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男主是帝王,与小姑娘有年龄差
(3)四个皇子都不是男主亲生的,男主自己清楚,他造的局
芝芝知道自己土,文笔逻辑芝芝先骂,小可爱们若还想骂麻烦温柔亿点点,比心心
——我是预收的分界线——
《捡来的病弱夫君成战神了》
身为江南最大皇商的幺女,元锦瑟遛犬的绳都是用金子做的。结果有一日她阿爹把绳借走,等再回来时除了绳子,还绑了个长相清贵的举人,说是她未来的夫婿。
元锦瑟有个人尽皆知的“秘密”,她虽看着娇弱,但不知为何天生神力,幼时抓周,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轻而易举地掰碎了红酸木打造的桌案。
好在那人出身他县,对此并不知情,竟被阿爹忽悠了过去。
小姑娘看着对方轩然霞举、鹤骨松姿的容颜,重重点了点头。
三年后,那人成了状元,衣锦还乡,元家闻讯用白银万两以宴宾客,只为了庆幺女大婚之喜。可大婚当日,状元郎将一弱柳扶风的女子带至堂前,说是想聘为妾室。
元锦瑟望着那女子微微隆起的小腹,自己掀开了那蜀锦织就的红盖,又将手里捧着的金苹果砸在了堂前的“囍”字上。
“轰”的一声,砖石砸落,那女子受惊险些流产,状元郎抱着心上人急急地跑了出去,留下满屋的宾客。
后来那人纳妾,小姑娘见路边昏过去的小郎君模样比他好上百倍,干脆捡了回去,撞了对方那场纳妾礼。
成婚三月,元锦瑟发现自己捡来的便宜夫君不仅生的好看,对她更是体贴温柔,不过就是身体弱了点,眼睛瞎了点,需要她好生护着才行。
元锦瑟每每握住夫君的手,都小心翼翼地只捏住了指尖,只生怕力气大了点,将夫君玉瓷般的手给折了。
好在流水般人参灵芝用下去,她那走一步咳三声的夫君身子总算好了些,不至于见风就病倒了。小姑娘很高兴,一天天数着能和夫君圆房的日子。
谁知一日夜里元家进了贼,那贼人好死不死,居然闯进了她夫君的院子——
元锦瑟着急忙慌地冲了进去,月色朦胧,正见贼人俯身,竟压在了她夫君肩上。
小姑娘想也没想,冲过去一个抬手就把对方扔出了墙。
她夫君这么柔弱,仔细把人给压坏了。
再转过身,对着顾桦那双清冷却失了焦距的瞳眸,小姑娘在裙摆擦了擦手,柔柔地道:“夫君,你肩上刚刚有只飞蛾,好大,我好害怕。”
顾桦笑得温柔,他一手背在身后,一手伸出,捧住了小姑娘粉妆玉琢的脸。
而那背过去的手中掩着把袖刀,刀刃在月色下淌着鲜红的血。
他指腹温热,拇指轻拭过小姑娘沾了血眼角,眉间的温柔叫锦瑟迷了心。
“不怕。”
元家墙外,贼人仰面躺在地上,脖间一缕红痕。
病弱眼盲的战神将军X天生神力却努力装柔弱的娇美小姑娘
第2章 大皇子(捉虫)
“姑娘,大皇子殿下来了。”
贴在窗边的青棠眼睛亮了亮,满是欢喜地绕回榻旁,给自家主子报着信。
重新躺回榻上的姜岁绵却没什么反应,慢条斯理地喝着秦妈妈递过来的梨水,那珍视又满足的模样,仿佛对方口中的那个人连现下这碗糖梨水都及不上。
青棠被自己脑中的猜想吓得晃了晃神,她真是着魔了,怎么会蹦出如此不着调的想法呢?
姑娘在府中本就是最小的那个,上头长辈们宠着,两位兄长护着,生的最是可爱不过,只一次被夫人抱着进了回宫,便入了贤妃的眼,心肝似的疼着,被宣入宫也是常有的事。
而这一来二去的,姑娘便自然与贤妃膝下的大皇子相熟。从幼时至今,姑娘最是喜欢跟在殿下身后唤一声“鹤栖哥哥”的。
鹤栖,乃是大皇子萧祈的字。
胡思一通后,青棠将心思敛去,重新低声又问了句:“姑娘,现在可要梳妆了?”
按照往常,姑娘早就该让她梳个漂亮的髻子了。
她主儿喜欢繁复的,留仙髻就很合适,再插上夫人前些时候送来的那枝半步海棠,绝对能让殿下喜欢的。
小丫鬟满怀信心:“奴一定给姑娘你梳上个最...”
姜岁绵:“不要,让他走。”
“...最好看的。”还在思衬着哪个首饰与人儿最配的青棠懵了,“姑,姑娘?”
是她听岔了吗?
后头的走指的是大皇子?
她家姑娘莫不是还未睡醒,昏昏沉沉的没缓过神罢!
现在晕乎着“让他走”这几个字轻飘飘就说出口了,等到时候醒了来怕不是要扑到她们怀里委屈上小半时辰才好!
青棠面上带了些急色,动了动唇,似是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倒是旁边的秦妈妈眨眨眼,若有所思。
又一口喂下,不深的一碗糖梨水很快就见了底,露出碗底锦鲤戏水的图样。
秦妈妈不紧不慢地用帕子将姜岁绵嘴角的微末水渍拭去,试探着开了口:“姑娘现下当真想让殿下走?”
稍顿了顿,她便紧接着继续道:“若当真如此,那也好。正巧如今夫人并不在府上,单借着大皇子此行是探望老夫人的名号未免也有些牵强,再过四年姑娘就要及笄了,该避着还是要避着些。”
姜岁绵没搭秦妈妈的话,伴着满屋子的梨香就这么静静听着,反是她身侧的青棠在一旁惊得捏皱了自己的衣角。
完了,姑娘指定又得同她们生气了,她可最不爱听人念叨让她远着大皇子的。
妈妈今天怎么也昏了头,又开始在姑娘耳边说着这些了?
青棠脸上的忧色越发明显,但又顾忌着不敢太过,只能不着痕迹地扯了扯秦妈妈的袖子,可惜的是对方半点没接受到她的暗示,仍旧在絮叨着:
“大殿下虽为皇子,可姑娘您自小也是被老夫人她们捧在手心宠着的。”
“老爷现下已是从一品尚书,而两位少爷也是顶顶优秀的主,再加上老太爷虽已退下,但朝中人脉仍在,有他的帮扶老爷哪日往上走一走也未可知,更别说您几位堂叔伯和那些个堂兄们了...”
秦妈妈侧了侧身,将青棠的小动作忽视了个彻底,只小心观察着少女的脸色。
炉子中的银骨炭仍在燃着,不时发出一点细碎的响动,微弱的火光映在姜岁绵散下的乌发上,衬得的人儿颜色愈发明艳。
望着少女那双寻不到半点怒气的美目,再一思及那块被人转手就送出去的羊脂玉,秦妈妈心中越发安定了。
她再三放柔了声,苦心劝到:“我的好姑娘,您别嫌奴聒噪。奴只是想让您知道,您亦贵重着呢,不必总为着殿下的心意委屈了自己,免得...免得让人欺负了去。”
她家姑娘有多喜欢大皇子别人不知,她这贴身妈妈还不知吗?
明明这般娇贵的一个人儿,偏生要自个动手做护腕,那针线也是她这亲亲姑娘能上得去手的?背地里抹了多少次药都不肯放下,害的夫人都暗自心疼的紧。
还有那劳什子琴棋书画,姑娘这个一在课上见到先生就想打瞌睡的人,硬生生为着殿下的喜好折腾了不知多少遍,有没有长进先不提,人是清减了一大圈。
前些日子也是,不过就是暂居府中的表姑娘做了些新奇的点心,竟就得了大皇子殿下的一句夸,惹得她家姑娘从学堂又跑向了府中的小厨房,非说要学,做针线刚好的手又差点烫出泡来。
若仅仅是这些也就罢了,偏得这京城里兀地生出了许多流言,还个顶个的难听,气得她恨不得手撕了那些个碎嘴的。
先前姑娘不喜欢她说这些,怕说多了遭姑娘疏远,她也就全顺着姑娘的意做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一拿到什么稀奇的物件,就见天的往大皇子府里送去,却得不到大皇子殿下半分好脸,连个冷冰冰的回信也无。
现下好不容易有了个机会,她自是得试上一试的。
秦妈妈这厢正暗自生着气,姜岁绵却主动从褥子里挣出了只手,边唤道:“秦妈妈。”
紧紧关注着主子动作青棠又是一惊,以为自己姑娘气急了想要动手,正提着心呢,却听到一句:
“我知晓的,再也不会委屈自己了,妈妈安心。”
而秦妈妈那略显老态的手背上,平白多了抹雪色,玉手纤纤。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滚烫热度,秦妈妈只觉得心都被烫化了,说话间都不免带上了些结巴:“姑,姑娘晓得就好,奴...”
“奴绝没有置喙大皇子殿下的意思,只,只是姑娘您渐渐长成了,大殿下又总是给您没脸,外头那些人瞧见了...”
秦妈妈抬眼看向娇笑着望着自己的少女,不禁岔了话头,哄道:“奴婢知道姑娘心慕殿下,可男女姻缘,叫夫人这些长辈去张罗便好,奴瞧着贤妃娘娘那也是乐意的。”
“有她们给您撑着,姑娘只需日后顺顺当当地嫁入大皇子府,总比如今——”百般讨好却落了个下乘来的好些。
最后半句秦妈妈没说出口,一则是她不想惹自家姑娘伤心,第二则是因为...
“不行。”
被强行打断的秦妈妈叹了口气。
她就知道,她家姑娘喜欢惨了大殿下,定是不会这么轻易放手的,就连刚才答应的说是不会委屈自己,恐怕也是诓她的。
罢了罢了,总归姑娘她松了口,也算是个好兆头,一点点来便是。
她正这般思着,姜岁绵却又开了口:
“我才不嫁大皇子,宫中谁爱入谁入,反正别拉上我就行,我不想见他了。”
少女声音清脆,带着股小女儿的娇蛮,此时却落地有声,一副斩钉截铁、不容有改的架势,一时间把青棠二人都给惊得愣了神。
等两人回过神,自是不信自己所听到的这番说辞,可姜岁绵面上不似作伪的神情又让她们有些恍惚。
二人迟疑地对视一眼,秦妈妈都不知道是该欢喜姑娘把她的话给听进去了,还是该忧愁自己好像劝过了头。
陷入两难的秦妈妈给一旁的青棠使了个眼色,然后悄悄地把最中心的位置让出来了点。小丫鬟咬了咬唇,汗都急出来些,最终只憋出了句:“姑娘...怕不是在与青棠说玩笑话罢。”
看着她这幅天榻了的小模样,榻上的少女不由突然有些想笑,心情也蓦地轻松了许多。
“我骗你作甚。”姜岁绵把身子往人那一偏,娇娇软软半靠在枕上,又戳了戳对方那因为过于震惊而鼓起来的脸颊。
“青棠我问你,刚刚秦妈妈说的可有错?无论是阿爹阿娘,还是祖父祖母,他们可有不疼我的?”
青棠猛地摇了摇头,髻上的小钗紧跟着晃个不停,“府里上下都最是疼姑娘你的。”
阖府上下都知道,几位老爷管教起自己儿子来那叫一个“铁石心肠”,主子少爷们想像别的府上子弟那般游手好闲,那是会被请家法的。
这么一套管下来,这府中就没有不优秀的主。
其他几房的主子们先不说,单只论她们姑娘嫡亲的两位兄长,大少爷喜文,走的是如老爷一般的文人路子,距离六元及第只差最后最后两环,前途可见的光明灿烂。
而二少爷呢,虽不如大少爷般精通文墨,但许是受了外祖家的影响,好武,如今也是个以一挡十的能人。
可这般严厉的老爷一到姑娘面前,那都是大声说话都怕凶着她的程度,别说疼不疼她了,她们姑娘只要不捅破了天,那就定然能被护得牢牢的。
二人这么想着,嘴上也不免夸了两位少爷几句,姜岁绵浅浅笑着,只是在青棠夸二哥时眼睛更亮了几分。
等秦妈妈她们夸完了,就见自家姑娘笑意盈盈的,对着她们道:“那大皇子喜欢我吗?”
青棠忙着动的脑袋顿住了,呆了两秒后,才有些心虚的点了点头,“奴婢觉着...殿下是喜欢姑娘的。”
姜岁绵娇娇地斜了她一眼,也没生气,“那我换个法子问你,你看刚刚爹爹得了我的玉佩,他可喜欢?”
“喜欢!”这次青棠半分犹豫都不带的,“奴婢看得出来,老爷欢喜的不得了呢,那握玉佩的手都攥得死紧死紧了。”
她可瞧见了,青筋都蹦出来好几条。
姜岁绵笑了,“傻青棠,你也知道这才叫喜欢啊。”
被戳破谎言的青棠懵了瞬,差点没反应过来。不过也不用她接话,那人就接着开了口。
“你看,既然大皇子又不喜欢我,我又不是没人疼着护着,那我为什么还要上赶着被他欺负,这不白白让他作践了我,也作践了宠我的爹爹阿娘他们吗?”
作践...
青棠心一揪,刚想说这词也太严重了些,但一想起大皇子往日给她们姑娘的冷脸,便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还不等二人说些什么话来,姜岁绵便有些恹恹地,却十分认真地道:“若能,我只想一辈子留在阿娘的身边,叫她护着我。”
我也护着她。
听完这话,青棠还愣愣地没有出言,先察觉不对的秦妈妈兀地皱起了眉头,毫不犹豫地挤到姜岁绵身边,劝道:“欸我的好姑娘,可不能胡说。”
“我们姑娘生的这么美,待您及笄了,那定是要百家求娶的,等到时候,夫人一定会为您择个京城最好的儿郎,替夫人她护姑娘一生才是。”秦妈妈一边说,一边皱眉观察着榻上人儿的反应,生怕她有了什么别的想法似的。
秦妈妈明白,若夫人知道姑娘自己想多留几年不知道要有多欢喜,定是巴巴地就应下来了,但这和一辈子那可完全是两回事。
不嫁人怎么行,那不知道要被那些碎嘴的说成什么样子呢,姑娘如何受得住那委屈!
“姑娘...”
“好了妈妈,我顺嘴一说罢了,你别往心里去。”姜岁绵知道对方在担心什么,也没打算同她争辩。
少女扯着人的袖子晃了晃,借着玩笑的口遮掩了过去,“要是我日后的夫君能打得过萧祈就好了,多揍他几顿,谁让他那么眼瘸,还总欺负我。”
秦妈妈头顶的火被姜岁绵这撒娇般的举动彻底浇灭了,然后慌慌张张地朝人摆了摆手,同时还不忘往四处张望,确保没有外人听到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