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开发旅游——阿三儿【完结】
时间:2022-10-26 23:39:56

  “坏,你肯定也这么认为。”自问自答的钱パ垢没想要莫苦回答,“呵呵呵,我再给你悄悄说哦,他可喜欢我了,但他以为我不知道,捂着不告诉我,殊不知我早就洞悉一切,我聪不聪明?聪明吧,我是谁,单枪匹马从孤儿院跑出来还能活得好好的,怎么能不聪明呢,哎呀,我怎么这么聪明!”
  她洋洋自得的赖在躺椅上,还没自恋一会儿就蹙着眉心垮着张脸:“我很生气,为什么呢?因为我问他是不是喜欢我,他居然不回答,我都不要脸的主动问他了,他还跟我装矜持,太坏了,我不会原谅他,哼,不止不原谅他,我还要去勾搭路上的帅气小哥哥,找个高富帅结婚,生一堆小崽子,呃……不不,还是不生,痛。”
  听见她说起这事,莫苦才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那段日子她对自己很是冷漠,原来是自己辜负了她的一番心意,原来自己的自以为伤害了她。
  又听得她说要去勾搭别人,他急了,即便知道是醉话也急了。
  莫苦伸手捋平她的眉心,怕自己皮肤太过粗糙刮痛了她,小心翼翼的像是对待稀世珍宝,慎而重的说:“对不起,我一早该说的,我想,我一无所有,更不能让你先开这个口,待到合适的时机再对你表明心意,却只道这事原本就没有什么合适的时机。”
  他重重吸了口气,深且黑的眼眸专注的凝视着她,心里眼里都只有眼前的人:“是,我喜欢你,可喜欢可喜欢你了,是非你不可的喜欢,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喜欢,所以,别生气了好吗?我心疼。”
  钱フ0驼0脱郏将这段话晕晕乎乎的在脑子里滚了一遍,很久很久才说:“你不能喜欢我,只能莫苦喜欢我。”
 
 
第36章 
  什么是追悔莫及,一杯酒叫钱コ沟琢煳颍恨不得时光能够倒回至一天前,她一定管住嘴。
  压着突突跳的太阳穴醒来的钱ド欣床患按蛄孔约荷碓诤未Γ脑子里先冒出了昨晚的丢人事迹,感叹自己酒量如此之差的同时惊讶自己喝醉后竟然是这个样子的……这样的脸皮厚。
  首先,她很安静,安静的像是被人点了哑穴;其次,一旦有人找她说话,她便会噼里啪啦说个没完没了,关键是还不许别人插嘴,自说自话的整个一神经病;最后,毫无顾忌,什么话都一股脑的像倒豆子一样往外倒,重点是压根不管倾吐的对象是谁,还好上辈子没喝过酒,不然真醉了各种密码一问一个准。
  对了,还有一点,有些不认人,确切来说是酒劲上头的比较迟,到真的进入醉酒状态就会分不清谁是谁。
  还好还好,昨晚没有说什么虎狼之词,要不然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不过现在好像也没法见人,说什么“只能莫苦喜欢我”,还是当着当事人的面说的!
  呕!这么羞耻的话到底是怎么说出口的!
  要死要死。
  电视里不都演宿醉后第二天把发生过的一切忘得干干净净的吗,怎么她能记得这么清楚呢,连每个眼神、每次呼吸都能描述的准确无比。
  太可怕了,喝醉误认哪,以后不能再沾了,坚决不!
  要不然趁着没人发现她醒了赶紧跑路吧,去逛逛粮朝的大好河山,溜达个把月再回来,正好赶上种树的时候。
  想法可行。
  突发奇想的钱ネ耆忘了自己还是个欠债人,一丁点不必要的花销都不能有,丢脸丢到家的心情已经完全超过了缺钱的恐惧。
  正当她要为此付出行动时,门吱呀一声开了,她立马躺平闭上眼睛装睡,心想别是莫苦吧,太吓人了,她还没做好面对他的准备。
  来人没有说话,但钱ブ道那人就是莫苦。
  一是因为那人身上有淡淡且绵长的槐花香,那是花大娘用槐花做的香料包熏染出来的香味,凡是山上这几人的衣物上均有此味。
  二是有轻轻的呼吸扫在脸上,像微风搔刮着脸颊,说明那人正近距离的盯着她看,谁会变态的盯着睡觉的她看,除了昨晚刚深情表白的莫苦不会有别人了。
  天爷,求求你别看了行吗,脸都要被看出个洞了,她在心里无声呼喊。
  装睡也是门绝学,呼吸得均匀且轻,眼皮不能颤,表情要放松,钱ゾ醯弥灰再多一分钟她就会露馅。
  她尽量让自己放空大脑,一只羊两只羊的数,祈求自己能真正的睡着,反正头还疼着,得静养。
  还别说,真有效果,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与周公打上照面,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外面太阳高高挂,已经是大中午了,今天的生意看来是没法做了,哎,少赚了一天的钱,亏。
  这会儿的她已经没有刚醒来时那么心虚,大不了见着人就躲,躲不了就装失忆,等过个十天八天冷静的差不多了再来解决这事,毕竟莫苦亲口说了喜欢她,再怎么样也不能忽视糟践别人的心意。
  想通了这点,她打算起床去觅食。
  咦?什么东西硌手?
  好奇的挪开枕头一看,边上躺着一支木簪,窥探他人之物总归不好,但既然看见了就干脆看个彻底吧。
  簪子木质细腻,木体清香,簪尾是几片祥云嵌着锦鲤,通体没有一丝划痕与使用过的痕迹,且颜色鲜亮,很明显是才做不久。
  也就是说,不会是她娘的遗物。
  那就是要送给别人的?
  卧槽,昨天才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现在就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个狐狸精,大骗子。
  她郁闷的将发簪放回原处,也不打算去质问莫苦,她倒要看看是哪个狐狸精勾了他的魂。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莫苦端着饭菜站在门口,一如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时刻将饭菜备着。
  “我想着你也该醒了,饿了吧,快来吃。”
  怎么做到这么自然的?以前不是稍微逗一下就会愣半天吗?说了那样的话还能无动于衷?
  钱シ⑾炙纠结半晌纯粹是自作多情,瞧瞧人家心态多稳得住,瞎尴尬个什么劲儿,闲的!
  “小叔公他们呢?”她边吃边问,态度不好不坏,不咸不淡,果然是装失忆的一把好手。
  “下山了。”莫苦不着痕迹的往床头瞥了瞥,心里纳闷着她到底看没看到,按理说自己放的不算隐蔽,很容易就能瞧见。
  “哦。”
  一人坐着吃饭,一人站着看吃饭的人,空气里只剩下细细的咀嚼声,随着“叮”一声落筷,那种不自在才后知后觉的爬上来。
  “那什么,我一会儿也下山了,动作快还能卖点吃的。”她多伶牙俐齿的一个人,也会有没话找话的时候。
  “我跟你一块下去。”
  “不用,我的意思是说一来一回天都快黑了,没必要,主要是没啥要忙的事。”钱ゾ×咳米约罕硐值暮屯常一样。
  “那,嗯……我……”莫苦支支吾吾半天,又是抿嘴,又是抠手指的,合着不是心里不虚,而是未到时候。
  天知道他昨晚辗转反侧,一夜未眠,又是后悔之前的表现,又是各种浮想联翩,想着钱サ降资鞘裁葱乃寄兀克的心意有没有好好传达出去?会不会又惹她生气了?
  总之,该想的不该想的都想了,想的比宿醉还头痛。
  见莫苦这幅踌躇的神情,钱プ詈笠坏悴淮尤菀裁挥辛耍有人比她更拘谨呢:“有什么就说。”
  “……”莫苦还是那个憨憨的莫苦,愣怔片刻后走向床头,将木簪拿出来,“昨日你生辰,金银首饰我目前还没有办法,所以就做了支簪子送给你,你……”
  “卧槽,狐狸精居然是我!”她惊诧的吼出了心声,万万没想到自己骂了自己。
  “啊?”莫苦一脸懵,不明白怎么跳到狐狸精上面去了。
  “没什么。”她紧紧盯着木簪,复确认道,“送给我的?”
  “嗯。”
  “哎哟,丑死了。”她迫不及待的拿过簪子,拼命压住上翘的嘴角,口不对心的使劲怼,“看这做工,粗糙的没边儿,线条都没有,还有这鱼,脑袋上插条鱼我也不能变成美人鱼,不伦不类的,像什么样子,说你审美观不行还真是抬举你了。”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重新做。”莫苦千想万想没想到会被钱ハ悠的一无是处,慌张的赶紧找补。
  “啧啧,行了,林园里还一堆事等着做呢,哪有工夫做这玩意儿,勉强戴吧。”她将簪子递给莫苦,微微低着头,“给我插上,幸好做的素,要不然还不衬我这发型。”
  她有什么发型,各种马尾,各种公主头,比之古代的盘发不知简单了多少。
  分明就喜欢的不得了,女人哪,总是这么口是心非。
  莫苦扑通扑通的心跳还没有平复,看着简朴的木簪,腼腆的笑道:“好看。”
  “是吧。”钱ッ了摸头上的簪子,将无意识露出的笑意压下,噘着嘴说,“是我长得好看才添了它的风采,换个人来就是一根不值钱的木棍。”
  “嗯,你好看。”
  将簪子成功送出去的莫苦像是突然打开了任督二脉,说起情话来直白又干脆,脸不红心不跳,仿佛以前婉转又害羞的莫苦是梦里的一个分.身,钱ゾ醯糜行┱屑懿蛔 
  “油嘴滑舌。”她爱不释手的轻抚簪子每一条纹路,屋里没有镜子,但她却从莫苦的眼里分明看到了自己的娇羞与心动。
  原来无论是泼辣亦或娴静,遇到爱情都会变成小女人。
  “还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小女人”了不到三秒又变回了那个欺负莫苦的人,“走了,再晚要摸黑了。”
  “哦。”莫苦咧着嘴跟在她身后,“天黑了就明日再走,花大娘还想和你说说话呢,后面塘里有几条鱼不小,我给你做,之前你说的烤鱼可以尝试一下,你在一旁指导总有能入口的。”
  这是什么剧情发展?不仅会说甜言蜜语了,嘴皮子也变利索了?
  “说到鱼哦,你怎么想的?”她揪着那条“死鱼”不放,“你说说雕什么不好,非雕条鱼?你见谁头上顶条鱼的,怪不怪嘛?”
  “不是鱼,是锦鲤。”
  “锦鲤就不是鱼了,你当我这点常识都没有?”
  “但锦鲤不一样,那是幸运的象征,我希望你以后的人生能好运连连,一切顺遂。”
  “停停停!你是不是偷偷往脑子里塞了几本书,怎么忽然说话一套一套的!”
  山下田间盖起一座座亭台,筑起一条条幽泾,香客与村民的笑闹声仿佛动听的歌谣般一缕缕传到山上,传进耳里。
  秋阳透过金黄的树叶洒向地面,落在行走在林间小路的两人身上,簪上那条锦鲤熠熠生辉,像是骤然有了生命一样在层层光晕中跳跃,跳得不高,离得不远,始终悬于头上。
 
 
第37章 
  杏李村有个村长有什么用,现在钱ゲ攀谴謇锏闹髁Γ这不,不过半日不在,香客们就对她嘘寒问暖,好似她刚生过一场大病。
  连崔工都毫不客气的提醒道:“小心被人记恨上。”
  “顶多在心里记恨,谁还能摆明了说不成。”她无所谓的耸耸肩,“放心放心,他们再无知,孰轻孰重还是分得清的。”
  “你心里有数就好。”崔工嘴里虽是在说着此事,但眼睛却是看着她的头顶,话锋一转,“看来好事将近了。”
  “什么好事?”好事无非是成亲生孩子,但村里没人怀孕,成亲……虎子哥虽然八字快有一撇,但少说也得有大半年,至于林园,离建成一半都还早着呢。
  崔工神秘一笑,偏就不说。
  嘿,不说拉倒,大不了她耐心等着。
  “グ !
  “诶!”
  “过来。”朱春满脸喜气的招手,“这不快入冬了吗,找你来问问中意什么颜色、花行,过两日我跟虎子进城一趟,裁些布料回来,赶着冬天前给你做几身厚衣裳厚靴出来。”
  “那多不好意思。”客套一下还是要的。
  朱春瞪她一眼:“说什么见外话,左右无事,当活动筋骨,以前啊穿不起新衣好衣,现在托你的福不缺这些,还不紧着置办上。”
  这是大实话,想想去年她刚来的时候,冷的腿不是腿手不是手,感觉身体每个部位脱离开来,每天都在打颤中过活,没被冻死估计是老天爷不想啪啪打脸,总不能大发慈悲的刚让她穿越过来就让她死翘翘吧。
  那得多可怜才会发生这种事,剧本都不忍这么写。
  “那我就不和婶子客气了。”她兴致勃勃的掰着手指头算,“红色肯定要,绯红的,过年的时候穿,红红火火,喜庆;灰色得有一身,好干活;再来身紫的吧,我觉得我应该挺适合紫色的;翡翠绿要不要也做一身?既能平时穿,也能干活的时候穿,但会不会太显老?那颜色穿出来要么很高级,要么很low,要不试试?试试吧,反正不差这点钱。”
  她沉浸在各种颜色的合不合适中,虽问了话,却没给人答的机会,见朱春一脸慈祥的笑看着她,这才讪讪住了嘴。
  “会不会太多了点?您还得给叔他们做呢。”
  “不多不多。”朱春拍着她的手宽心,“日子还早,不用担心婶子做不出来,コさ煤茫机敏有才识,不比大户人家差,合该穿好的。”
  “真的?”不管真假,反正她是信了,“我还想要身白的,曳地裙摆、宽大袍袖、锦衣纱织,多仙哪,古装电视剧里美人绝不能少的服饰。但是……哎,白色太不耐脏了,又难洗,穿过一两回铁定跟在泥里滚了一圈一样,浪费钱,算了算了。”
  朱春如今已是完全适应了她说话的模式,对于不懂的词也不会再感到疑惑,反正不妨碍理解其中的意思。
  “要的要的,总有机会穿,可有喜欢什么花色?”
  “嗯……”她摸着下巴想,“素雅点的吧,只要别是花花绿绿的就行,我相信婶子的眼光。”
  若问为什么她不亲自去选,当然是因为钱啊,一个来回得耽误一天,她现在可没有任性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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