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续命!!!——三琅【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31 17:13:15

  江瑜知自己改变不了清楣的结局,所求不过是希望她能少受点罪。在言温松的狠辣手段下,清楣怕过不了一招。
  果然,没多久,江瑜就听见一声惨叫从最里面的刑室传来。
  她闭上眼,轻轻堵住耳朵。
  言温松再出来时,江瑜瞧见她衣袍上的一点血迹,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要问什么,又觉得没有必要了。
  “我去陛下那交接案件,一会儿再来看你。”
  “她怎么样了?”江瑜还是问了出来,她趴在铁门旁,竟有些忐忑。
  言温松笑了笑,让人将一个木匣子打开,里面躺着半截手指。
  江瑜久久无言。
  她早就料到如此了不是吗?
  言温松只是愿意对她好,疼着她,宠着他,而实际上,他可能根本算不上好人。
  “我想去看看她。”江瑜商议道。
  她知道,案子由言温松负责,那么,她只是出个牢房,又不逃走,应该没事吧。
  言温松让人将牢房门打开,又道:“她体内可能潜伏着天花,离她远一些。”
  江瑜乖巧地嗯了声,看着他带人走了。
  两名小兵带着她往刑室去。
  铁门打开的一刹那,江瑜瞧见了倒在地上的清楣,她下意识想去把人扶起来,记着言温松交代的话,只能站在两米远的地方看她。
  清楣瞧见视野中出现的小脚,眼角滑下一滴泪来。
  江瑜看着她哭,没有出声打断。
  她知晓,她心里的绝望。
  她也经历过。
  没有等江瑜开口询问,清楣就把事情说了。
  “我自小与哥哥相依为命,小时候都是他保护我,后来因为我模样讨喜,被教坊的大人看中,培养做舞娘,就这样一年一年过去。我跳舞很好看,比坊里许多姐妹跳得都好看,身材又好。”
  说到这里,她竟有些不好意思,“大人也是看中了这一点,便安排我入宫为达官显贵献舞,后来我得了贵人的赏赐,终于有钱给哥哥做彩礼了,又买了宅子,有了长嫂,本来我以为日子会这样一直好下去,可是就在前不久,哥哥染了天花,很多人便嘲笑是我作风不检点,才致使家里人遭到报应,我不信,发誓一定要救好兄长。”
  江瑜没有打扰他,静静听着。
  “只可惜钱很快就花光了,兄长依旧不见起色,我只能四处借钱,绝望的时候,听说皇帝要举办春猎的消息,于是,我顺利被安排去献舞,打算借机讨个赏赐,然而这一次我们的风头被西域舞姬比了下去,没捞到油水,我有些不甘心,次日太子妃身边的侍女请人去教您跳舞,我自告奋勇去了。”
  清楣望向她,“本来是想讨好夫人您,得些钱财,却不料,当晚有个贵人拿着珠宝找上我,让我给他做件事,事成之后这些珠宝都归我。”
  接下来的事情,江瑜便猜到了。
  清楣为了救兄长,肯定会答应下来,从她这里拿了帕子,再栽赃嫁祸。
  如此拙劣的伎俩,想来也是头一次做。
  是个可怜又可恨的人。
  “为什么用天花?”江瑜问。
  清楣道:“那人没告诉我,不过那病容易传染,也许那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江瑜想到与五皇子走最近的便是太子,如此说来,那人多半想一石二鸟。只是为什么要把自己拉进来呢?完全可以绕开她这个无关紧要的人实施阴谋。
  江瑜思绪渐渐跑到言温松身上。
  她背后的人是言温松。
  凶手真正想要牵累的人……
  是他。
  江瑜呼吸一滞。
  言温松与太子交好,利用自己谋害五皇子及太子,必将让太子与言温松因为自己反目成仇,谁这样恨他?
  江瑜几乎在瞬间就想到了赵朔。
  除了他,没有人这样想言温松死。
  江瑜就是有这样的直觉。
  难怪赵朔说,只要他插手,言温松就别想抓住人。
  他为什么最后又改变了主意?
  清楣还是被言温松抓到了。
  “你为什么不在事发后赶紧逃离京城?”江瑜问。
  清楣苦笑:“因为事先约定,今晚他会给我珠宝。”
  江瑜看着她的模样,有些不忍心,过半晌才问:“那个人是谁?”
  清楣却突然一笑,“我不知道,我从未见过他的脸,不过,我记得那个人手指缺了一根。”
  “长随!”
  江瑜猛地睁大眼睛,果然如此,肯定是赵朔安排的!
  因为太子与五皇子死了,他一下子就少了两个竞争对手!
  还能把祸水引到言温松身上,他真是机关算尽!
  清楣见她突然转变的神情,愣了愣,去看自己的小指,那儿已经鲜血淋漓,她抿抿唇,不放心地说了一句:“你那个夫君,不是个好人。”
  江瑜回神,瞧见清楣正给自己处理伤口。
  “我一会儿让人给你送些药过来。”她说。
  清楣笑了笑:“小夫人这样的菩萨,还是离我远些的好。”
  江瑜要走的脚步一顿,她回头道:“我不是什么菩萨,只不过是敬畏一条生命罢了。”
  清楣一怔。
  许久,苦涩地笑了笑。
  她还是头一回听见有人说在意他们这些蝼蚁的死活。
  她撒谎了。
  哪有什么断指之人……
  小夫人呀,你终究还是错信了人。
  .
  言温松将案件与皇帝交接后,来接江瑜出去。
  她乖巧地任由他牵着,一步一步极稳地迈向光源,她就知道,只要言温松在,他一定会拉着她,踏出黑暗。清楣说他不是好人,又何妨呢。
  她喜欢的从来都不是简单的好人亦或坏人,而是言温松。
  这一世疼她护她的言温松。
  无论徐州城还是眼下,都在为她以命相搏的言温松。
  出来后,江瑜回头望了眼牢房,叹口气道:“她也是身不由己。”
  言温松并未反驳。
  谁知道呢。
  只要能将江瑜救出来,有些东西没有必要深究,可他心中隐隐不安。
  案件似乎太顺利了。
  “对了,”没人的地方,江瑜忽然搂住他脖颈,小声商量:“我想打理言府在京城的铺子,回去后,你不能再让人看着我了。”
  言温松将她的小臂抬高些,江瑜只得踮起脚尖,然后她就被人抱了起来,像抱小孩那样。
  这个姿势不由得让她红了脸。
  “夫人就没有什么话是想跟爷说的?”言温松慢悠悠咬着她耳尖,往前走。
  江瑜急赤白脸,怕被人瞧见。
  她四下望了望才瞪了他一眼道:“本夫人想夫君了。”
  言温松注意到江瑜突然转变的自称,轻快地笑了声,而后低声道:“爷也想夫人,但爷那里更想。”
  “……”
  江瑜感受到言温松身下的异样,霎时瞪大瞳眸,暗骂一句混账,汲惶惶将圈在他腰上的小腿使劲蹬了蹬,似乎想要踢他两脚。
  言温松闷闷哼了一声,又把她软嫩的小腿分开些,抱着往琼华苑走。
  他想吃肉了。
  .
  赵和望着言温松递上来的供书及从清楣处搜到的信件等物,目光复杂。
  孙公公进来道:“陛下,大理寺卿黄大人求见。”
  赵和让他进来。
  “太子受伤案臣已查清,这是证人,还有证据。”黄启善将东西呈递给孙公公。
  孙公公拿过来,忐忑地交给赵和。
  赵和缓缓打开供书,看毕,龙颜大怒。
  翌日,皇帝突然提前回宫。
  宫中发生了两件大事,除了太子及五皇子因染天花昏迷不醒,还有一件震惊朝野的大事,三皇子赵朔竟主动上交了兵权。
  赵朔母亲早亡,可以说,军权才是他能站立朝堂的根本。
  太子与五皇子朝不保夕,四王子乃异族,不足为据,很明显赵朔已是最大赢家,他却在皇位之争最关键的时候将兵权交还了。
  赵朔是主动放弃皇位了吗?
  赵和望着手里的兵符,又看着三儿子离开的方向,冷冷笑了声:“他倒是聪明,知道丢车保帅。”
  孙让安慰道:“陛下,许是宁王真心悔过了。”
  赵和长长吸了一口气,“前不久才在围场暗害太子重伤,旧伤未愈,又与世安一起染上天花,这些可都是你口中真心悔过的人所为,孙让,你当真以为朕糊涂了吗?”
  世安是五皇子赵晋的字。
  “奴才不敢。”
  见他又要跪下,赵和烦躁地让他起身,自己也站了起来,“随朕去太医院瞧瞧,看看太子跟世安病情怎么样了。”
  “是,陛下您当心。”孙让扶着人小心翼翼往太医院去。
  .
  两日后,城西天花突然大规模爆发,京城动荡,赵和派官兵前去维持秩序,防止官逼民反,提拔言温松为从四品督察左佥都御使,在旁行监察之权。
  言温松觉得这不是个好差事。
  让他一个小官去监察兵部的人,这不闹着玩吗?皇帝是没人了吗?
  还真被他猜到了。
  赵朔刚刚交接兵权,赵和尚未来得及清查官员,就把他拉来顶了。
  旨意说是历练。
  言温松直觉头疼,回京后基本就没时间休息,不是在忙就是在忙的路上。城中闹天花,不少铺子已经关门,江瑜只能推迟去巡查店铺的计划了。
  她一闲下来,惊觉几日没瞧见宝瓶了。
  估摸着被静娴缠住了,没回来也是可能的。
  “王大人,夫人的事这次多谢您了。”宝瓶给他倒了杯茶,静娴则在一旁写写画画,府内请了夫子,教她启蒙。
  王融被调去了礼部,担任正三品右侍郎一职,他忙着交接职务及应酬官员道贺,基本没时间管静娴,全交给宝瓶了。
  难得今日闲下来,听她这么一说,愣了下:“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生分。”
  说完想起春猎前的约定,欲再度开口。
  宝瓶却先一步将静娴抱在怀里,而后才走到王融面前,认真道:“静娴是个好孩子,如今她年纪尚幼,缠我也属正常,等再过两年懂事了,也许就不缠我了,毕竟我并非她生母,所以我想等她大些,有了主意,由她决定我的去留。再者,言府先夫人于我有生恩,二爷与小夫人尚无子嗣,我亦不得安心,想再等上一等。”
  王融怔忪,好一会儿没说出话来。
  他竟没料到宝瓶是这么想的。
  又感叹于是娴姐儿与言家的福分,他摆了摆手道:“你既如此赤城,某不强求。两年而已,某等得起。”
  宝瓶彻底松了口气。
  “那镯子戴着可还合适?”王融温声问。
  宝瓶想起那东西还在言府,回道:“尺寸刚好。”
  “那就好,往后便戴着罢。”
  宝瓶许久才红着脸嗯了声,而后继续抱着静娴在一旁作画。
  静娴望着二人,圆溜溜的眸子里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
  .
  言温松晚间回来时,江瑜正在罗汉床上逗弄白云。
  小狐狸趴在她怀里撒娇,用鼻尖去蹭江瑜手背,又把脑袋也蹭上去,那毛茸茸的触感,柔软极了,仿佛在天际捞了把云朵,倒不枉白云之名。
  言温松解下官服,换成常服。他瞧见小夫人被狐狸精勾引入迷,完全没有要帮自己宽衣解带的意思。他缓步走过去,把竹青色的衣衫罩上她眉眼,挡住了视线。
  江瑜微愣,拿下来。
  言温松慢悠悠张开双臂,说了句:“更衣。”
  江瑜只犹豫一瞬,便将白云放下,起身解他腰间的带子,她动作算不上熟练,平日言温松起得早,都是宝瓶在身边伺候,江瑜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贪睡了,从明日起得早些起。
  言温松把身体贴近她,突然问:“夫人的肚子怎么还没动静?”
  江瑜脊背僵了下,一边给他宽衣一边用指尖去捏他的腰,让他又来寻自己开心。哼,我使劲捏,使劲捏。
  言温松低低地笑。
  还把他捏高兴了。
  江瑜气呼呼地,举起双手去捧他的脸,她不高兴了,自然就不想踮脚,将她的脸往下拉,拉到自己的胳膊舒服的位置,然后一字一句调皮道:“皇城尽知夫君不举,本夫人怎能怀孕?”
  提到这个,言温松想起围场宴会上的事,他瞧见江瑜身后的罗汉床,把人转个身按上去,让她背对着自己,“夫人想被爷打不是?”
  江瑜双手被他高高反攥在背上,上半身压着罗汉床,除了被言温松撑开的两条小腿,没有办法移动。
  她真怕言温松的巴掌落下去。
  她都十七了,被打屁。股多丢人呀。
  “夫君,我错了。”
  “夫人每次犯错只会说这个。”言温松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一点将江瑜的裙摆推上去,堆在腰间,把白色的绸裤露出来。
  他的大掌只是顿了一下,轻轻落下。
  江瑜惊得一扑棱,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言温松……
  真打了她。
  打了那处。
  江瑜没有来涌上一股委屈。
  “爷在百官面前丢了人,夫人说打多少下合适?”言温松慢悠悠道,他将江瑜的腰按塌一些,再把指尖探进去,去解。她绸裤上的带子。
  江瑜面红耳赤,呜呜咽咽地求饶。
  言温松并不满意,指尖慢慢挑着,非要她说个数。
  江瑜只能试着开口,“三、三下。”
  言温松就真打了三下。
  “再说。”
  江瑜愣了愣,反应过来,言温松是不满意她说的数字,于是,她又只能将数字往上提一些。
  五下。
  她觉得不能再多了,加起来一共八下了。
  江瑜去瞧言温松脸色,他勉勉强强从鼻腔里冷哼一声,“这次饶了夫人,下次可就得翻倍了。”
  十六下……
  江瑜红着眼睛,抽抽噎噎哭起来。
  言温松将她里面的绸。裤跟小裤扒。下来,才不紧不慢落下那五巴掌。
  说打,那就是真的打。
  一下不留情。
  没给江瑜留任何转圜余地。
  言温松望着两边鲜红的巴掌印,映着她白白的肌肤,竟是分外好看。
  江瑜哭累了,打个嗝,言温松将她抱在罗汉床上,拍了拍她后背轻轻哄着,他望着退至江瑜脚踝间的布料,索性伸手扯。下去。
  江瑜震惊地看着言温松的动作。
  他依旧冷冷淡淡的,等慢条斯理把人放好后,他起身去吩咐香蕊备热水,香蕊一愣,快速明白过来,红着脸去准备了。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