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未来霸总他亲妈——果子酸
时间:2022-06-27 06:33:42

  嘴巴花, 玩得却不花。
  当然, 晏扶风也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红唇被堵住, 薄唇欺压而下,堵住了阮以沫那未出口的话语。
  “唔……”晏扶风的吻,带点霸道, 带点凶。
  阮以沫承受着, 感觉意识也有些迷糊。
  “晏扶风……”喘息时, 阮以沫抽空喊男人名字,小手推搡了下。
  “嗯?”晏扶风微微撑着身体,薄唇移开些许,低声的回应十分撩人。
  “要不要……再等等?”阮以沫紧张, 一手抓被子, 一手抓晏扶风的睡衣,都快把晏扶风的睡衣拧成麻花了。
  她今晚, 难道真的要破戒开荤?不大好吧!都没矜持矜持呢!
  “如果你没用这嗓音和我商量的话……”是可以再等等。
  晏扶风想着, 躁动的情绪掌控理智,男人俯身堵住她的唇, 大掌从睡衣下摆往上爬。
  她用什么嗓音说话了?
  阮以沫被他亲得飘飘然, 完全没懂晏扶风的意思。
  晏扶风这个男人, 平时看着很淡定,可不论多淡定的男人, 在床上时, 似乎都变得疯狂。
  飘飘然,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亲吻,十分美妙。
  阮以沫有些迷糊,感受到晏扶风微微撑起身体,离开了些许。
  刷——
  她的床头柜被打开,黑暗中,男人从里面拿出个盒子放到嘴边。
  撕拉,塑料被咬开的声音,清脆带着点暧昧。
  阮以沫微微仰着头,迷糊的眨眼,看到男人在黑暗中的轮廓,隐约意识到那究竟什么东西。
  “?”阮以沫意外的微微张唇。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竟然还放在了她的床头柜里。
  阮以沫对天发誓,她的床头柜里,以前绝对没有这玩意。
  “下班前。”
  “……”阮以沫意外。
  晏扶风他是笃定今晚能成功爬床吗?想着,阮以沫在思考,她要不要撑个十天半个月再开荤。
  晏扶风都没追她,就让他得逞,这也太憋屈了。
  “太快了……”阮以沫抓着晏扶风的手,努力压制着身体的悸动情绪。
  晏扶风手掌与软嫩的小手十指紧扣:“好,我慢点。”
  “……”我不是这个意思。
  阮以沫贝齿轻咬红唇,有些羞涩,有些囧,晏扶风绝对听懂了她的意思,却故意装不懂。
  晏扶风俯身亲她,没给阮以沫多思考的时间,却也在半路选择休息。
  他倒是想整装待发的直击全垒打,男人在这种时候,确实没什么理智可言。
  但晏扶风却也知道,温水煮青蛙可以,太快了,青蛙会跳走的。
  事先做好准备,是成年男人考虑事情的,做一个决定前的笃定行为,尽管这会儿踩刹车,十分不道德,他自己也情难自控。
  却还是没进行最后一步,就像阮以沫说的,太快了。
  虽然晏扶风没做到最后一步,可这晚的阮以沫却也领悟了一种煎鱼的方法,正面,反面来回煎鱼,鱼受热才能均匀。
  均匀受热,煎好的鱼却没吃掉,不得不说,晏扶风也是个人才。
  阮以沫靠着晏扶风,熬夜熬得快天亮了,他才放过她,阮以沫困了很想睡,却被晏扶风抓着不能睡。
  造孽,清心寡欲后要开荤的男人好可怕,根本停不下来,却又吃不掉。
  淦!阮以沫凌晨入睡前,愤愤的捶床。
  这晏扶风是真不当人,他是证明了自己行不行,可她却被折腾的够呛,还不如直接被吃了呢!
  ……
  晨雾弥漫的早上,阮以沫靠在晏扶风怀中沉睡。
  晏扶风并没有全然醒来,却胳膊下意识的搂紧怀中的人。
  阮以沫以往习惯一个人睡,但她怕燥热,房间里的暖气都是定时的,后半夜暖气就会关闭。
  也因此,入冬后,怕冷的阮以沫睡到早晨时,总感觉床上冷飕飕的。
  晏扶风的存在,暖床的作用极大,床上多了个人,阮以沫入冬以来,难得睡得舒服又踏实。
  叮铃铃——
  晏扶风的手机突兀的响起。
  “好吵,快关了。”阮以沫烦躁的皱眉,抬手推了推晏扶风。
  晏扶风也有些困倦得厉害,搂着阮以沫,右手安抚的揉揉她的发。
  “好,乖。”晏扶风低沉的嗓音像是哄孩子,话落才伸手去拿手机按下接听。
  “喂,晏总,您九点有个国外视频会议……”付助理也不想打电话的,却又不得不打。
  “知道了。”晏扶风哑着嗓音结束通话,同时看了眼手机的时间。
  八点半了,怪不得付助理会打电话来催。
  “烦人。”阮以沫睡得正香。
  她爱睡懒觉,早晨几乎没人会打扰她,她能睡到自然醒,冷不丁的被电话吵醒,阮以沫就有些不大高兴。
  “抱歉,你继续睡,乖。”晏扶风搂着阮以沫哄,哄得很自然。
  两人从有名无实的夫妻,变成有名有实的夫妻,彼此都适应得很快。
  夫妻之间增进感情的办法,最快的,毫无疑问就是身体的契合。
  昨晚,他们几乎做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
  也都是快奔三的成年人,接受程度也高。
  阮以沫不是原主,对当初下药的事情,记忆很模糊。晏扶风则是被下药,事情发生也不在他的掌控之内。
  造成两人都是两性和婚姻中的初学者,探索着的两人,经过一晚上的琢磨,生米也就煮成熟饭了。
  阮以沫在晏扶风的安抚下,闭着眼睛,眉头微微放松下来,晏扶风倾身凑过去吻了吻额头。
  阮以沫靠着晏扶风,晏扶风也静等阮以沫稍微睡熟了些才起床,他轻轻的掖上被子,穿着睡衣,准备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他的衣服都在原本的房间,他昨晚登堂入室,并没有带衣服过来。
  刚才他瞄了一眼阮以沫这边的衣帽间,想着整理两套衣服放一放,却发现,根本没有他放衣服的位置。
  晏扶风思考着,轻手轻脚的关门,生怕动作重一点,吵醒了阮以沫。
  阮以沫睡着时还挺娇气的,晏扶风想着,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没吃饱,但餍足的男人即使睡迟了,心情也依旧不错。
  “爸爸……”晏斯年也刚好走出房间,他看到晏扶风小心翼翼的关门,小孩皱着眉头疑惑出声。
  晏扶风回头,脸上的笑容秒收。
  “嗯。”男人回应得很淡定。
  “爸爸你怎么从妈妈的房间出来?”晏斯年歪着小脑袋,很疑惑的样子。
  “我和你妈妈一起睡不行吗?”晏扶风轻哼,穿着睡衣的他得意的踏步往自己卧室走。
  “不行,你都是大人了,你为什么要和妈妈一起睡。”晏斯年跺脚不高兴,小孩冲着晏扶风的背影,醋意十足的放话。
  年年想和妈妈睡,妈妈都不同意,爸爸却可以。
  “因为她是我老婆。”晏扶风浅笑,站在自己卧室门口的他语气颇为傲娇,话落,推门而入。
  嘭——
  晏扶风甩上门,把气哼哼的晏斯年关在门口。
  “……”晏斯年不高兴的握拳捶了下门。
  晏扶风充耳不闻,动作迅速的换衣服,刷牙洗漱,出来时,晏斯年搂着黑卡在等他,小眼神都是不满和控诉。
  “有事?”晏扶风撇了晏斯年一眼,迈着大步伐下楼。
  “我晚上要和妈妈睡,你不许抢。”晏斯年放狠话。
  爸爸可以和妈妈睡,那年年也可以和妈妈睡,他还是个孩子呢!
  “呵。”晏扶风冷笑一声。
  晏斯年追着晏扶风的大步伐跑,强调自己的睡觉权利:“爸爸你听到了吗?我今天要和妈妈睡觉。”
  “想都别想。”晏扶风在玄关处穿鞋,伸手戳了下晏斯年的脑袋。
  晏斯年气成海豚,愤愤的准备上楼找妈妈评理。
  晏扶风都已经踏步走出玄关了,又回头看了下儿子的背影。
  “晏斯年。”晏扶风开口叫住往楼上跑的晏斯年。
  嗯?晏斯年回头,小孩脸上满是不快乐。
  “过来。”晏扶风招招手。
  晏斯年哼哼着不太想听话的样子,晏扶风就耐心等待:“快点。”
  “干嘛?”晏斯年不是很高兴的回头走过去。
  “别去吵妈妈,知道吗?”晏扶风弯腰,右手扣在晏斯年的脑袋上叮嘱。
  晏斯年哼哼着,满脸都写着不满和不高兴:“年年就要去找妈妈!”
  “不许去打扰她,明白吗?”晏扶风继续要求。
  说他是漏风的皮夹克,果然是有道理的。
  “哦。”晏斯年哦了声,不是很高兴的谈条件:“那年年晚上要和妈妈睡。”
  “听话,别逼我打你,嗯?”晏扶风轻笑揉了一把小孩的头发。
  妻子和儿子之间做抉择,晏扶风表示,他只会毫不犹豫的揍儿子。
  “讨厌,我要一天都不理爸爸。”晏斯年噘嘴,双手环胸。
  “哦。”晏扶风对此很是无所谓:“要不商量一下,三天,一天实在是太短了。”
  晏斯年愣住,就没想到亲爹会这么回答他,小孩委屈又震惊的颤抖着唇,眼眸上也涌上泪水。
  “……呜呜,你这是什么爸爸呀!”晏斯年真的想哭了。
  他生气,想不理爸爸一天,爸爸不安慰他,还说要他不理他三天。
  晏斯年顿时又气成了河豚。
  “嫌少,不够的话,那就一个星期不理爸爸行吗?”晏扶风完全没觉得儿子委屈,还不断增加时间。
  “……”晏斯年就很绝望呀。
  “说好了,就一个星期。”晏扶风很满意这时间长:“你可以一个星期不理爸爸,高兴吗?可以不去打扰妈妈了吧。”
  晏斯年哭了,气哼哼的小孩举起电话手表。
  “我要和外婆说,爸爸是坏人。”晏斯年只能想到南城的外公外婆撑腰了。
  “嗯,只要你别去楼上吵你妈妈就行。”晏扶风欣慰的离开帝景苑。
  晏斯年则委屈的给外公外婆打视频电话,但今天是周三,阮父阮母在学校上课,也就都没接到外孙的视频电话。
  晏斯年委屈的蔫吧了,小孩默默的坐在沙发上伤心。
  阮以沫睡到了大中午,她累得不想起床。
  晏扶风打来电话时,她意识醒了,身体却很诚实的躺着。
  “喂……”阮以沫简直困得不行。
  “还没起?”
  “不想起,困。”阮以沫仰躺在床上,缓解困倦。
  她昨晚可太累了,作为自身熬夜终结者,天不亮她不睡,平时睡到中午,差不多也就充满电了。
  哪知道昨晚和晏扶风想当个正常夫妻,还没到正常的地步,她就几乎快废了。
  晏扶风可真行,这快三十岁的男人,是真的不能惹。
  他身体力行的向她证明他行不行,报复程度满满,她求饶,他也不听。
  阮以沫也没想到,温润淡然的晏扶风,在床上那么凶。
  这才浅尝即止就如此,真要被吃干抹净的话,可怎么好?
  “嘶……”阮以沫腰酸的倒抽凉气。
  晏扶风听到阮以沫的嘶声,在电话这头轻笑,男人的自信得到了极大的肯定。
  阮以沫却听得郁闷:“晏总,我可太累了,辛苦费您负责报销吗?”
  昨天晚上可太废她了。
  晏扶风笑:“报销,我的钱包放在你床头柜上,有看到吗?”
  阮以沫侧头看向床头柜,果然看到晏扶风的钱包放在那。
  “嗯,看到了。”
  “我的卡都在里面,够抵消你昨晚的辛苦费吗?”晏扶风问。
  “嗯?全部都在,镶金边的黑卡也在。”阮以沫惊喜的拿过来。
  打开钱包就看到钱包里的卡,其中镶金边的黑卡也在。
  “密码都是六个九,晏太太可以随便花。”晏扶风轻笑。
  “那晏总你好好工作吧。”阮以沫笑了,瞬间觉得,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人也精神了。
  她开玩笑说让晏扶风给辛苦费,阮以沫还真有点怕晏扶风给她转账。
  那她会有一种,晏扶风花钱嫖她的错觉。
  可晏扶风把全部银行卡给她,量变就引起质变,阮以沫觉得,晏扶风就算是真的嫖她,她也没有多大意见了。
  几万块,几十万,几百万的兴许是侮辱,可换成几千万,上亿,不限额度的黑卡,那是嫖吗?
  那特么是她靠实力,凭本事赚来的钱!!!
  呜呜,晏扶风是什么绝世好男人呀!
  他早说,成为有名有实的夫妻,能得到镶金边黑卡,她恐怕早就对他下手了。
  睡醒就得到一堆卡,阮以沫很开心,洗漱完毕下楼时,还哼着歌。
  晏斯年却委屈得不行,小孩平时看到阮以沫下楼,就会开心的扑过来。
  “年年。”阮以沫见晏斯年坐在沙发角落里生闷气,纳闷的叫他。
  好端端的,谁惹他了。
  “哼。”晏斯年搂着黑卡哼了声,继续不理她。
  “?”阮以沫疑惑的走过去:“怎么了?谁惹我们年年不高兴了?”
  “爸爸和妈妈……”晏斯年嘟嘴控诉。
  “妈妈也惹年年了?”阮以沫指指自己,她记得昨晚有和他说晚安,亲亲抱抱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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