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配后,时太太只想搞钱——落花知多少
时间:2022-05-14 07:02:32

  若那是时叙白上一世的结局,骆穗岁绝不会由着它发展下去。
  即便是事关国家又怎么样,她只想要时叙白好好活着。
 
 
第96章 演戏
  “妈,叙白这边工作出了些问题,可能还要多呆一段时间呢。”
  叶楠芝回国后,打时叙白的电话打不通,便联系到了她这里。
  “哦,那你要是无聊了就先回来,下个月西家姑娘结婚,你不得参加吗?”
  时叙白工作忙,不接电话也是常有的事,叶楠芝便也没有过多的在意。
  “记得呢,下个月之前肯定会回去的。”骆穗岁肯定道。
  “你记得就好,那我挂了。”
  时季楠和时叙白都不想叫叶楠芝知道这件事情,骆穗岁便也不得不撒这个善意的谎言。
  挂断电话后,骆穗岁联系了江洛屿和兰屿,将工作全部变为以线上模式进行。
  而李淳一那边,她的资金刚刚投进去,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结果,并不需要她操心什么。
  顺便又打电话给了照顾陈明芳的阿姨。陈明芳早就醒了,只是口不能言,行动也不便,只道叫阿姨好好照顾她。
  而私家侦探那边并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传来。效率实在太低,但无奈于她没有自己的人脉,也只能等着了。
  “你若是有事忙,就先回国吧。”时叙白见她忙活的脚不沾地,非常善解人意的说道。
  骆穗岁转头与他对视,挑眉道:“真的?”
  时叙白顿时轻笑:“假的。”
  骆穗岁扑哧一笑,见到了午饭时间便先放下了手上的工作。
  时叙白虽然只是右臂受伤,但子弹几乎贯穿了整个右臂,极为惨不忍睹,整个上半身只有左手还能活动。
  时叙白此刻站在洗手池前,面露难色。
  “我帮你吧。”
  骆穗岁见状,打开水龙头,试了试水温后,便在手掌心打了些泡沫,然后双手抓住他的左手,慢慢揉搓着。
  “最近要麻烦你了。”时叙白任由她帮着洗手,微微扬起唇角,凑到她耳边低声道。
  “好说。”骆穗岁看着镜子中的他,调侃道:“你只要别上卫生间也要我扶着就好。”
  时叙白顿时噎住:“不会。”
  骆穗岁见他吃瘪就很开心,拿毛巾擦干手后,哼笑着去了餐厅。
  时叙白摸了摸鼻子,也忙跟了上去。
  午餐还是很丰富,只是时叙白受着伤,便叫的都是些清淡的食物。
  时叙白先是喝了口粥,拿起筷子想要夹个菜,却夹起来就掉,忙活半晌一口菜也没有吃上。
  见时叙白正用左手和筷子作斗争,骆穗岁叹了口气,便将椅子搬到了他旁边。
  “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夹。”
  时叙白也轻叹一声:“谢谢。”
  为了方便,骆穗岁直接夹着菜,喂到了时叙白的嘴里。
  而时叙白也配合的很。
  一口菜,一口粥,被骆穗岁亲手投喂着,吃的很是惬意。
  直到一碗粥见底,午餐整整吃了一个小时。
  时叙白吃了个满饱,起身很自然的将坐过的椅子推了回去,就要离开餐厅。
  “等等。”
  骆穗岁眯着眼看着他一系列动作,忽然出声道。
  时叙白疑惑道:“怎么了?”
  “时大总裁。”骆穗岁轻笑,看了眼那被推回原位的椅子,挑眉道:“竟然学会和我演戏了?”
  时叙白看了眼椅子,顿时面露囧色。
  时大总裁演技不够精湛,竟这么快就被识破了。
  骆穗岁也没想到,平时这么正经的一个人,竟然会和她演戏。
  最关键的是她竟还上当了,完全忘记了时叙白是左利手的事情!
  美色误人啊!
  “咳咳。”时叙白第一次被人拆穿,有些尴尬,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
  忽然,他捏住右肩,微微皱眉,表情略带有痛苦。
  “继续装?”骆穗岁挑眉。
  时叙白说不出话来,只拧着眉,不一会额头便布满了薄汗。
  骆穗岁见他不像是装的,皱眉道:“牵扯到伤口了?”
  “快回屋,我马上联系医生。”
  时叙白回了卧室躺下后,见骆穗岁要离开,立马抓住她的手。
  “不用叫医生,是麻药劲儿过去了。”
  还没一会,时叙白便已经汗流浃背,但左手抓着她的手,却依然有劲。
  骆穗岁坐到身边,皱眉问道:“那要不要叫医生开点止痛药?”
  时叙白摇头:“不用,忍忍就过去了,止痛药吃了恢复得慢,下个月还得赶着参加婚礼呢。”
  骆穗岁虽不忍,却也没有执意去叫医生。
  毕竟,止痛药虽然可以当下缓解伤痛,但确实不利于伤口愈合。
  和煦的阳光,透过稠密的树叶洒进屋内,成了点点金色的光斑。
  时叙白扛不住困意,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骆穗岁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见体温正常,便轻手轻脚离开了房间。
  医生每天都会来给时叙白清创,时叙白虽然身体好,但子弹打的太深,三天了也不见伤口有愈合的趋向。
  “医生,这伤口什么时候能做缝合?”
  骆穗岁拧着眉看着那右臂上的窟窿眼,急切的问道。
  医生做好清创术后回道:“清创做的还可以,再等两天吧,两天后做初次缝合手术,这两天千万要小心,绝对不能沾水,若是被感染,缝合时间还要延后。”
  骆穗岁点头:“明白了。”
  枪伤不同于刀伤,伤道复杂,受损器官组织广泛,清创时容易遗漏,若立马实行缝合处理,很容易造成细菌感染。
  所以,一般火器伤必须坚持清创术后开放引流,视情况三到五天后才会做初次缝合。
  所以这五天内,几乎是最痛苦的时候。若是打了麻醉还好,但药效一过便是无尽的痛苦。
  骆穗岁瞧着那伤口,浑身汗毛竖立。倒是时叙白,咬破了嘴唇也没有喊过一句痛。
  “我去趟卫生间。”
  时叙白站在洗手池前,照着镜子。
  头发略长,遮住了好看的眼眸,胡子也长了出来,整个一个邋遢的模样。
  时叙白叹了口气,四天没有洗澡没有洗头,每天同床共枕的骆穗岁能忍,他是忍不下去了。
  于是,趁着骆穗岁不在,打开水龙头,小心翼翼的单手洗了头发,再找到剃须刀刮了个胡子。
  摸了摸下巴,确定刮干净后,才出了卫生间的门。
  “穗岁!”
  只见骆穗岁靠在门口,盯着他的脸,倒是把时叙白吓了一跳。
  心虚的人总是不经吓。
 
 
第97章 心心相印
  骆穗岁睨了他一眼:“你怕什么,我看看胳膊,没沾到水吧。”
  “没有。”时叙白讪讪道。
  从前时叙白从不把任何情绪写在脸上,看着冷冰冰的,倒是这两日养伤,变了很多。
  竟然还做得出来背着她,偷偷摸摸洗头的事情。
  骆穗岁轻笑一声,把他压在沙发上,拿过吹风机坐在他身后,给他吹头发。
  “知道你不好受,忍一忍,若是伤口感染了,又得重新养。”
  骆穗岁的手指插入时叙白的发间,黑白分明煞是好看。
  时叙白的发质偏软,平时都需要用些发胶才能固定住发型,此时把刘海放下来,显得很是乖巧。
  “知道了,老婆。”时叙白轻声道。
  骆穗岁耳根微红。
  如果说以前的时叙白是一只狼,周身散发着孤傲,冷漠的气质,那么现在的他就像是只小猫,看起来软软的,但是有自己的脾气,也并不好欺负。
  “我给你叫位理发师理理头发吧。”吹干头发后,骆穗岁说道。
  “不用。”时叙白转过身,盯着她柔声道:“你帮我剪吧。”
  “你确定?”骆穗岁挑眉:“你叫一个连头发都没有的人,给你剪头发?”
  “。”
  “嗯。”时叙白顿时轻笑:“大不了,我陪你一起光头。”
  最终,骆穗岁拗不过他,拿起了剪子就要上手。
  “我下手了?”骆穗岁最后一次询问,手上的剪子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时叙白依旧点头。
  开玩笑会开玩笑,骆穗岁并不想真的让时叙白变成光头,于是每一刀都剪得很认真。
  两人都不再开口,屋子里只回荡着剪子的「咔嚓咔嚓」声,随即几缕头发就掉落了下来。
  时叙白盯着骆穗岁认真的脸,不禁想起叶楠芝的话。
  叶楠芝总劝他别光顾着赚钱,抽空多陪一陪骆穗岁,但他不以为然。
  在他看来,让骆穗岁有钱花,无所顾忌的想做任何她想做的事,就是他给她的最大的幸福。
  但是渐渐的,他觉得自己似乎错了。
  时叙白一直以为,他娶她只是因为责任,因为承诺。
  直到大半年前,私人医生告诉他,骆穗岁有抑郁倾向时,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惊和自责。
  后来,他开始试着去关注她的情绪,关注她的所有。
  慢慢地,藏在心底的那份感情,占据了他的全部生活。
  而经历了骆穗岁车祸,他被人枪杀,差点两次的阴阳两隔,他才明白自己有多珍视这份感情。
  骆穗岁不能死,他也不能死。
  他想给她一切最好的,他想和她共度一生。
  “老婆。”时叙白忽然向前,把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骆穗岁气急:“哎,你别动!剪歪了!”
  “歪就歪吧。”时叙白轻轻说道。
  ——
  两天后,时叙白的伤口终于达到了缝合条件,开始进行了初次缝合。
  医生和时叙白不紧张,倒是她在一旁紧张的不行。
  一枚小小的子弹,打出来的伤口在进行清创术后,直径竟有半根手指长。
  伤口太大,且又不规则,缝合了整整三个小时,才算结束。
  “还是那句话不要沾水,不要大幅度活动胳膊,我每天都会来消毒换药,不出意外的话两周后就可以拆线了。”
  医生收拾好东西,临走时叮嘱道。
  “谢谢医生。”
  等医生走后,骆穗岁盯着他的伤口说道:“拆线后再回国,正好能赶上西棠的婚礼。”
  “嗯。”
  骆穗岁忽然拍了拍手:“说到婚礼,霍尔根茨夫人把她亲手做的婚纱送给了我,你说,我回送什么礼物比较好。”
  时叙白挑眉:“霍尔根茨夫人?”
  “嗯。”骆穗岁起身拿出了她的大箱子,将婚纱抱了出来。
  “霍尔根茨夫人和霍尔根茨先生亲手做的,妈叫我收着我就收下了,但是这太贵重了,不知道该回什么比较好。”
  时叙白脸色沉了沉:“霍尔根茨夫人怎么说的?”
  骆穗岁思考片刻:“只是说,我合她的眼缘,她就要送给我。”
  霍尔根茨家族做的是珠宝生意,时叙白与他们打的交道并不多,更说不上有什么交情。
  那么霍尔根茨夫人送婚纱这个举动就很奇怪了。
  时叙白见骆穗岁对这件婚纱爱不释手,笑着说道:“穿上试试?”
  骆穗岁摇头,语气略带可惜:“算了吧,我又没机会穿。”
  “试试吧。”时叙白哪能看不出她的小心思,轻笑道:“我想看。”
  “你想看啊,那好吧。”
  话虽是这样说,但骆穗岁脸上却笑开了花,连忙拿起婚纱就要去衣帽间换。
  就是应该躺在床上养伤的某总裁,也一路跟着她来到了衣帽间,直到她要换衣服了也不走开。
  骆穗岁轻佻眉毛:“你跟着我做什么。”
  “想第一时间看到。”时叙白左手抵在衣帽间门上,目不转睛的盯着。
  骆穗岁瞪了一眼:“这里又没有别人。”
  “嗯,你换吧。”时叙白轻笑,转过身关上了门:“需要帮忙叫我。”
  婚纱很大,很复杂。骆穗岁研究了半晌,才开始准备换装。
  婚纱是有领子有袖子的款式,穿起来倒是不算复杂,但是身后的绑带叫她犯了难。
  试了很多种方法都宣告失败后,骆穗岁无奈叫了门外的时叙白进来帮忙。
  时叙白刚一进屋,就见到「衣衫不整」的骆穗岁,不自觉的吞了口水。
  “后面的绑带,你拉一边,我拉一边,系紧就好。”骆穗岁理着裙摆说道。
  “嗯。”
  后背整个面料都是镂空的,上面还有无数的细钻镶嵌着,将骆穗岁的皮肤衬得更加白皙光泽。
  时叙白接过绑带,看到眼前这一幕,一瞬间,产生了不想让骆穗岁穿好这婚纱的念头。
  于是,在时叙白的「努力」下,半晌也没有系上带子。
  “算了。”骆穗岁叹了口气,遗憾的说道:“看来还是得请专业的人帮忙才能穿上,今天是注定穿不上了。”
  “嗯,下次再穿。”
  时叙白将手搭在她的肩头,低声说道:
  “我帮你脱了吧。”
 
 
第98章 身世1
  一辆迈巴赫缓缓驶入霍尔根茨老宅。
  待车停稳,一个身穿西服,个子约有一米八五,体型健硕的男人下了车。
  男人摘下墨镜,挂在胸前,急忙向霍尔根茨夫人所在的书房走去。
  “母亲,您急找我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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