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哄你/他的替身太太/哄她上瘾——我有钱多多
时间:2022-06-10 08:26:28

  感觉上来的时候,祁渊眼睛里充了血丝,额头青筋暴露,急促的呼吸丝毫没有克制,回荡在沈逸矜耳边,像汹涌的海水冲上沙滩,一层一层,激荡人的心绪。
  抵死缠绵的一夜……
  *
  第二天早上,沈逸矜醒来,身边空了,余温似乎还在,但人已经不见。
  心情有点儿低落。
  她抬手伸过额头,捋了下凌乱的头发,手腕上一道红色特别显眼。
  定睛看了看,那是一根红绳编成的手链,中间坠着一只金钥匙。
  沈逸矜一下子坐起身,抬手晃了晃,那金钥匙闪出一片精致的光芒。
  要是没记错,这根红绳是弘慈法师昨天送给祁渊的,总共有两根,是月老祠受过供奉的。
  她当时想直接系手腕上,祁渊却说等等,可没想到他的“等等”是将之编成了手链,还串上了一只金钥匙。
  这份惊喜瞬间又让她心情变好了。
  正准备起床,耳边传来脚步声,沈逸矜迅速躺回被窝里,面朝墙壁,装睡。
  脚步声很轻,要不是醒着,她几乎听不到。
  身后被子轻轻被掀开一角,有人横躺进来,一片温热的触感靠上她的后背,手臂环过她的手臂,暖意顿时包围了她。
  四散乱垂的头发被温柔地拨开,一点湿濡啄在她肩骨上,轻得像羽毛轻拂,还有渐渐往下的趋势。
  侵占之处,换来片片酥麻的颤意。
  沈逸矜再忍不住,抖了抖肩膀,笑着转过身来。
  “宝贝,早安。”祁渊唤了声。
  宠溺至极。
  沈逸矜往他怀里钻了钻,一早上这心情跌跌撞撞,一声“宝贝”让她心里莫名想哭。
  “你是第三个叫我宝贝的人。”
  从小只有爸爸妈妈叫过她“宝贝”,车祸之后,她成了孤儿,再没人宝贝她。
  祁渊拥紧她,亲吻她,喃喃不停地连叫了很多声“宝贝”。
  他说:“你还有三个人叫过你宝贝呢,可我只叫过你一个。宝贝,你是我唯一的宝贝,除了你,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宝贝,宝贝,宝贝……”
  沈逸矜被他叫得脸热,心跳激烈。
  爸爸妈妈叫她“宝贝”,那是天然的亲情,更多的感觉是一种称呼,可是祁渊叫起来,声音又沉又哑,带着狎昵和宠溺,连声叫更像是在人心尖儿踩着点跳舞一样。
  整个人都被叫酥了。
  两人相拥,紧密地纠缠,男人的唇吻在她白皙的额头,在她眉心用力嘬了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啵”,烙上一个红红的唇印。
  沈逸矜迷蒙着双眼,娇羞带笑,将湿意还蹭到他身上。
  “你刚才干嘛去了?”她挨在他胸口问。
  祁渊将她一侧的被子拢好,边吻着她边低着声音回说:“是公司电话,我怕吵到你,下楼去接了。”
  又反问她,“刚才醒了?”
  他拉过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啄了口,这一啄,像是尝到美妙滋味,掰过她的手指,每一根都吮了下。
  一个也不落下,雨露均沾。
  沈逸矜低眉嗔笑,反手将那指尖上的水液全都擦在了他身上。
  一下一下刮蹭他的脖颈,将之刮出一道道红痕,留下自己的痕迹。
  她说:“醒来时没看见你,我心里好难过,还好你又回来了。”
  祁渊感受着脖颈上那一点点的痛意,心一下子就软了,抱着她的手臂更用力了几分,喊着“宝贝”,歉疚地说:“是我的错,我以为你一时不会醒。”
  “忘了告诉你,我很黏人的,一旦被我黏上,你以后休想再甩得开我。”
  “好啊,我也忘了告诉你,我最喜欢被人黏了,尤其喜欢被我的宝贝黏。”
  祁渊吻了吻她,“以后半夜我上厕所,也把你别在裤腰带上带去,好不好?”
  这回轮到沈逸矜笑了,她勾了勾他睡裤上的松紧带:“别得住我嘛?”
  “大可试试。”
  祁渊双腿夹住她,两人诨闹了一阵。
  沈逸矜抓到他的手,发现他手里也戴上了一串手链,和她的一样,也是红绳编的,中间坠着的是一把金锁,和她的金钥匙是一对。
  她“咦”了声,在祁渊怀里,将两人的手腕并在一起,左看右看,一连问了好多问题:“你什么时候买的金锁金钥匙?这红绳又是什么时候编的?昨天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吗?”
  祁渊诡秘一笑,大手包裹她的小手,将两人的手链互相蹭了蹭,才慢慢解释:“这对金锁金钥匙是我来柠城前,外婆给我的,她要我务必追到你,把这个送给你。”
  沈逸矜心里欢喜,感叹了声:“外婆真好,谢谢外婆。”
  祁渊接着说:“红绳你知道的,是弘慈给的,我拿到手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个绝妙的主意,想着要给你一个惊喜,就没说。”
  沈逸矜被他自吹“绝妙”的主意逗笑了,奖赏地亲了他一下:“太惊喜了,我好喜欢。”
  祁渊宠溺地笑,回她更绵长的吻。
  沈逸矜推着他,手指抵在他唇角,不给亲:“那你是什么时候给我戴上的,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祁渊顺势咬住她的手指,含在唇边厮磨。
  昨天出了梓谷寺,他便悄悄将红绳和金锁金钥匙交给了跟班,让人去办了。夜里,又那么巧,送来的时候,沈逸矜正好洗澡,他收到之后就藏了起来,沈逸矜自然也就不知道。
  后来趁她睡着了,他才偷偷起来,给她戴上。
  可就是没人知道,他戴得有多紧张。
  沈逸矜睡觉不安分,总喜欢动来动去,不吃药的情况下,特别容易惊醒。
  这手链编得扣有点复杂,是他要求最难解的,想沈逸矜戴上了就再解不下来。只是没想到还没难住沈逸矜,先难住了他自己。
  当时他捏住她的手,偷偷摸摸戴了好几次才戴上手腕,要拉扣的时候,因为太复杂,收缩时要一点点挪,而沈逸矜很不配合,一会动一下,一会动一下,好像下一秒就会醒。
  祁渊的手都哆嗦了,觉得自己从来没干过这么刺激的事。
  还好,看现在宝贝儿的反应,惊喜的效果达到了,那一切便都值得。
  “那为什么把金钥匙给我,而你是金锁呢?”沈逸矜摇了摇手链,晃得金钥匙一片金光闪闪。
  “那还不是因为你这把钥匙撬了我这把锁嘛,不然我到现在还没有生窍。”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钥匙,我才是那个被撬得呢。”
  祁渊笑着,抚过她脸颊,亲吻她的眼睛,她的鼻尖,捉到她的唇瓣,手指扣进她的手指,将之压过头顶,更深地吻下去。
  两人手链上的金器互相碰撞出细碎的声响,像两只小动物,在阳光肆洒的森林纵情追逐,嬉闹。
  *
  两人在柠城乐不思蜀。
  祁渊带着沈逸矜将自己小时候活动过的地方几乎都走了一遍。
  槿花巷巷口以前打篮球的地方,现在变成了停车场,沈逸矜看着满眼的车,表示遗憾。
  “我好想看你打篮球,把自己错过的东西都补回来。”
  沈逸矜觉得自己小时候坐在马路牙子上,看祁渊打球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她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吸引了她。
  “那还不是因为我长得帅。”
  祁渊扬了扬头,狭长眼眸里流溢一片风流的光。
  他从家里找出一只篮球,将气充足了,带沈逸矜去了附近的小学,打算去那打球给她看,顺便追忆一下两人的往昔。
  祁渊在那里度过了整个小学的时光,沈逸矜也在那读过两年书。
  不过时间有些久远了。
  那小学离祁渊毕业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之久,学校扩建又改造,早变了模样,连大门都换过几次门头了。
  而小时候上学步行的小路也没有了,两人绕了很大一个圈子才走到。
  可惜时值暑假,大门紧闭。
  “好吧,人生处处有遗憾,也不少这一个了。”
  沈逸矜摊摊手,玩笑几句,说过去便罢了,不再放心上。
  祁渊却不,他做事一向有那么股锲而不舍的精神,他才不要遗憾,他要人生处处有惊喜,尤其是给沈逸矜的。
  他围着学校围墙转了一圈,找到一个豁口,在背靠一栋大厦的狭缝里。
  应该是调皮的学生逃课的秘密通道。
  他笑着,自己先侧身钻了进去,再把沈逸矜拉了过去。
  “老油条啊,这种地方都能被你发现,你小时候没少干吧。”沈逸矜捏紧他的手,钻进学校,四周警惕地看了又看,心跳不自觉加速,有种干坏事的刺激感。
  祁渊笑,脊背挺拔地站在她对面,心理素质高多了。
  他抱着篮球,痞气十足地指了指围墙,笑着说:“小时候没这么高的,我们那时候都是将书包先扔过去,几步一个助跑,徒手攀到围墙顶,翻身一跃就过去了。”
  沈逸矜看着他,今天为了来打篮球,特意穿了身短袖运动服,说这话的时候,那眉宇里的神采满满少年的顽劣感,英气勃发。
  忽然让她想到一个问题。
  沈逸矜挑起秀眉,乌亮的眼睛向男人直直地逼视过去:“小时候,喜欢你的女生不少吧?”
  祁渊扬眉,搂过她往前走,额头上的碎发在黄昏橘色的阳光里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多,很多很多,可惜没一个我看得上的。”
  沈逸矜歪头看他,笑骂他不要脸。
  到篮球场,远远地,祁渊拍了两下球,运动细胞瞬间兴奋。
  沈逸矜只感觉到身边刮过一阵风,男人已经像只豹一样地冲了出去,一个漂亮的起跳,篮球架猛烈一阵响动,球从筐里飞旋掉落。
  沈逸矜直叹男人的动作太迅猛了,拍着手大叫“漂亮”,祁渊听在耳边,更亢奋了,一个人传球,运球,投球,招招利落,干净,英姿飒爽。
  沈逸矜双手挥舞,在外围跟着他跑来跑去,“哇哦哇哦”大声喊叫:“祁渊好棒,祁渊好厉害。”
  那视频里她已经看见祁渊打球时,身手有多敏捷多好看了,现在亲眼目睹,有了年龄的增长,男人举手投足间也更多了一份成熟的魅力和性感。
  像是看一场张力十足的男性独舞。
  看得人心潮澎湃。
  可是……
  呃……这该死的年龄。
  祁渊一个近距离起跳,长腿飞跃又拉直,手臂运力,将球直接灌进篮筐。
  非常潇洒漂亮的一个灌篮,球落地,发出铿锵的撞击声,然而他落地,膝盖一软,折了,人摔在了地上。
  “祁渊!”
  沈逸矜惊叫一声,跑到跟前,扶住他。
  “怎么了?摔破了!”
  祁渊左膝盖上刮蹭掉一块表皮,渗出一片血珠,有点儿触目惊心。
  “没事。”祁渊一只手挡开她,另只手按在膝盖上,自己站了起来,“磕了一点点皮而已,你别看。”
  “这哪里是一点点啊。”沈逸矜心都揪起来了。
  好在他们带了个小背包,里面有水,沈逸矜立即拿出来,给他冲了冲伤口。
  “真没事,打球这点伤算什么?”
  “我们回去吧,去买云南白药。”
  “别急,再呆一会。”
  祁渊不以为然,接过水喝了口,张开一只手臂搂了下沈逸矜的肩膀,用力拍了拍她,看着她笑,是安慰也是欣慰。
  安慰她别为自己担心,又欣慰自己有人担心。
  夕阳西落,空荡荡的学校被渲染上一层金色的光辉,两人在地上的影子被拉得狭长,一前一后交叠,温柔又暧昧。
  沈逸矜掏出毛巾,给男人擦了擦汗,看着他豆大的汗珠从额头碎发里溢出,有种晶莹剔透的美,尤其耳后的汗水流经脖颈,往下落进蜿蜒的锁骨里,说不上来的一种英气。
  沈逸矜没舍得擦掉那片汗珠,往前凑了凑,抬起下巴舔了一口。
  又立即“呸”了一声。
  咸咸的,涩。
  祁渊看着她娇憨的样,被取悦到了,兴奋地一张手,将人儿抱起,原地转了几个圈。
  沈逸矜脑袋顶上顿时一片眩晕,在夕阳的碎光里,像烟花一样绚烂,天和地都颠倒了。
  她咯咯地笑,抱着她的力量感惊人,她放心地交付自己,顺着他的旋转动作,笑声越笑越大。
  脚落地的时候,人还晕乎乎的,站不稳。
  沈逸矜抓住男人的手臂:“快给我倒回去。”
  祁渊笑,又将她抱起来,反方向转了几圈。
  这下,平衡感没回来,沈逸矜彻底晕了,闭着眼睛倒在祁渊身上,好久之后,才缓过神来。
  祁渊打横把人抱起来,抱去看台休息。
  可他膝盖伤了,走起路来两只脚步重量不一样,沈逸矜感觉到了,推拒他,自己下了地,反过来,扶着男人一起走。
  沈逸矜看着他,心疼地说:“早知道戴个护膝就好了。”
  祁渊笑,笑得不太正经:“其实都是昨晚上跪太久了。”
  沈逸矜:“……”
  脸上倏地一红,恶狠狠地:“年纪大了,知不知道什么叫自重啊。”
  这下祁渊眉头一凛,抖了抖腿,把走路姿势摆正了:“又嫌我年纪大了?”
  沈逸矜笑了:“怎么还有一个‘又’字?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了?”
  祁渊哼了声,沈逸矜比他小7岁,年轻很多,虽然他表面上从来都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但内心每次在感受她的青春活泼时,就会有某种类似自卑的情绪泛上来。
  这种感觉很奇怪,是一种不够自信,怕自己被嫌弃,不被认可的小情绪,但又不到发作的程度,就总是隐隐让他痛一下,痛多了,他才发现自己有多在乎沈逸矜对自己的看法。
  两人到看台上,祁渊拿了毛巾铺了一块地,让沈逸矜坐了。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