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同人)[咒术回战]星象仪——梨盐
时间:2022-04-23 07:36:30

  同事敬仰的目光追随着你。
  “劳动就是狗屎,老娘不干了!”
  你决心回家混吃等死,五个亿虽然给了甚尔,但你还有五百万,有了五百万,谁他妈还要朝九晚五苦哈哈上班。
  回到家,伏黑甚尔拿着一柄新刀在打量,地上是拆开的包裹物。
  你蹲下去捡起发货单,价格后面的一串零让你头昏眼花。
  等你数清零的数量,你恨不得自己真的昏过去。
  “甚尔,你把钱全花了。”这是个陈述句。
  “嗯。”
  “还加上我的五百万。”
  “嗯。拍卖最后有人竞价。”
  “……拍卖?!”什么时候的事?!
  “这是把好刀。”
  他轻弹下刀面,泠泠一声响,好不好你看不出来,声音倒是挺脆。
  看起来还挺得意。
  你当然不知道自和五条悟那一战过后,甚尔储存武器的咒灵遗失,下落不明。他又看不上不入流的武器,是以没有刀剑傍身许久。
  你不知道一柄新刀对他的重要性。
  你只知道再合心意的小白脸也没有老娘的钱重要。
  什么爱情不爱情的,全都去他妈。
  你的声音冷静得惊人,你的思路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伏黑甚尔。”
  “?”
  “我杀了你。”
  当晚,了不起的伏黑甚尔第一次洗了碗,没用洗碗机那种。
  一连洗了一个月。
  没了工作,又没了钱,你不知道自己怎么还有勇气继续包小白脸,还是伏黑甚尔这种出手就是五亿五百万的奢侈品。
  可能是靠着你一身正气吧。
  只不过,你没有想到事情的发生会这样平凡无趣,没有一点波澜。就在普普通通的日常里。
  放了那样的狠话自然不能再回头继续上班,你只好出门再找工作,或者买两张彩票之类的。
  你被绑架了。
  就像电影里看了一万次的那样。
  面包车里伸出一只手,把路边的你拽了进去,□□浸湿的纱布捂住你的口鼻,你没有几秒钟就失去了意识。
  醒过来是在一间破败的屋子里,窗户围着布,四面不透光,十分黑暗,空气里的灰尘呛得你直咳嗽。
  绑匪有五个人,两个人在外面望风,三个人在屋内看着你不怀好意。
  他们是上次看到你在赛艇场赢了五百万的赌徒,家中因为□□负债累累,尾随你回家又观察了几天,觉得一个弱女子和一个没了左手的残疾男人不足为惧,是以一拍即合绑架了你。
  “识相的,就把五百万给我们。”其中一个人说。
  你:呵呵,不好意思老娘后来还赚了五个亿。
  他们拿走了你的手机,用你的指纹解了锁。又扇了你几巴掌,裙子划烂,用刀割了几条血口,身上又是血又是淤青的,把你弄得看起来特别惨,然后围着你咔嚓咔嚓拍照片。
  发给伏黑甚尔要赎金。
  你听到他们说:“拿五百万救她。”
  完了。
  你心灰意冷了。
  别说你们家根本没有五百万,伏黑甚尔愿不愿意花钱来救你还要打个问号呢!
  果不其然,甚尔那边一句话没说,就直接挂了电话。
  绑匪看着你沉默了:“……这是你男人吗?”
  你痛苦地说:“都告诉你他是个吃软饭的了。”
  没有要到赎金,绑匪的态度骤然恶劣了起来。
  他们毫不避讳地当着你的面商量怎么办,有的说把你卖了,卖器官或是去卖春,有的说要不从你嘴里逼出密码,他们并不相信你说的全花完了的话。
  这些人都是些走投无路的赌徒,做出什么来都不可怕。其中一个男人的目光黏在你的大腿根部,那里的裙子被划烂了,露出细瓷般的肌肤。
  你把腿往里缩了缩,鼻尖渗出汗珠。
  他朝你走了过来。
  你后背全是汗水。
  你把自己压成墙角里的一小团,直到退无可退,只好不停催眠自己就把他当甚尔,就把他当甚尔……就当是和甚尔一起做。
  他碰到了你的小腿。
  然后是手臂。
  你不停地干呕,他凑上嘴唇,接着就被抓住了头发,往后拽去,狠狠砸在了墙壁之上,甚至将水泥砸出了裂纹。
  在你泪眼朦胧的模糊视线里,黑色的身影单脚踩在一个已经晕死过去的绑匪后背,身体如狼一般前倾,那把五亿五百万的长刀穿过绑匪手背直直插入地面。
  他黑色的短发发尖停驻着炫目的流光。
  那是星辰。
  你屏住呼吸。
  是星星坠落在你的眼前,如此近在咫尺,几乎叫你生出错觉——只要一伸手,只要你去捡,他就是你的了。
  它曾经那样遥不可及,高悬于空。如今,触手可及。
  你想要拥有星星。
  你的心跳从来没有这么快过。
  “甚尔……”你哭哭啼啼喊他名字。
  “真烦人,没钱的活我可不干啊——”
  伏黑甚尔叹了口气,目光在移到你身上时猛地顿住了,黑瞳瞳孔微微收缩,从你被拉开的衣领,文胸的边缘一路滑到脸上的淤青,干涸的血。
  然后是大腿上男人手掌揉捏的青紫痕迹。
  你瑟缩了一下。
  甚尔:“……”
  那股总是出现在他脸上,闲适又放松的怠惰表情忽然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神情陌生又可怕。
  伏黑甚尔身下的绑匪传来一身闷哼。
  你微微睁大眼睛,看着接下来发生的可怕一切,细小的血粒溅到你的侧脸。
  真实发生的事,比电影里的更加冰冷无情。电影里的打斗永远都像舞蹈一样你来我往,而这里,则是纯粹血与肉的暴力美学。
  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到毫厘,每一个呼吸都伴随刺入骨肉的噗嗤声。动作利落干脆。
  只是陌生得可怕。
  你完全不敢相信,这个看上去疯狂凶猛的男人,昨晚还在你家里围着粉色围裙洗碗。
  他震刀甩落血珠,笑声里是发泄过后的畅快与残忍。房间里很安静,那些人已经连痛呼和惨叫都发不出了。
  他收刀把你扶起来,端详你的神情,露出一个有点狂气的笑:“怎么,害怕了?”
  他用指腹轻轻碰了碰你的唇角,那里有淤青,微微刺痛。
  你“嘶”了一声。
  “我有分寸,不会死的。”他难得解释了一句,把你眼角的残泪舔去。
  舌头柔软温暖,吐息和热度。
  你摇了摇头,把脸埋进他的怀里。那里有一点汗味和血腥味。
  “我只是害怕我自己。”
  就连这样失去控制的伏黑甚尔,你也无可救药的喜欢。
  你完了。
  自那次之后,伏黑甚尔愈发怀念自己曾经用趁手的武器们。
  在你听说那里面随便一把就价值五个亿之后,你迅速成为了找回武器的支持者。
  为了找线索,伏黑甚尔出去了两天。
  他出去几天,你就担惊受怕几天,梦里全都是软饭男卷款逃跑,大龄女富婆被骗财骗色的社会版新闻。
  闺蜜说:“没想到你也能上新闻。”
  你借酒浇愁,呜呜直哭:“你不懂的,他很蛊的,就是山○凉介福○雅治山下○久木村○哉一起求婚,也比不上他对我笑一笑。”
  “什么?!好蛊一男的!”闺蜜肃然起敬。
  好在梦境与现实相反,梦里的孤狼一去不复返,现实中他找到了回家的路。
  可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没有安全感才会做这样的梦。
  回来后他发现了你的黑眼圈,询问之下知道了这件事。
  你敷着蒸汽眼罩视线一片昏暗,他笑了笑,手指伸入你的大腿袜,那里有被勒出的痕迹,视觉效果过于刺激。他一回家就注意到了。
  从那里开始,在黑暗中,他用他最熟练的方式让你迅速有了安全感。
  你全程戴着蒸汽眼罩,美其名曰“治疗黑眼圈”,去摘的时候还被抓住双手扣在头顶。
  搞到后来蒸汽眼罩都没有了热度,你还是看不见,只能感觉手指和嘴唇在身体上的温度。
  这个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你被绑架受了刺激,最近反了天了,总是不听你要求乱来。
  好像没有安全感的人是他一样,由着自己性子来,每次都要能够更深地感知你的存在,真是他妈刺激死了。
  你再也不想来第二次了。
  你没有想到,他会和你说过去的事。
  他的过去和你猜测的什么□□啊黑手党啊之类的不能说是有些相似,只能说是毫无关系。
  那是一个你看不到的,脱离于正常人社会生活的世界。
  ——咒术界。
  那里有诅咒,有咒力,也有咒灵。
  而御三家出身的伏黑甚尔是完全零咒力的存在,出身咒术师世家却无法祓除咒灵,相对应的,他拥有被称为天与咒缚的强横□□。
  七十亿分之一的,奇迹。
  如此不可思议,如此强大的他,却被一个高中生被打败了。
  代价是左手臂和左半身。
  你捡到了他。
  你捡起过废墟里的陨星,你做到过的。它失去摄人心魄的耀眼光芒,像颗灰扑扑的石头,所有人路过它就像路过一粒尘埃,甚至有人踩着它耀武扬威。
  你停驻脚步,驻足观察——你把它捡回了家。
  后来,星星告诉了你另一个世界的故事。
  其实你并不在乎那些刀光剑影生死一瞬,不在乎未来将要面临的危机与挑战,只是终于有触碰星辰的实感。
  所以你足够小心地、偷偷地想,你可以得到他。
  甚尔的武器存放在他豢养的一只咒灵体内,而在你捡到他之前的那场搏斗中它遗失了。
  甚尔这两天打听到,它在一个叫做夏油杰的诅咒师手中。
  对方现在的身份是名为盘星教的宗教的教主。
  三天后,你装成好骗又有钱的富婆,被引入了盘星教,你一掷千金,又很努力舔教主,所以很快你就见到了夏油杰。
  那之后就是甚尔的工作了。
  空气里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火药味。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得知你和甚尔是来找回那只咒灵,夏油杰居然将咒灵放了出来。
  “本来就是你的东西。”他说。弯起来的眼睛像一只笑面狐狸。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甚尔打量了他片刻,将五亿五百万的刀杵在地上,懒洋洋地伸出一只手,对那团你看不到的咒灵勾了勾——
  “乖孩子,到爸爸这里来。”
  你:“??!!”
  你的面容扭曲了,震撼地看着那团空气。不是吧大兄弟,你上次说的有小孩就是这个吗?!
  那团空气似乎爬上了甚尔的上半身,还亲昵地蹭了蹭甚尔的脖颈,甚尔拉着你的手摸了摸,肉肉的,有些硬硬的毛扎手。
  明明是一团空气,却有着生物的手感,十分奇异。
  夏油杰目送你们离开盘星教,听甚尔说,他曾经是一名匡扶正义、守卫普通人世界的咒术师,当年还与甚尔对战。而后来不知为什么叛逃,成为了与整个咒术界对立的诅咒师。
  你算了下他的年龄,不过二十左右,只觉得他在那里形只影单,被风吹起的黑色袈裟勾勒出他的身形。他就在那笑眯眯的,注视着你们。
  一定也是一个充满故事的人吧。
  你和伏黑甚尔说了你的感慨,然后被狠狠日了一顿。
  你:就问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自从得知你的日常生活中充满了看不见的咒灵之后,你的内心已经变得十分强大,就算知道自家的小白脸胃里囤着一个咒灵,那个咒灵还叫甚尔爸爸也震撼不了你了。
  你还能腆着脸教一团空气喊你妈妈。
  没想到,一个月后,震撼你的事发生了。
  那天早上,你正过着富婆朴实无华又白日宣淫的无趣生活,门铃响了。
  你打着哈欠打开门,门前是一团小小的黑色身影。
  是个黑色头发,蓝色眼睛的孩子,还很小,背着一个半旧的书包,手上拿着一张边角磨损很严重的纸。
  伏黑甚尔出现在你的身后,脑袋搁在你的肩膀上打哈欠,毛茸茸的头发蹭得你侧脸痒痒的:“是谁啊?”
  “你就是伏黑甚尔吗?”
  黑头发的男孩不是很有礼貌地说。
  “对呀,他就是。”你回答。
  男孩对了对手上的纸条和面前的男人,认命地叹了口气,对甚尔说:“爸爸,我是惠。伏黑惠。”
  语出惊人。
  你大脑一片空白,拼命给甚尔打眼色:“这是你儿子?!”
  不是说是女孩的吗?
  甚尔懒洋洋地笑了笑,不是很在意地说:“啊,你就是我儿子啊。”
  听听这话,什么叫“你就是我儿子啊”,这是人说的话吗,这孩子听到该多难过啊!
  你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弯腰笑着救场:“你爸爸见到你太高兴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惠先进来坐吧。”
  “请问您是……”男孩总算换了敬语,看向你,规规矩矩地提问,“我爸爸的?”
  你:“呃……”
  你的笑容僵住,鼻尖渗出汗珠,等待回答的这几秒你无比煎熬。
  比电车难题更难回答的问题出现了。
  如何对炮友的儿子解释自己的身份。
  你面无表情:“我是大富婆,你爸是我的小白脸。你就叫我姐姐吧。”
  这混乱的逻辑关系和前言不搭后语,充分暴露你自暴自弃的内心。
  惠:“那就……”
  伏黑惠看了下你,忽然走上前给了你一个拥抱,他踮起脚尖,学着甚尔那样把脑袋搁在你的右肩,像猫咪那样彬彬有礼地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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