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三胎种田后,将军杀回来了
作者:秋灵呀
文案
【双洁+种田+萌宝+甜宠医妻+虐渣爽文】
人送外号“中医圣手”的穗穗,一朝穿越成身怀有孕的农家女。
刚穿越就被渣男母子算计,村里人人唾弃,甚至要沉塘!
不料她和老爹破釜沉舟,踹掉渣秀才,生了三个天赋异禀的优异萌娃!
穗穗带着孩子们上山采灵芝,下地挖到金疙瘩,卖药材,开医馆,一路暴富!
她还惊奇的发现,三个崽崽没有一个长的像渣秀才,倒是和京都来的冷面将军,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而渣秀才婚后郁郁无后,静坐常思穗穗与孩儿,妄想回头认娃,被将军一刀拦下:“胆敢抢我妻儿?先问问这把刀!”
第1章 海海的迷子
“我的心肝,你醒醒啊,千错万错都是爹娘的错,你不能丢下我们老两口啊!”
穗穗被人抓着肩膀摇醒,耳边充斥着妇人痛心的哀嚎,脖子上的钝痛,更使她难受拧起眉头。
随着她的意识清醒,身体机能也被快速激活,嗓子眼涌起窒息的扼痛,她赶紧侧身,猛的咳了好几口淤痰,气管子刺疼的要命。
待她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半坐在地上,身旁蹲守着两个穿着古朴粗布衣的中年男女,他们神情怔愣,又不敢置信的盯着自己。
几乎是条件反射,穗穗张口就喊了他们声:“爹、娘。”
这一发声,嗓子眼就生疼,但这完全敌不过她内心的震惊,一股陌生的记忆,如同本能一般的浮现在她脑海。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又伸手掐了掐脸颊,实质的接触让她很是愕然,自己从山上摔下来,居然...穿越时空了吗?
而且还是“寄生”在别人的身上,至于这原身,是上吊而死,难怪脖子和嗓子眼这般生疼!
寄生......
这让穗穗有些难以接受,心塞的倒躺在地上,这会她倒真想和小孩一样,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喊:老天爷啊,快让我回去吧!
她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样了,是同样被别的灵魂所取代,还是......已经“去”了?
不过,她躺下的这一动作,却再次引起房内两夫妻的惶恐,以为她刚刚是回光返照,现在又背过气去了,异口同声喊道:“乐宝!”声音里是着急又痛心。
娘更是哭道:“心肝啊,你怎么这傻啊!”
“爹,娘!”穗穗无奈的睁开眼,动身从冰凉的地上起来,爹娘立马过来搀着她。
她吃痛的稍稍扭动了下脖子,道:“爹、娘,我没事了。”
记忆力向来寡言少语的爹,一脸紧张的扶着她,“慢点慢点,快躺床上歇着。”
穗穗没有拒绝,她躺在床上,爹娘虽安静了些,但神情里还满是浓厚的担心和悲忧,仿佛少看她一眼,人就没了。
被人这样盯着,穗穗心里不免有些紧张和不自在,压着闷痛的嗓子道:“爹娘,你们先出去吧,我想静会儿。”
夫妻俩怔杵的互看了眼,明显还惊魂未定,爹最先反应过来,开口道:“也好,你先歇着,爹去请郎中来看看。”
穗穗怔了会,她自己就是郎中啊,请别人不是多此一举,不过这个爹娘并不知道。
她说道:“爹,我真的没事,只想清静的休息会,不要劳烦郎中了。”
爹转头的看向她,不留痕迹的扫了眼她的肚子,犹豫了会,道:“也行,孩子娘,你去烧点汤,给孩子润润嗓。”
“诶!”娘应声道。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不放心,出去前,把悬挂在横梁上的布条,还有屋内的剪子等锐器都拿走了。
好家伙,这是怕她再次想不开啊,可怜天下父母心!
穗穗收回目光,想来也是,这夫妻俩只生养了原身一个孩子,自然是当宝一样的,不过,在这个重男轻女的旧时代,能被爹娘这样宠着,是不多见的。
这原身名叫常乐,爹娘叫她“乐宝”,村庄里的人称呼下一辈,女娃就在名后加个“宝”,男娃就是“宝几”。
常乐的爹娘勤快,家里的条件尚可,原本过得很幸福,只因为吕秀才那个渣男的勾搭,才断送了一生。
这吕秀才很是恶心,看上了常乐的姿色,时不时写点酸诗来撩拨,一撩就是两三年。
常乐见他如此锲而不舍,以为他当真死心塌地的爱慕自己,才在三个月前,答应他去后山游玩。
不想吕秀才竟提前在他带的水壶里,下了迷子,这才有了苟且之事!
最气愤的是,事后,秀才竟推说是常乐先主动的,让她羞愧难当的同时,又趁机安慰让她放心,等自己考上举人,一定会娶她。
那之后,常乐两个月没来月例,傻子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她不敢和爹娘说,也不敢去郎中那,只好咬牙约秀才出去见面,把怀孕的事告诉他,让他娶自己,可秀才拖了一个月也拿不出个态度来,还避着她不见。
穗穗叹了口气,也亏得常乐没敢去哪个郎中那看诊,这事还有回旋的余地。
常乐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壮胆去秀才家里,把实情告诉秀才娘。
岂料秀才娘不仅倒打一耙,还破口大骂她是娼妇,尚未婚配就和男人厮混,哪个知道肚子里怀的是谁的贱种,她家儿子一心只读圣贤书,将来高门贵女要多少有多少,断断不会娶她。
吵闹声把村里爱听墙角的人,都引了来,常乐被骂得羞愧难当,只想逃走,秀才娘却不让,人越多,她就越兴奋,骂得就更狠。
常乐奋力挣脱,崩溃的跑回家,万念俱灰之下,就上了吊!
爹娘在田里干活,还是村里人报信,他们才知道女儿出了大事,紧赶着还是迟了,回到家便看到女儿挂在房梁下......
想完这些,穗穗心里翻涌着怒火,MMP,男人果然就是不祥的代名词!
穗穗难压身体的怨气,这死秀才可真是渣男中的极品渣,不狠狠收拾他一顿,难出恶气!
尽管如此,穗穗还是意难平,自己是个中医生,好不容易凭着努力,在现代社会混得风生水起,现在倒好,真真正正是做到了一朝回到解放前。
那天她就不该去山上,原想着下了几天雨,土壤松疏些好采药,呵呵,可不是松疏吗,山体塌方害她猝了!
唉,心塞心塞!
中午,吃了娘做的肉糜汤后,穗穗昏昏沉沉的躺了一下午,爹一直守在她门口听着动静,连地里都没去。
傍晚时,院外忽然传来秀才娘那老泼妇的声音。
“那蹄子要是真死了,还算她干了件好事!”
“未出阁就和男人厮混大了肚子,和荡妇有什么区别,死了更好,免得连累村里这么多姑娘的名声!”
穗穗实在忍不住啐了口,泼妇哪及这秀才娘半分啊,毒妇才能与她并列!
第2章 缺个看门的狗
以原身爹娘隐忍的性格,怕是对付不了,穗穗只好起身,躺了这么久,脖子倒是好受了很多。
“乡亲都来评评理!常家就是想攀诬我的儿啊!”
秀才娘尖锐的声音,一字一句都敲击在围着她看热闹的妇人们的心尖上。
“是啊,这样伤风败俗的事,万一被别人知道,肯定会连带着瞧不起我们村里的妹子!”
“这可不行,我们这几家的女儿可还等着嫁人啊!”
“这常乐不管是死是活,都不能再留!”
“对,沉塘,不能脏了村里的名声!”
常乐爹一直隐忍着,直到听到“沉塘”,他终于暴怒而起:“吕家婆子,你儿子干的坏事,他心里清楚,乐宝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偿命!”
“偿命”两个字他几乎是呐喊出来的,直震心肺,一下就压得门口一众妇人不敢张口。
吕婆子更是明显的一个愣怔,她没想到平日老实巴交的常乐爹,眼下居然青筋怒张,那攥着的拳头,硬实得跟锤子似的。
穗穗正好走到堂门后,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爹刚才那声呐喊,不只是意识上的震慑,还有力量上的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震动。
普通的喊声,哪怕声音再大,顶多有些刺耳,哪有这般的震慑?
就在众人都不知所措的时候,穗穗带着疑惑,从堂门后走出来了。
“爹,娘。”她淡定了喊了声。
他们听到声音,诧异的回头,看着她的眼神里满是担忧和不安。
娘立马上前拉住她,紧张道:“乐宝,你不舒服,先回去躺着。”
爹也说道:“是啊,乐宝,你先回屋,爹和村里的几个婶子商量点事,马上就好。”
“爹、娘,我再也不会做傻事了!”常乐懂事的朝他们努嘴微笑道,眸光凌厉的看向门口的吕婆子,道:“毕竟,坏人都没死,我得好好活着,让他们付出代价。”
见穗穗话有所指,常乐爹立马警惕起来,“乐宝,有爹在,旁人休想再伤你分毫。”
吕婆子也不含糊,道:“就你们家这样的,不害别人都谢天谢地了,光天化日,一无媒人说亲,二无长辈做主,你家的小娼妇就挺着肚子里的孬种来我家,要我儿娶她,我呸!”
常乐爹握着拳头就要上去,穗穗及时拉住了他,对吕婆子道:“别在门口叫唤了,你来这,不就想把事情搞大吗?”
“当然要搞大,你个没有上恭下敬的娼妇,别以为寡妇家好欺负,想拿着肚子里的孽种来攀诬,那还不能够!”吕婆子迫不及待的撒泼。
她来这里,要把事情搞大是没错,但最重要的,还是要去族长那。
而且,她还得多叫点人去,尤其是村里那帮老不死的,个个要通知到位,他们肯定会剥了常乐的皮!
穗穗冷声道:“今天晚上,我们就去族长那说个清楚,看看究竟是谁没有上恭下敬!”
吕婆子诧异,她没听错吧,这蹄子上午的时候,死活不跟她去族长那,这会竟主动要去了?
穗穗见她没有答话,直接上前关门。
吕婆子一把挡住,确认道:“你可是说好了,晚上一起去族长那里说个清楚,别偷去告阴状,污了我儿的名声。”
她脸色阴沉,族长总是帮着常家人,常家在村里也有一定的威望,儿子正是因为担心常家下黑手,耽误科考前程,才让她来的。
穗穗怒道:“我家坦坦荡荡,什么时候告过阴状,不信你可以守在我家门口,正好缺个看门的狗!”
吕婆子被激得怒瞪圆目,指着穗穗的鼻子就要骂:“你......”
“砰!”穗穗直接关门上锁,拉着爹娘进屋。
吕婆子对着常家门“呸”了一口,想想又觉得不对劲,让她两个妯娌在这看着,自己赶忙回去和儿子商议。
书院的院长已经和她说好,只要儿子今年考上举人,就会给他说媒,让永安城郡守的女儿嫁进吕家。
这才是光宗耀祖的大事,千万不能让常家的小贱货耽误了。
穗穗回到堂屋,立马悄声道:“爹,烦请帮女儿把翁爷爷请去族长家。”
翁爷爷是村里德高望重老郎中,关键是老人家心地仁善,不会被人收买!
“好!”爹没有任何犹豫,抬脚正要出门,又被女儿拉住。
“爹、娘,在此之前,还有一件大事。”穗穗言简意赅的把吕秀才给自己下迷子的事,告诉爹娘。
娘听完后,早已是泪流满面。
爹是又痛又愤怒,气得破口大骂道:“狗娘养的,老子这就去杀了他!”
穗穗拉住他,忙道:“爹,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不可坏了大事啊!”
常乐爹强忍了好一会,才终于按捺下怒火,“放心吧乐宝,爹不会误事的!”
穗穗松了口气,幸亏原身常乐有个好爹娘,而且在记忆中,爹娘除了教养外,一直都很尊重她的想法和需求。
穗穗回到自己屋,从箱子底下翻出吕秀才以往写给原身的酸诗和信,全部叠好放在袖兜里,这可是最有利的证据!
晚饭后,直到远处传来炮竹声响,她才不紧不慢起身,道:“娘,我们走吧。”
炮竹声响,是穗穗和爹约好的信号,可以去族长家了。
娘满眼担心的道:“乐宝,真的没事吗?”
穗穗挽着她的手臂,肯定的点头。
此时的族长家里,已经围满了人,男女老少都聚到了一起。
第3章 气鼓鼓的吕二爷
穗穗和娘刚到门口,就听见有人义愤填膺的喊:“睿超是我们吕家村唯一的秀才,聪明才智我们可是都知道的,将来肯定有一番作为,那常家不过是15年前,外迁到村里来的,如今他女儿干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族长可不能再容他们了!”
常乐娘脚步一顿,穗穗以为她是害怕,宽慰道:“娘,别怕,有我和爹在,不会出事的!”
娘抬头看向她,什么也没说,只点了点头,忧虑的神色里,有几分旁人看不懂的复杂。
穗穗也没多想,和娘走进了族长家,一眼就看到坐在族长右下首的吕婆子。
众人看到常乐母女,那一双双眼里,无不透露着嫌恶、轻蔑、嘲弄。
穗穗略过这些眼神,带着娘走到族长面前,行礼,“见过族长。”
族长看她们娘俩,神色很是复杂,只说了句:“来了。”
“嗯。”穗穗应声刚落。
就听人喊道:“族长,还和她们客气作甚,此等娼妇,我看直接沉塘就是。”
说话的是村里的吕二爷,儿子在外当官差,所以在村里也算个头目,还竞选过族长。
“就是,就是!”
“沉塘!”
堂屋里一片激烈的附和之声。
这时,院外传来一声呐喊:“谁敢动手!”
浑厚的声音盖过了堂屋里所有人,穗穗一听便知,是她爹常英来了。
大家皆看向门口,只见常乐爹搀扶着翁老爷子,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
大家看到翁老爷子,都透着几分尊崇,唯有吕婆子有几分不安,她万万没想到,常英居然请得动这老头子。
翁老爷子不仅医术高明,还是真正的好郎中、大善人。
族长立马跨步上前,道:“翁老,没想到常英把您惊动来了,快坐快坐。”
说罢,他佯装生气的瞪了常英一眼,要知道,当年他能选上族长,可得多亏了翁老的支持啊,况且翁老的人脉甚广,贵不可言!
常乐爹不善说客套话,脸红的腼腆道:“事关重大,麻烦您老人家了。”
“欸!”翁老抬手挥了挥,“不要讲这些。”
说罢,他看向站在常乐娘身边的穗穗,慈爱的笑道:“这是常乐宝吧,好几年不见,都是大姑娘了。”
穗穗对翁老很有好感,乖巧的上前道:“翁爷爷,今晚真是叨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