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炮灰女配,美食赢家——逾淮之橘
时间:2022-05-21 07:13:33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一觉睡到天亮,公鸡打鸣的第一声,安乐悄悄爬起来,去蒸包子。
  吃过早饭,她质疑要去送许裴昭进考场。
  许裴昭拧不过她,便一肩挑着扁担,一手牵着她。
  本来许母也想去送送他,但看两个孩子粘糊的样子,也不忍心去打扰他们,于是她只是叮嘱了几句,目送两个孩子离开家。
  即将进考场的时候,安乐忽然拉住许裴昭的手,对他说:“这回考试你不要有心理负担,考得好考不好我都等你回来。”
  她眼中是满满的担忧,许裴昭紧了紧她的手,笑着说:“那怎么行?我答应过你,要让你拿状元夫人的头衔,我怎么可能在这里就认输?”
  见她要再说些什么,他侧头亲过去。
  不带任何其他情愫,只是静静地贴着。
  良久后,他抬手捧住她的脸,柔柔地笑道:“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他挑着箩筐,一步一步朝着考场走去,只留给安乐一道背影。
 
 
第161章 
  进入考场前,需得将所有带进去的东西,交由门前官兵检查。
  其他考生挑来到箩筐里,除了笔墨,无外乎便是些馒头。
  当官兵检查到许裴昭时,看到他箩筐里琳琅满目的吃食,眼睛都快直了。
  官兵神情复杂地说:“你到底是来考试的,还是来渡假的?”
  许裴昭垂下眼,似看恋人般看着箩筐里的东西,眉目含笑:“爱妻忧我考试饥饿,特给我备的吃食。”
  “……”
  莫名其妙被塞了满嘴狗粮,官兵像赶苍蝇般,让他快走。
  只是等他走了之后,另外个官兵凑过头来,小声嘀咕:“刚刚那蛋挞,是安氏自助烤肉店的盲盒菜单吧?不是说只能看运气碰,不外卖吗?”
  官兵瞅了他一眼,压声道:“你没看到他穿的衣裳,是城中手艺最好的成衣店做的吗?哪个富贵公子哥来考试吧。”
  “富贵公子哥”许裴昭在官兵的带领下,来到接下来几天独属于他的小房间。
  为了防止考生作弊,在进入考场之后,除了巡视的考官、以及在考场内帮忙送水的官兵,一直到出考场,考生们不会再见到第三个人。
  许裴昭轻车熟路地将笔墨放到作答桌上,等候考试开始,官兵送来作答试卷。
  考试的前两天,因他吃的都是些味道小的食物,倒是没有引起什么骚动。
  但是从第三天开始,他向官兵要了热水在考场泡方便面,揭开盖子的那刻,浓郁的卤香和面香立即在考场肆掠——安乐给他烤蔬菜干的时候,顺便还烤了些卤牛肉干,让他放在面里一起泡。
  已经啃了两天馒头的考生们,嗅着空气里馋人的卤肉香和面香,瞬间觉得嘴里的白开水就馒头没了滋味。
  就连刚到考场来巡视的考官,闻着这味道也不停地分泌唾液。
  考官问身侧的官兵:“不是命令禁止考生带火到考场弄吃食?万一起了火灾,烧了试卷可如何是好?”
  官兵苦兮兮地回答道:“大人您有所不知,本次考场有个学子,带了他媳妇自制的一种面饼,只需热水冲泡,便能得到一碗香气袭人的面条。”
  “还有这事?”
  考官讶异,但他想得更多的却是:若是将此物献给圣上,让边疆的战士们都能得此物。军队疾行,哪还愁携带粮草不便?
  将此事压在心中,考官强忍着要官兵带他去一探究竟的心情,打道回了府衙。
  现在考试还在进行,他身位考官决不能指名道姓去找哪个学子。否则有心人用此事参他一本,他便是有百口也难辩。
  考场外。
  别人是如何度日安乐不知,但这几日她着实体会了什么叫做度秒如年。
  不管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只要手上得了空,她就不由自主地望向考场的方向。
  许裴昭进去的时候,也没多带几身衣服与被子,幸好如今八月初还不算凉,但她还是担心夜里风凉,他在考场里受风寒。
  安喜从厨房里出来,看到她姐像尊望夫石倚在门口,摇头轻叹。
  跟她熟悉的小二凑过来小声问:“小乐姐这几天是怎么了?日日心神不宁,像丢了魂似的。”
  “可不就是丢了魂。”安喜回道,“自打我姐夫进了考场,她便魂不守舍。”
  说完她三两步蹿到安乐身边,学着她眺望:“让我瞧瞧,我姐夫呆在哪个屋考试。”
  安乐斜过眼,俏声逗她:“我们喜儿出息了,都学会了千里眼。”
  “我可没这本事。”安喜摆摆手,崇拜地看过来,“但我觉得姐姐你有,不然你成天在这看什么?”
  顿时安乐哭笑不得,搞了半天小妮子是跑过来打趣她来了。
  正想回她几句,忽然安喜挽上她手臂,小声提议:“今天店里不忙,我们下午去城外灵玄寺瞧瞧吧,我听客人说那里的菩萨很灵验。”
  平淡语气下,饱含了对安乐对担忧。
  安乐揉揉她发顶,轻声道:“好。”
  *
  这趟临时决定的出游决定了行程匆匆忙忙,姐妹双手空空,俩沿着规整的石板路攀爬。
  一路向上,她们遇到了不少提着香烛前来礼拜的人,还有大婶见她们两个小姑娘没人陪伴,给她们讲这灵玄寺究竟有多灵——
  “我们村的新媳妇,半年没信,她娘来拜了菩萨之后,回去就怀上了。”
  “隔壁镇员外郎家小儿子被拐子拐走了,两年没有音讯,后来院外夫人听说这里的菩萨灵验,来拜菩萨的路上就遇到了这街上要饭的小儿子!”
  “……”
  好不容易大婶们想停下来休息,安乐赶紧带着安喜先行一步。
  安喜擦擦冷汗,回头看亭子里休憩的大婶,心有余悸地说:“大婶们太热情,好吓人。”
  安乐也是同样的感觉。
  她牵着安喜健步如飞,生怕走慢了,大婶们又追上来,再拉着她们讲一通。
  边走她边吐槽:“听大婶的口气,所有好事都是菩萨显灵。可是天底下许愿的人那么多,菩萨哪来这么多空管这些事。”
  听到她的话,安喜抬起头,满脸不解:“姐……你既然不信菩萨会显灵,为什么还要来拜菩萨?”
  安乐脚步停了一下,笑了笑没说话。
  她本不信神佛,但若能求得神佛庇佑许裴昭,那她信一回又何妨?
  这些话不能同安喜讲,她只说:“就当来散散心。”
  进了寺庙,香烛燃烧的味道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刹那间身心仿佛都得到了洗礼。
  安乐带着安喜,将寺庙里所有的菩萨都拜了一遍。那模样,比信奉的信徒还要虔诚。
  安喜一言难尽地看她使劲往功德箱里塞银子,回想刚刚在来到路上,说不信神佛的究竟是谁。
  等她礼拜完,有小沙弥过来:“偏殿可求平安符,施主若是有兴趣,可随我来。”
  理智告诉安乐,求符什么的都是智商税,全是骗钱的玩意。
  可她脚下还是特别诚实地跟着小沙弥,往偏殿去。
  到了偏殿,她抓着画符的和尚问:“有没有能保佑人考状元的符?”
  “……施主,考取功名乃受文曲真君管辖,我们灵玄寺供奉的是菩萨。”
  “???”
  她往功德香投了那么多钱,白花了?
  似看出她脸色有异,和尚赶紧找补了一句:“但菩萨能保佑学子灵台清明,也能考出个好成绩。”
  怕她再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引起不必要的争议,和尚忙抓了把符塞给她:“菩萨佑护,会保佑施主家人平安。”
  安乐:“……”
  从灵玄寺出来,安乐把玩手中长得完全一样的符,问安喜:“今天来灵玄寺有什么感想?”
  安喜无语道:“下次谁跟我说哪个寺庙菩萨灵验,我都不会再相信了。”
  话音刚落,温暖的手盖到她头上,上面是安乐浅浅的笑声:“所以说,封/建迷/信不能信,知道了吧?”
  安喜忍住想要提醒她,刚刚在寺庙里,她比谁拜得都认真。
  回到城内,天色已经暗下来。
  不放心安喜一个人回去,安乐把她送回去之后,再分了两个符给她和安老爹。
  安喜捏着符,欲言又止,心说:不是说封/建迷/信不能相信吗?
  正巧安乐同安老爹说着:“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不管有没有用,戴上就等于没浪费钱。”
  回到许家时,安乐看见她房间里灯光闪烁,门窗上倒影着道影子。
  几乎是下意识往房间奔去,脚步雀跃。
  屋内那人听到推门声,应声转过头来。
  他身着中衣,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身后。
  看到她后,他眼光迸发出明亮的光彩,连头发都顾不得擦,放下帕子朝她走来。
  带着水汽的手捧上她的脸,他痴恋地看着她,轻声问:“你去哪儿了?下午我去店里找你,店里人说你中午便和安喜离开。”
  正想回他,但他已俯身而下,贴上盼望已久的柔软。
  唇/线被他描绘着,慢慢开始发烫发/胀,一同肿/胀的还有安乐对心。
  空荡荡的心脏在他细致而又细心的亲吻里,逐渐变得充实,不再彷徨。
  淡淡的书香裹在皂角香里,不断像她袭来,熏得她头晕目眩。
  神思在逐步从脑中剥离,力气好像也一并被夺去。
  腿弯开始晃动,小腿抽搐想要往下滑坐。
  抓着他肩膀的手渐渐脱离,无意识地向下坠,忽被结实的手臂接住,她趴在他怀中气/喘吁吁。
  如清泉流动的笑声在头顶响起,将她神志唤回。
  他倏地弯腰向下抱住她膝盖,就像是把小孩子那样,将她抱了起来。
  “呀!”
  慌忙扶住他的肩膀,她坐在他臂弯里,到了从未有过的高度。
  头一回她能从高处俯视他,她发现从这个角度看下去,更能看见他卷翘的睫毛。
  指尖从他睫毛上扫过,细细密密的睫毛划得她手指痒痒的。
  “今天我和喜儿去了趟灵玄寺。”
  许裴昭后退坐到下,让她跪坐在自己腿上,仰头对上她视线,他神情柔和:“好玩吗?”
  谁知,就见她轻轻摇头,瘪嘴道:“没有你,在哪里都无趣。”
  她话音刚落,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往下压,再次被他吻得结结实实。
  不再是先前那般温柔,他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变得又凶又狠。
  猎物吃痛,本能地推他几下,却被他反剪双手,背到身后。
  好不容易结束,许裴昭紧紧抱着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目光闪过凶芒:“想先洗漱还是后洗漱,嗯?”
  边说,不老实的手指已经放到了她腰带上,细细描摹着上面精致的绣花。
 
 
第162章 
  按住那作/乱的手,安乐面若芙蓉,娇嗔道:“先洗,要是胡闹晚了再洗,娘该知道了。”
  “好。”
  她没看见他眼中的深意,刚想往下跳,整个人又被他抱起。
  倏地腾空把她下一跳,连忙轻捶他后背,她尖叫连连:“做什么?”
  许裴昭抱着她径直往净房去,故作不解地说:“不是说先洗吗?”
  到了净房她才发现,里面居然温着水,不用猜便知晓是谁做的好事。
  又捶他几下,娇恼看他:“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我会怎么说?”
  他却在这时贴近耳畔。
  温热的气息洒在耳廓上,就听得他低声道:“等日后我定要买个大院子。”
  “嗯?”
  “便可同你夜夜笙歌,你也不用羞恼动静太大,被旁人知晓。”
  “???”
  别人买房子是想有个家,你买房子就图这?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失重感降临。
  “哗啦——”
  水花打到她脸上,也溅了一地,她才发现许裴昭竟然把她扔进了水里。
  衣衫遇水,粘/腻地贴合在身上,轻轻动作便紧绷得厉害。
  像是被上好的绸布裹住,所有行动都感到稍作束缚。
  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许裴昭:“你干……”
  未说完的话尽数堵住嗓子眼,她呆愣愣地看着许裴昭拿了根木簪把头发挽在脑后,而后一脚也跨了进来。
  本就不大的地方,坐了两个人,变得异常的拥挤。
  安乐看向他,就见那雪白的中衣被水浸透,底下淡淡的肉/色/若隐若现。
  特别是雪地之中,两束红梅含羞待放,在漫目的洁白中,异常夺目。
  红梅将她目光吸引,让她移不开眼。
  它在努力绽放,引人低头轻嗅它的芳香。
  “咕噜……”
  清晰的吞咽声,在无人说话的时间变得无比清晰。
  “呵……”
  低低的笑声响起,安乐这才惊觉,她究竟干了什么。
  酡红浮上脸颊,她忙推了他几下:“你不是洗过了吗?快出去啦,好挤。”
  但下一秒,推搡的手被另外的手按住,他抓着她的手,放到心口:“我听到了。”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眼中是魅惑:“怎么办,小乐想将我拆骨入腹……”
  手被动地被他拉扯,从心口移到了颈脖。
  小巧而又脆弱的喉结,就那样毫无防备地躺在她的掌心下,只要她轻轻用力,就能将其碾碎。
  他目光不偏不倚,一直同她对视着。
  湿漉漉的耳发贴在他鬓边,他慵懒地说:“小乐,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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