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侍卫们见状大惊道。
“原来你就是无烟州公主。”庆王冷笑。
“你想怎么样?”女人提眉不屑道。
“先放我靖弟离开,我留下来陪你怎样?我任你抽筋扒皮。”庆王故作调戏道。
“你。”女人又羞又怒,偏偏被人驾住要害不得动弹,只得对侍卫道:“给我退下。”
侍卫们眼看公主身处险境,无奈只得放靖王离去。
庆王知道继续博弈下去,凶多吉少,唯恐靖王不肯离开,于是大喊道:“先走,再想办法。”
靖王权衡再三,一声叹气,纵身离去。
那女人见跑了一个,便用手挑开庆王长剑道:“现在我已经放走了北淳靖,是不是该你遵守诺言了?”
庆王道:“你们是如何识穿我的?”
女人笑道:“庆王好胆识,单枪匹马就敢入我大漠无烟州,我父王早将你的相貌布告天下,试问无烟州无人不识?”
“原来如此。”话音才落,庆王忽觉腿脚无力,手腕一阵刺痛,他跪倒在地:“血竭鹤?”
“哈哈哈,庆王真是见多识广,不错,刚刚就在轿子里你靠近我时,我就趁你不便咬了你一口,将血竭鹤染进了你的身体,怎么样?这滋味好受吗?”女人得意笑道。
现在得想办法赶紧抽身,不然凶多吉少,方才也算是扳回了一句,不算有失颜面。
庆王鬼魅道:“有一件事公主恐怕不知吧?”
女人眼中寒光一闪:“我有何事不知?”
“这个。”庆王边说道边抽出了青烟弹以掩耳之速猛的掷地。
一阵青烟缭绕,熏得人真不开眼,那女人不住的拍散着青烟,等到眼睛能瞧清时,早已不见了庆王的身影。
“该死。”女人狠狠道。
庆王一路捂着自己手腕,来到了一条河边,他打算先清洗伤口再想办法治疗,这伤虽然比不上身边毒药,可是却能破坏血凝,让血尽人流淌而死。他才将按住手腕的手挪开,那血便泉涌一般,他忙清洗干净伤口,撕扯出一块碎布紧紧的绑在了伤口上。此情此景,甚为熟悉,他想起了沄纚在芭蕉林第一次给他包扎伤口的情景。
庆王随意找了个地方栖身,准备天一黑,去前方阵营会合。
靖王骑千里马潜回了北淳国,刚刚那个女人居是无烟州封号努尔比耶三公主,她残忍无比,王兄落入她的手中,只怕一刻也耽误不得,他必须赶回北淳国请求女王援兵。
整个后宫也都知道了此事,知道了北淳弦落到了无烟州手上。
燕王妃带领各宫众人都来到了女王的凤鸾殿跪地不起。
燕王妃求道:“求求母后快点派兵去救王爷,不然......”话音未落便不住的哭了起来。
女王忙搀起燕王妃,缓缓道:“弦儿是本宫的儿子,本宫自然会救他,只是此事非同小可,本宫须与朝中商议,再下决策。”
“求求母后,此事不可耽误,小贝勒还不足月怎么能没有父亲?”卿妃哭道。
“是阿,母后,王爷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都活不成了,今天的宫里的牛犀鸟死了不少,我看这是不祥之兆阿。”杞姬哭道。
女王叹了口气道:“行了行了,弦儿怎么就有事了?牛犀鸟何等灵性,庆王也配?也只有本宫才配应对。”
各位郡主也进了宫,都劝阻女王不要说不吉之言,以免庆王不安。
“罢了,罢了,本宫太乏累了,尔等先回去吧。都矗在这里耽搁本宫去探寻弦儿下落。”
众人听闻,方能散去。
凤鸾殿,内殿,无人,“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女王道
“我派人去各海域挑事,制造风波不断,分散北淳国兵力,到时就算你不救北淳弦,也无人会诟病。”埠贤王笑道。
二人欣喜非常,相拥入塌。
麟次府里,北淳竝喜出望外,倍感欢快,终于等到了这难得的机会,为了确保万一,他决定亲自动身,断绝庆王的任何活路。只有先绊倒这颗最有威胁力的棋子,其他事情就好办了。
寿康王仍有些担忧:“你还是打算带上狼牙修的人去?”
“是的,他们目光所到之处没有活物,挖坟鞭尸为乐,如今正是时机,不枉费我重金供着他们。”
“无烟州危机重重,万不可掉以轻心。”寿康王道。
“竝儿知道。”
凤鸾殿,竝恒王求见。
“竝儿,这么晚了,你来见母后有什么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