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府的小娇妻她沉迷破案——那只海鸥
时间:2022-03-23 07:22:35

  似乎有人呕吐了,接着一阵乒铃乓啷,好一阵子才消停。

  厉叔远远地看了一眼,道:“是老金。”

  常无忧疲惫地出了口气,道:“去看看吧。”

  赵熠和叶如蔓跟在后面,来到关老金的屋子。远远地就闻到一股恶臭飘出来,走近一看,老金被两三个下人提溜着,额头上几个鲜红的口子,手脚还在不停地扑腾,他嘴里被塞了个布条,呜呜咽咽还想出声。

  常无忧道:“怎么回事?”

  一个下人道:“刚才老金又发了疯,不停用头撞门,口中乱喊。小的便让人把他嘴巴堵上,免得被人听见。”

  “怎么这么臭?”

  “他闹了几次肚子,在里面直接解决了。”

  常无忧捂住口鼻,径直就离开了。

  厉叔走到屋门口,朝里面扫视一圈,吩咐道:“行了行了,赶紧清理一下,把老金看好咯,别让他瞎嚷嚷。”说完也转身离开。

  厉叔路过老金面前,老金猛地抬头,扑了过去,紧紧箍住他的右手臂。周围几个下人吓了一跳,马上过去拽开。老金本来力气就大,怎么也不肯放,额头上的血顺着脸流下来,模样看起来甚是可怖,可他的眼睛里却突然迸发着极其崇敬和庄重的光,他仰视着厉叔,如同在膜拜神灵。他嘴巴虽被堵住,但呜呜囔囔地极力想表达什么。

  厉叔身穿一件白色外衫,被老金这么一蹭,弄得一道一道的灰和血。他见下人搞不定,便挥手让其他人退开,自己蹲下身来,细语安抚着老金。老金慢慢安静下来,他的手顺着厉叔的手臂滑了下来,拉住厉叔的右手掌。他摸索着,摩挲着厉叔的每一根手指,突然,他的眼神一变,崇拜的目光消失了,变成失落与悲怆,手一松,垂下头,放开了厉叔。

  厉叔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问旁边的下人:“老金这是怎么回事?越发奇怪了。”

  下人们更是茫然不知,完全不理解老金那一套动作是什么意思。

  “最近可有什么人来看过他?”

  下人们摇头否认。

  “好吧,你们把他看好了,若是再出幺蛾子,我拿你们是问。”厉叔掏出一条手帕擦擦手,也离开了。

  下人们正要把老金扔回屋内,叶如蔓说话了:“各位,我想问老金几个问题。”下人见她是祐王身边的人,不敢阻拦,便拿掉了堵在老金嘴里的布条。

  “你知道一些秘密,对吗?”叶如蔓发问。

  老金低头喃喃道:“有诅咒,真的有诅咒……”

  “你怎知是诅咒?”

  “神说的……”

  “你见过神?”

  老金轻轻点了点头,眼睛中又流露出光芒:“神很厉害…”

  “神究竟是谁?”

  “神可以救彩儿…我的彩儿……会回来的”

  “彩儿是谁?”

  老金的眼里忽然流出一滴浑浊的泪,接着陷入一种白日昏睡的状态,怎么也不肯开口了。

  “彩儿是谁?”叶如蔓问其他下人。

  有个下人道:“彩儿是老金的女儿,已经殁了。”

  “彩儿怎么殁的?老金又是什么时候疯的?”

  “老金最早是山庄的车夫,有一个女儿,叫彩儿,甚是宠爱。大约两年前,彩儿因为意外突然死了,而且死得很凄惨。老金此后一蹶不振,话都不说。常庄主看他可怜,便让他到庄子里来看守茶神之树,其实也是给他一口饭吃。本来日子还过得去,可就在茶祭前两天,就是六月二十九日,老金突然发疯了,非说茶神之树生了鬼火。当时晚上副庄主和厉叔就过去看过,哪来的什么鬼火,就是一群萤火虫罢了。因为茶祭临近,副庄主担心出意外,就把老金关了起来。结果茶祭当天还是让他跑了出来,一路胡言乱语的,今天更是不知道什么情况,还抓了厉叔,真是越发不可理喻了。”

  “他怎么会闹肚子?”

  “唉别提了,不仅是他,我们从昨晚起也都闹了好几次肚子。”

  叶如蔓一惊:“你们都闹肚子了?”

  “是啊,饮泉村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腹泻,可能是昨天茶祭的社饭不太干净吧。”

  “那…最近几日可有外人来过饮泉村吗?”

  下人回忆了下,道:“茶祭前三天,也就是六月二十八日,吕班主和副庄主的几位客人散步走到了饮泉村,还跟我们聊天呢。”

  “你认识吕班主?”

  下人点头道:“吕班主是我们庄主老朋友了,每年都上山一次,不过这次他是领着其他三名客人来逛逛的。”

  “你还记得其他都有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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