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他的小菩萨/穿成祸国毒妇后我佛光普照——阿囤
时间:2022-05-07 11:14:34

  她言语轻缓,不骄不躁,无半分被人嘲笑的怒意,众人恍觉她似是朝圣殿的菩萨一般。

  “公主自己刻的?”陈品衍看了看佛珠,又看了看静和,实在是难相信她所言,眉头皱的紧,厌恶不信之意甚显,刚才见公主能给祖父呈上这样的好物,他难得对这位恶毒公主生出几分好感来,但怎也没想到她竟然脸大至如此,这十三大家的笔法是如今登峰造极的,别说是现在这般形神具在的,便是临摹出形神的都是难有的,她年纪小小,倒是自信不小。

  他不禁摇了摇头,与身侧的老太傅对视一眼,不禁有几分惋惜之意。

  “确然是公主亲刻的,奴婢亲眼所见。”阑珊自小便跟着孟静和,主子秉性目中无人,奴婢亦是有几分不惧众人,见着静和被当众质疑,哪里能忍,忙开口证明。

  可惜,他们主仆口碑早已坏了□□,如今这一遭,更是坏的彻底,众人虽敢怒不敢言,到底是嘴角带着嘲讽笑意。

  “既是皇妹所刻,再默一次就是,有何难以置信的?”说话是姗姗来迟的魏王殿下,他一声藏蓝衣袍,身材甚是坚毅魁梧,脸却是精致隽永,说来也是奇怪,方才他明明是入了陈老太傅书房,此刻却是比他迟了许久才到宴席。

  静和闻声侧目,抬头看去是一张生的俊俏却有些异域的脸,一双深蓝瞳孔刹那让她想起这人是谁,梦中的孟静和是叫他一声“皇兄”的。

  魏王走到他身侧,似笑非笑的撇了眼一直不说话的孔冶,眼里头似寒冰划过,侧目看向静和时,眼中捉弄意味浓烈,显而易见他此番前来,不是来帮忙的,却是来添油加醋看戏的。

  “皇兄。”她轻声招呼了下。

  魏王闻言眉头几不可微的一跳动,显然对于这一声“皇兄”颇为意外。

  怎么这回见到他,不是如见到蛇虫鼠疫飞快躲开了?他不喜人多,方才他人坐在远亭外观看,见这边戏愈演愈烈,他实在来了兴趣,戏谑他这皇妹,怎能少了他?

  陈老太傅见他来插一脚,不免微微叹气,但王爷来此,他即便再不欢迎,也不可能将他赶离出府,眼神示意他收敛些,只得让人设座安排。

  “太傅还是命人准备纸笔,本王可见不得皇妹受此冤枉。”他手拿着扇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

  “王爷,公主今日饮了些酒,此刻已经醉了。”孔冶到底是开口道,他言辞再清楚不过,她方才是饮了酒,故此才胡言乱语罢了。

  魏王闻言嘴角带笑,身子微微前倾仔细看了眼静和,见她眼神迷离确然醉了,只是,醉了,可不是更适合出洋相?

  “将军这话诓人了,静和的酒量本王自是有些了解的,她此刻可不是醉酒的模样,怎么是见不得本王帮皇妹了?你这作态可不对,即便你在不喜欢她,也不能让她再众人面前失面不是?”

  孔冶闻言眉头直跳,拳头握紧,他向来与这魏王不对付,哪里是他要让静和丢面,明明是他这个做皇兄的要下自己妹妹的面子。

  静和一双清目愣愣的眨了眨,她便是再傻再迷糊,也知道她这“皇兄”此刻不怀好意,只是他此刻头脑实在昏沉,懒得纠缠,只想尽快离去,她扶了扶脑袋道“劳请太傅设笔墨纸砚就是。”

 

 

11章 醉酒(修改)   施主你弄错了,孟静和不……

  静和这是人生中第一回 喝酒,虽喝的不多,却醉的及快,虽前面孔冶给了醒酒丸,但一场宴会下来,早不止一个时辰,她手拿着毛笔,靠意识落在最后一字上,而后放下笔来,佛手鞠躬,才缓缓朝着孔冶的方向走去。

  她眼神迷离落座,秋水的眸子此刻不聚焦的看了眼孔冶,往他身侧靠了一靠,打了个酒嗝道“施主,可否,可否带静和回去?”

  方才落笔的桌前,此刻正站着老太傅,陈品衍,魏王等人,旁人申直了脖子想瞧,却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在场妇孺对字画不大有研究,分不清什么大家笔风。

  只见陈老太傅拿起珠串细细核对,而后显然一震动,果真与上面书写一般无二,他内心极其激动,一张面热红,看向静和的眼睛,似瞧见了什么至宝。

  静和写的也不是旁的诗词歌赋,只是写了十三大家不同写法的“寿”字罢了,今日寿宴,唯寿字祝贺最佳。

  陈品衍站在字前,他对书法研究颇深,与齐钰并称长临二杰,若非齐钰有事未到席宴上,他见着也定会讶异!像陈品衍心中此刻骇然,着实吃惊,有这样的超然书法技艺,怎可能是个心思歹毒的蛮缠之人,他转头复杂看向已迷醉在桌前的静和。

  孔冶亦是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她,见四下目光投向,抿了抿唇才起身告辞道:“老太傅,公主今日醉的不轻,清然先带她回了。”

  陈老太傅手颤颤拿着纸张,如珍宝在手,听闻孔冶说话,才发现此刻孟静和已经醉的坐不住了,忙点头道:“应当的,可要备车?”

  这样的书法奇才,便是手脚沾地,陈太傅都觉得可惜。

  “不必了,府内有车马,那清然先告辞。”

  静和今日实在是醉的不成样子,即便被孔冶抱上了马车,依旧不知不觉靠在他胸膛。

  起初还算安生,她与孔冶坐在一边,头靠在车马里侧,呼吸里皆是清甜酒香,只是车子一顿,她像是难受的很,摇晃着脑袋又靠在孔冶肩头,过了会像是醒了,只是眼睛还是迷离。

  “醒了?”孔冶看了眼她似落雨海棠的绯红面庞,替她倒了杯茶。

  静和含糊一声“恩”了下。

  却是没接过茶,只是向孔冶的臂膀靠了靠,伸手一把抱住,脑袋又往他怀里靠了靠。

  “唔,难受,想吐。”她撅高了小嘴喃喃道。

  孔冶闻言只觉得额头青筋一跳,言语里有些薄怒:“呵,你还知道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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