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阿玉,孤不用你保护,谁也不能逼孤做不喜欢的事。”
玉儿揽着傅景脖子,摇着撒娇道:“要嘛要嘛!”
傅景像是从喉咙深处滚出一声笑意,剑眉舒展,如雪绽红梅般惬意,“恩”了声,玉儿才消停下来。
玉儿笑眯眯地躺在傅景怀里,其实她也知道傅景自己一个人便是英雄,便是太子,用不着她保护。
但她想,她想变聪明一点,想和殿下一直在一起。
玉儿想起两个人之间约定一天三次的亲吻,如果真的能做到,她就可以每天都和殿下在一起了。
“嘻嘻。”
“笑什么?”
“没什么。”
屋内的欢笑声隐隐约约。
小厨房内。
太后头一次进来。
她看着刚做好的各道晚膳,让其他人先退下去。
如兰姑姑指着其中一罐汤道:“太后,这是你吩咐的鹿鞭汤。咱们把药放里面吗?”
“欸。”太后摆手,把药分成了两半,又把其中一半又一分为二。
太后满意地看着这些新鲜的佳肴,看向如兰姑姑,“去吧!他们两个也该饿了。”
如兰默默看着。
殿下聪颖,身体不适很快就能察觉出来,但若换了玉姑娘……
如兰心中明了太后的意图,带人端着这些晚膳,敲了敲此刻还时不时传出笑声的门。
“殿下,太后给您备了晚膳。”
傅景闻言,将玉儿放在身边坐下,却握住她的手放在膝上,转瞬又变成高高在上,冷淡至极的太子,沉声道:“进。”
声音里好似不含一丝情绪。
准备的晚膳不多,但贵在精致。
一道金蟾玉鲍,一道龙舟鳜鱼,一道清蒸时鲜和一道明珠豆腐,还有一罐长春鹿鞭汤。
傅景对这些膳食并未多想。
如兰姑姑却望了望好几眼。
玉儿也跟着傅景过来了,但她看了看这么多美食,却是苦着脸。
“怎么了?”傅景眸中溢出担心,关切问道。
玉儿忌惮地瞧了瞧如兰姑姑,如兰姑姑微微一笑。
如兰姑姑其实自之前从屋内出来都有些恍惚。
傅景常年来不近女色,寻常年纪在他这个年纪,十有八九都有了孩子,可傅景偏偏连女人都没碰过。
太后暗地里为傅景操碎了心,甚至挑了宫里长得好看又干净的几位宫女过去。
但傅景依然我行我素,太后送过去的人,连看都不看一眼,又还了回来。
可听到方才的欢笑声,又看见傅景此时的温和俊逸,她知道,这不是梦。
如此一来,太后的担忧或许也会少上许多。
玉儿见如兰姑姑好像很和善,摸了摸腰上紧得发硬的腰带,才道:“太勒了。”
勒这么紧,她根本吃不了多少东西。
傅景垂下眼,这才注意到小姑娘本来就瘦,稍微束一下腰便显得不经盈盈一握。
如今为了凸现上面的起伏,生生把腰勒成了两个巴掌大小。
难怪她今日总是容易喘气,他还以为是她生疏了。
“孤给你解开。”傅景道。
“恩!”
傅景坐在凳子上,认真地在玉儿腰带上寻找暗扣。
好在有光,傅景虽然不了解女子的这类饰物,找一找还是轻易找到了。
如兰姑姑还未退下。
她本来想上前帮忙,但看如今这模样,倒是用不上她了。
她看着两人这个模样,脑海中总在隐隐约约浮现着什么,她又抓不到。
傅景解完腰带,随手将腰带往桌上一放,“好些了吗?”
玉儿的纱裙松垮垮地垂着,完全没了束缚。
玉儿又指了指腰腹位置,“里面还有。”
傅景伸手摸了摸,又望了望一旁的腰带,似明白了什么。
他眸眼不悦。
如兰姑姑上前道:“我来帮玉姑娘吧!”
如兰姑姑将腰带拿走,把人带进内室,还跟玉儿说了什么话。
玉儿不太懂,疑惑却认真道:“殿下不会让我疼的。”
如兰姑姑拿了根系带给玉儿束腰的手一愣,意味深然地笑道:“玉姑娘,今晚就会了。记住姑姑的话,疼了就叫,不羞人的。”
第75章
◎孤帮你◎
如兰姑姑带着玉儿出来时,傅景已经喝了半碗鹿鞭汤。
那汤没什么问题,只是单纯用来补身子的。
有问题的是傅景手里的那碗粥膳,慧仁米粥。
如兰姑姑不动声色地看着傅景将那碗粥膳喝了一口,又将一旁的罐煨山鸡丝燕窝端给玉儿,“玉姑娘,这是太后喜欢的燕窝,你来了,特地也给你做了点。”
玉儿听见太后还尚存害怕,不过还是道:“谢谢太后。”
傅景将她的神情纳入眼中,产生了一丝好奇,阿玉为什么这么害怕太后?
如兰姑姑看着两人都吃了才放心离开。离开时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另一边的侧殿,太后焦急如焚,来回走动,直到如兰姑姑回来,才禀退众人,“怎么样了?”
“两个人都吃了。”如兰姑姑道。
太后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就不信,这次还不能成。
太后内心深处还隐隐担忧。
如兰姑姑像是知道似的,“太后放心,殿下身强体壮,只是克制轻欲。殿下对玉姑娘,还是……”
如兰姑姑一愣,一直晃悠在她脑海里的终于清晰过来,玉姑娘的身形怎么和那日她见到的太子妃很像?
“还是什么?”太后紧张道,像是到了考验生死的时候,容不得一点马虎。
“还是很好的。”如兰堪堪笑道,告诉自己一定是看错想差了。那日进宫的,应当是太子妃才对。
腰腹恢复如初,收缩自如,玉儿吃得可开心了。
她吃到一半,脸色微红,身体隐隐有热流穿过,令她有些不适,“殿下,我有点热。”
傅景抬眼,看了眼那个鹿鞭汤。
他也不知为何,身体有些燥热。
此前他以为是喝了热汤的缘故。
但现在,傅景适才想起,这是道鹿鞭汤。
鹿鞭本就容易让人发热,玉儿又更加体质特殊,怕是喝不得这东西。
鹿鞭汤鲜香浓郁,玉儿还想喝。
她伸手去盛汤,傅景立马握住她手腕,端过她手里的碗,放到一边,“阿玉,别喝这个,你吃点别的东西。”
“喝燕窝。你的燕窝还没喝完。”傅景把玉儿的燕窝给她端过去。
玉儿今晚已经喝过一次燕窝了,她想吃点别的东西,遂没怎么喝,但既然傅景这么说,她还是喝燕窝吧。
玉儿端着燕窝,小口小口地乖巧喝着。
可不知为何,她喝了几口燕窝,之前体内勉强消停的热流此时又恢复过来,好像更热了,让她有些晕乎乎的,没什么力气。
一定是困了。
“殿下,我困了。”玉儿红着脸道。
玉儿不懂这种感觉是为何故,只是隐隐有些害怕这种未知奇怪的感觉。
而她一害怕就想像以前一样逃避无视,睡一觉就好了。
傅景看着她脸色泛红,眉头一皱,果然还是有反应了,但应该也不是很严重,小姑娘还意识清醒着。
“孤带你去睡觉。”
玉儿点头。
傅景在这里幼时住过一段时日,有自己的房间,那间房太后一直有叫人打扫。
但因为没人住,不像主殿,时刻点着灯。
漆黑的房间里,玉儿更是控制不住地浑身燥.热,像火在烧她一样地难受,甚至让她忘了害怕此刻的黑暗。
她怕黑,有傅景在身边会好点。
但她现在完全顾不了黑了,她只觉得体内火烤如近在咫尺的烈阳,要将她烤化了。
灼烧感在体内噬无忌惮地蔓延,像藤蔓一样疯狂生长。
头上凝了豆大的汗珠,悬而未落,像沁进了血液,在里面流淌。
玉儿无助地扯了扯衣裳,甚至带了些哭腔,“殿下,我好热啊!”
她怎么了,她为什么这么热?
玉儿的声音绵软发柔,柔得像能滴出水,傅景听在耳里,身体也迅速窜出一团火。
怎么回事?
傅景长眉一皱,警惕心起,不对,这不像他。
他对玉儿是有那方面的想法,但不会像此刻这般如毛头小儿,压不住,还疯长。
下一刻,玉儿便松开了傅景的手,抱着傅景好像在哭,“殿下,我好热好难受啊!呜呜。”
她全身像火烧似的,太热太难受了。
“阿玉,别哭。”傅景心疼不已,顾不得寻思哪里有问题,伸手想替玉儿擦泪。
可还没碰上,玉儿便像感受到了丝丝寒意,“殿下,你好凉。”
玉儿抓住傅景的手,傅景的手像冰块一样,凉极了。
她抱着傅景的手,一会儿贴贴脸,一会儿贴贴额头。
像是行走在沙漠的旅人见到了绿洲,对绿洲本能地欢喜。
玉儿欢喜傅景的手,冰冰凉凉,于此刻的她而言,舒服至极。
触碰下的汗液让傅景微微一愣,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迅速攀升。
但他只是愣着,愣着看玉儿抱着他的手,吸取她认为的凉意。
玉儿贴了一会儿,很快就觉得不够。
玉儿像在不知不觉间找到了纾解体热的办法,她握着傅景的手从脸贴到脖子,甚至还要往下。
傅景察觉到玉儿的举动,瞬间回了神,不能再让她这么下去。
迅速忙抽回手,弯身将玉儿抱起,沉声道:“孤抱你去睡觉。”
从门口到床铺,傅景每一步都很艰难。
玉儿开始还眼中含泪,埋怨傅景把她的冰冰凉凉抢走了,可下一刻,她找到了另一个冰冰凉凉。
殿下的脖子也是凉的。
玉儿高兴地用双臂勾着傅景,也不知道哪来的气力,寻着那抹冰凉,无师自通地啃咬。
好像把冰凉吃下去,她就不热了。
玉儿咬上傅景脖子上的凸起处,舔啃,傅景也已接近崩溃的边缘。
他本就喜欢玉儿,体内同样有火,又被玉儿如此对待。
声音想要克制隐忍,却不自觉地沙哑,“阿玉,别这样对孤。”
可回应他的,只有玉儿越来越胡来的动作,时而夹杂着一句“恩”,却尽是绵长。
玉儿攀上傅景的肩,从脖子到下巴。
傅景将她放在床榻之时,她勾着傅景的脖子迎了上去。
第一次觉得殿下好舒服,殿下哪里都好舒服。
体内的异热一碰到殿下就好了许多。
傅景想要扒开玉儿的手,可玉儿不放,呜呜嗯嗯地哼唧。
如水的月光照了进来,照在玉儿不撒手的玉手上。
唇畔的碰触从未有过的柔软。
更何况,玉儿本就是他的心爱之人。
傅景的理智在玉儿轻喊了一声“殿下,我还是很热”之后就彻底崩溃。
“阿玉想不热?”
玉儿眼里尽是被灼烧的泪,她痛苦地点了点头。
她真的好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玉儿不懂男女□□,即使找到了有用的纾解之人,也做不出其他多余的举动。
但傅景不同。
从一开始欲.望叫嚣,他就知道怎么做。
“孤帮你。”傅景像是用了十二分气力沉声道。
玉儿如今这模样,应是药效开始发挥,让她憋着反而不利于她。
其实,就算是现在,傅景也知道还有其他办法,可傅景鬼使神差,想用那个办法试试。
傅景主动起来,弯腰吻住玉儿双唇,手却不似以往。
玉儿身上的衣裙没有腰带的束缚,无论里衣外衫都松松垮垮。
原本是为了让她用晚膳,现在倒方便行事。
不是没有碰过她那儿,可如今这个状态,总是更加容易销.魂的。
玉儿不知道是更难受了还是更舒服了,她反应激烈,一直叫着“殿下”。
傅景虽然知晓这种事,但到底没有经验,更不知如何判别一个人的喜欢与否。
他不得不停下来担心玉儿,深邃的眸间满是隐忍和害怕,额上已经有了汗珠,“阿玉,很难受吗?”
傅景一直很担心她。
玉儿不喜欢这类事,而且相当排斥。傅景担心她现在也是如此,排斥他,排斥他的触碰。
玉儿摇摇头,体内热浪未消,比起那股异样的感觉,她更不想那股冰凉离去。
玉儿伸手把傅景的手按回去。
“殿下,玉儿难受,帮帮玉儿。”玉儿语不成音,声音发媚道。
傅景看着,她竟然没有排斥。
傅景心中微动,像受了鼓励,在玉儿耳边低哑道,“阿玉,孤会帮你的。”
傅景渐渐大胆起来。
太后宫中年轻的宫女听得动静,羞红了脸。
太后脸上却是笑意满满,听这动静,傅景怕不是不行,反而很行。
贵妃宫中。
淑贵妃此前听了秦洛勋的话,在皇帝耳边吹了不少耳边风,加上秦洛勋在朝堂上的启奏发言,皇帝确实生了罚傅景的心思。
若非萧覃等人劝谏,傅景恐怕都调回京城受罚了。
可偏偏等了这么几日。
秦洛勋信誓旦旦地说有办法让傅景此战赢不了,然而现在捷报一个接一个。
仅两个捷报,就告诉全楚国的人,傅景只用了一战,就停止了战争。
而秦洛勋所谓的暗探竟然还有信寄来。
摆明又被傅景摆了一道。
淑贵妃此时一看见秦洛勋就心中不悦,“你怎么还没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