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春天的十七个瞬间——韦太真
时间:2022-04-23 07:54:09

 
多卡斯摸了下他颧骨,小天狼星很少有这个样子,这大概是些,连詹姆·波特都不能倾诉的问题。他们毕业了,凤凰社的征召已经过去了一年,除了校内巡视和日常更高级的黑魔法防御术的学习之外,据穆迪表示马上就会有些正式的任务给他们,志愿对抗食死徒的组织。毕业以后的世界令人好奇而不安,小天狼星像日常一样对此感到亢奋,多卡斯,不太清楚,阿不福思在给她的决斗课程中隐约透露出的悲观情绪或许影响到了她,他好像和她一样,也是一个被困住的格兰芬多。
 
但无论怎么样,那都是一场战争。
 
在玫瑰丛中的谈话无论怎么样还是会以接吻结束的,他们开始轻巧的互啄,他在她几次躲避之后显然发现了这样玩的乐趣,到最后两个人才鼻子贴着鼻子得吻在一起,热烘烘的呼吸贴着对方的脸流过去,他捏着她胳膊,环抱着她。
 
“我想到周围玫瑰花丛里不知道有几对情侣在发生关系都感到不寒而栗”,多卡斯靠在小天狼星肩上,“像黑魔法仪式”。
 
“你把黑魔法仪式想得太好了”,小天狼星冷笑一声。
 
“他们不嫌脏吗?”钻在花丛里,衣服什么的大概也很容易被勾破。
 
“大概是一种情趣”,小天狼星把下巴搁在多卡斯肩膀上,“詹姆也有几次夜不归宿了”。
 
多卡斯不想接话茬,麦穗头冠大概箍得有点紧,虽然轻巧,但还是有点压脑袋,刚刚差点扎到小天狼星几次,她把它摘了,对着他脑袋比划了两下。
 
小天狼星笑起来,“不舒服吗?”
 
“奶奶给我定的”,好像是妖精工艺,但是材料不值钱,所以也不贵。
 
“好看”,他吻了吻她脸颊,“裙子也是”。
 
“都不贵”,她晃了晃小腿,“但是我很喜欢”,适合自己的是好的。
 
“裙子里面穿了什么?”他问她,她看他烟灰色的漂亮眼睛,掐了一把他腰,他笑起来,拿下巴在她裸露的肩颈上挠她痒痒,他大概舞会前刚刮过,也只是有一点点发青的茬,“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
 
小天狼星不穿礼袍是因为要抛弃一切和以前家里相关的事情,以现在他舅舅资助他的情况来看,也不适合订做新的,以后更没有合适的场合,他也没想到今天要跳舞。
 
多卡斯觉得他穿校服挺好的,出门的时候她很自觉得挽上他的胳膊,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以巫师世界的物价说不定他的校袍比她的裙子还贵,毕竟她的裙子还是自己暑假无聊做的,缝纫魔咒帮了大忙。
 
他们站起来,理了理裙子和衣服,准备回去了,他把她拉过来,再亲了一下,小天狼星烟灰色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着银光,像波光粼粼的湖面之类的东西——他的眉毛浓黑,头发茂密,颧骨高耸,皮肤呈现出一种深蜜色,身上的雪松木香里带着周围玫瑰丛的幽香。周围巨大的石像散落在灌木丛中,花园中心喷泉的水声哗哗作响。
 
其实不过是嘴唇相触,但那是某种震撼性的东西,好像一把刻刀把这样的场景刻在她心灵里,如果她没有感知错,他的想法或许是和她一样的。
 
这样的情绪其实是属于某个瞬间的。
 
 
第20章 鲑鱼红Salmon red/柠檬挞lemon t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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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卡斯站在玻璃浴亭里,看热水带来的水雾一点点笼罩住玻璃,小天狼星找了根他的细发带给她,鬈发好好得挽成髻堆在头上,胃痛和晕眩稍微好了一点——那条很喜欢的海军领鲑鱼红连衣裙现在泡在洗脸盆里。
 
他们刚毕业,凤凰社的任务汹涌而来,但还是非常新鲜,他们上周拍了合照,小天狼星和詹姆就一直在就他新租的公寓开玩笑,多卡斯倒是没什么好担心房子的,她爸妈终于决定搬到附近另一间大一点的现代高层公寓去,西区的老房子付了十年的房租,留给她,特别狭小,但是对一个单人生活的毕业生来说还是合适的。
 
78年的夏天,她刚从电影院出来,《尼罗河上的惨案》末尾大侦探波洛引了莫里哀,“一个女人的最大心愿,就是叫人爱她”,她盯着海报上米亚·法罗的脸看,想四年前她演《了不起的盖茨比》的时候,折磨人的神经质是一样的,但是做出的选择完全不同。
 
小天狼星·布莱克靠在他的摩托车上等她,说好了她要带他去麻瓜超市买点生活用品。他从五年级就开始念叨那辆飞天摩托,凯旋T140,马龙·白兰度同款,酷得不行,说自己改装了一些特殊功能,回去的路上问她要不要坐后座去逛一圈,她想好吧好吧。然后这个混蛋骑摩托车在高峰期超速逆行也算了,也不知道对他来说摩托车和扫帚有什么区别,居然在高空做翻滚动作,她闻着皮革、机油和尾气味道,脸贴在他背上,除了他的腰实在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抓。
 
他刚为了实习傲罗的测试剪短了头发,连平时可以用的阻止他过分行为的传统办法——拽一下某缕他的长发都办不到。
 
小天狼星停下来以后多卡斯就开始吐,大概也可能是在买东西的地方吃了太油的东西,反正是搞得两个人身上都是,特别恶心。他大概也知道自己做错了,应该也不好意思,问她要不要干脆跟
他回去洗澡换衣服。
 
他敲了敲门,“多卡斯,我可以进来吗?”
 
他的公寓盥洗室不小,黑色大理石地面,有浴缸也有玻璃浴亭,公子哥就算离家出走,对生活品质要求也高,她的内衣叠好放在抽水马桶盖上,干枯玫瑰色的光面款,上面搁着魔杖。
 
也没什么不能让他进来的。
 
在学校里大部分地方看都看过摸都摸过了。
 
“进来吧”,她叹口气,“方便的话拿件你的干净t恤来”,连衣裙大概还要一段时间处理。
 
小天狼星知道大概是她要穿,找了件海岛棉的短袖白t恤出来,想了想,还是推门进来了。他也难受,虽然本着绅士风度让她先洗,但现在头发上结着块,夹克早就丢在起居室地上,“清理一新”用了三遍,还是有股奇怪的味道,上半身衣服都脱了,穿着牛仔裤,想快点用水处理一下。
他看到摆的整整齐齐的内衣的时候,还是愣了一下。
……
 
“多卡斯,你有什么别的名字吗?”
 
“多尔切(Dolce)?我妈妈总是用意大利语这么叫我”,她想了想,甜蜜的意思。
 
“小羊(Dose)”,他吻了吻她耳后,大概是刚刚想到了一个新名字。
 
“你永远别指望我在床上叫你大脚板”,她被他磨得厉害,哼出声。
 
“小天狼星就很好”,他吻一下她眉毛,“像在做什么正经事”。(sirius /serious)
 
“下流”,她没有话可说了。
 
“认真地”,他俯身看她眼睛,烟灰色,微暗的火,头发黑得像松鸦闪着铁青色光泽的翅膀,声音低沉得像有整个胸腔用来共鸣。
 
她伸手揽他脖子,在他耳边开始轻声念他名字。
 
……
固然抱在一起玩来玩去很有意思,但是折腾上五个小时总是不现实的,比如现在他们头发半干了,下午也不过是过去一半。多卡斯趴在床边,突然想吐槽,“澡白洗了”,她觉得腿间有奇怪的东西,大概床单也脏了。
 
“要不要我帮你擦”,他看起来也有累的迹象了,但好歹有点服务精神。
 
“好的吧”,她想了一想,“如果以后都愿意这样的话,那就擦一下,如果只是这次的话,那我自己去弄”。“那么,以后都这样吧”,他支着胳膊爬起来,揉了揉她鬈发,去弄毛巾和热水了——以后她会后悔的,第二年的春天他腿受了重伤,躺了两个月,他们弄出了一晚上三次这样的花样,就是以谁给谁清洗作为话柄的。
 
他把她擦干净,大概自己也已经处理过了,抓着毯子爬上床,把两个人包起来,抱在一起小憩了一会儿,醒过来也不过是四点半。
 
“现在可怎么办”,她趴在他胸口笑,睡眼惺忪,她先醒的,然后大概因为她在怀里的动作有点大。“你要是不想再来一次那就赶紧接着闭上眼睛”,他开始笑,伸手碰她脸。她感觉到了他的反应,“算了吧,最后都有点麻了”,第二次时间就有点长。
 
“睡吧”,他吻她眼睛,“晚上去附近吃饭”,公子哥,他住海德公园旁边,餐厅一顿能吃掉她一个月工资。他坏笑,“连衣裙我帮你晾起来了,干燥咒加柔顺咒,晚上还能穿”,他吻一下她赤裸的肩膀,“像某些地方的颜色,我擦的时候看到了”。
 
她拧他腰,到底还是害羞的。
 
“睡觉睡觉”,他扶着她后脑,“我也累的——要再来一次等明天早上吧”。
 
【触不可及Intouchables】
多卡斯蜷在她公寓的台阶上,觉得整个人都头晕脑胀,楼梯下面是她的工作台,带一点倾斜角的大桌子,墙上悬挂的棕色软木板上贴着寥寥几张照片和地图,错综复杂的线条把人物和地点连接在一起。“为什么加入凤凰社,还要填这么多表格?”她靠在墙上,把填完的三十英寸羊皮纸交给小天狼星,小腿从楼梯上垂下来。
 
他摸了摸她脚踝,“弄完带你去吃饭”,他坐在她工作台前面,大张的羊皮纸上带了一点零星的黑色墨渍,他在想办法用吸水砂把它弄掉。
 
“不去”,多卡斯挣了一下,“我想睡觉”。
 
“那我陪你”,他大概弄完了,把砂粒倒到边上的垃圾桶里,把羊皮纸重新卷好丢到一边,多卡斯坐在台阶上,没挪。
 
“你不是想睡觉吗?”小天狼星皱着眉毛看她。
 
“只睡觉,不干别的”,其实这个姿势不是太舒服,但她觉得还是要讲清楚。
 
现在轮到小天狼星笑了,他伸手梳她的鬈发,慢悠悠的复述,“只睡觉,不干别的”多卡斯伸手环抱他肩膀,现在是他把她抱上去的——阁楼低矮,只能摆下一张床垫,边上做了收纳柜子,堪堪够小天狼星直起腰罢了。
 
他先把她丢到床垫上,自己再弯着腰膝行上来,多卡斯第一件事是抓着毯子滚了两圈,把自己包成一个卷,表格填多了,她真得头痛。
 
小天狼星仰躺在边上,他身上真得热气足,初秋了,躺在边上像在盛夏,她蜷了一点,窝在他身边,他伸手拨弄两下她头发,她往上拱了一点,枕在他胸前。小天狼星不是块垒分明那种人,大部分时候肌肉只有一个似有若无的轮廓,紧绷的情况下才能看见线条,也是瘦削而薄的那种,但是坚韧而有力,某种意义上,危险情况下在他身边是令人安心的——除了可能要担心他做什么过激行为把自己玩进去,比如天文学O.W.L.s考试的T,在另外八个O中间分外显眼,他自称自己因为对考试太有把握了,考前夜游了两天,所以在天文台上睡过去了。
 
他翻了个身,把她圈在怀里,“今天晚上我可以留下来吗?”
 
“留下来吧”,她在他胳膊上蹭蹭,“我先睡一会儿,晚上给你做饭”。
 
“其实我现在饿了”,他在她耳朵旁边说。
 
“自己下去”,她推一推他,躺在小天狼星身边她的头痛好一点了,其实也不是很困,她只是习惯性的倦怠,但在他身上的味道下她其实也不一定睡得着,“冰箱里有面包”。
 
“晚上换个姿势?”,他隔着毯子握她胳膊,她知道他一定很想要,她隔着毯子也能感觉到那根灼烫的东西。他因为一些复杂的原因没有拿到真正实习傲罗的身份,只能跟着穆迪一起封闭训练,虽然拥有获得进入傲罗办公室的资格和分享情报的权利,但是仍然是被整个魔法部排除在外的,不得不等待战争期间的转正契机——本来允许布莱克家的逆子加入凤凰社都已经是邓布利多的意志,他的血亲们和黑巫师界联系太深。他们从发生关系那两三天以后三个礼拜没见面了,小天狼星只在在间歇给多卡斯写了一封信,今天他居然还记得带表格来找她,这或许是一件好事,或许不是。
 
“算了吧”,她把胳膊从毯子里伸出来,“你想干什么不如现在干掉”。
 
“所以”,他正在支起上半身捞她身上的覆盖物,他就没盖,“就,可以干别的了是吧”。
“啊”,她回身揽他脖子,埋头在他肩颈之间,“我想你了”。
 
这显然起了效果,他坐起来,手放在她肩胛之间,“我也想你的”,如果下一步不是开始埋头咬她衬衫前襟的扣子或许还能更令人感动一点,但,还能做什么呢,她又不是不想要。
 
……
小天狼星伸手揽着她肩,他慢慢舔舐着她嘴唇,像在舔糖果,两个人都湿漉漉黏糊糊的,腻在一起。
然后她的肚子叫了一声。
 
小天狼星笑出声来,他把她翻过来,从背后环抱她,把大腿压在她大腿上,顺手摸她肚子,“我现在是给你擦还是赶你去做饭?——我还没学过做饭,三明治除外。”“要抱”,她转过来吻他喉结,还是很累,但松松弛弛得,比两三个礼拜中的任何时候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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