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包美人和她的靠山夫君——大糖歌飞
时间:2022-09-14 07:27:07

  她惊恐地捂住耳朵,猜测着她是不是也被这般残忍对待过。
  咬?刻字?
  这听着就瘆人,表姐又是如何挨过的。
  况眼下舅舅病着,无法能护着自己。难不成自己真的要嫁到沈府,被他折磨致死吗?
  眼泪像是掉了线的珠子,秦桑胆颤地将头埋在软被中哽咽出声,哭累了睡过去,睡醒了又继续哭,日夜不休。
 
 
第16章 下药
  秦桑忐忑不安地流着泪睡着,傍晚时半梦半醒间被仆妇唤醒。
  她擦了擦半干的泪痕,心惊胆颤地走到存善堂,心里害怕再见到白日的登徒子,可又想着存善堂毕竟是白氏的闺房,外男哪里进得去,不免略松了口气。
  ......
  “你这个贱蹄子!我带你进沈府是让你见见世面,可你却.......勾搭你表姐夫!”,白氏冷眼训斥,想着白日和沈从阳达成的交易,恨不得立刻将秦桑送到沈府。
  “舅母明鉴,我没有勾搭他......是他口出晦言!”,秦桑跪在地上伸出四指发誓,一脸决绝,白氏心中了然却无动于衷。
  “可今日姑爷上门说......你那日不仅勾引他,还与他有了肌肤之亲........如今你是残花败柳了,我可不能留你。按照律法,你若不嫁过去,要么沉塘,要么绞了头发做姑子。”,白氏露出鄙夷之色,让人盛上一个漆盒,里面是一枚罗帕还有一个水红色的鸳鸯抹胸,“沈家姑爷让我转送你的,看你怎么狡辩!你既然有心勾引他,那就送你进沈府做贵妾,如此也算保全你的名声了。”
  秦桑白了脸,认出了自己的贴身之物,嘴里呢喃着“不可能”,忽然想到了什么,这定是舅母偷拿自己的衣物借此冤枉自己。
  她早就想送自己进沈府了,想来这人证物证也是她伪造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冷笑着起身,拔下头顶的银簪抵在了白皙的脖子上,坚毅道,“舅母容不下我,就让我出府自谋出路,沈府我是死也不会进的,如果舅母不同意,我即刻死在你面前。”
  “你——”,白氏怔住,惊讶她的决绝,眼中生出愤愤恨意,“那安儿呢,你就忍心留下他一人在世上!”
  秦桑咬唇红了眼,世道艰难,她忍气吞声活着也只会了安儿,舅母也是拿捏了她的顾虑,一扎一个准。
  可即使她嫁到沈府,想必也难活过半年,安儿在舅母手上又怎会安稳长大。
  只是早半年和玩半年赴黄泉的区别了。
  “这世上除了我无人真心善待安儿,既然如此,我会和安儿一同赴死,在酒泉下和爹娘请罪!”
  “你——你——简直歹毒!他可是你们沈家的独苗!”,白氏气得涨红了脸,胸口也剧烈起伏,可见秦桑一脸决绝,说一不二的模样,顿时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她活着嫁入沈家才有价值,死了除了晦气就是浪费一幅棺木。
  白氏心口堵得发疼,怔了许久才软下语气,“年纪轻轻要死要活的多晦气,既然你不愿意,我便不强求你进沈府做妾,此事先搁置吧。眼下你舅舅生死不知,他好歹疼你一场,后日你便和淇玉陪我一同去无量寺上香,给你舅舅祈福,望他早日醒来。”
  白氏迅速转换了话题,秦桑见她不再逼迫自己方点了点头,可心里依旧忐忑,她知道白氏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更不会得罪沈家维护自己,不知往后她又会使什么手段。
  想着,她顿觉心神俱疲,本就昏沉的头脑更加晕眩,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秦桑病了几日,白氏打发人送了几幅药便不再管她。
  宋淇玉忿忿不平,“她害得淇萱那么惨,誓死不愿进沈府,干嘛让人救她!死了才好!”
  白氏抿着茶神色冷漠,“沈家姑爷千叮万嘱付,非得到她不可,怎么能让她死了。”,又想着秦桑绝世容貌,两个女儿一个也比不上,心里不禁生出恼怒。
  “可是那丫头生性倔强,怕是上了花轿就咬唇自尽了........还怎么进侯府。”,宋淇萱用手背抵着脑袋时而叹气,时而愤愤。
  “死?”,白氏放下茶杯,冷笑连连,“沈姑爷得到她清白身子才能让她死。”,说着她勾起恶毒的笑容,阴恻恻道,“男人都是朝三暮四得陇望蜀的贱种,说不定他得逞后便觉得索然无味,不想纳她为妾也是极有可能,届时秦桑寻死觅活都与我们无关。”
  宋淇玉望着母亲一脸胜券在握,疑惑问道,“可是.......有什么法子能让她乖乖就范呢?”
  “我打算过几日带着她出门为你父亲祈福,并提前知会沈家姑爷,让他在无量寺候着,待秦桑这丫头服下迷药,咱们便等着看笑话——”,说着白氏痛快笑着,仿佛看到了意料中的画面,感到十分惬意舒畅。
  宋淇玉微怔,这法子虽不上台面,却能一击即中,比连哄带骗将秦桑嫁入沈家省时省力。
  “她醒来后,沈姑爷若是还喜欢,便以她失了清白逼她进沈府伺候,若是沈姑爷倦了,我便以她不守妇道将她沉塘!”
  宋淇玉一哆嗦,沉塘!活活被淹死,岂不是很痛苦!不过女子若是失节,一辈子身处口舌笑谈中,还不如一死百了。
  .......
  三日后,秦桑病情稍缓和,白氏便忙不迭地催促她起身去无量寺祈福。
  这日天微亮,知州府的马车载着秦桑和白氏母女动身。
  秦桑尚在病重,马车摇得她头晕目眩,对白氏舍近求远,不去近郊的飞云寺反而去更远的无量寺并未起疑。
  无量寺地处冀州远郊,占地千亩,数年前接济过流落民间的昭明太子,他登上帝位后感念当初的收留之恩,便命人重塑佛身,修墙添瓦,从此无量寺广为人知,香火不断。
  马车飞驰了一个多时辰,最终抵达到山脚下的无量寺。
  白氏一行人先是去佛堂焚香祈福,虔诚地拜了拜后,又添了千贯香油钱以表心意。
  至午时左右,几人在小沙弥的指引下去了后院的厢房歇着,待稍作休息后用斋饭。
  秦桑病体未愈,拜别了白氏独自告退。
  “心意已到,菩萨必能保佑你舅舅。你就回去歇着吧,天黑赶路也危险,今夜咱们就在此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咱们再赶路。”,白氏少有的温和慈爱,又叮嘱了几句,“傍晚我让下人给你送些安神汤,你喝了一夜无梦。六号厢房相对幽静,就留给你了。”
  “多谢舅母,秦桑先退下了。”,她虽有疑惑,可神色疲惫并没有细想,福了身子后转身离开。
  待她身影消失,白氏面色一沉,神色逐渐狰狞,嘴角的笑容仿佛淬了毒般。
  “我让人安排了两间相邻的厢房,我住二号屋,你就住三号屋,切莫乱跑。”,白氏意味深长地望着她。
  “母亲放心,女儿心中有数。”
  午膳吃得格外沉重,加上清淡又没有荤腥,宋淇玉吃得心中甚无滋味,早早地拜别了白氏去厢房歇息。
  没想到一踏入屋内,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霉味,她面色愤愤地捂着鼻,忍不住抱怨,“这么臭怎么住人呐!我一刻都忍不了,哪里还能在这住一夜?你快去换一间!”
  名叫桃红的婢子面色犹豫,支吾道,“夫人说了,让您务必宿在她隔壁,您这样怕是不好吧…....”
  “贱蹄子!你拿母亲压我!”,宋淇玉怒不可遏,朝她踹了两脚,怒道,“现在立刻去问有没有空置的厢房!晚了一刻钟我回去就发卖你!”
  桃红抹了抹泪,点头离去。
  一炷香后,桃红进屋禀报,“有个小沙弥说,有间九号厢房环境相对干净些,今夜也无人住….......”
  “那好,今晚我就宿在那,你就替我睡在这间厢房,母亲若是问起来,你应该知道怎么回!”
  桃红面色迟疑,想劝几句,又瞥见她傲慢冷漠的神色,便吞了口中的话点头答应。
  .......
  贺兰昭下了车,随手将缰绳扔给小斯,自己则手脚麻利地攀上了无量寺侧门的松树上——眺望远方。
  每每母亲来上香,他便雷打不动地呆在这颗苍天大树上,一是为了避免母亲的唠叨,二是可以避开相熟之人,免得往来恭维。
  不过小斯石墨却不这么认为,堂堂的威远侯,像个侯似地藏在树上,若是被熟人发现,岂不是被笑掉大牙?又或是从树上掉下有个三长两短,他这条小命怕是被长公主弹指间灭掉。
  对此,他很是忧心,用尽毕生所学劝了又劝,可侯爷不为所动。
  石墨也只能看开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句话他和侯爷都适用。
  打发了聒噪的石墨,贺兰昭惬意地拿出腰间的酒囊,一面欣赏一望无际的冬日美景,一面品着陛下御赐的美酒,白皙的脸颊染上一抹醉意,衬得他俊脸如玉。
  “公子放心,宋夫人让我告诉您,她一切安排妥当,傍晚会让那姑娘喝下安神药,您只待天黑后进入六号厢房便好。”,一道猥琐奸笑的声音从树下传来,贺兰昭不悦地拧眉,俊眼往下扫了一圈,想要看看哪个混球在此打扰他的清净。
  只见一身着华服玉冠束发的男子背对着自己,举手投足有几分熟悉,似乎在哪里认识?而他身旁之人衣着简朴,佝偻着腰面色卑微,一副谄媚下人模样。
  两人正窃窃私语,似乎在商讨什么隐秘之事。
  贺兰昭来了兴趣,竖起耳朵探听,却越听面色越冷。
  “我今夜定要那小美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让她尝尝□□飘飘欲仙的滋味!”,沈从阳舔了舔唇角,色迷迷道,“那身段那容貌,我只恨相遇太晚,差点错过了!”
  “爷,那姑娘毕竟是个雏儿,您得悠着点,别折腾死了,这里人多眼杂不比自家,莫落人口实!”,小斯的声音带着兴奋,止不住地幸灾乐祸。
  “本公子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小美人虽然倔强,可我舍不得折磨死她,我还要留着好好享受呢!”
  …....
 
 
第17章 绝望
  贺兰昭听完黑了脸,恨不得立刻掐死这两个混球,再毁尸灭迹后抛之荒野,想了想又嫌弃他们脏了自己的手。
  沈家有个无恶不作的混球他也曾听闻一二,没想到今日他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耍这些腌臜的手段,他不仅不能坐视不管,还得教训这个混球让她空欢喜一场,不过母亲在此,他得想个置身事外的法子。
  贺兰昭望着头顶湛蓝的天际,脑海中浮现了父兄教过他的兵法三十六计。
  到底哪一计适合这么穷凶极恶的好色之徒?
  .......
  “侯爷,我打听过了,今夜寺中给女眷留的厢房就一间九号禅房没有人住。”,石墨挠了挠头十分不解,“您打听这个干嘛?咱们傍晚不就回去了吗?长公主也不留宿?难不成您今晚在此留宿?”
  贺兰昭:“….....”
  他冷哼一声,“你觉得主持会同意吗?”
  “男女有别,主持肯定不会同意。”,石墨一本正经地摇头,甚至双眼流露出忧虑和惶恐。似乎在想侯爷有个上树的癖好也算无伤大雅,怎么还生出了这种龌龊的心思,他不是自诩正人君子吗?
  “胡思乱想什么呢!”,贺兰昭朝他踢了一脚,深呼吸后吩咐道,“今晚天一黑,你便将六号禅房和九号禅房的门牌交换,切莫被人发现了。”
  “这是为何?”
  贺兰昭挑眉一笑,“这叫空城计!会让某人空欢喜一场。”
  石墨叹了口气,男人心,海底针,侯爷的心思深得很,他搞不懂,连话也听不明白。
  .......
  冬日,天黑得早,无量寺地处郊外,本就清净,禅房内除了几本佛经并无其他,宿着的女眷简单地洗漱后便灭了灯入睡。
  宋淇玉灭了灯独自宿在硬邦邦的木床上,格外思念家中的鹅绒软被,辗转反侧。
  “也不知秦桑怎么样了。”,她看着外面黑漆漆的院子,生出几分惶恐。
  沈从阳那个混球,也不知会如何糟蹋秦桑,她清清白白一个女儿家,失了贞洁最好的法子便是去沈府做妾。
  如此也好,妹妹可以留她在身边时时打骂,以泄她心头之愤。
  想着,她翻了个身,拢了拢被子闭眼入睡。
  “吱——呀——”
  忽然一阵轻微的响声从身后袭来,她拧了拧眉,郊外的风真大,吹得门框晃动得厉害,宋淇玉嘟囔一声,换了个平躺的姿势,眼神却不经意看到一道黑影从门口朝自己扑来。她吓得还未叫出声,就被捂住了嘴。
  “唔——唔——”
  宋淇玉奋力挣扎,难以置信佛门清净之地竟有歹徒,她拼死拳打脚踢,深知一旦失了身子便是万劫不复。
  歹徒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她惊恐万分地在心里不停地念着母亲,希望她飞奔而来救自己。
  可今晚她违背了听母亲的话,擅自换了屋子,连婢女都没有带上。
  完了,她完了。
  寒意和悔恨涌上心头,她惊恐而绝望地流泪,用尽力气想要摆脱身上放肆之人,可只遭到更加肆虐的□□。
  沈从阳见身下之人挣扎得厉害,心里不禁将白氏骂得狗血淋头,说好的安神药呢!可他转念一想,欲拒还迎总比死鱼挺尸般有趣,不禁怒意消散,喜上眉梢。
  可这姑娘也太倔了,喝了药还这么大力气,指甲还划了他的脸,沈从阳没了耐心,想快快结束望到而吃不到的场面。
  他不再怜花惜玉,直接左右开弓,几个巴掌打得身下之人晕头转向,接着大手一扒,将她贴身衣物如数除去。
  “桑儿妹妹,今夜过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若你识相顺从些,我自会让你进我沈府的门——”
  被打得晕头转向头冒金星的宋淇玉顿觉五雷轰顶,悲愤又绝望,竟…....竟是沈从阳,她痛苦不已,悲愤哭出声。
  畜生!畜生!
  沈从阳听着她的啜泣,兴致更加,只觉得周身如火,不仅没有怜惜反而起了凌虐的心思….....
  一夜放纵,随风消失在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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