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嫁给阴鸷男配——久右【完结】
时间:2023-05-20 23:16:42

  这一声可以刚刚声音小得多,但她才刚唤完,盛祁便单手将原本打开的书册合上,像模像样地咳了咳。
  “昨日见天色不好,偶然听钦天监说近几日会有暴雨,便想着早来些,免得误了时辰。”
  说到此处,盛祁收了收抱着宋抒然的手臂,心里又是一阵后怕,还好他提前赶来了,不然昨日会是什么结果,根本不敢想象。
  似是察觉了盛祁的情绪变化,宋抒然主动抓住了盛祁的手:“我没事,你不要担心,若是你昨日不来,我也有和阮伊讲要准很快的直接那两个登徒子的下身,然后在他们疼痛的时候,再寻逃跑的办法。”
  她想告诉盛祁,即便他没有来,自己也还会想其他方法保护自己,她很勇敢,可以保护好自己。
  “那两个登徒子后来怎样了?”她主动转移了话题,试探地问道。
  盛祁回过神,回答着:“寻宇把俩人带回山上的木棚进行了审问,两人是附近无所事事的居民,发现你们上山便起了色心,本想远远看着,结果赶上下雨刚好和你们在木棚撞见,就又生了歹意。”
  “已经将两个人挖眼拔舌丢在木棚了,是生是死全凭他们自己。”
  听到寻宇昨日真的对那两人进行了惩罚,想想当时的情形,宋抒然心里不由得还是会怕。
  那两人是真的确实该死,有如此结果也是他们咎由自取,她只是不希望这件事影响了盛祁,激发了盛祁心里那阴鸷的一面。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4-30 22:34:34~2023-05-07 13:22: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芬妮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9章
  ◎皇子妃就是活菩萨,谁都欺负不得。◎
  马车是在戌时左右入的戌京城, 中途几次停下歇息,仍能在当天到达实属不易。
  宋抒然在车上醒醒睡睡一整天,眼下精神好了不少, 透过盛祁掀起的车帘朝外望去,这熟悉的地方叫她好生想念。
  盛祁叫来在外跟随的寻宇和顾风, 安排他们去寻汪御医到府上, 帮宋抒然把脉诊病。
  话落停顿半晌, 轻瞥了眼正打量着外面的宋抒然, 再度看回寻宇, 轻咳道:“去买些蜜饯回来,戌京城各家各铺,有的各种味道都买些。”
  两个暗卫分别接了令, 立即驾马各自行事去了。
  盛祁还真的做了昨夜答应她的事,去买很多蜜饯补给她,宋抒然表情上不做反应, 心里却默默念着, 惊喜之余又颇有些羞赧。
  两辆马车先是把荣锦送到了宋府, 宋抒然知晓李紫嫣报复自己一事瞒不住,便隔着窗叮嘱荣锦叫家人宽心, 自己并无大碍。
  目送着荣锦被丫鬟扶着进了府, 马车才又继续朝着七皇子府驶去。
  到达七皇子府时,汪御医正好也才刚到, 由东福招待着, 驻足在府外等候。
  见宋抒然是被盛祁亲自抱下马车的, 这方才还云淡风轻闲聊的二人全都慌了神, 东福急得“哎呦喂”一声, 连忙领着汪御医跟着盛祁入了府。
  宋抒然终于回到了熟悉的寝屋, 她临时靠坐在床榻上,向汪御医伸出手,小心翼翼打量着汪御医的神情。
  半晌,汪御医把过脉,也细细检查了她的脚伤,站起身向盛祁行了个礼:“皇子妃体内的寒气较重,但好在不是陈病,坚持每日服用两副暖身汤药,一个月内便可基本康复,在此期间,平日里要忌口,避甜避凉。”
  话落,汪御医垂眸又是瞧了瞧宋抒然搭在床沿的腿,叹了口气:“然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扭伤虽骨头没有问题,但筋却有损伤,因太子妃身子不宜冷敷,所以脚的恢复会慢些,每日换药后热敷,就寝时垫高脚底,防止充血。”
  汪御医所言与昨日临时寻的大夫说的并无大差,这叫盛祁终是松了一口气,他点头示意自己知晓,接着又开了口:“可还有其他许注意?”
  “皇子妃想必是活泼好动之人,这段时日多少是要受些委屈了。”汪御医捋了捋胡子,无奈笑叹道,“这脚踝消肿之前,切忌伤脚负重,减少不必要的走动。消肿后可适当走动,但也勿要跑跳,每晚也依旧要垫高脚底。”
  “微臣把脉时还发觉皇子妃正于月事中,且近日受了惊吓,所以微臣会开两副方子,一副是前五日服用的,药方里多有凝神、暖宫功效的药材,待月事去了可换成第二副方子,便是专门祛湿驱寒、活血化瘀所用。”
  汪御医将开药说得极为详细,即便是小病小灾也没有掉以轻心,解释过后,就跟着东福出了寝屋。
  一整日在车中的颠簸,宋抒然甚是腰酸背痛,待汪御医离开,她便让寒月替自己准备沐浴的热水。
  泡过舒服的热水澡,重新回到寝屋时,汤药刚好煎好,丫鬟端着汤药进来,药碗旁还配了两颗蜜饯。
  这次她没再犹豫,端起药碗仰头将药喝下,旋即拿起一颗蜜饯放入嘴中,蜂蜜包裹着苹果香在口中化开,驱散的汤药的所有苦味。
  才刚想拿起第二个,手却慢了一步,被沐浴完回来的盛祁拾起放入口中。
  他挑了挑眉,看着她严肃道:“汪御医说了这段时日忌甜忌凉,所以只准你喝完药后吃上一颗。”
  宋抒然怎么也没想到盛祁又突然变了卦,明明之前还让寻宇去把戌京城所有的蜜饯都买回来的。
  她眸子紧紧盯着盛祁,不服气地轻哼一声:“我嘴里的苦涩还没遮掉,一颗蜜饯是不够的。”
  本想着这么说的话可以替自己争取一下以后每日喝过药后能吃上两颗蜜饯,可却不成想盛祁并不按着套路出牌。
  蓦地俯身,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一回生二回熟地吻上她的唇。
  盛祁的唇在她的唇上来回辗转,彼此口中的苹果香渐渐交融。
  就在宋抒然几近窒息之时,他才放开她,看着眼前那双因自己的吻而再次变得红润的双唇,盛祁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你若觉得一颗不够,我不介意每次在你吃药后也吃上一颗。”
  盛祁这一番嚣张的回答,叫宋抒然一下子彻底丢了气势。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两颗蜜饯是不可能的,她若觉得苦,那就每次用过药后,他也吃上一颗,再靠接吻替她解苦。
  每日两次的接吻,想着就已够让人面红耳赤。
  这人怎突然如此会撩,她在心里不停腹诽着。
  最后不得已娇羞地瞪了盛祁一眼,自暴自弃般躺到床榻上,掀起薄被盖住了头。
  *
  第二日一早,七皇子盛祁突然遣人分别去了靖尧侯府和大理寺卿府邸的事情传遍整个戌京城。
  众人皆知这两位大人向来与四皇子盛衡交好,同盛祁并无交集,此次盛祁的人前去,叫谁听了都会震惊诧异。
  然细细一打听,盛祁的人前去并非为与两位大人熟络,而是为了下谕令呵斥靖尧侯府之女苏长莺与大理寺卿之女陈慧不明是非、残忍狭隘、女德尽失,是两家之主教导无方之过,靖尧侯与大理寺卿难逃其责。
  谕令是皇权贵胄特有的权利,然盛祁从未使用过,今日倏然下达两次,且可察其态度之严苛,这之间定有瓜葛。
  戌京城内无论是百姓还是世家,都爱听背后的故事,也似有人故意传播消息似的,下谕令的由头渐渐散了开来。
  前一日待盛祁与宋抒然歇息后,从寒月口中听得事情来龙去脉的东福心里气得厉害,当着寒月的面就发了飙。
  “若是老奴在,那几个丫头谁都别想跑,要被老奴掌嘴的。”
  他一整夜都没睡得安稳,自家主子受了气,他却别无他法,属实窝火。
  想想皇子妃还只是宋家小女时,曾愿与他蹲在府前一边吃东西,一边闲聊,成为皇子妃后,依旧不端着架子,平日里殿下不在,他们都是能唠嗑唠一整日的。
  皇子妃人那般好,怎就被这般欺负了?
  皇子妃虽嫁来七皇子府的时日不长,但他早就把她当亲主子伺候。
  曾经本都已经做好了自己至死都只能看到盛祁忙于公事,绝不碰儿女情长的最坏打算,可偏偏皇子妃出现了,他也终是可以放心,日后他若不在,殿下也可有人相伴。
  所以皇子妃就是活菩萨,谁都欺负不得。
  今儿个一大早因为前一夜的失眠,东福神色瞧着甚是疲惫,但当盛祁吩咐他前去下谕令时,立马来了精神。
  如此也算是替皇子妃出了口恶气,这事殿下做得甚好,他也甚是有参与感。
  这谕令不仅妥妥地下了,他还按照殿下的吩咐,专门叫人扩散了此事原委,可谓远近皆知靖尧侯之女和大理寺卿之女的恶劣所为。
  回到府时,听闻宋抒然已用过膳,正在院子里晒着太阳,他兴冲冲地就赶了过去,想把如此好的消息第一时间禀告。
  他激动得讲完,却发现宋抒然却并未显得惊讶,问过才知下谕令一事本就是盛祁与她共同商议后的决定。
  不过宋抒然倒确有一事还是有兴致的,她眨眨眸子,问道:“苏长莺和陈慧可有说她们所为的事情经过?”
  东福站在不远处思索了下,点点头恭敬道:“被靖尧侯和陈大人质问时确实说了些,她们恐是早早就有了如此打算,终是寻得机会,借着避暑实施,但最后突发了不可控的情况,她们倒是想及时中止,不再继续,但奈何李紫嫣小姐不同意。”
  听着东福的话,宋抒然大抵也捋顺了李紫嫣的安排,同她之前所想一样,通过示弱勾起她的同情心,叫她掉以轻心,知晓她的月事时间,所以利用至寒的香囊让她受苦,上了山在她肚子不舒服的情况下,定会找个地方歇息。
  根据在山上苏长莺和陈慧对于李紫嫣坚持去木棚一事的震惊程度来看,或许是想把她关在木棚里,制造一个她刚好被困的意外?
  然而她在避暑日子里结实了阮伊、登山那日下了雨,和登徒子的突然出现是李紫嫣她们始料未及的,原本该销毁掉的香囊也因此没有及时收回来了。
  方才听东福的一番话,也听出苏长莺和陈慧已经在对李紫嫣进行甩锅,想必她们之间的姐妹情谊同她预料的一般,算是破碎了。
  “皇子妃,奴婢有一事不解。”东福轻轻唤了她一声,若有所思地开口,“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分明是李紫嫣小姐,您和殿下为何不理会她?”
  宋抒然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不理会她才是最大的惩罚,谕令下在那两家,谁也会颇受影响,东福管事你且细细琢磨。”
  谕令牵扯的是靖尧侯府和大理寺卿府邸的面子,而这两位大人的面子又与盛衡挂钩,盛衡那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定会认为是盛祁对他杀鸡儆猴,如此丢了面子,自然也是不会放过李紫嫣的。
  李紫嫣姐妹没了不说,前些日子身上那些伤不论是真是假,日后恐怕都要自求多福才是了。
  听了她的话,东福怔了一瞬,眼底瞬地闪过一丝惊羡,这一所为不仅是对伤害自己之人的有力回击,还相当于直接解决了后顾之忧。
  皇子妃果然不一般,殿下娶之有幸!
  有些事他还需助力一番,如是想着,东福倏然长长地叹了口气,转了话锋:“只是可怜我们皇子妃了,遭了如此的罪。皇子妃可要快些好起来,再过些日子就是殿下的生辰了。”
  这样一句话果不其然叫宋抒然怔住了,在原书里盛祁作为配角,作者并未给出任何关于他生辰的信息,若不是东福这样说,她还没有意识到。
  倏然想起先前自己想重新为盛祁缝制的香囊,不若到时就当成生辰礼物送给盛祁吧。
第80章
  ◎“东福管事,我们不如悄悄为殿下准备生辰如何?”◎
  既然东福主动提起了此事, 而他又是跟着盛祁最久的随从,作为对盛祁最了解的人,不若就向他问上一些情况。
  宋抒然心里盘算着, 打算趁着这次机会多打探些关于盛祁生辰的事情,却万没想到似是勾起了东福过往的回忆一般。
  瞧见东福神色肉眼可见地黯然, 一边叹着气, 一边摇起头来:“其实殿下有很多年没过过生辰了, 明妃去得早, 殿下后来交由淑妃抚养, 每每生辰淑妃都是会为他上心准备的。”
  “只不过殿下怕是会麻烦了淑妃,没几年便提出再也不过生辰的想法,而淑妃是以为每到生辰他会想起去世的明妃, 她替明妃来准备生辰宴实有不妥,就也不敢多问,听了殿下的话, 只是会每每生辰派人送份贺礼。”
  东福话落, 停顿了下, 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殿下虽嘴上不说,但大抵还是想过生辰的, 平日里无论是小时候课业繁忙, 亦或是长大后公务繁忙,到了生辰日, 也定会早早回府, 不做耽搁。”
  “后来殿下开府了, 淑妃看在他长大了才问出心里一直担忧的事, 才知殿下并非不愿, 而是怕她会担了更多闲言碎语, 然这也已开了府,按道理淑妃也不该再替殿下张罗生辰宴了。”
  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盛祁惯是懂事的,淑妃待他再好,也不是亲生母亲,所有恩情他都会记在心中,也会多考虑一些顾及淑妃的处境。
  而淑妃待盛祁不仅亲如己出,都说后娘好人甚少,所以为避免他人碎语,大有可能对盛祁比对待盛裔还要好,这在盛祁眼里便也是淑妃的负担,也极有可能造成兄弟间的不和谐。
  小时候每次准备生辰礼,淑妃定会花费大量精力,所以盛祁所为是为了缓解淑妃的压力,也是维护和盛裔的关系。
  听到东福的话,宋抒然又似是对盛祁多了些了解,看似孤高,其实心里也颇为寂寞。
  倏然间,她忽觉一丝不对劲,东福为何要突然与自己提及此事?
  怕不是在暗示她若能为盛祁庆祝生辰就再好不过了?
  毕竟盛祁成婚是新的开始,她作为皇子妃给夫君庆生,与淑妃为养子庆生有很大不同。
  宋抒然挑了挑眉,瞧了瞧东福小心翼翼打量自己的样子,心里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
  自己及笄礼时,盛祁也有在宋府前待她回来,送她及笄礼,这样说的话,她确实应当礼尚往来才是。
  “东福管事,我们不如悄悄为殿下准备生辰如何?”她揣着明白装糊涂,假装试探地朝东福问道。
  只见东福脸上瞬地扬起笑容:“一切都听皇子妃的!”
  果然,瞧见东福这幅欣然模样,宋抒然无奈笑出了声。
  既然如此,那应快些提上日程才是,为了给足盛祁惊喜,此事全府上下仅有她、寒月和东福知晓,三个人每日趁着盛祁当值,就跑到一起商量。
  若是按东福所说,生辰那日盛祁定还会早早回府,那晚膳是要好好准备的,每一道菜都要有特殊的含义。
  她花了好几日,才确定好根据盛祁的喜好列出的生辰菜肴,而再之后最不可或缺的必定是长寿面。
  那些菜肴她不一定做得好,但至少长寿面最是意义非凡,她希望自己能亲手做给盛祁。
  于是乎想到了一个人,那便是先前靠经营面馆为生的张成,若是向他请教一二,面的味道做出来定不会差。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