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美人在八零
作者: 春眠欲晓
简介:
在这本糊穿地心的年代文里,有个抢尽主角风头人神共愤的女N号小保姆,为留在城里不择手段,钓着空有美貌前途暗淡的男主大哥,又惦记男主这条更大更肥的鱼。
小保姆凭几分姿色以为稳坐钓鱼台,却不想阴沟翻船,勾男主不成反被女主收拾得明明白白,更被刺激得钢化屠版的大哥无情暴虐,宛如死鱼一辈子翻不了身
细数全文爽点,反派大哥虐小保姆这段最过瘾最下饭,直看得白瑜拍手叫好,连喝三大碗鱼汤
可世事难料,一觉醒来,她成了那条被大哥摁在菜板上垂死挣扎的小破鱼……
稀烂的开局……再加上一个比她还废说糊就糊的系统……如何破?
钓系美人秒变软骨精:老公,有话好好说,刀放下,咱轻拍
满脸我不开心你就得领盒饭的大佬:……
一手烂牌没法打的白瑜放弃抵抗,只想做条咸鱼,吃饱喝足温柔狗带
可苟着苟着——
“妹,你想要哪,姐都跟。”
“嫂,这地怎么样,你要喜欢,送你了。”
一不小心就发家致富,喜获大批财经版迷弟迷妹
冷酷大佬变二十四孝忠犬老公,深藏幕后保驾护航
首届春风杯优秀青年创业家花落她家又是个什么节奏?
城里人的快乐,她属实不懂。
多年以后——
“白女士,很多女人以你为榜样,想活成你现在的样子,有什么值得借鉴的经验分享给我们广大女同胞吗?”
经验就是——
在你还不是现在样子的时候,能苟就苟,要什么face,反正屁钱不值
新开预收《作精太后穿成咸鱼了》求点关注
白漪生来造作,亏得福大,刚进宫老皇帝就没了
借娘家势力,白漪火速锁定猫崽般弱的小皇子,反复洗脑。
“今后母后就是你的天,人前敬我人后更要敬,来吧跟我念......”
太后永远对!
太后说皇帝对的皇帝才对!
如果太后错了请参照第一条!
小皇帝一天天长大,腰杆直了身板硬了,人前人后都尊太后,只是那眼神......
碧幽幽地叫人有点慌。
不过谁在乎,崽听话就成。
一日太后听闻岭南小郡主倾国倾城,比她年轻时还美,嘴里这颗劳民伤财不远万里运来的鲜荔枝顿时不香了。
天子下朝后第一时间看望太后,白漪悲愤:“岭南王其心可诛,居然送来馊掉的荔枝。”
“朕这就收拾逆贼。”天子哄着女人消气,一转身,长刀在手戾气横生。
皇帝亲征没多久,白漪突发高烧,再醒来头顶的天变了。
老嬷嬷捧碗往她嘴里灌:“这药喝下就发作,不疼的!”
大军压境,岭南王都人人自危,万箭待发之际,城墙上突现一名披头散发的女子,憋红脸冲千军万马呐喊。
“逆子,守则抄不够五百遍,别想睡。”
这一日将被史官永载史册。
天子兴师动众只为带走岭南美得摄魂,也疯得极致的小郡主,从此金屋专宠,日日不落。
内容标签: 异能 打脸 穿书 年代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在年代文里逆风向上的日子
立意:花好月圆,幸福美满
第1章 穿了
白瑜一觉醒来,身边多了个男人。
男人睡得很沉,额前碎发随意散开,有一两根顽皮翘起,冷白的面皮,干净无暇,不同于那个年代年轻人追捧的充满男性魅力的阳刚古铜,但只要一睁开眼,琥珀色眼珠泛着迷离的微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你,直叫人从身到心的浑身酥麻,双腿发软。
混血的颜大多好磕,男人又是混血中的极品,搁到当下,必然是内娱炽手可热的偶像男神,当红炸子鸡,流量天花板。
可惜,五十年前的人不懂五十年后的美。
别问白瑜为何这么清楚,渣浪作者就是这么写的,她看了不下十遍,是以记忆犹新。
但此时此刻,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头号大反派出现在她身旁,就有点大事不妙了。
白瑜寄希望于自己还没睡醒,伸手往自己胳膊上最嫩的肉用力一掐,疼得她眼泛泪花,心口直抽。
就在这时,一道嗲嗲的声音在她脑海里骤然响起。
【亲,恭喜您被作者大大钦点为年度VIP最佳读者,真人沉浸式交互体验大礼包已经解锁,请尽情享用,玩得开心哦!】
什么鬼?她一章章追着打负,打得作者烂尾自闭,这也能最佳?是她不懂,还是作者被她虐得五感错乱,神志不清了?
【这样啊!】声音更嗲了,还拖出一道长长尾音--
【亲要问作者大大哦,最佳不一定是最喜欢,也可以是最讨厌,所以亲以后啊,不要随便打负,容易被作者记住呢!】
身边男人这时候动了一下,眼皮子翻了翻,好像随时要醒,白瑜顿时有点慌了。
她最痛恨收礼这种危害社会公平公正的歪风邪气,快退回去,跟作者说她马上把负分都删光,赶紧忘掉她,不要再想起。
【抱歉呢,大礼包一旦开启,概不退货。】
【也不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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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文明社会要做文明人,作为亲对游戏不尊重的惩罚,从这刻起,恭喜亲,你永远失去你的小可爱了】
什么意思?能不能一次说完。
“意思就是,亲自己玩,嘤嘤嘤,你的小可爱下班班肥家家了!”
肥什么家!你才刚上班!想不想要全勤了!回来啊!
脑子里滋滋几下,好似断电般啪的一声,一切归于平静,彻底没了声响,任白瑜如何唤,小嗲音再也没响起。
取而代之,是另一种转动门把手,更为心惊肉跳的声音。
“奶奶,我就说了,白瑜心术不正,您还不信,这会儿我就抓她个原形。”
“白婶,你磨磨蹭蹭干嘛,就是这把钥匙,你快开,你要不敢开,就是做贼心虚。”
“不是的,时钧最不喜别人擅自进他房间,会不高兴的。”
新时代了,少爷小姐那种古早称呼已经作古,佣人也可以直呼雇主的名字,但语气依然恭敬。
“不是不高兴,是心虚吧。”
就连对话,都跟文里一模一样。
也是这次被抓包,加上男主求学归来,沈家众人全都围着男主转,小保姆才得知沈时钧离奇的身世。
对此,白瑜只想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沈时钧的奶奶并非现在这位沈老夫人赵一萍,而是沈老将军的前妻,二人少年夫妻,也是革命战友,后来为了各自理想,聚少离多,前妻远渡海外寻求真理,就此劳燕分飞,再无联系。
没过两年,沈老将军就娶了当时号称军中一枝花的第二任妻子,生下一子三女,儿孙满堂。
前妻那边也是粗心,到国外才发现自己已经怀孕,那时候通信极不发达,又因政治原因,一封家书兜兜转转,隔了将近三十年才到老将军手上。
老将军尤为震惊,思及年少时的情谊,感慨良多,赶紧致电国外友人,帮忙寻找前妻和孩子。
这一找,又过了六年,前妻已经故去,前妻生的儿子也在两年前患病而亡,只留下一个在贫民窟艰难度日的孙子。
友人在给老将军的电报里是这样描述找到人时的第一眼印象---
衣衫褴褛,形如孤狼,见者痛心。
老将军看了后更痛心,可碍于身份,只能托人回国时帮着把大孙子带回来。
等到沈时钧漂洋过海,回归祖国怀抱,已经是十四岁的半大少年。
因着颠沛流离的苦日子,沈时钧比同龄人更为成熟,也更孤僻,在沈家自然是格格不入,更何况,沈家孙辈都是同一个奶奶,唯独沈时钧例外,他喊赵一萍都是带姓,赵奶奶。
占着沈家长孙身份,却活得像个寄人篱下的外人,空有漂亮皮囊,毫无前途可言。
小保姆审时度势,钓着男二作备胎,转身攻略前程远大的男主去了。
白瑜入戏过深,又因着小保姆跟自己撞名,一度怀疑作者是不是自己身边认识的人,对自己有意见,暗暗打击报复,在文里把她写成人神共愤的渣女。
从此以后,打负就是白瑜对作者的回敬。
然而出来混是要还的,白瑜此刻含着热泪,深深体会到生活的艰辛,但为时已晚。
白瑜掀开被子往里面看,上身一件薄薄的白棉背心,下半身是到腿根的四角短裤,露出嫩生生的两条细胳膊,和白花花的腿,在她那个时代不算什么,可这时候就是暴露,有伤风化,男娼女盗。
好在,没成事。
小保姆婊是婊,但不傻,深谙钓系大法,最多说说不要钱的小情话,牵牵摸摸让你解解馋,真要上肉,她自己都舍不得。
若是草率地给了,就真没回头路了。
外头你争我吵,拖拖拉拉,门把手转了半天,竟然无一人打开。
“都让开,我来。”嗓门最大的是沈家小姑沈慧怡,前两天刚离婚,还把前夫赶出他们一同置办的婚房,算是这时代超前卫的人。
这种又飒又辣的女人,白瑜明显搞不定,向来敬而远之,这时候真就慌了神,想起身先把衣服穿戴好,却发现胸前横着一条修长结实的手臂,拦住了她一颗想要向上的心。
一道尤为凌厉的视线从侧面射过来,白瑜僵着身子,不敢动了。
男人有一双多情又炯炯有神,犀利非常的狭长凤眼,多情温柔的一面只对女主,犀利冷酷,黑化完虐全给了小保姆。
一想到小保姆被男人打包装箱,运到南洋红灯区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白瑜就控制不住地身子微微发颤。
“你抖什么?这床,难道不是你自己爬上来的?”
一开口,就是鬼畜的节奏。
不愧为在龙蛇混杂的西街度过昏暗童年的东方小霸王。
白瑜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竭力稳住,不慌。
“这是哪里?我房间不长这样,”白瑜睁着一双无辜迷茫的水润大眼,四下张望,好似陷入了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的错乱中。
回应白瑜的,是男人一声似从深涧幽谷里发出来的极为森凉地轻呵。
白瑜舔了舔唇,小心翼翼望着男人打商量:“我们能不能先讲和,把眼前危机渡过去,再谈我为什么出现在你房间这事儿。”
女孩的唇粉粉嫩嫩,伸出的舌头更是惹人遐想,使他想到小时从黑人男孩那里抢到的草莓果冻,甜甜的,香香的,软软的,滑滑的,亲过一次就欲罢不能。
男人眼色一沉,盯着她的样子像是要吃人,白瑜不自在地挪开眼,心乱得一批。
外头沈慧怡拍打门板,一声高过一声。
“时钧,你什么时候换锁了,里头是有金子银子,连自家人都防着。”
“小姑姑,不是金子银子,一定就是女人,白瑜到现在都不见人影,肯定就在里面。”
纵观全文,对小保姆敌意最深的就是沈菲,男主的亲妹妹。
只因沈菲带回家的未婚夫私下跟她提了句你家小保姆比你们几个姐妹都好看,女人的胜负欲瞬间被点燃,从此小保姆成了沈菲眼中钉肉中刺,反派大哥对小保姆那么狠,也有沈菲从中推波助澜。
小保姆不是好鸟,沈菲也不遑多让,半斤八两,都是现实中让人想吊打的货。
门外,白婶颤着声音,犹在为自己侄女辩解:“小瑜昨晚就有点不舒服,去医院看病了,可能就在医院住着没回。”
“白婶,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话音刚落,门从里面开了,将几人的注意力全都引过去。
唇红齿白的姑娘立在门口,微微露齿笑着,宛如春花般明媚,一身白棉衬衣蓝布裙,手里捧着一本英汉大词典,望着几人的双目尤为清澈澄净,不含一丝杂质。
五官模样,分明就是白瑜,可又好像不是白瑜了。
身后,是男人冷冷的一声。
“用完了记得还。”
“好的,谢谢时钧哥,我一定好好用,绝对不会弄坏的。”
客客气气,礼礼貌貌,任谁看了都不忍心多想。
这时候,也唯有沈慧怡敢,上上下下打量白瑜问:“你借字典做什么?”
“学习啊,”说着,白瑜又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想考京大外语系,又怕考不上,就不敢跟姑姑说,只能悄悄来找时钧哥借字典,没想到还是让你们知道了,你们不会嘲笑我考不上吧?”
这个年代考大学尤其难,录取率最高的一年也只有百分之三十,而去年最低,只有百分之九,小保姆连考两年都没过,也是她不想努力,只想靠男人过上好日子的一个重要原因。
沈菲立马拆穿白瑜:“你外语分数最低,考两次都没及格,骗谁呢。”
第1章 贼心
面对沈菲的拆台,白瑜丝毫不慌,捧紧了怀里的大字典,游刃有余地做出仿佛被深深打击到的黯然神伤。
“我就是之前不认真,没有好好复习,才没考过,这回我想好好努力一把,再试一遍,不可以吗?”
白瑜这张脸,天生就是一副我见犹怜的小白花样,她又深谙装乖之道,无辜的脸配上受伤的表情,极具欺骗性。
诸如沈菲这种见不得别人比自己还美还讨人喜欢的年轻女性不会买账,但年长的沈小姑看白瑜又是另一种心情了。
她刚经历一段失败的婚姻,深知男人靠不住,尤其近十年如火如荼的改革,兴起了不少新思潮新风向,诱惑跟着也多了,更难指望。
女人还得自己有,白瑜虽说成绩不行,但这种努力向上的觉悟还是值得肯定的。
“那你就加把劲,好好考,不要只是说说而已。”
沈菲听到沈慧怡这么说,转过脸,不可思议地一声叫起:“小姑姑,你怎么也被她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