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未来霸总他亲妈——果子酸
时间:2022-06-27 06:33:42

  “嗯。”晏斯年点头:“妈妈和爸爸睡,不和年年睡。”
  “……”阮以沫闻言略微有点囧。
  “年年怎么知道的?”
  “我早上都看到了,哼。”晏斯年冲阮以沫哼,小孩双手叉腰:“小颉哥哥说得没错,妈妈只和爸爸好,儿子是根草……”
  “胡说,我们年年怎么会是草,年年是妈妈的宝贝。”阮以沫搂住晏斯年哄。
  左颉那小子,时不时灌输晏斯年顽皮思想。
  “年年才不是宝贝,妈妈是爸爸的老婆,年年不要和妈妈第一好了。年年也要自己娶个老婆,和老婆第一好。”晏斯年怨念很重的样子。
  “噗嗤。”阮以沫抱着晏斯年,忍不住大笑。
  就真的要被这臭小孩给笑死,才快四岁的孩子,就想着娶老婆了。
  “你哟,小小年纪,谁告诉你的这些事情,还要娶老婆?”阮以沫惩罚的捏他小鼻子。
  “小颉哥哥说的,他说要娶个漂亮老婆。”晏斯年没隐瞒。
  阮以沫笑,果然是那个小子。
  阮以沫想着,拿着手机给项琪琪发消息,询问情况。
  项琪琪很快就回复了一张心如死灰的表情包过来。
  “有兴趣的话,可以来我家看看。”
  “?”阮以沫抿唇笑,有兴趣,怎么会没有兴趣。
  左颉可是活宝,满脑袋瓜子异想天开,比晏斯年不靠谱多了,也是她快乐源泉呀。
  “走,年年,我们去小颉家。不出意外的话,他又暗戳戳的干大事了、作大死了。”阮以沫笑得不行。
  “我知道,小颉哥哥要结婚了。”晏斯年点头。
  “?”阮以沫套上胖嘟嘟的羽绒服:“你知道?结婚,他和谁结婚?”
  “和小乖呀。”
  “谁?”阮以沫怀疑自己幻听。
  晏斯年嘟嘴:“小乖,小颉哥哥说,他要和小乖结婚。”
  “呃,呵呵呵……”阮以沫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笑了。
  这是什么惊天离大谱的想法。
  “走走走,快去看看。”阮以沫搂着晏斯年催促。
  左颉要和小乖结婚,再想到项琪琪那绝望的表情包。
  阮以沫猜测着,催促晏斯年穿衣服,让晏斯年去开小车车。
  小孩酷帅的载着阮以沫前往左家,寒风凛冽。
  左家的客厅里,项琪琪冷酷无情的站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左颉给小乖化妆,用的是她的化妆品。
  “嚯!”阮以沫牵着晏斯年走进去,就看到客厅里可怕的画面。
  “小颉哥哥……”晏斯年换好鞋子跑了过去。
  阮以沫晚一步,却还是看到左颉给小乖化妆,客厅里惨不忍睹,小乖也惨不忍睹。
  “这你都不阻止?”阮以沫走到项琪琪旁边询问。
  项琪琪脾气比她火爆,如果是以往,她应该早就动手了。
  项琪琪扶额:“我在考虑放弃大号,养小号的问题。”
  可以看得出来,项琪琪很绝望了。
  “真的假的?”阮以沫挑眉。
  “不然怎么办?我天天和他斗智斗勇,我可都要愁死了。”项琪琪深呼吸:“你知道他给小乖化妆要干什么吗?他说要和小乖结婚。”
  “我听我家年年说了。”阮以沫忍着笑接话:“他都要结婚了,你也不阻止。”
  小乖都快化好妆了,啧,丑得惊人。
  “阻止什么,我阻止了他还得和我急。”项琪琪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年年弟弟,你觉得小乖要穿婚纱吗?”左颉给小乖化妆,看到晏斯年,还很认真的询问晏斯年意见。
  呵,小屁孩还知道穿婚纱。
  “电视里结婚都穿,好看的。”晏斯年附和点头。
  孩子的世界,并不觉得行为离谱,晏斯年也是很认真的思考过才回答的。
  “对啊!妈妈,你能给小乖买件婚纱穿吗?”左颉扭头笑着询问项琪琪。
  “你自己要娶小乖,你连婚纱都买不起?”项琪琪冷哼。
  左颉思考纠结:“那我把我的小猪存钱罐给你。”
  “你存钱罐里能有多少钱?”
  左颉发愁,他是没多少钱:“就快装满了。”
  “我还不知道,你的存钱罐才刚买三天……”项琪琪吐槽。
  阮以沫则忍不住笑。
  真的,每次看项琪琪与左颉斗智斗勇,她就觉得世界好可爱。
  “小颉,阿姨问你,你为什么要和小乖结婚呀?”阮以沫温柔的询问左颉。
  这些小孩,一天一个想法,一天一个作妖的办法。
  项琪琪可以说是内力很强大了,竟然忍住没动手。
  “爸爸说,小孩子只能自己睡,结婚了才可以抱着老婆睡。我想抱妈妈睡,爸爸不让,想抱小乖睡,爸爸也不让,我说我娶妈妈当老婆,爸爸揍我,那我娶小乖,这样总可以了吧。”左颉思路很清晰的说完,语气也都是憋屈和无奈。
  阮以沫听完都快被左颉给说服了,现在的孩子也是不容易呀。
  关键的是,晏斯年听完在旁边很有同感的附和点头:“对,小颉哥哥,你说得对。”
  果然全天下的爸爸都一样,喜欢欺负儿子。
  “对你个头。”阮以沫抬手敲小孩额头。
  晏斯年委屈的捂着额头。
  “那你知道小乖是公的吗?”项琪琪蹲下,没好气的问:“小乖答应嫁给你了?”
 
 
第45章 
  “小乖是公的?”左颉傻眼了, 神情说不出的绝望。
  项琪琪残忍点头。
  “哇……”左颉抱着小乖就开始嚎啕大哭,真哭,眼泪鼻涕都下来的那种。
  “你不早说, 我都给小乖化好妆了……”左颉哭着怨怪项琪琪、
  项琪琪冷笑, 她就是故意的, 谁让他这么愁人。
  “小乖, 我不能娶你了,哇!”左颉哭天抹泪。
  晏斯年在旁边安抚:“小颉哥哥别哭,别难过, 我们长大就可以娶老婆。”
  “哇, 可是我现在就想娶。”左颉抽噎得不行。
  他想要有个老婆, 就可以不用被臭爸爸欺负了。
  “……”晏斯年再次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小伙伴了。
  阮以沫站在旁边笑,默默看着思想契合的晏斯年和左颉,她双手环胸的和项琪琪站到一块,侧头低声吐槽。
  “我真见不得他们这样无忧无虑作死呀。”阮以沫感慨。
  “就是。”项琪琪附和。
  左颉每天给她找个麻烦, 还把她的化妆品糟蹋不少, 母子俩的仇恨值也不低。
  这大抵也是,当代年轻妈妈与孩子基本日常。
  “我决定, 等年过完就把晏斯年送去学校, 让老师,给他多布置点作业。”阮以沫和项琪琪商量。
  如果不是临近年关, 阮以沫都想把晏斯年丢到幼儿园去了。
  “我之前九月份的时候送左颉去过。”项琪琪感慨。
  “那后来怎么没去了?”阮以沫意外。
  项琪琪叹息:“我有时候嫌他呱噪, 嫌他皮, 可真送他去幼儿园,我反而不习惯。”
  “再加上, 他上了两天学, 第一天磕破膝盖回家, 第二天撞出鼻血……”
  项琪琪很无奈,面对天天受伤的儿子,她这当妈的,又哪里狠得下心。
  阮以沫不免叹息,尝试着代入自己想了一下,也有些能理解项琪琪的心情。
  晏斯年要是去幼儿园这样,她肯定也心疼。
  穿书后,她几乎和晏斯年形影不离,她觉得,真把晏斯年送去幼儿园,最先不适应的人,肯定是她自己。
  平安夜那天晚上,晏扶风带晏斯年出门买鸽子蛋,不过才去了一两个小时,当时她就觉得不适应,看电视都觉得无聊呢。
  阮以沫想着也检讨了下自己,当妈妈的,总以为是孩子离不开父母,往往情况却是反过来的。
  “小颉哥哥,别哭,你鼻涕都流下来了。”晏斯年安抚着,顺便提醒左颉,还给塞了张纸巾。
  左颉抓着纸巾擦擦。
  项琪琪看得脑仁疼:“你别哭了。”
  哭就算了,还如此的不要形象,项琪琪觉得真的是要了老命。
  阮以沫来看左颉作完大死,就拉着晏斯年回家吃午饭。
  她睡醒起床,午饭都还没吃呢。
  晏斯年出门前,还决定不和妈妈第一好,看左颉哭着趴在项琪琪腿上嗷嗷哭嚎时,小孩就把那点对爸爸的怨气丢开了。
  爸爸的错,年年就和爸爸绝交吧,继续和妈妈第一好。
  晏斯年决定着,离开左家时还主动给阮以沫开车门,小绅士了起来。
  “妈妈,我们黑卡是公的还是母的呀?”晏斯年在知道小乖是公的后,对黑卡的性别也产生了兴趣。
  阮以沫虎躯一震:“怎么?难道你也想学左颉娶老婆?”
  如果是这样的话,阮以沫就准备开小号了。
  “妈妈,年年又不傻,黑卡是狗,年年是人。”晏斯年看着阮以沫,露出无奈的小表情。
  阮以沫唏嘘挑眉:“你知道这些,左颉说要娶小乖,你怎么不阻止?”
  阮以沫发现晏斯年还挺腹黑,眼睁睁的看着小伙伴犯蠢,残忍。
  “小颉哥哥他想娶呀。”晏斯年语气口吻很淡定:“阻止好朋友做想做的事情,是不对的。”
  阮以沫有些心梗,也有些噎。
  看来晏斯年坑人已经从坑爹到坑妈,现在还坑伙伴,主要是,还把左颉的歪门邪说给学会了。
  啧,了不起,这孩子至少知道不坑自己。
  “妈妈,我们家黑卡是公的还是母的呀?”晏斯年停好车子后,牵着阮以沫的手往家里走。
  “妈妈也不知道。”阮以沫摇头。
  她养宠物只纠结,好不好看,可不可爱,公母不属于她考虑的范畴。
  再说了,当初买黑卡的时候,也没问公母。
  这也幸亏是家里有钱,买了黑卡回来,阮以沫基本就没管过,出门铲屎官是晏斯年,在家里,有佣人,打疫苗,洗澡什么的,都有专门的人会负责。
  阮以沫只需要偶尔搂着干干净净的,胖乎乎的黑卡撸着玩。
  “你晚上问你爸爸。”阮以沫回答不了的问题,就决定推给晏扶风。
  “哼,不要。”晏斯年想起老父亲,就怨气十足。
  阮以沫见此则轻笑,拿着手机搜索如何识别狗狗公母的视频。
  晏斯年也好奇的凑过来看,等看完视频后,晏斯年就眼睛放光的盯上黑卡的屁股,准备要验明正身。
  “嗷……”黑卡面对小主人的目光,惊恐呀,挣扎呀。
  晏斯年一开始还哄着招招小狗:“黑卡,过来。”
  黑卡愉悦的疾跑几步,可能是小主人的目光过于吓人,黑卡犹豫的停下步伐,在距离一米远的地方歪歪脑袋。
  晏斯年只好自己迈步靠近,还抓着黑卡的尾巴试图查看。
  客厅里,就剩下一人一狗的来回驱逐的画面。
  “黑卡……”
  “嗷……”黑卡叫唤着逃跑。
  阮以沫想如果黑卡会讲话,应该是在大声嘶吼。
  你不要过来呀!不要过来呀!
  晏斯年没听懂黑卡的吠叫,也没理会黑卡的抗拒,追到黑卡后,就凶残的揪着黑卡的尾巴,查看黑卡的性别。
  黑卡被逮住后,嗷的一声蔫吧了。
  “妈妈,你快来看,这个要上面一点还是下面一点……”晏斯年不确定,就准备让阮以沫帮忙一起查验。
  阮以沫扶额表示,她并不是很想研究黑卡的公母,是狗子就好了,还分什么公母。
  “嗷……”黑卡委屈的叫唤,它的清白呀。
  晏斯年手段和方式笨拙残忍,可到底还是分出了黑卡的性别。
  “妈妈,黑卡是女孩子哎。”晏斯年开心的给出答案。
  “嗯,女孩子好。”省得阉割了。
  “对。”晏斯年很赞同的点头,满脸的欣慰。
  晏斯年追着黑卡查验,跑得很辛苦,连中午饭都不由得多吃了两碗。
  阮以沫也吃得挺饱,下午闲着没事,就想着带晏斯年出门逛街。
  拥有黑卡的女人,怎么样都得来个报复性消费不是。
  再加上要过元旦,商场里,圣诞的氛围还没过去,就开始准备各种元旦的活动。
  阮以沫带着晏斯年踏入奢侈品店铺,各种购物,衣服、包什么的喜欢就买买买,特别的快乐。
  “好看吗?”阮以沫拿着个包,询问晏斯年。
  “好看。”晏斯年很捧场的鼓鼓小手。
  “好,我要了。”阮以沫将包递给工作人员,又拿起一款限量版的包包。
  阮以沫比划着拎着包,照照镜子后询问晏斯年:“年年?”
  阮以沫开口,晏斯年就懂了意思,小孩笑着点头。
  “好看,妈妈都好看。”
  晏斯年很捧场,小孩乖乖坐着,手里拿着阮以沫原本的包包,还给予阮以沫评价。
  阮以沫自己狂买一通,幸福感满满却也没忘记晏斯年。
  “年年你自己挑选可以吗?”阮以沫也很相信晏斯年的眼光。
  晏斯年这小孩,别看还小,却很会打扮,穿衣服什么的很有规划性,喂胖乎了点后,妥妥的童装小模特。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