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偏执狂要娶我[快穿]——GK不想说话
时间:2022-05-17 15:39:22

, 反复几次,踟蹰不敢靠近, 脸色焦虑又恍惚,活灵活现地演绎了一个可怜少女被逼迫后迷茫又困顿的模样。
  国主死死地盯着她的凄楚样子, 脸色更复杂了。
  他眼前这个夫人现在看着也很真实,可是刚刚在别的男人面前时, 那感觉也很真实啊。
  这样下去,他都有点分不清她什么时候是在演戏了。
  国主其实也是一个很会演戏的人, 他以前发现双亲是恶鬼时, 咬着牙在极限生存里锻炼过演技, 硬生生地让自己的演技水平极高,实践经验极高。
  此外,身为国主,他自认为见识的人也很多,积攒了大量的看人经验。
  在这两个经验综合下,他真的看人水平蛮高的,就算面对的人演技再精湛,他多多少少都会看出对方的表演痕迹。
  可是在封东语身上,他真的看不出来。
  她的演技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仿佛因为经历了成千上万次训练,因为过于家常便饭,所以技巧格外纯熟一样。
  “你多少岁了?”
  他在封东语回来后的第一个问题居然是这个。
  他觉得可能眼前这个夫人隐藏了年龄,可能吃过的盐巴走过的路比他还多,不然没法解释她在演技上的惊人天赋。
  封东语哪里知道自己多少岁啊,不过国主问了这个问题后,他上方的空气出现了提示语:
  【苏妩沁,年仅十九岁,天□□玩爱闹,享受并沉迷被人喜欢的感觉,擅长并喜爱研究交际,朋友圈很大,进而接触到不少朋友家的男性亲人。一年内就交了四任男朋友,均是朋友的堂哥或表哥。】
  这苏妩沁的设定好像现代人啊哈哈,交际能力那么好,怪让封东语这个死宅挺羡慕的。
  不过苏妩沁这男朋友换得太快,估计是没有称心如意的,也不懂自己真正要什么,最后才栽在国主这里。
  封东语很快推算出这潜在的可能性,便立刻低着头回答:“十九岁。”
  回答完又抬头不安地看国主,露出想要靠近对方的渴望。
  国主视而不见,而是感慨说道:“才十九啊,我已经二十一了,大你两岁,可是我却看不清你演技的深浅了,你在演戏这方面天赋太强了。”
  他看似夸她,其实是带着疑惑的试探,封东语假装没听懂这话的重点,认真地说:“为了君上,妩沁必定小心谨慎。”
  封东语不想国主目前在她演技问题上纠结太过,于是主动靠近国主了。
  她只是走到国主身边坐下而已,但这几步的路,她偏偏走出羸弱少女不堪重负,却为了目标竭力走钢丝的模样。
  她提着裙摆走得那是战战兢兢,好不容易坐到国主身边,只敢侧头轻轻靠在国主的肩膀上,似乎是怕心爱的人嫌弃她。
  国主并不想被她靠住,他还对她心存疑虑,可惜她都这副姿态,他不好推开。
  两人忽然沉默了,紧贴的那一点身体肌肤的感觉忽然无比明显,国主很快就想到了封东语刚刚和周泗鳞的身体接触。
  那时候她不打一声招呼就直接强吻周泗鳞的画面,周泗鳞僵住,他也僵住了,僵住片刻后,居然有些呼吸困难的窒息感。
  他在当时看完了全部过程,虽然看得出封东语没有对周泗鳞产生爱意,可是封东语亲近的姿态未免太过于大胆了吧。
  他这夫人一直说爱他,可是以前再怎么拼命地示爱,却都没有强吻过他啊,如今却能第一次主动靠近对方时就亲吻对方,这是否说明夫人以前对他的感情虽然疯狂,但还是在能克制的范围内的?
  国主有种别人得到了更好的,但他没有得到的一种失败的涩意。
  而他也敏锐的观察到,周泗鳞因此有对封东语变得心动一点,这让他更不舒服了。
  好似深爱他的人拿着更好的态度去对待别人,让别人高兴了,他在一旁看着当然不是滋味。
  只是路是他选择的,为了更好的大业,他又不能说封东语什么。
  国主都想好了怎么做了,就是忍耐下去。
  只是他忍了忍,又不禁问道:“妩沁,你对我说的都是真话吧?我很讨厌在我面前伪装的人,一句假话都不能容忍。”
  他这是很努力地套近乎提问了,把“夫人”改为更亲密的“妩沁”了。
  封东语不再靠着他,瞪大真诚的双眼望着国主,像一只格外听话的小动物,乖巧又懂事地点头,说:“不会的,我对国主一心一意。”
  可她很快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心脏被击中一箭一样,嘴巴张大,忽然发不出声了。
  良久,封东语艰难地问道:“国主……是在怀疑我不诚实?”她顿时泫然欲泣,委屈到流露出不少悲愤情绪,“国主怎么能怀疑我呢?我今日为国主牺牲的情况,国主明明都看在眼里的。我忍辱负重做了那么多,国主还这样对我,到底是在怀疑我隐瞒了什么?!”
  是人都会有脾气,封东语本来就是想演一个有脾气的人,目前正处于不断被爱人伤心的情况,自然在好不容易抓住了国主的错处的时候,趁机努力把事情的严重性放大了。
  看到她的悲愤,国主后知后觉才发现这个问题不是很合适。
  他并不是故意这样,自从那害过他的两鬼死后,他谁也不相信,这么多年他来,他又身居高位,也很少需要考虑别人心情了,所以刚刚说那话,并没有敏感地顾虑到封东语的心情。
  不过他那问题真的是比较合理的疑惑。
  他真的觉得奇怪啊,怎么一个人的演技能那么好呢?
  他的大脑本身就控制不住会疑神疑鬼,遇到这种有安全隐患的事情,当然立刻就要问了。
  “孤只是好奇,你别想那么多。”他为难地解释。
  封东语不听,越想越委屈,眼睛越来越红,最后直接哭出来。
  这哭泣不止是为此刻的受委屈,还是为她之前忍辱负重的委屈,所以眼泪流得特别急,像发大水一样。
  她干脆上了床,把头埋入床铺里闷声哭,哭个十几秒,却又抬头压低声音更委屈地说道:“君上放心,我绝对小声,不会引起外面士兵的注意,不影响君上的大业。”
  这哪里是让人放心啊,这简直是在发出更庞大的怨念了。
  国主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嘴巴。
  她这副模样,国主不可能一走了之。
  他想了想,生疏地也上了床,艰难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孤真的没有怪夫人的意思,夫人对孤有大恩,孤日后定会谨记于心。”
  拍了好久,封东语才哭得缓过气,找回理智一样,麻利地爬起来,瞪着眼珠子,大胆地做出恨铁不成钢的郁闷状态:“可我真正想要的是君上爱我。君上根本没有亲近我、关心我的想法,我也一直以来我能忍,可是现在我需要做那些令我不安的事情,我很难忍耐下去了。”
  这种脆弱的姿态,是对着极其亲近的人才展露的。
  这种情况显得封东语极其依赖国主,但也显得她非常麻烦。
  国主想到这里,烦闷片刻,眉头随着心情逐渐皱紧。
  封东语才不会在乎国主的臭脸呢,她努力鼓起勇气直视他,倔强着抬高下巴,眼神坚毅又有力。
  国主长久凝望着那张小脸,心思忽然动了动。
  其实这是好事,她这副一有需求就大着胆子主动讨要的样子,不知不觉和她今天去强吻周泗鳞的样子重叠了一点。
  国主之前不爽封东语对他没有像周泗鳞一样主动,现在她也大胆对他求爱,他居然有种被奇妙地安抚到了的舒适感,心里好似平衡了许多。
  他难得不端着架子,耐心说道:“我当然可以亲近你、关心你,那你现在需要什么亲近方式?抱住你吗?”
  封东语呆住几秒,噗嗤一笑,好似被他这样体贴地一问,她简单地就忘却了烦恼,笑容清爽,看着很舒服。
  国主一直紧盯着她,自然把这种美景看在眼里。
  他不擅长安慰人,觉得她这样清清爽爽、简简单单的样子难能可贵,放松了点,轻轻地抱住了她。
  封东语的身体很是娇小柔软,国主贴近这样的身躯,眼前还浮现着她刚刚那清澈的笑颜,忽然夸赞道:“孤一直觉得明艳显眼的美人才好看,不过看久了后,感觉你这妆容反而更贴你的性格,更好看……”
  他的声音卡住了,他忽然想到,其实才过去一两天而已,未嫁人时的苏妩沁和现在这个夫人的差别已经很大了。
  未嫁人时,她外表浓艳美丽,性格多情似火的,现在则性格让人琢磨不透,有时候古灵精怪的,又有时候像清泉一样动人。
  他有点被害妄想症,有点怀疑苏妩沁被别的鬼魂占据身体了,不过这怀疑很快忘掉,因为她的变化轨迹他一直看在眼里,之前可能他接触苏妩沁的时间不够,现在相处太深,她才给他表露她多样的内心世界吧。
  就比如刚刚她脸上的清爽笑容之所以出现,一是因为她要接近周泗鳞,不得不换上这种白莲花一般的装扮;二是因为她因为他受委屈了,又被他哄好后才会笑得这样如一汪清泉般清澈。
  反正他也不讨厌,奇妙得还挺适应,那就继续下去吧。
  他安下心,还发散思维提议道:“你以后可以多尝试这样的风格,刚刚的笑容也很好,可以多笑笑,还可以和周泗鳞展示这种笑容。”
  这想问题的方式还是非常利己的,国主习惯从生活里找到灵感,随时想到办法帮助他前进的道路更平坦一些。
  封东语听得心里哼哼哼几声,很反感国主的思维方式。
  这男人真的该注定孤独一生,完全自己作的,他现在就剩下一张脸有吸引力了。
  封东语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变鬼后格外苍白的嘴唇上落下一吻。
  国主的嘴唇吻上去像是两瓣白玫瑰的花瓣,还挺舒服的,封东语并不讨厌。
  封东语装作克制又珍视地说道:“我还想君上像我做的这样吻我,就一下,一下就好。”
  这要求还挺简单,只是快速到一秒都不到的吻而已,国主想都不想就照做了,速度比封东语还快,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触碰她的嘴唇是什么样的感觉。
  只是他想着想着,难免又想到周泗鳞。
  他真不是过于在意周泗鳞,实在是封东语今天强吻周泗鳞时带来的震撼感太大了,导致他总能时不时地就想到那一幕。
  国主现在也被吻,忍不住与当时那吻做了对比,顿时又有点不是滋味,总觉得封东语对他这边有点敷衍。
  他心里也一直还有一个疑问要问,刚好封东语现在已经被安抚得重新有了笑容,他便直接开问:“你今天为什么要吻那周泗鳞,你只需要和他打好关系,根本不需要那样吧?你这样做了,日后很不利于你接近赫国国君。周泗鳞注重礼仪,那赫国国君是他的亲生父亲,他不会容忍亲密过他的你去接近他父亲的。”
  国主站在男人的角度简单分析了下,觉得封东语是在给自己搞绊脚石,她以后接近赫国国君肯定更难了。
  当时他也在现场,其实最好去阻止,可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阻止不了了。
  国主冷静分析,又迅速给出解决办法:“幸好你还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到了那边后,瞒着周泗鳞和赫国国君接触,这样周泗鳞暂时就不会发现你了。”
  他顿了顿,忽然眼睛亮了亮,说道:“这样应该更好,你可以私底下和他们父子二人接触,等我附身赫国国君之后,你可以更专心也能更省心地去对付周泗鳞,因为我会赐婚给你们两个,然后派周泗鳞去做些危险的事情。等我魂体强大起来,周泗鳞又身体虚弱的时候,我就可以杀死他的魂魄,附身于他了。”
  他恍若看到更光明的未来,脸上散发的光彩灿如晨星。
  只是当他目光触及封东语身上后,他顿了顿,干巴巴地补充了一句:“那时候你刚好也是孤名正言顺的夫人。孤向你承诺,等孤登基典礼办好,必定在半个月内也给你举行封后典礼,让你与孤共享这富贵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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