被李都拿了来,二话不说就把他打进大牢。随后县令大人和李都在后花园谈话,我偷偷听到了一点,李都和县令说,说什么秦公子贪图许家家产,联合山贼致许氏夫妇于死地。”那人说道,见秦昕将信将疑,又解释道“年前家母突患急症,是秦公子路过救了家母,因此感激不尽。”又挠了挠头,说:“我可以带你去见秦公子。”
“好,请问如何称呼?”
“您叫我小宋就成。”
穿过潮湿晦暗的通道,秦昕来到一个牢房前,只见里面一个人坐在茅草堆上,背对着她。
“.……哥……”那人回过头,正是秦松,他的脸上竟有几处伤口,看得出下手还不轻。舒意看到他身上的蓝光又弱了几分,金光从他心口处——放着香囊的地方冒出来,与之前并无二样。
秦松回头,看清来人后,突然猛的冲上来
“昕昕,带着许可,快走!快!许娘和许叔根本不是意外或者遭抢劫,是被人蓄意谋杀的!”秦昕一把握住秦松的手
“是谁!哥?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要管了,这些都不要管了昕昕,你快走吧,我们斗不过他们的!”
“不!我要救你出来,我要为许娘许叔报仇!是谁,是谁害你至此,你说啊,你说!”
秦松反握住秦昕的手,
“昕昕,昕昕你听我说,不用管我了,忘了这里的一切,去,现在回家,带上许可,多带点钱财,走的远远的。”
“不可能,”秦昕一把甩开秦松,后退几步,“你不说我也会自己去查。”
“别!”秦松想抓住秦昕,牢里的铁杆拦住了他,他一顿。此情此景落到秦昕眼中,她顿时觉得懊恼,又有些后悔。秦松定是查出来一些什么才会沦落至此,不想让自己知道真相必然有他的考量,她不该冲他发脾气。
她上前一步握住秦松僵在半空中的手。秦松似乎才冷静下来。
“算了,以你的性子……还是我告诉你吧。”
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