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爆!权臣夫人带崽炸翻大佬后院——靓野
时间:2022-03-30 09:30:44

  没喊大哥,喊的是“世子”,提醒他的身份。
  这个家,总得有个明白人吧?
  家族与私情面前,谁重要?
  考虑不到一瞬,苏靖眼神晦暗,唇线抿成一条,垂下了脑袋。
  身为世子,他要考虑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考虑到,他甚至不能拥有个孩子。
  似乎是想到了小时候孤独的自己,苏靖根本不敢看银娘的肚子。
  拳头捏紧又放松,顿了顿才道:“我会好好对你的。”
  就这一句话,令下首的女子眼神一亮。
  随即就是痛哭流涕,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哭嚎了半天,才在苏靖的怀里软软的晕了过去。
  就这?
  沈怜容看了看指甲,就这?
  还想跟我斗?
 
 
第22章 祸水东引,马甲已破
  跳出一个个陷阱,沈怜容没踩徐氏为她设的坑,却也没想苏靖能够这么果断。
  也是,男人都是利益动物。
  你只要把利弊讲清楚了,他们自然会好好选择。
  哭嚎是没有用的。
  争吵同理。
  咱们用“利弊”说话!
  地上的女人已经哭晕了过去,沈怜容施施然起身,不顾徐氏愤恨的眼神,走到杜月圆的身边。
  气吧,气吧,有本事气死。
  气死活该!
  杜月圆此刻还是发懵的。
  怎么回事?
  怎么就三言两语的解决了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
  “这就是规矩。”出了后厅,沈怜容告诉杜月圆,“我们要尊重规矩,而不是反抗规矩。”
  大部分的规矩都是可以好好利用的。
  在前人“门当户对”的基础上,大家族很多规矩其实对女人非常有利。
  其间就包涵了男人不能宠妾灭妻,明面上的尊严要给妻子,要是发现有人偷偷扶妾上位,迫害妻子的——
  一经查处,就得坐牢流放3~5年。
  等回来了,妻还是妻,妾还是妾。
  所以说,扶妾有什么用?
  男人是不会牺牲自身利益去宠爱一个妾室的。
  明白了这一点,沈怜容让杜月圆“不要着急,先休养好身体,分清楚轻重缓急。”
  没有威胁到自己生命的事情先不要下手。
  只要下手,那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
  这就是古代门当户对的好处,说是两家结亲,其实是“两家人在做生意,保障各自利益,公平公正,不越雷池。”
  沈怜容作为一个寒门庶女,能享受到高门主母的待遇,必然要努力。
  努力努力再努力,等到苏御成了宰相,自己就是宰相夫人了。
  到时候,那些再看不起自己人,当着她的面也不能说什么了。
  谁会管你的出身呢?
  大家只看自己的利益。
  “流言传就让它传吧,修炼自己要紧。”沈怜容回复杜月圆的担忧,“谁人面前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说?”
  是个人都要被说的,没必要为了别人的议论而伤害自己。
  气坏了自己。
  这是沈怜容重生一遭才得来的教训,“让他们说去吧,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说了没用,得别人说——”
  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怜容给杜月圆解释,“流言就是这样的,你去解释银娘不是你害流产的,没人会相信——”
  有了徐氏那张嘴,必然会把锅安在儿媳身上。
  杜月圆逃不了,她得想办法扭转局势,让“别人夸我,认识到我是无辜的。”
  无辜还不算,沈怜容笑笑,“你得做一个好人。”
  解释是没有用的,后院女人的嘴堵不住,解释还容易越抹越黑,沈怜容让杜月圆,“从今天开始,对徐氏好一点。”
  “不止要好,还要好很多,好到无以复加。”
  为什么?杜月圆不解,“徐氏对我这么差,在背后挑拨我跟夫君的关系,我还对她好?”
  疯求了去?
  一时想不通,看着沈怜容眨了眨眼睛。
  电光火石间,杜月圆突然想通了,“你这是祸水东引?”
  银娘被灌了去子汤,徐氏为了完善自己的人设必然不会说是自己做的,甩锅到杜月圆身上——
  在外听着,倒也合理,以杜月圆的性子,确实有可能是徐氏“受不了儿媳的闹腾,无奈杀掉了自己的孙子孙女。”
  清清白白,她什么错也没有。
  这可不行!杜月圆想通了沈怜容的点子,激动感慨,“原来是这样。”
  杜月圆跟徐氏不合,经此一遭突然对徐氏好,外界必然会有猜测流出。
  纵然被人误解,沈怜容也让她“稳住”。
  杜月圆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我对她好,别人肯定会猜是为什么,我转了性?”
  这时候,再当面感谢一下徐氏,旁敲侧击。
  众人很快就会知道,“是徐氏扼杀了银娘肚子里的孩子,不关世子夫人的事。”
  不然,世子夫人怎么突然对大娘子感恩戴德吗?
  肯定是因为大娘子帮了她!
  “祸水东引,这招用的好!”杜月圆有些激动,她从来没想到还能这样。
  但是——
  如果沈怜容连这招都能想到的话,她是不是太聪明了?
  聪明就不是呆子了,那之前......
  看着杜月圆诡异的眼神,沈怜容知道自己马甲快要掉了。
  还不能让马甲掉下来,沈怜容叹了口气,试图维持自己的马甲,摇了摇头。
  天可怜见的,她根本没想到那招啊。
  祸水东引只是那招的附加好处,她本意是让杜月圆,“对徐氏敬而远之。”
  怎么说?
  听着沈怜容的话,杜月圆又不懂了,“你才说让我对徐氏好一点,怎么就变成敬而远之了?”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害!这是沈怜容自己悟出来的。
  从后厅出来,没让前厅等多久,徐氏就让人进来,简单的见个面就散了。
  也没什么可说的,大家都是相处多年的老人儿了,见着面都烦,要不是为了“彰显一下大娘子威风”,徐氏连见面都不想见。
  每周一请安,是她立威的好时机。
  说起来,沈怜容这招“敬而远之”还是在婆婆王氏身上学到的——
  你且看她宠冠芳华,但从不恃宠生娇。
  对待大娘子,王氏就是个“敬而远之的态度。”
  “啊?”杜月圆又不懂了,“这好像不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敬而远之不是说不靠近吗?”
  “不是。”沈怜容告诉她自己的发现,“敬而远之,敬是在远前面的——”
  咱们得先“敬”了,才有资格远啊。
  每隔三日,侯府众女眷都得来给徐氏请安这件事,侯爷是不放在心上的。
  后院这种女人聚集的地,请不请安能有什么差距?
  别说三日一请了,按侯爷的意思,“一个月有那么一两次,就差不多了。”
  何必给那个疯婆子面子?
  但王氏是要的,不仅要,还得好好执行,“带着众人,领头请安,你说这是为什么?”
  不止是做样子,做样子做不到十年如一日的执行下去。
  而是,“真的把规矩记到了心里。”
  敬而远之,就是王氏教给沈怜容的第一个规矩。
  “敬”是在“远”前面的,就说明我们得先把规矩做全了,敬重对方,后面才能立起来。
  现在看来,成效显著。
  王氏尊重大娘子,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个很好的人,亲切温柔不摆架子,是后院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这是大家的共识,王氏无害。
  说话温温柔柔,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什么叫“说到做到。”
  除了王氏之外,还有两个姨娘,对于王氏的“好名声”,刚开始都是不信的,哪来这么好的人?
  怀孕了也避着王氏,生怕她起坏心思。
  可是没有,“不仅没有,她还派人去照料两位姨娘的衣食起居,让老爷经常去看她们。”
  伴随着孩子出生长大,十几个年头过去,后院谁不知道王氏是个大善人?
  “敬而远之的成效就在这里,人设立住了,便没有人再来拿捏你。”
  化被动为主动,化无害为“有害。”
  事情都是双面性的,沈怜容问杜月圆“懂了吗?”
  对婆婆好,好到无以复加,便再也无人能拿“婆婆的话”压你。
  说你不好,没有人信啊?
  “主要是没有人信。”沈怜容笑了笑,“记住,你们是一伙的。”
  闻言,杜月圆乐了。
  “对,我们是一伙的。”
  干什么都带着婆婆,这回银娘落胎的事徐氏想撇清干系可不行咯。
  杜月圆会紧紧的扒拉住自己的“队友。”
  谁叫我们是一伙的呢?
  祸水东引,敬而远之——
  杜月圆看着眼前的女人,一笑泯恩仇。
  无论是什么目的,只要对她好,她就收了!
  小傻子是装不下去了,马甲已破。
  沈怜容跟在杜月圆的身后,窸窸窣窣,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却不料女人忽然停了下来,高出一个头的站在回廊上,向她张开了手掌。
  “看。”
 
 
第23章 掉进茅坑里的玉
  什么?
  杜月圆给沈怜容看她的手掌,“已经不痛了,谢谢你”
  开裂的疤痕已经长出新肉,覆上一层小小的痂。
  透明色的。
  沈怜容为杜月圆感到高兴,直言,“好好养着,回头我给你送舒痕胶过来,定能恢复如初。”
  高兴着,沈怜容有很多美容的小玩意,可以跟杜月圆分享。
  说了两嘴闲话,只见女人笑着摇摇头,“回不去了。”
  什么回不去了?
  沉浸在美容养颜话题里的沈怜容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杜月圆沉沉的视线。
  明白了她的意思,心下有些沉重。
  回不去了。
  再也回不去了。
  她爱的那个人弄脏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就像玉佩掉进茅坑,捞了上来,不管冲洗多少遍,在杜月圆的心中,“都还带着那个气味。”
  只要一看到,就恶心。
  想跟沈怜容互动,又怕她不感兴趣,杜月圆拿了王氏做借口,说出自己的发现——
  “王氏不喜欢侯爷。”
  应该是不喜欢,不爱,才能那么从容吧?
  换做普通姑娘,面对心上人的朝三暮四,除了伤心,哪还能帮他照料啊?
  “王氏能那样,只能说明她不爱侯爷,或者说没那么爱。”
  游刃有余的处理所有事情,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
  跟别人分享?
  想都别想!
  倾诉欲爆棚的杜月圆让沈怜容陪陪她,不要回去。
  “反正你回去也没什么事情做,不如陪陪我?”
  已攻略的NPC第一次邀请,沈怜容应该听的。
  可她太困了,早起请安,又撕了那么一场大架,现在有些精力不足。
  “走,去暖阁。”
  杜月圆邀请沈怜容去后面的暖阁休憩,“这是我一个人待的地方,除了我,没有人来过。”
  “今天我邀请你来午睡,高不高兴?”
  哪里来的高兴?
  沈怜容都困出幻影了,杜月圆还在说。
  翻了个身,慢慢合上双眸的时候,忽而听到女人的声音,“你想不想听我跟苏靖的故事?”
  听故事是想的,但不是现在。
  打了个哈欠,顺着夏日的凉风送来海棠花的香气,沈怜容进入到杜月圆的故事里。
  “定亲的那年,是我们第二次正式见面。”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军营里,京城的训练营,常放一些高门权贵家的公子哥进去历练。
  苏靖就是一个。
  “他很爱哭,跟其它人不一样,都是我照顾他。”
  红着眼睛,像一个小兔子。
  “总是完不成训练任务,父亲就让我监督他完成。”
  “性格柔软,跟我刚好是互补。”
  年少时的情感是最美好的,女扮男装,束着额发,杜月圆扮做男子与苏靖相交为友。
  一来二去的也就熟悉了,苏靖渐渐依赖起了杜月圆,什么决定都听她的,似乎自己没有主意。
  这在杜月圆这里是舒服的,但她不喜欢没主见的男孩子。
  “还是有主见一点的好,父亲让我回去选丈夫的时候我想——”
  “要一个高大威猛的丈夫,对我好,听我的话。”
  媒人送来了很多册子,杜月圆一个一个的选。
  但是选来选去,她都不满意。
  也不是说不满意,而是她恐惧。
  恐惧面对一个陌生人,跟一个陌生的人成婚,“揭开盖头就睡觉,完了就有孩子,一辈子就过去了。”
  害怕后悔,遵从心意,杜月圆回到训练营,没有找苏靖。
  却没想苏靖主动找到了她。
  不知是什么时候发现她是女儿身的,苏靖看着她,脑门子都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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