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哄你/他的替身太太/哄她上瘾——我有钱多多
时间:2022-06-10 08:26:28

  沈逸矜以前听人说,男人30岁是个分水岭,过了30岁体力直线下降,可是她看祁渊怎么就那么龙精虎猛呢?每次时间都很长,而且过了最初的冲动期,越来越往技术上发展了。
  祁渊的解释是:“从成年到现在,我空白了十几年,存货多。”
  沈逸矜捂了耳朵,笑骂他:“真是不臊啊。”
  祁渊抵着她,咬着她耳垂,声色.欲气地吹着耳边风:“那也是因为你,才叫我开了窍,不然我至今不知其滋味。”
  “没有我,也会有别人,早点晚点。”
  “不会的,我只想要你,如果没有你,我宁可一辈子做和尚。”
  沈逸矜心潮涌动,眼角渐渐泛上湿意,张开手搂抱住他的后背。
  任窗外风大雨大,是白天还是黑夜,是电闪还是雷鸣,她在她的城堡里甜憩,沉溺,享受至爱。
  至深时,她软了声音,将他揪得紧紧的:“渊哥哥。”
  没有人抵得住这一声极致的爱称。
  窗帘被风吹得鼓起,暴雨倾盆,眉心里一团星火汹涌燃烧,那是谁也浇不灭的。
  “我爱你,宝贝。”
  没有刻意,没有预想,他就那样把话从喉咙里吐了出来,集聚了他心底所有的情感巅峰,巨浪翻涌,一股脑地倾诉而出。
  然而话出口,他才想起来,这是他第一次说我爱你。
  他吻住她春水般的眼睛,一遍遍重复:“爱你爱你爱你,我的宝贝……”
  似要将以前每一天都补偿上这一句。
  “我也爱你。”
  沈逸矜红了脸,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柔软如水。
  *
  沈逸矜有时候会笑祁渊,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如果你是古代的君王,一定是个荒YIN无度的昏君。”
  祁渊还她:“那你一定是那个祸国殃民的妖女。”
  “是呢,就祸害你了。”
  “来呀,求之不得。”
  彼时贪欢的人,没两天就哭唧唧,笑不出来了。
  那天深夜,沈逸矜腹部一阵坠痛,睡着了被痛醒,以为是拉肚子,轻轻挪开祁渊搂着她的手臂,一个人悄悄起了床,上到卫生间才发现大事不妙,是大姨妈来了。
  算算时间又提前了。
  她总是在提前,很少准时过。
  她也没当回事,不过就是一年比别人多来那么一两次。来得时候也不怎么痛,忍忍就过去了。
  但是这一次,痛得有点儿凶。
  祁渊摸了下枕头,发现人不见了,眼睛微微睁开,抬头朝卫生间张望了下。
  他的女朋友虽然睡觉不安分,但夜起很少,祁渊没来由地皱了下眉,看了眼时间,盯着卫生间的门凝了神。
  好一会,不见有动静,祁渊下了地,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下门:“矜矜。”
  “唔……”沈逸矜哼了声,声调带着疼痛。
  祁渊这下也顾不上什么,径直推开门,就见沈逸矜弓着腰坐在马桶上抱着肚子,散乱的头发披了一脸,脸上白得像纸一样,没一点点血色。
  “怎么了?”祁渊心一沉,两步到跟前,握过她的手,察看她脸色。
  “你别进来啊。”沈逸矜有些狼狈,也羞臊,推他出去,“我姨妈来了,有点痛,我蹲会就好了。你快出去。”
  祁渊摸了摸她的脸,还有额头和耳后,摸出一手的虚汗,这怎么还肯出去,蹲在她旁边,拿纸给她擦汗:“每次都这样吗?要痛多久?”
  他对这种事没经验,可是想想一年前,他见过沈逸矜来大姨妈的样子,那时候人明显没现在这么难受。
  祁渊感觉自己的心跟着痛了,还有种知识盲区的焦急:“这样痛正常吗?快告诉我,需要做什么?要不要去医院?”
  “谁还没个大姨妈呀,你别大惊小怪。”沈逸矜痛归痛,却冷静得很,“你帮我行李箱里姨妈巾拿来,再拿条内裤。”
  祁渊应着,立即去拿。
  拿来了又不肯走,坚持要帮沈逸矜换,他说:“这有什么臊的?我们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臊什么臊?”
  说着,撕了姨妈巾的包装,展开,在内裤上比划了下,问:“是这样贴上去?”
  沈逸矜睁着一双杏眼看着他,点点头,面前一幕太违和,已经不只是臊的问题了。
  她说:“你这样把我的滤镜全打碎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祁渊笑了,摸摸她的脸蛋,看着她说:“宝贝,你是我的宝贝,你在我眼里永远有着宝贝的滤镜,永远都是最美最好看的那个。”
  他弯下腰,摁了冲水,将马桶的清洗功能打开,帮她清洗。等好了,又扶着人站起来,还帮她检查一下有没有干燥。
  沈逸矜羞死了:“好了好了,别看了。”
  祁渊却坚持做自己的,扶着她帮忙换好了内裤。
  那换下来脏的,祁渊捡手上问:“要扔掉吗?”
  沈逸矜摇摇头,从他手里抢过去,放到洗手池台上:“一会我洗一下就好了。”
  再有钱,该省还得省。
  祁渊笑了下,没反对。
  床单上也沾上一片,不能睡了,祁渊打电话给服务台,让人进来换了床单。
  沈逸矜暂时就在沙发上躺着了,祁渊给她盖好被子,进了卫生间。
  服务员动作娴熟,很快换好退了出去。沈逸矜回头看了眼卫生间,不见男人出来,慢吞吞爬起来,去看他,才发现他把她的内裤洗好了,挂在了衣架上。
  沈逸矜什么话也说不上来,张开双手,穿过他腰腹,抱在了他的后背上。
  男人后背宽阔挺拔,体温温烫,抱上去是一种坚实的依靠。
  沈逸矜脸颊贴着他,眼角有滚烫的东西不由自主地往下掉,隔着薄薄的衣料,祁渊感觉到了,转过身,将她拥进怀里:“傻瓜,怎么不躺着了?”
  “想你抱抱。”
  再没有比这一句更催动人心的话了。
  祁渊抬手一抄,一个公主抱,将人抱起送到了床上,温柔地搂在怀里,给她揉肚子,将自己掌心里的炽热都渡给了她。
  冰凉的痛感渐渐缓解,沈逸矜脸上舒展了些。
  她担心床上又弄脏,让祁渊铺了两层厚毛巾,软叭叭地说:“你快睡吧,我没事了。”
  可祁渊听她声音不对,问她想不想喝水?
  沈逸矜低低嗯了声。
  她喉咙里是有点干,只是怕太折腾祁渊了才没说,这下祁渊可要生气了。
  “我是你男朋友,你不折腾我,还想折腾谁?”
  祁渊起床去,冰箱里拿过一瓶矿泉水,一半倒进烧水壶,烧开了,再兑上凉的,端回床上。
  他抱着沈逸矜半坐起来,自己先尝了下水温,确定入口刚好,才递到沈逸矜嘴边,喂她喝。
  看着她喝下小半杯,他才放下水杯,说:“我们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我为你做任何事不只是心甘情愿,还有理所当然。你尽管什么都跟我说,不然我们之间算什么呢?”
  他拇指给她擦去唇角上的水渍,又惩罚性地弹了下她的额头。
  “记住了吗?”
  沈逸矜仰头笑,闭着眼睛,嗯嗯点头。
  她不只是记住了,也听出了男人话里的意思,男人已经不止一次地和她说两人要在一起过一辈子了。
  重新躺下,沈逸矜再也睡不着了,祁渊便搂着她说话,讲小时候的趣事给她听。
  祁渊说,他小时候的嗓音是清凉型的,唱歌很好听。他还会弹钢琴,外婆是作词人,母亲是歌手,他如果要出道,条件非常丰厚。
  只是后来,发育变声之后,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加上在美国高烧过一回,唱歌的嗓音就彻底废了。
  沈逸矜抬手摸了摸他的喉结,想起他家的钢琴,说:“那上次在你家的时候,怎么不弹给我听?”
  祁渊很难得地谦虚了一回:“丢了很多年,怕献丑。”
  沈逸矜笑:“那唱歌给我听总是可以的吧?”
  祁渊边给她揉肚子,边笑着回:“会有机会的。”
  他心里正有个计划在逐渐酝酿成形。
  “现在呢?”
  “现在啊?”
  “嗯,现在唱吧。”沈逸矜来了精神,“我还从来没听你唱过歌。”
  “想听什么?”
  “我还能点歌?”
  “能。”
  沈逸矜想了想,说:“《陪你去流浪》,可以吗?”
  祁渊从来没听过,一脸懵:“那是什么歌?”
  沈逸矜本来肚子好点了,这下又笑疼了,反问他:“那你会唱什么吧。”
  祁渊想了一会,调整了一下睡姿,侧身将人搂近一点,一手撑起自己脑袋,扬了下额前碎发,哼唱起来。
  那是首英文情歌,低低的音节从他喉咙里流淌而出,像滚过沙石,炽烈又饱满。
  一首唱完,又来一首,许久没开唱,祁渊越唱越兴奋。
  六七首之后,他低头,才发现沈逸矜双眼阖上了,呼吸变得清浅均匀。
  祁渊仰头笑了下,收回自己撑得酸胀的手,将人抱怀里睡去。
  只是,沈逸矜的痛经恼人得很,这会稍好些睡着了,不过一小时,又抽痛上来了。
  祁渊跟着醒过来,见她脸色白得渗人,额上因为疼痛,滚落出大颗大颗的汗珠,他被吓到了,当即打电话叫了司机,慌慌张张给沈逸矜穿衣服,送她去医院。
  *
  因为是半夜,又是在柠城,祁渊地头不熟,先给谢旭谦打了个电话,让他安排医生。
  汽车到达私人医院时,大门口站了好几位医生和护士,还有一辆担架车。
  沈逸矜出门前说忍一忍就过去了,却没能拗过祁渊,此时一见门口这阵仗,她不得不又嘀咕,太兴师动众了。
  “到了这就别再倔了。”祁渊理了下她的头发,将她身上的薄毯重新裹好,抱着人下了车。
  九月末的凌晨,空气里浮着一层烟白色的水雾,因为连日的雨,温度降了好几度,有点儿冷。
  祁渊谢过等候的医护人员,可一看冰冷的担架车,他让医生前面带路,径直抱着人进了诊疗室。
  主治医生是私人医院妇科方面的权威,姓叶,是位五十多岁的女士,人非常好,和蔼可亲。这个时间被一个电话叫来,她不但没有一点脾气,还担心了一下沈逸矜的身体。
  沈逸矜也认出她,在施一诺孩子的满月酒宴上见过,施一诺的两个胖小子就是在叶医生手里出生的。
  叶医生给沈逸矜做了一系列的检查,结果显示沈逸矜的健康状况良好,没有任何妇科疾病,连炎症都没有。
  至于大姨妈每次都会提前几天,叶医生给她算了算周期,说是正常,不用太担心。而痛经,可能是最近生冷食物吃太多了。
  叶医生说:“你最大的问题是体寒。夏天天气热,会让人容易忽略这个问题,会以为夏天不会体寒,但事实上夏天人的防护能力比其他时候都要差,最容易邪风侵体。很多人不当心,再加上吹空调,吃冷饮,就很容易痛经了。”
  沈逸矜弯腰按着肚子,想起最近吃得那些冰淇淋,生海鲜,的确没什么忌口。
  祁渊全程陪在旁边,一手搂着沈逸矜的肩膀,一手握着她的手,听叶医生说完情况,才大松了一口气。
  他将沈逸矜用力搂了下,说:“是我的错,太放纵你了,以后我会好好管着你的。”
  沈逸矜转头看向他:“……”
  叶医生看着他俩,笑了下,给沈逸矜开了一盒药,缓解疼痛的。
  祁渊当即去倒了水,取了药,直接在诊疗室让沈逸矜吃了一粒。
  叶医生看去男人体贴的样子,夸了句:“祁先生很会疼人。”
  祁渊却看着沈逸矜说:“我还有很多要学。”
  沈逸矜抬了抬眼皮,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回望着他。
  吃完药,沈逸矜让祁渊先出去,她有话和叶医生说。
  祁渊皱了皱眉,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但沈逸矜眼神固执,祁渊揉了下她的脑袋,看着她把水喝了,才出去了,顺便给她们带上了门。
  夜深人静,诊疗室里灯光炽亮,叶医生坐在办公桌前,戴着眼镜的眼睛往年轻女人面前凑了凑,一副愿意倾听的模样。
  沈逸矜坐在椅子上,将身上的毯子紧了紧,两个吞咽动作后,才缓缓开了口。
  她好些年没做体检,妇科上的检查更是没有,没想到今天一次做全了。
  她就想问问:“我可以生孩子吗?”
  叶医生诧异了一下,反问她:“你的身体素质很正常啊,各项指标也正常,你当然可以生孩子,怎么会这么问?”
  沈逸矜低下头,声音低低的,将自己这些年吃药的事说了出来。
  那些药都明确注明了“孕妇忌服”,而身边人也都在暗示她生不了孩子。
  叶医生仔细听完,很负责任地和她说:“这种情况,你停药半年后,再备孕就好了。客观来说,你年轻,身体也没问题,有生育能力,这个问题完全不会妨碍你成为一个母亲。”
  沈逸矜听着最后一句话,莫名想哭。
  她为什么要那么蠢得听信人的偏见之词?
  忽然觉得肚子都没那么痛了,她伸出手,主动握了握叶医生的手,感激地说谢谢。
  叶医生笑着回:“不客气。”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以后有什么问题尽管找我,聊天也可以。”
  “好。”沈逸矜笑着接过。
  叶医生不会知道,于她这样一席貌似很平常的对话对沈逸矜意味着什么。
  沈逸矜终于愿意将自己敞开心扉,将心底那些阴暗的东西主动拿出来了。
  而这些,她知道,都是祁渊的功劳。
  是他一直陪伴她,细致周全地呵护她,带给她正直阳光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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