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未来霸总他亲妈——果子酸
时间:2022-06-27 06:33:42

  “是是是,我错了,我不该把您的宝贝小外孙热到了。”阮以沫哼哼着认错,醋意十足。
  明明她也被热昏了好嘛!
  “你还不服气是不是?热到年年,我饶不了你。”阮父哼哼开口,拎起阮母的菜篮子迈步出来,也撇了一眼阮以沫。
  “……”阮以沫表示很无辜。
  她哪里敢不服气呀!
  “好啊!你们现在满心思满眼就只有小外孙,我这闺女就是个透明人,负责送货的呗!”阮以沫看到阮父阮母,就自然的语气发酸撒娇。
  果然是亲爹亲妈,有了小外孙,闺女就完全被无视了。
  “瞧,你闺女还酸上了。”阮母忍不住笑,牵着晏斯年的小手努努嘴:“年年,你妈妈幼不幼稚,还吃你醋呢!”
  “外婆,年年没有醋啊!”晏斯年却摇摇头:“妈妈要吃醋吗?年年去买。”
  “你不用买,你已经给妈妈酿了好几碗陈年老醋了。”阮以沫走过去,伸手刮了下晏斯年的鼻子。
  “啊,年年吗?没有!”晏斯年无辜的摇头,满是不解。
  “你有。”阮以沫嘟嘴控诉。
  “……”晏斯年抿抿唇很是不知所措。
  阮父、阮母看着单纯的小外孙,嘴角的笑容压都压不住。
  “去,不许欺负咱年年。”阮母对阮以沫挥手,低声温柔的哄着晏斯年:“年年乖,跟外婆回家,外婆给你做糖醋排骨吃。”
  “谢谢外婆。”晏斯年乖巧道谢。
  阮以沫无奈的跟在后面,摇头晃脑的吐槽:“唉,某对夫妻,看到小外孙后就压根看不到闺女的存在,真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啊!”
  “胡说什么呢?”阮父语气严厉的瞪阮以沫。
  “哼。”阮以沫皱皱鼻子。
  晏斯年则懵懂的看着几人打嘴官司。
  阮父看阮以沫一副委屈的小表情,忍不住轻笑了下,父女两人的小隔阂,也在几句俏皮话中烟消云散。
  “都是当妈的人,还说孩子气的话。”阮父虚点阮以沫。
  “我当妈了,那也是您闺女。”阮以沫接话,转头对上晏斯年:“崽崽牵着外婆就不管妈妈了,唉,我好难过。”
  “……妈妈。”晏斯年顿时急了,小手也开始挣扎。
  “阮以沫,你几岁了你。”阮母也满是笑的看着阮以沫。
  还和自己儿子吃醋,可真是有出息。
  “妈,我四岁了,比年年大半岁。”阮以沫厚脸皮接话。
  “没个正形,拎菜,回家。”阮父直接把菜篮子塞给阮以沫,走过去牵起晏斯年左边的小手。
  阮以沫看看手里的菜篮子,感觉到自己地位很是堪忧。
  “妈,我想吃您做的土豆烧鸡块。”阮以沫点菜后快走几步和阮母撒娇。
  “回家就给你做。”阮母笑着应下。
  “谢谢妈,我还要吃萝卜排骨汤,炝炒生菜……”阮以沫乐悠悠的点菜:“我跟您说,北城的生菜都没南城的好吃……”
 
 
第18章 
  “好,你想吃什么都给你做。”阮母满口答应。
  “年年也要吃。”晏斯年也仰头凑热闹。
  阮母立刻语气温柔一百倍的对着小外孙笑:“年年喜欢吃什么?”
  “妈妈喜欢的,年年也喜欢。”晏斯年想了想后回答。
  “儿子,爱你哦。”阮以沫冲晏斯年眨眼,还伸手比心。
  晏斯年笑,得到妈妈比心,小孩高兴得一蹦一蹦的,要是身后有小尾巴,小尾巴都能甩上一甩的那种。
  “就你们两个回来?”乘坐电梯上楼,看着放在门口的行李箱,阮父开门时、随口问了一句。
  “嗯呐!”阮以沫点头:“放心,没带保镖,也没带保姆阿姨。”
  “……”阮父斜眼撇了一眼闺女。
  他问的是这个吗?他是问女婿晏扶风,这丫头她怎么还记着他数落她的几句气话?
  “女婿怎么没一起回来?”阮父打直球。
  阮以沫尴尬的摸摸鼻子:“他工作忙您又不是不知道。”
  她带晏斯年回南城,根本就没和晏扶风说。
  “……”阮父皱眉,显然对忙这个字眼不是很满意。
  但闺女好不容易带着孩子回家,阮父也不想闹不开心。
  阮家居住的房子比较简单,是三室一厅的普通住房格局。
  “太热了,我得先去洗个澡。”阮以沫进家门就拖着行李回房间洗澡。
  乘飞机,拖行李,都没多累,可天气确实热,她身上全是汗。
  阮以沫去洗澡,阮母进厨房做晚饭。
  客厅里,阮父则和晏斯年坐着,祖孙彼此有些尴尬。
  晏斯年乖乖的眨着乌溜溜大眼睛,阮父拿着茶杯,默默喝了口茶。
  “我是你外公。”
  “嗯,外公。”晏斯年点头。
  “……”阮父清清嗓子:“年年口渴吗?”
  “年年不渴。”
  “那年年饿不饿,要不要吃个苹果。”阮父问着,从茶几上拿了大苹果放到晏斯年面前。
  晏斯年双手捧着大苹果道谢:“谢谢外公。”
  “吃吧,爱吃多少吃多少。”
  “外公,苹果要削皮。”晏斯年小手戳戳苹果。
  “那外公给你削皮。”阮父拿来了水果刀,沿着苹果的弧度削皮。
  “哇!”晏斯年看到苹果皮没削断,一副崇拜的惊奇口吻。
  阮父顿时有些高兴,削苹果皮也谨慎起来,可不能在外孙的崇拜目光中将苹果皮削断。
  “吃吧。”削好苹果皮,阮父将苹果拿给晏斯年。
  “年年可以只吃一半吗?妈妈说,要留着肚子吃晚饭的。”晏斯年将阮以沫说的话都记在心里。
  “好,外公给你切。”
  “嗯嗯。”晏斯年笑。
  阮父将苹果切成一小瓣一小瓣的放在盘子里,看着晏斯年用小叉子插着苹果,乖乖的吃,别提多满足。
  阮母在厨房忙碌,做了几十年饭的阮母,下厨很有自信。
  阮以沫洗好澡,换上舒服的家居服出来时,厨房里已经有香味飘出来了。
  “唔。”阮以沫嘴馋的跑进厨房,抓起筷子尝了一口土豆烧鸡块:“好香好好吃。”
  竖着大拇指夸赞,阮以沫扯着嗓子:“年年,快过来。”
  “好。”晏斯年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跑进厨房,阮以沫夹着软绵绵,吸足汤汁的土豆块喂晏斯年。
  “烫,吹吹凉。”阮以沫提醒小孩。
  呼呼,晏斯年噘嘴吹,再啊呜一口吃掉,眼睛立刻晶亮起来。
  “好吃吧!”阮以沫笑看着崽崽。
  晏斯年自然是连连点头,阮母也在旁边笑眯眯的看着阮以沫投喂晏斯年。
  “外婆,你好棒。”晏斯年一点都没忘记夸赞阮母。
  “快端出去吃,厨房里油烟味重,别熏到年年了。”阮母满足的赶人。
  “好勒!”阮以沫端着土豆烧鸡块,带着晏斯年走出来。
  晚饭做得很丰盛,阮以沫和晏斯年都很捧场,吃得靠在沙发上直喊撑。
  晏斯年也吃得猛,小家伙小肚子圆鼓鼓的,被阮父带着下楼消食,顺便炫耀去了。
  “这么大个人,还不知道控制吃多少,快把这健胃消食片吃了。”阮母看着阮以沫是又好笑又心疼。
  “谁让你做的饭菜好吃。”阮以沫没控制住食量,确实撑得慌,只能利用药物助消化了。
  ……
  阮父是老师,对阮以沫一向严厉,教育也严谨。
  可严肃的阮父,在面对小外孙时,身上的严肃早就消失殆尽,下楼遛弯消食,牵着小外孙的手,一路走一路炫耀。
  “哎,对,这是我外孙。”
  阮父逢人就介绍,高兴溢于言表,消完食回来时,整个小区基本都知道了,阮家的闺女带着儿子回娘家了。
  这晚的阮以沫,成功成为小区大爷大妈茶余饭后的谈资。
  阮以沫回南城第一天,抱着晏斯年,睡得特别惬意。
  晏斯年和阮以沫一起睡,早晨,阮以沫还在睡,晏斯年就醒了,小孩亲亲妈妈后起床、还跟着阮父出门买早餐。
  “小沫,年年都起床了,你赶紧起来。”阮母早上七点半就开始敲门叫。
  “哦。”阮以沫嘴上答应,身体依旧很诚实的继续躺着。
  被床铺封印的女人,早起是绝对不可能的。
  早上八点,晏斯年买完早餐回来,就跑进房间叫阮以沫起床。
  “妈妈,我和外公买了蟹黄包,好香的。”晏斯年趴在床上,凑到阮以沫的耳边软软的说话。
  “宝,妈妈困嘛。”阮以沫整个人往被窝里缩了缩撒娇。
  昨天晚上,她刷小视频,看到一则很气人的新闻,咬牙切齿的刷了一整晚,气得半夜都睡不着。
  “那妈妈饿不饿?”
  “不饿。”她现在只想睡觉。
  “那好吧!妈妈你乖乖睡,年年不吵你。”晏斯年嘟嘴亲亲阮以沫,还细心的帮忙掖掖空调被。
  “谢谢崽崽。”阮以沫蹭蹭被子,满足的睡觉。
  晏斯年轻轻的下床,轻轻的关上房门,回头时,就看到阮父阮母满是郁闷的神情。
  “嘘!”晏斯年小手竖在嘴边。
  “……”阮父、阮母就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阮以沫带孩子是这样方式带的。
  晏斯年才三岁半,一大早的自己早起,自己刷牙洗脸,刚刚还好脾气的哄着阮以沫起床。
  这到底谁才是孩子呀!母子两个身份颠倒了喂。
  “外公、外婆,妈妈困,我们不吵她。”晏斯年压低声音说话。
  “……好。”阮父咬紧牙关说话。
  阮父、阮母和晏斯年坐在餐桌上吃饭,阮母还特意放了动画片。
  她听老韩家的说了,小孩子都喜欢看这个。
  “年年喜欢看动画片吗?”阮母温柔的问,给晏斯年夹了个蟹黄包。
  “喜欢,妈妈喜欢。”晏斯年点头。
  这话里的喜欢要是没带上妈妈,她也就勉强信了。
  阮母叹息着,总感觉右手巴掌有些痒、有点想抽闺女的冲动。
  “年年,妈妈平时都几点起床啊?”阮父小声询问。
  “……嗯?”晏斯年纠结的嘟嘴:“睡醒了就起床了。”
  妈妈起床时间不固定,早起有,也晚起的。
  “这样。”阮母点点头,笑容很勉强。
  一顿早餐,吃得阮父、阮母脾气蹭蹭上涨,碍于小外孙的缘故,还忍着没进屋把阮以沫被子掀了。
  阮以沫饿醒起床时,太阳都晒屁股了。
  “爸,妈,早。”阮以沫伸着懒腰打开房门。
  “十二点,不早了。”阮父悠悠开口。
  “……”人艰不拆啊!
  “妈妈。”吃完早餐,在阮父阮母的陪伴下看动画片的晏斯年笑着扑过去。
  “崽崽,还是你最好。”阮以沫看到晏斯年,就双手撑开,高高兴兴的蹲下将其抱住。
  晏斯年扑过去,母子两个腻腻歪歪的抱了一会儿。
  “妈妈,早起要喝水。”晏斯年殷勤的倒了温水过来。
  “好,谢谢崽。”阮以沫接过水杯喝。
  “妈妈饿了吗?年年让外婆留了蟹黄包。”晏斯年十分的操心老母亲饿不饿。
  “饿了。”阮以沫好整以暇的坐在餐桌上等待儿子的投喂。
  晏斯年立刻扭头看向阮母:“外婆,妈妈的早餐呢?”
  “……我去拿。”阮母站起来,眼神凶残的从阮以沫身上撇过,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阮以沫敏锐的感受到了危险气息,无辜的缩缩脖子。
  怎么一觉醒来,阮父和阮母,好像,似乎,看她不大顺眼的样子呢!?
  阮以沫茫然想着,等到蟹黄包温着上桌后、就甩开疑惑,高高兴兴的吃起蟹黄包来。
  晏斯年动画片也不看了,坐在餐桌上,双手撑着肉嘟嘟的小脸蛋、看着阮以沫吃蟹黄包,眼神痴汉十足。
  “是不是很好吃?”晏斯年高兴的询问阮以沫。
  “嗯,很好吃。”
  晏斯年顿时很高兴:“妈妈爱吃,年年明天还和外公去买。”
  “谢谢宝贝。”阮以沫点头。
  “不客气。”
  阮以沫生活宅且懒散,有钱有闲后,更是肆无忌惮,吃饱后,伸伸懒腰:“唔,吃饱了,又有点困了。”
  啪,阮父抓着教尺啪的拍打了一下窗帘:“阮以沫……”
  他的教尺,想抽在阮以沫身上很久了。
  “……”阮以沫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阮父叫唤中的怒气值。
  “崽崽,下午想做什么呀!”阮以沫识相的转移话题。
  “外公说带年年打篮球。”
  “这样,那妈妈去给你当拉拉队好不好呀?”阮以沫讨好的说完,看向阮父、阮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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