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偏执狂要娶我[快穿]——GK不想说话
时间:2022-05-17 15:39:22

  他这次没有时间去埋怨自己没有想到江澈可以□□了,而是迅速跑上去追那些光点。
  只是光点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他根本跟不上,只能越追越远。
  再这样下去,肯定又让江澈顺利带走封东语逃走的。
  严罗安想到刚刚江澈说的,只是短短几天而已,江澈已经蒙蔽得封东语不愿意离开了,那再来几天呢,江澈又能迷惑封东语到何种可怕的程度呢?
  严罗安不知道江澈的纠结与辛酸的历程,他只把江澈当成了最可怕最危险的敌人,刺激得他开始不择手段起来。
  他不顾身体可能过度运动而肌肉拉伤,凭着坚强的意志力再加速跑上去。
  黑暗的防空洞里很难看清情况,严罗安的手电筒也在第一次打开那扇藏着封东语的房间里弄丢了,他便一心只追着那些红光,然后在艰难追上的下一刻,用手抓住,然后迅速放入嘴里。
  他也不是第一秒就想放入嘴里的,可是那红光动得很快,一直在狂打他的手心,已经有几颗从他的指缝里逃出来,他手上没有东西封存这些光点,只能用嘴巴来封存。
  咽下去的那一刻,他忽然想到了第四个梦境,这些光点入口的感觉和他吞噬那些攻略人物的感觉一样。
  都是如狂暴的空气一般入了口,在喉咙里激烈敲击,可是很快,融化成星星点点的能量,让他觉得身体充盈,好像增长了能量。
  “原来江澈能吃啊。”
  严罗安不再狂躁了,他安定下来,也不再狼狈地跑,虽然身体还在剧烈喘息,可他忽然神经质地笑了笑,笑容里满满的都是喜悦和甜蜜。
  上天是垂怜他的,他现在好幸福啊,幻想居然……真的成真了。
  他的心头大患居然真的可以消灭掉。
  严罗安本来没有自信能再度找到逃跑的江澈,可是看到如今的情况,他对找到江澈势在必得。
  因为那只是一个蝼蚁而已,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消灭蝼蚁的计划。
  严罗安如闲庭信步缓慢地走着,慢慢地等待身体消化掉那些能量。
  只是与第四个梦境里不同的是,严罗安在消化好后,忽然眼前一黑,重重跌倒在地上。
  而与其同时,封东语的脑海里系统开始出现,叫醒了封东语。
  封东语一醒过来,它就立刻传送新的剧情设定小资料包:
  【恭喜发现番外设定,主角严罗安已经发现他可以融合江澈的魂魄,切片谜团正在开启,这是本书作者犹豫要不要公开的设定……】
  封东语刚醒过来接收这种大信息比较迷茫,都没听完,就打断了先问自己的疑惑;【什么切片谜团?严罗安太恨江澈了,发现他的灵魂可以分开吞噬后把江澈魂魄切片吗?】
  系统无语片刻后,用赞叹的语气讽刺道;【不如你以后尝试做作者吧,你的脑洞也不错。】
122章 和你在一起(12
  封东语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脑洞, 她听到严罗安融合江澈的灵魂,又听到切片,当然只可能想到严罗安撕碎了灵魂吞噬掉啊,不然还有别的可能吗?
  迷茫的她继续追问:【你别和我扯皮了, 你快说怎么回事。】
  封东语的语气紧迫, 但她的内心却很平静, 平静到麻木。
  她在诸多狗血小说里扮演过女配,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 挖心挖肾等什么离奇剧情都看得如吃便饭了,所以她以为这次应该也不会掀起她什么内心的波澜。
  可是等系统说完,她整个人彻底变成一座石雕, 还是冰块冻成的石雕。
  她难以想象为什么会有这种奇葩的设定出现, 严罗安这个女主是男的这件事情本身已经够让人觉得离了大谱的了,但是严罗安居然还和江澈是同一个人的切片, 而严罗安是主要切片,所以对江澈有一定的制衡作用。
  封东语只是听到这一点, 就已经大脑一片空白, 完全听不下去了,只感觉系统在她脑袋里不断嗡嗡嗡地说话, 而她的大脑也在不断嗡嗡嗡地抗议这个信息杀伤力过大,大脑要立刻报废掉。
  她呆滞的脸引起了江澈的注意力。
  此时江澈已经把她转移到不知哪里的地下室, 刚打开灯不久。
  “你怎么这副表情啊?是哪里不舒服吗?”江澈关切地问。
  实际上封东语也就只是表情不对劲而已,真正不对劲的人应该是江澈, 他被愤怒加倍的严罗安打了许久,而严罗安既然能对他造成一定的制约, 自然也能对他造成不小的伤害。
  江澈现在的脸虽然没有发肿, 但额头是青紫的, 嘴角鼻子也有裂口。
  他以前的话是可以伪装着让伤口愈合,可是严罗安太恨他,又吞吃他一部分魂魄,他现在暂时做不到,只能避开封东语小心翼翼地处理了下伤口,让自己看着美观一点。
  伤痕累累的江澈安慰啥事没有的封东语,这画面怎么看怎么滑稽。
  江澈当然也是想封东语安慰一下他的,可是封东语被系统带来的消息震惊得魂不守舍,半点没有注意到他受到的那么显眼的伤害。
  江澈心塞又着急,只能继续温柔呼唤封东语:“东语,东语?”
  封东语终于被呼唤醒过来了,还全神贯注地盯着江澈看,江澈被看得幸福又微微紧张。
  幸福是因为在他失落的时候封东语终于看他了,认真的程度居然是前所未有的高,紧张是因为他担心封东语注视得那么仔细,会不会觉得他不好看。
  他忐忑又着迷地和封东语对视,期待又纠结地等着封东语说的第一句话。
  可是在他情绪酝酿到最复杂最浓烈的时候,却听到封东语说:
  “现在仔细一看,其实你的五官和他的确是有一定的相似程度的,有些小表情小动作也类似。”
  封东语说这话时语气还是恍恍惚惚的,明显还沉浸在另一个思考的世界里出不来。
  而她很严肃的思考结果,给江澈带来巨大的打击。
  江澈当然听不懂封东语在说什么,可是既然他想当封东语的恋人,想在她的心中占据一席之地,那就必然不能和别人一样,要独一无二啊。
  江澈也对自己的外貌有一定的自信心,如果封东语说有人像他,那岂不是在说封东语的现实里认识一个外貌也不错的男人?
  江澈努力克制自己内心的嫉妒,咬牙切齿地温和说道:“你在说谁啊?”
  可他太过于咬牙切齿了,效果并没有多温和,反而还显得做作。
  封东语迟钝地终于清醒,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但她也不在乎了。
  严罗安和江澈是同一个人的冲击已经让她对遇到的一切突发状况都表示麻木,她只是一个疲惫到想要立刻躺下放空一切的人。
  人越是疲惫的时候就越是任性,封东语便按照内心想法,根本不理会江澈的问题,而是耷拉着一双眼睛,表情厌世地问道:“这里有床吗?我想躺一下。”
  封东语已经把江澈吃得死死的了,她有需求,江澈也不敢继续追问,只敢先去满足她:“啊?有。”
  这间地下室也有打扫过的痕迹,但是床铺也不知道近几天清洁过。
  江澈考虑到这种情况,第一时间是从角落里的柜子里找一找有没有封闭好放着的干净床品,找到后立刻不厌其烦地换上。
  他毕竟身上也有伤,换的时候动作明显不够自然,可他一丝异样的呼吸都没有表露出来,全程安静地把床铺好了。
  这个铺床的行动,因为他的伤势而比较缓慢,封东语哪怕再没有心思去看他,也终究会注意到这一点。
  “你受伤了?”封东语终于问道。
  当然她很快反应过来她问的是废话。
  既然系统说严罗安恨到都把江澈的魂魄融合了,那江澈肯定和严罗安干过一架,还以失败告终了。
  她补救一样飞快地又问道:“伤得多重?”
  接连两个问题瞬间蹦出,营造的效果就好像她有多关切江澈的伤势一样。
  江澈一直被她忽略,自然也一直压抑着,如今委屈情绪有了突破口,立刻眼眶微红,向着他最爱也最信赖的人吐露道:“很重,你要不要看看?”
  封东语愣了愣,她想说不看吧,但又显得太过无情无义,纠结几秒只好说道:“那好,你给我看一下吧。”
  江澈立刻扯动衣带,想要给她展示他的伤口有多严重,只是刚扯开一点点他的动作又变慢了。
  他梦里比较放纵自己的爱恨情感,但也没有狂浪多少,还是羞涩派的,现在现实当然更是羞涩,骤然要在喜欢的人面前宽衣解带的话,让他动作自然一点他真的做不到。
  他的动作放慢放慢再放慢,加上他不自在的躲闪眼神,莫名其妙让空气里带着一丝色气来。
  封东语对这突如其来的气氛变化搞得又迷茫起来了。
  她也不是什么好色的人,江澈展开上衣后露出青紫的身体,她只会觉得他可怜,其他的什么情绪都不会有的。
  江澈看她一本正经地心疼,毫无被他完美的身材迷惑到的样子,油然而生一种失望的感觉,暗暗后悔自己刚刚过于羞涩,没有学着他观察到的严罗安那样肆意勾引封东语。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不能自伤自己的士气,而长情敌的威风。
  江澈是肯定不愿意向严罗安认输的,哪怕他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一个千年厉鬼会受制于严罗安。
  特想趁着严罗安不在就好好表现一番的江澈,暗暗深吸一口气后努力抛弃了自己的自尊心和扭捏情绪,忐忑地问道:“我挺难受的,你可以给我上药吗?”
  封东语嘴角抽了抽,吐槽立刻脱口而出:“像你这种鬼还能被上药吗?”
  江澈本来还想祈祷通过上药来点肌肤之亲培养感情的,鬼知道他现在是鬼,已经失去了这种活人之间飞速提升感情的好途径了。
  他黯然起来,可怜巴巴的像条被抛弃了后发现一无所有的狗。
  封东语本来知道他是严罗安的切片之一时,就看出他和严罗安的相似之处,现在他露出这种表情,她更觉得他像严罗安了。
  她恍惚了一瞬,手指动了动,缓过神才发现自己居然真的想去给个鬼包扎伤口。
  她不够喜欢严罗安,但不可否认地是,严罗安让她有关切的欲望。
  想到严罗安,封东语便有意把话题往严罗安身上聊:“你身上的伤势是严罗安做的吗?”
  江澈想说是来卖可怜,但又不想封东语觉得他弱小得保护不了她,便只能实话实说:“是,但是是我让他打的,他找到了我们,很生气,可我还想和你单独再呆一阵,为了补偿他,就让他打了。”
  他语气平静,声音低沉沙哑,好似真的很稳重很胜券在握一样,但眼神还是可怜巴巴得水汪汪的,反差之下居然有种萌感。
  江澈都这样散发自己的魅力了,封东语看着也赏心悦目,可是她太像看到两个切片在一起的画面了,所以她不为所动地淡定说道:“我想见见严罗安。”
  江澈扁了扁嘴,忍了几秒,特别不想封东语和情敌相见的他只能使出哀求卖惨的手段,尝试着低下头,垂头丧气地摸着伤口说道:“可我那么现在那么虚弱,他又那么讨厌我,我见了他肯定会受伤得更厉害的啊,东语,你能为了我稍微忍耐一点好吗?”
  封东语皱着眉头不说话,江澈又无师自通地装作更虚弱,甚至虚弱到靠在封东语的身上,疲惫地说道:“扶我一下好吗?我好累。”
  他这样更像江澈了,而且这还不是他刻意模仿江澈的结果,是他实在没有办法而下意识想出的赖皮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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