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竟是奶味儿Omega[女A男O]——没收星星【完结】
时间:2023-06-13 23:04:12

  “愿你美梦成真。”
  周爱桥揪住绒毯的两头,将人裹得更严实,只剩下了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
  “好。”周爱桥垂着头,与明相凡额头相抵。
  恍若这是一场神圣的烙印仪式。
  两人身后,无数烟火绽放,都在为这场仪式庆贺。
  而他,终于能与她渡过第一个新年。
  他的愿望很简单——
  此后每个新年,他都能出现在她的身边。
  告诉她:“我很爱你。”
  烟火断断续续结束,时针已经划到凌晨一点半。
  明相凡和他进屋,周爱桥打量了一下餐厨的设备:“先在这儿坐会吧,我去烧水,想喝牛奶还是?”
  “都行。”明相凡啊秋一声,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周爱桥默默她的额头,没发烧:“早知道就在室内看烟花了,抱歉。”
  明相凡摆手:“道什么歉,外面看更震撼哎,赚了……啊秋!”
  周爱桥连忙折身去烧水。
  明相凡靠在沙发上,却突然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硌得疼。
  手伸到后面摸了摸,感觉像是一个糖盒。
  明相凡将盒子掏出来,来回看了看,没什么特殊之处。
  正要放回去,盖子松垮,差点砸地板上。明相凡眼疾手快接住,也顺势看见了里面的东西——
  一封信。
  上面写着:迟到的情书。
  ————
  「16岁的明相凡同学,你好。」
  很冒昧给你写这封信,首先我需要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一名演员,姓名周爱桥。
  也许你很惊讶,我为什么会给你写这一封信。
  但是如果我说我是从十年后穿越回来的呢,会不会有些不可置信?
  我比你大了三岁,此时我应该……刚入大学。你现在应该也在和数不清的试卷做斗争吧?作为一个“未来人士”,我透露你一个小秘密。
  你在高二那年,会分化成一个Alpha。
  你不相信?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你还会在大学毕业那年再次遇见我。
  ————
  「18岁的明相凡同学,你好。」
  我们又见面了。
  刚刚接到青荷大学的入学通知是么?
  我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一定会金榜题名。
  请问你现在还能记起我当时告诉你的小秘密么?
  你有没有变成一位Alpha?
  你问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其实如果按照我的思维来讲,应该是——
  命运想让你遇见我。
  ————
  「21岁的明相凡同学,你好。」
  恭喜你,完成自己高中许下的愿望了——
  “吃遍天下所有瓜。”
  不过当狗仔有一点不好,太损耗身体健康了。
  我有个建议,希望你快点去找我。
  我能免费透露你很多内部的瓜。
  你又不相信?
  哎,那等着你那可怕的上司下达指令吧。
  我在小窝等你。
  ————
  「22岁的明相凡,你好。」
  距离我们分手已有月余,我有点想你。
  对不起。
  我……
  愿你前程似锦。
  ————
  「23岁的明相凡,你好。」
  我在电视荧幕上见到你了。
  其实在我第一次遇到你时,就觉得比“狗仔”更适合你的工作,应该是演员。
  作为新人演员,你的表演已经很棒了。
  但是为什么瘦了那么多?
  有没有好好吃饭?
  我又想你多拍戏,好让我能在更多平台看见你的身影。
  又不想你多拍戏,怕你陷入死循环,身体吃不消。
  奶奶我看过很多次,恢复的状态不错。
  咕噜我也时常去喂养、遛弯儿。
  她很乖,很像你。
  ……
  希望你此后一展宏图。
  ————
  「24岁的明相凡,你好。」
  我好想好想你。
  以前和你说,想要退居幕后,但在此之前,我想完成最后一件事情。
  我患上抑郁后转变为双相。
  因为你的出现,我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司教授曾说,这很危险。但近几年我的求生意识又让他转变了想法。他说,这是一种好转的开始。
  近几年,在凌杉和司教授的帮助下,我的双相并未再犯。
  而结束这一切的方法,便是从哪里开始,就要从哪里结束。
  我十八岁拍摄了《小山》,二十八岁那年,我会拍摄《蒲公英恋人》
  对我电影生涯画上句号。
  忘了和你说,如今我已经和周家完全一刀两断。
  而我也不需要伪装自己的笑容和那些不算朋友的人维持关系。
  ————
  「25岁的明相凡,你好」
  怎么办,最近看了很多你拍过的戏。
  一摊开剧本就是你的身影。
  这个角色很适合你,也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出演?
  很巧,我竟然看见了有人剪辑我们视频。
  这就是CP拉郎配么?
  我很喜欢。
  再和你说一个秘密吧,今年夏天,我们会重逢。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三四章《相见欢》副本完结!我的两个宝宝就要在一起了!
  娇娇准备接受妈妈寄出的屠龙刀(dbq
第62章 相见欢
  ◎(七)情至浓时。◎
  元蔚在回府的路上就发了高热。
  公孙惠对此很是头疼。
  马车停靠在林中一角, 公孙惠将披风盖在他的身上,随后下车。
  符命在一侧站立,手中还拿着刚才从信鸽腿上卸下的密信。
  “主子。”符命递出纸条。
  公孙惠大致看了一眼, 接过符命手中的火折子,将其焚烧殆尽。
  “可以放信给朝廷了。”公孙惠淡漠开口。
  “领命。”符命犹疑, “那……太子怎么办?”依照公孙惠现在对其似有若无的性情,待到洛阳城破,元兆麟,是杀还是不杀?
  公孙惠看着地面泥土里碾碎的落叶, 脚步似乎无措地挪腾了一瞬。
  “符命……”
  “属下在。”
  公孙惠闭上眼睛, 听着竹叶被风吹乱的声响:“你说,何为喜欢?”
  符命微微抬头, 鼓起勇气看着永远立在他身前的女子。
  她是当朝帝师,是慕容家的最后一丝血脉,是他永远的主子。
  可她同样也是他受伤时第一个为他包扎的人, 是与他同生共死的人。
  何为心动?这世间恐怕没人能比他更清楚。
  她是朗月, 而他永远是围绕着朗月的疏星。
  “大概,是时时刻刻都想让她自由吧。”符命垂下头,在黑夜中依旧裹藏着自己那抹心思,“希望她日日开心,不再整日皱眉伤身。”
  “希望他自由,望他日日开心?”公孙惠睁开眼睛,手指摩挲着腰间的绶带,“这便是喜欢?”
  “属下胡言乱语, 主子勿怪。”符命半跪在地面上请罪。
  “未曾生气, 起来吧。”公孙惠叹了口气, 转身往马车的方向走了。
  临近马车, 便有侍卫来报:“主上,太子殿下不肯进药。”
  公孙惠闻言蹙眉:“连一张人的嘴都掰不开?”
  “太子殿下……防备心很重。”侍卫跪地,“请主上降罪。”
  公孙惠揉了揉眉心,摊开手:“将药给我。”
  侍卫连忙将药瓶和水包一同递给了公孙惠。
  上了马车后,她才知道侍卫所说的不肯进药是怎么一回事。
  元蔚的衣襟在挣扎间撕扯了大半,牙齿磕碰在下唇上,血迹顺着下颌流向脖颈。高热促使他的面色通红,眼尾更似被晚霞熏红,意识朦胧间,见着公孙惠的身影,一丝破碎的呻-吟从他唇齿间钻了出来。
  “阿姐……”元蔚强行撑着自己身体,倚靠着马车的坐席,“我好难受……”
  公孙惠掀开袍子坐下,在外浸透冷风的公孙惠对于此事的元蔚来说如同天降甘霖,几乎是刚落座,元蔚的身子就已经缠了过来。
  “将药喝了。”公孙惠揪开药瓶上的软布塞,倒出几粒药,放在元蔚的眼皮子底下。
  元蔚伸手攀过来,握住了公孙惠的手腕,掌心里的药丸被撞得四处逃窜,公孙惠皱眉看过去,却见元蔚一脸可怜模样:“我……我好似不是发热。”
  公孙惠疑惑:“什么?”
  见他面色上不断泛起潮红,行为举止也更为大胆,时不时睁开的眼睛中透露出的那抹情-欲和先前公孙惠在宫中的情形几近相同。
  公孙惠伸手,触摸他的额头。
  额头的温度贴近正常,看来先前是误判。
  “符命。”公孙惠开口。
  符命很快出现在马车窗边:“属下在。”
  元蔚将自己挤进公孙惠怀中,贴着她的心口,小声撒娇道:“我不想见太医。”
  公孙惠一顿:“为何。”
  “太医知道了,朝廷上那些大臣肯定也会知晓,到时候肯定又要给阿耶上折子。”
  话已至此,公孙惠也不能拖着一个中了情毒之人回到皇宫。
  公孙府四下都有人盯着,似乎也不是什么安分的地方。
  “在附近找一处宜居的宅子吧。”公孙惠无奈对着窗外说道。
  符命愣了一瞬,随后追问道:“主子城郊那处小宅……是最近的了,是否去那处?”
  公孙惠扣住元蔚后颈的穴位,不出两息,人便昏倒在她的怀中。
  “那便去吧。”公孙惠将人放平,掸了掸袖子,“顺便将芦竹馆的傅先生请来,三坛钟淬白相邀。”
  天降破晓,元蔚意识模糊,整个人在床榻间打滚。
  公孙惠在主厅,饮了两盏浓茶,方才清醒了神思。厅内已经站了数位密探,尽数上报近些时日京都的状况。
  “大军若攻入洛阳,谁来做皇帝?”蓄着山羊胡的老者感叹,“我不认为那祁将军,没有这等野心。”
  众人议论纷纷:“要不我们挟持那废物太子?主上做个独揽大权的摄政王也无不可,等那废物小命不保之时,勒令其写下遗诏传位主子不就好了?”
  “你个混账,主子目的是为慕容家洗冤,要是即位,不还是元家的江山?白白给元家一个清白明君的后世之名。”
  “是在下糊涂了。”
  厅中七嘴八舌的说着,嚷得公孙惠青筋鼓胀。一时未曾阻拦,话题又扯上了元蔚,惹得她心绪不宁。
  “先下去吧,此事容后再议。”
  众人的眼神互相交流了一番,最后作揖告辞。
  符命这才从屏风处绕进来。
  “主子,太子殿下醒了。”符命道。
  “醒了便醒了,让傅先生为其诊治就好。”公孙惠抿了一口已经凉掉的茶,见符命欲言又止,“怎么?”
  符命一五一十汇报:“傅先生有话要单独和主子说。”
  厅后绕过竹园,便是公孙惠往常安置的地方。
  如今里面窝藏了当朝的太子殿下,就似平静的潭水中突然落入一颗石子。
  傅先生在卧榻之外的主厅站着。
  公孙惠摆摆手:“符命,让影卫都撤了,十丈。”
  “是。”符命很快消失在这片竹园中。
  “先生。”公孙惠问,“里面那位,究竟中了什么情毒?”
  傅先生年过半百,容貌却似而立之人,身姿也健朗,他瞧了一眼内室缩成一团的人,摇摇头:“你这位小友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为何这样问?”公孙惠诧异。
  傅先生:“你这位小友中的不是一般的情毒。而是—— ”
  公孙惠抬眼看了他一眼:“先生有话直说。”
  “楚倌中,断袖欢爱之物。”
  公孙惠的眉心不适当地抽动了一下:“断袖欢爱?”
  傅先生长舒一口气:“是啊,非男子不能解。”
  公孙惠掩在袖袍下的手握紧又松开:“先生可知这毒,大约什么时辰中得么?”
  傅先生思索片刻:“中途你将他打晕过,因此延缓了一段时间的意识。照常推算,应当时昨日亥时。”
  亥时。
  正是元蔚被绑的时辰。
  这毒竟然能藏匿这么久。
  公孙惠在心中盘算:“多谢先生,钟淬白找符命就好。”
  “多谢。”傅先生扛着药箱急匆匆出了门。
  公孙惠背着手,在屏风面前站了片刻。
  随后走进去,元蔚就像一只遇见生人躲匿的猫,将自己牢牢盖在被子下面,仔细看,人还在发颤。
  “太子。”
  被子抽搐了一下。
  公孙惠上前一步,又叫了一声:“元兆麟。”
  被子下面传来闷闷的声音:“帝师不要叫我了。”
  公孙惠笑了笑:“刚才不是还在叫我阿姐,此时怎么又成了帝师?”
  “……”被子里不再言语。
  公孙惠上前一步,径直掀开了元蔚身上盖住的被子。
  元蔚此刻头发披散,衣服也仅剩内里白衬,眼神凄惶且无措,无端让人生出一些歹念。
  “能忍么?”公孙惠伸手,指尖挑开一缕黏在元蔚脸颊上的头发。
  元蔚身子抖了抖:“我……我不知道。”他的脸在潮红中又浮上了一层热度,指头下意识揪住衣角,□□成一团。
  公孙惠坐在他床榻边,“刚才傅先生说的话,你可听见了?”
  元蔚喘了一口粗气:“我听见了。”
  “我可以替殿下找一位楚倌里干净的男子,解毒后杀了便是。”公孙惠提议道,“这样,殿下不必被情毒所扰,这世间也只有你我二人知晓此事,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元蔚闻言,眼底立刻就涌出眼泪,抓住元蔚放在榻边的手:“能不能,不要……”
  “嗯?”公孙惠不解,“不要什么?”
  元蔚:“不要那些人……”
  公孙惠:“那殿下便要一个人捱着。”
  元蔚握着公孙惠的手,缓缓放在了自己的脸颊上,元蔚歪头依靠着,仿佛在寻求爱。
  “阿姐不行么?”
  “就像上次我帮阿姐。”
  “这次阿姐帮帮我,成么?”
  公孙惠眼神如利刃般看向元蔚,“殿下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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