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扒马甲修炼成仙——满汉全席
时间:2022-05-07 09:10:32

  这句评语绝不是徒有虚名,阮疏鬓角的发随着那股携带澎湃战欲的剑气扬起,秀发落下时,那些鱼的身体从中间横断。
  海面甚至被血染红,真真的浮尸遍地。
  幸存的人不约而同的转身去探寻这股剑气的来源。
  当瞧见这剑气来自于纤细的少年郎时,不约而同地睁大了双眼,眉眼间都盛满了惊讶。
  “走吧。”谢怀瑜轻描淡写的话,直接将其逼格拉满。
  阮疏和沈归音对视一眼,立马紧跟谢怀瑜的步伐,落在几人身后的艳红牵着云舒的手指哭笑不得。
  主人难得还有几分少年心性,这倒是让她松了口气。
  帷帽下,云舒紧咬着嘴唇,只是嘴唇裂开的口子,因着没有心脏不能愈合。
  他倒是没想到,那“天命之子”居然已是如此强了。
  他现在是金丹?元婴?
  如此妖孽,怕是以后难寻对手。
  阮疏瞧着谢怀瑜的后脑勺,她从不怀疑,她的颜狗属性是镌刻在基因上的,如若不是没有胆子,她当初就直接冲去给电影学院校草表白了。
  只是这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这次想必也是同样吧?
  这条路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偶尔有些漏网之鱼,也不敢再来找他们麻烦,阮疏登上浮岛。
  浮岛上绿意盎然,阮疏踏上浮岛,环顾四周,青草湿润,微微洇湿了阮疏脚背,牡丹终于如梦初醒,她的蛇头摆了摆。
  “怎么回事?我记得我就喝了个酒,怎么就出现在这么个鬼地方了。”牡丹口吐人言,她吐着蛇信,一道人影立于她面前,人影矮小,但气质却让牡丹觉得分外熟悉。
  “牡丹,你还好吗?”魔偶不怀好意地开口,阮疏看了眼如耗子见了猫的牡丹,接过话头,对着云舒说道:“她好得很,睡了四天多,就是不知道你缺心眼儿,人还好吗?”
  云舒冷哼一声,没有反驳,毕竟他现在确实是没了心脏。
  牡丹瞧了眼云舒灰白的手腕,道:“哪个好人替天行道?”
  “我。”谢怀瑜接过话,还未等牡丹询问,就自报姓名,“谢怀瑜,是阮疏的大哥。”
  阮疏红了红脸,这谎话明明是她开口的,但对方接着这话,说得理所当然,倒是让她有些无措。
  十二道石柱缓缓升起,流光溢彩笼罩在这些石柱上,头发濡湿的鲛人柔顺地躺在此地,呼气清浅,似是沉睡已久。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的大纲不是很完善,所以写得有点累,可能十月份左右就会完结吧。
  之后也不知道开快穿写小故事找准自己的风格,还是就在奇幻写一个全新的故事。
  如果有默默看文的朋友,希望给点建议呜呜。
 
 
第23章 戏精在东海
  “鲛人出自深海,浮岛怎会有?”沈归音眉宇蹙起,他望了眼躺在石柱中央的鲛人,深蓝色的发如海藻四散开来,瞧着美丽而又宁静。
  阮疏:“那龙骨又为什么在浮岛上?”
  抠了抠手指甲,沈归音无言望天:“听说的。”
  艳红:……
  她天南地北打听到的消息,竟然不如道听途说,失策了。
  鲛人的眼睫颤了颤,周遭阒然,光线并不强烈,但鲛人珍珠般莹白的皮肤折射出的光泽还是撞进了众人的眼里。
  “太美了!”
  身材魁梧的男人喉结滚动,情不自禁地迈向鲛人。
  咿呀~
  无意义的音节传了出来,悠扬的歌声响起,空灵、飘渺、不可捉摸,阮疏晃了晃神,只觉全身酥麻,心旌摇曳。
  那歌如同牵绳,拽着人们朝着鲛人走去。
  阮疏头皮发麻,意识模糊。
  这时,温暖干燥的手捂住了她的耳朵,她的耳朵酥了,那瘙痒似乎由着全身转移到了耳廓。
  谢怀瑜捂住了她的耳朵。
  “嘻嘻嘻,”云舒笑得尖锐,他龇牙,也不知是对着还是对着那鲛人还是对着谢怀瑜,道:“越美的东西越致命,这群人怎么搞不明白呢?”
  阮疏心神稍定,她看向鲛人,原本愈发高亢的歌声戛然而止,离鲛人最近的男人眼神中的痴迷逐渐褪去,靓丽的鲛人扬起一抹笑,露出了尖利地獠牙。
  “啊——”
  痛呼声响起,震得阮疏的耳膜生疼,只见鲛人的指甲生得细长,此时径直插入男人的脖子,鲜血涌了出来,蜿蜒而下,顺着鲛人的手臂滴到了地上,汇成了血洼。
  指甲拔出,男人一命呜呼,鲛人冷淡地瞧了他一眼,复又唱了起来,离得近的人,恐惧又再度远离了他们,他们接二连三地引颈受戮,反应快些的人,死死压住耳朵,迅速逃离由那十二道石柱围起来的鲛人。
  那石柱简直就是在为这个鲛人圈出屠宰场嘛。
  鲛人和那传说中的塞壬有的一拼。
  “鲛人之血溅洒到十二石柱上,后一道关卡就会开启。”
  艳红公事公办的吐露出情报,而满脸看好戏的云舒,脸色霎时间一黑,随即他冷笑一声。
  浮岛,他再清楚不过,那就是关押着各种奇诡生物的所在处,不过再奇诡的生物,也有逃窜出来的可能。
  云舒瞧着阮疏凝重的眉眼,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
  “那现在怎么办?”沈归音生无可恋地忍受着艳红钻石头的“捂耳”动作,脸颊不自在的抽搐着:“总不能一直捂耳朵吧?”
  “我和艳姨去斩杀鲛人,”谢怀瑜轻轻放开捂着阮疏耳朵的手,此时的鲛人正陷于杀戮之中,暂停了歌唱。
  阮疏虚掩住耳道,好奇道:“你们为什么不受控制?”
  “因为我们戴了鲛人的鳞片,”艳红从耳蜗里取出淡蓝色的片状物,随后又塞了回去,她取出袖间的薄纱,和谢怀瑜奔袭而去。
  阮疏的视线在石柱上逡巡,乍然,石柱上的光彩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灰扑扑的石头,为什么在发光?
  莫不是修仙界的什么法术?
  剑光闪过,鲛人细长的指甲挪动了方向,原本就死透了的尸体做了盾牌,挡住了这狠悍的一剑。
  “艳姨。”谢怀瑜呼到,话语中裹挟着冷静。
  红纱悄无声息地落到了鲛人的脖颈上,随后收紧,鲛人拔出插在尸体上的指甲,剐蹭着脖子上的红纱,布帛的撕裂声响起,艳红翻了个身落到地上,而谢怀瑜的剑也恰逢其时的穿透了鲛人的白馥馥的心窝。
  众人如梦初醒,而原本紧紧捂住耳朵,负隅顽抗的人则如脱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啧。”谢怀瑜拔出剑,只见那伤口涌出的是海水,而非鲜红的血液,那浅蓝色的水,似乎是在嘲讽谢怀瑜的自以为是。
  走近浮雕,阮疏戳了戳浮雕上的凹槽,那凹槽的模样怪异,阮疏凑近了看,一丝若有若无的鱼腥味飘了过来。
  “这水泼在石柱上能成吗?看着也不像血啊。”沈归音掐着法诀,任由那海水悬浮在空中。
  “等一下。”阮疏在众目睽睽中走了出来,随后她拔下鲛人鱼尾上的鳞片,鲛人的鱼尾条件反射般朝着阮疏的面部扇了过来,阮疏偏头躲避,动作敏捷,她攥着粘着些许血肉的鱼尾,放到石柱的凹槽上。
  石柱的凹槽和不规则的鱼鳞完美的契合在了一起,原本焯焯放光的石柱,转瞬就黯然失色。
  “牛啊!”沈归音瞅了瞅阮疏一气呵成的动作,不免有些自惭形秽,所以说,他都这么大了还没化龙,甚至还要靠借助外力,是有原因的。
  谢怀瑜挑了挑眉,随即依葫芦画瓢,将鳞片安放到剩余的石柱上,须臾,轰然的响动惊起,地面下沉。
  露出了深邃的密道,密道黑黢黢的,似乎能将所有照入密道的光线都吞噬殆尽。
  “这,谁先走?”
  经历了两次袭击,如今剩下的人不过十分之五六,当下谁也不敢用自己的命开玩笑。
  “不如我走前面吧。”云舒戴着帷帽,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反正,我死有余辜不是吗?”
  “这小孩儿说得什么意思啊?这……有人虐待他?”
  “也不见得吧,修仙界的人,童颜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且若真是小孩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吗?”
  “说得也是。”
  人群中窃窃私语,阮疏清咳一声,道:“不如我们先走吧。”
  她顿了顿,四两拨千斤道:“这小孩在闹脾气呢,别在意。”
  第二句就是客套话,有了第一句做铺垫,想必第二句就算不说,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毕竟人,总是更倾向于相信与自己利益相关的事情。
  “喂,我们这样会不会有些越俎代庖啊?”沈归音附耳道,一路受人庇佑,现下这般,代人做决定,怕是不大好。
  阮疏歪了歪头,俏皮道:“谢大哥,你说怎么样?”
  她眨了眨眼,谢怀瑜的眼却落在了她殷红的唇瓣上。
  这张嘴,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第24章 戏精在东海
  “没关系,我们走在前面吧,只是,如若发现了什么东西,自然也该我们先得。”谢怀瑜笑得和煦无害,而那些围着的人眸光闪烁,酝酿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应该的,没问题。”
  “道友说得对。”
  附和声此起彼伏,不过是否真心,则未可知。
  口不对心的人比比皆是,阮疏瞧了眼,低下头,她并非毫无缘由的“越俎代庖”,事实上,她熟知《仙途》剧情,自然也知晓,就算她不出声,谢怀瑜也会自告奋勇,先走一步。
  所以既然知道了对方的内心想法,她当然就要精准地拍马屁,拯救下她在谢怀瑜心里的形象了。
  四周黑黝黝的,微风轻轻拂过,和周围的石壁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阮疏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脏鼓动的声音。
  谢怀瑜走在最前面,他的手上握着颗夜明珠,硕大的夜明珠驱散了他的黑暗,那光照在棱角分明的脸上,阮疏的心莫名就定了下来。
  怕啥呢,这不还有男主吗!不要怂!
  滴答的水声渐起,阮疏嗫嚅着,建议道:“不如往那水声所在的地方走?”
  “东南方向。”
  水从水滴化为了潺潺细流,谢怀瑜蹲下身,瞧了眼水的流向,就站起来继续往下走去。
  “这还有多久啊?”女修士惴惴不安,她颤声道:“我们已经走了半个时辰了。”
  “稍安勿躁,”谢怀瑜开口,瞧着女修士给身旁的男修递着眼神,谢怀瑜的语气里,泄出了丝不耐,“或者,你到前面来带路?”
  几名男修士互相对视了几眼,鉴于这一路上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一名男修走了出来:“阁下辛苦了,不如由我来带路吧?”
  谢怀瑜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眉眼桀骜,意味深长道:“行啊,那就你来带路吧。”
  言毕,他走到阮疏的旁侧,而那些修士则走在前方。
  狭窄的道路逐渐变得宽阔,片刻后,竟是豁然开朗。
  “到了?!”
  为首的修士止住了步伐,只见潭水波澜不惊,而这石洞内光秃秃的,除了钟乳石,就是青苔了。
  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藏匿龙骨的地方。
  “这算怎么回事?我们潜到这里,就为了看这潭水?”男修抡着锤子,他薅了把头发,大刀阔斧地朝着潭水走去。
  “小爷倒要看看,这山洞里有什么玄虚!”
  锤子是实心的,固然很沉,但这修士抡地虎虎生威,很是有几分魄力,但,能在鲛人手下幸存,就说明了此人定是胆大心细之人。
  他的锤风虽狠,不过仍保留了余地,毕竟这山洞如若坍塌,就算他有不死金身,想必也难以全身而退。
  嗡鸣声响起,潭水泛起了一阵阵涟漪,一道金属相撞地,钝拙地铿锵声从水底传来,阮疏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声响。
  奇怪了,《仙途》这篇大长文,只是穿插了几处场景,提到了东海浮岛上的诸多宝物,和谢怀瑜此番收入颇丰。
  但浮岛上,波折这么多,却不放在小说里,大写特写,不合理吧?
  谢怀瑜的桃花眼微挑,他笑道:“看来道友找到了浮岛中的宝物啊!”
  锤修愣了愣,欣喜浮现在脸庞上,但当视线落到那些修士贪婪的眼神上时,才惊觉群狼环伺。
  “那东西在水里呢,能拿到才行。”锤修脑子也灵活,他坦言,“不如先捞起来再说?”
  话是这么说的,也该是这么做的,约定俗成似的,男修们接二连三的脱下外衣。
  沈归音低着头,几乎压不住上翘的嘴角。
  毕竟,还有谁能比一只蛟更擅长凫水呢?
  “我们先下潜,如若道友们愿意……或是有法宝傍身,也可以一同下水。”
  为首的男修欲言又止,修真界虽然不似凡世那般注重男女大防,但衣物洇湿后,仍会对女修士造成困扰。
  “主人,水下有龙骨!”黄华的声音在阮疏的脑海中响起,其中蕴藏的兴奋感不容忽视。
  “我也下去!”
  清脆的嗓音突兀地响起,男修们循声望去,只见女孩容貌姝丽,颇为扎眼。
  黄华作为吞金兽,有时也会吞一些法宝,此时他咕噜一声,吐出一个气泡,藏在袖子里,悄悄地递给阮疏。
  “这是防护罩,能抵御水火的侵蚀,且能扛住元婴期修士的一次袭击。”
  黄华作为吞金兽,终于有了点自己的觉悟了。
  阮疏摸着手中圆滚滚的,类似于水晶球般的东西,面不改色道:“机缘巧合下,我得了个法宝,可能只能使用一次,但用在这次,应该是足够的。”
  男修们闻言面面相觑,也不多说,他们此番只想获得那龙骨,怜香惜玉的事,可顾不上去做了。
  谢怀瑜扫了眼阮疏,眉眼低垂,他活动了下筋骨,继而猛地跃入水中,他掐了个口诀,如鱼得水朝着潭水中央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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