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三胎种田后,将军杀回来了——秋灵呀【完结】
时间:2023-07-13 14:40:32

  和这种人根本不用谈什么亲情,他们只认得钱。
  大贵闻言,心里的气消了一半,得意的笑道:“那是,不花钱哪里讨得到新娘子啊。”
  小凤见状,心里微微松了口气,感激的看向常婶。
  穗穗娘蹲下哄着还在哭的小盼娣。
  穗穗远远看着,听见小孩没再哭了,托着肚子进屋去,她现在身子越来越重,站久了腰酸。
  这大贵家和自己家只有百来米的距离,以前都挺熟络的,但这几个月,却几乎没串过门子,其实原因她知道,自从吕秀才被赶出村里后,和吕二爷一伙的人,都显少和她家有来往。
  爹娘怕她多想,没提过这些事,还是巧妹子悄悄跟她说了几嘴,她才知道。
第9章 敬酒不吃,吃罚酒?
  后院里传来爹劈竹条的声音,他在给快要出生的三个孩子做摇篮,穗穗轻叹了口气,以往村里有事,他们要叫爹一起去商议的,今天这么大的动静,却没人来吱声......
  常英干了一上午的活,此刻放下刨子进屋来喝茶,见穗穗神色有些沉闷,立马问道:“乐宝,怎么不开心啊?你娘呢?”
  穗穗道:“大贵和小凤吵架了,娘在哄小招娣呢。”
  提起大贵家,常英直皱眉头,“那小子,一家都不是好玩意,苦了那胡凤娘俩了。”
  “可不是,小凤也快五个月身孕了,平日不仅要带孩子,还得伺候他们一家老小!”穗穗不平道,怀孕可真不是轻松的事,这点她深有体会。
  这几个月来,常英第一次见到穗穗气恼,连忙问道:“你和他们打照面了?那小子惹你生气了是不是?”
  “他哪里气得到我。”穗穗顿了下,还是决定说出来:“爹,其实我都知道,吕秀才那起子事后,村里有些人不待见我们。”
  常英没想到孩子心里装着这么多事,沉声道:“乐宝,是爹没本事。”
  穗穗道:“爹,这不是你的错,弱肉强食的世道如此罢了,我并不在意,您和娘担心我受气,我反倒是担心你们被那些人排挤。”
  “嗐!”常英道:“他们排挤就排挤去呗,我和你娘又不是看他们脸色吃饭的,也就那些个,村里其他人还是好的。”
  穗穗这才笑道:“爹娘不在乎的话,那我也就放心了,那些人也影响不到我。”
  娘进来道:“你们爷俩在说什么啊,这么开心。”
  常英道:“孩她娘,村里那点事,乐宝都知道了,以后不用藏着掖着,想溜溜就出门吧,但也不能走远了啊。”
  闻言,娘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担心道:“乐宝,你咋知道的,那些人就是嘴碎,我们不听他们胡说八道啊。”
  穗穗依偎在娘怀里,甜甜的道:“娘,我知道,才不搭理他们哩。”
  “英子哥,在家吗?”院外传来大庚叔的喊声。
  常英声音大,怕在屋里吓着穗穗,出门应道:“在呢大庚,你不是去族长那议事了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大庚一脑官司的走进来,窝火的说道:“二野驴来了,我不在那待了。”
  二野驴说的是吕二爷。
  常英领着他往屋里走,道:“你和他过不去干甚。”
  大庚道:“他一来就摆臭架子,说什么吕睿超那牲口考上了举子,县令和郡守都对他另眼相看,二野驴要族长把牲口请回来,去县里说说情,水渠的事就解决了。”
  吕睿超考上举人了?
  常家三口心照不宣的对望了几眼。
  屋里忽然安静,大庚见没人吱声,连忙打着自己嘴巴道:“我这破嘴,又说错话了,大侄女,叔就是个嘴快,可没有别的意思啊。”
  穗穗微笑道:“叔,我不是多想的人,快喝口茶吧。”
  “是啊,是啊。”穗穗娘赶紧拿杯子倒水,招呼道:“他叔,别站着了,快坐吧。”
  大庚叔悻悻的挠头道:“诶,嫂子别忙活了,我和英子哥说几句话就走。”
  “到自家还客气什么,大庚,快坐。”常英一同坐下,问道:“族长怎么说?莫非真要把那畜生请回来?”
  大庚道:“我走的时候,族长还在犹豫,老二和老三在那看着。”
  “英子哥,我们可不能让那小牲口回来啊。”
  常英听后,蹙眉思忖着。
  穗穗开口道:“爹,大庚叔,秋闱在州府考试,又不在县上,吕二爷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消息?难不成他此前专门去了趟州府吗?还是说,他单独和吕睿超会晤过了?”
  大庚愣了会,灵光的拍了下脑瓜子,“大侄女这倒是提醒我了,二野驴只前天说去了趟县里,再就没见他出过远门了。”
  “难不成他搞了什么小九九,怪不得南山那边闹得这么凶火,他前前后后都没去瞅过,这可不是他的性格,平时哪怕是鸡毛蒜皮的事,他都要掺和一脚的。”大庚道。
  爹也是疑惑的道:“难不成他们在里面捣鬼?”
  穗穗蹙着眉头,“这个说不准,但这件事倒给我们敲了个警钟。”
  “哦?此话怎讲?”大庚叔问道。
  大庚叔不是外人,穗穗也不藏着掖着,道:“如果这件事真和吕秀才有关,他可能是想借着这次机会,逼着族长和村的人请他回来。”
  “真不是个东西!”大庚叔啐道。
  穗穗道:“他的目的应该不止这么简单,怕是另外还提了条件,我们且看着吧,好歹明年还有春闱考试,他应该不敢太过张狂。”
  大庚叔这才乐道:“还是我大侄女的脑袋好使,我家巧妹子还只晓得盼着过年哩。”
  穗穗笑道:“巧宝不用想事,才是福气咧。”
  大庚叔乐呵的一笑,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事再说。”
  常英起身道:“行,这几天怕是不太平,你多看顾着点家里,我也会盯着的。”
  “诶,晓得了,我也回去跟他们娘几个说一下,这几天别乱跑。”大庚叔起身,边说边走。
  穗穗走去自己房里,把吕秀才诱奸的证据拿出来。
  娘看见这些东西,眉头直皱,“乐宝,你把它们拿出来作甚,怪膈应人的。”
  “娘,这些东西可以制衡吕秀才,是有大用处的。”穗穗找来油纸,把它们整理成一小沓封存好,琢磨道:“吕秀才搞出这些动静,再放我房里怕是不安全,得藏在哪里才好呢!”
  常英进屋道:“乐宝,交给我吧,他们就是掘地三尺也找不到。”
  穗穗思忖了会,点头道:“那就拜托爹了。”
  这一下午,她没什么心思看书,肚里七个多月的孩子们,时不时踢一脚,或者动一动,她都能清晰的感觉到。
  傍晚的时候,族长让人来喊常英过去议事。
  穗穗交代了爹几句:“爹,这件事牵动着村里的利益,不能硬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常英点头了,但待他到了族长家,听到族长说,吕秀才要他写谅解书后,才肯帮村里时,恼怒的差点掀了桌子。
  “你们要请他回来我不拦着,但我是乐宝的爹,你们要我写这种东西,做梦别想!”他愤怒道。
  大庚几个也很是愤怒,嚷道:“当初就该抓他去县衙坐牢,这个小b崽!”
  “你看你们!”族长唏嘘着,实则内心毫无波澜,他早就知道常英的反应了,眼下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给吕秀才的眼线看而已,那小子的心思他再清楚不过了,回是肯定要回来的。
  但村里几个不懂事的财主,对常英的态度很是不满,南山修水渠一事,主要损失的可是他们。
  其中带头的吕钱说道:“常英,不就一封谅解书而已,你至于吗?感情那占的不是你家的地,有没有替我们想过,替村里想过?”
  常英冷眼扫去,“去年大旱闹灾荒的时候,你吕钱跑得可是比撒鹰的兔子还快,那时候怎么就不顾着你的地和村了?”
  “你!”吕钱恼羞成怒,“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哼!”常英简直不想搭理这种废料,“族长,没其他事,我就回去了,”
  族长没说话,常英揖了揖手,径自离开。
  吕钱和几个财主对视了眼,彼此冷笑了声,玩笑一般的看着快走到门口的常英。
  伴随着房顶的响动,十几个打手从上面跳下,拦住了常英和大庚几个的去路。
  吕钱站起来,得意道:“常英,这个谅解书,今天你是写也得写,不写也得给老子写!”
  常英转身看向他,似笑非笑的一字一句道:“你想好了?”
第10章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大庚几个闻言,激动得浑身发颤,英子哥终于要大展身手了!
  吕钱看着立如打桩的常英,莫名一阵胆寒,他眼神闪烁的移动门口那十几个从县里请来的打手身上。
  另外几个财主见他没说话,纷纷站起来道:“老钱,我们这么多人,怕他个卵啊!”
  吕钱闻言,心里多了几分底气,神情阴鸷的对那些打手道:“都看着干什么,还不给爷动手!”
  刹那间,那十几个打手从门口蜂拥而来,喊声一片,堂屋里其他人赶紧躲开,生怕伤了自己。
  常英根本没把这些打手看在眼里。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他跟摔小鸡、踢毽子似的,噼里啪啦就把这十几个打得满地“哎呦”翻滚。
  摔小鸡或许形容的不对,因为小鸡至少会逃,不会自愿被摔,不像他们,是自己要冲上来挨打的。
  堂屋里的人无不胆寒,一张张瞠目结舌的面孔里,有忌惮、后怕,也有佩服。
  大庚哥几个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只好不满的啐几句:“MMP,你们不是打手吗?起来跟我们几个打看看,别逗弄英子哥了!”
  打手们......
  吕钱看傻眼了,他神情发虚的盯着常英,嘴巴张张闭闭的,愣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这该死的压制感。
  常英回头,冷眼看向他,双拳收紧,指节“咔咔”作响。
  他虽然没说话,但吕钱已经感觉到了巨大的危机感,连忙道:“英子,千万别冲动!大家都在一个村,我是很心疼乐宝的,吕睿超那杀千刀的,想对我大侄女不利,我第一个不同意。”
  常英没有任何感情的盯着他。
  吕钱本就贪生怕死,眼下被常英这般盯着,高度紧张到尿失禁,他都没有察觉......
  大庚笑道:“怂包!”
  常英也看到他了脚下的浸湿,这才放过他,将目光移向另外几个财主。
  那几个也慌得不行,连连点头,“我们也心疼乐宝,那什么狗屁谅解书,绝对不能签啊,英子兄弟。”
  常英这才缓道:“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毕竟还要在这个村里生活下去,搞的太僵并不好。
  说罢,他朝族长伸手,再次作揖,带着大庚几个离开。
  族长看见他伸手的时候,心里慌极了,直到他离开后,心里还久久无法平静。
  吕钱几个见族长居然不动声色,佩服之情油然滋生,不愧是做族长的人啊。
  常英离开族长家后,对大庚几个道:“只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这几天大家晚上都警觉一点,大庚和我一起守夜吧。”
  大庚道:“好,英子哥,我都听你的。”
  回到家,常英把在族长家里发生的事,告诉了穗穗娘俩。
  穗穗心中发寒,吕秀才这般有恃无恐,是吃准了他们不会去告官啊!
  晚饭的时候,族长提着酒来了。
  常英规规矩矩的请他上座,毕竟这些年,族长没少帮忙。
  今天这一出,族长是看明白了,以常英的身手,绝对不是一般人,罩着常家的那个神秘人,只怕比他设想的来头还要大啊!
  几盅酒下肚,常英知道族长来肯定有事,直言道:“族长,您知道是我个最笨的,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族长闻言,神色还是有些吞吐。
  常英接着道:“我们家这些年多亏族长照应,常英都记在心里,我虽然是个粗人,但也知道冤有头债有主,您有什么话,只管说就是了。”
  族长这才开口,先是分析了修水渠的利害,不只是占地的问题,还关系以后村里的庄稼灌溉和用水,然后才委婉的表达,想迎吕秀才回来。
  他眼见常英的脸色愈发阴沉,忙道:“英子,你放心啊,咱可不写他提的那破玩意,我要他保证不来你们跟前现眼,才答应他回村的。”
  他叹气道:“乐宝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受的苦,我心里也难受啊,可眼下,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常英刚想说话,族长抢在他前头。
  他低声道:“英子,其实也不是非靠吕秀才不可,左右这修水渠也还要几天,你要是认识什么大人物,现在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候。”
  常英一脸迷惑,“族长,你也看到了,这些年,我们连来往的亲戚都没有,哪认识什么大人物啊。”
  族长打量了他一眼,见常英不像是装的,眼神里有些失望,那神秘人到底是何许人也,和常家又是什么关系呢?
  常英又喝了盅酒,满脸涨得通红,醉醺醺的趴下。
  族长见状,起身拍了拍褂子告辞,不管那个神秘人是谁,为村里计,他只能暂且得罪常家了。
  穗穗娘送他出门,把院门锁上,回屋推了推桌上的常英,小声道:“孩她爹,走了。”
  常英这才抬起头来,脸上的红晕散去,他根本就没醉,但不能让族长再问下去了。
  晚上,常英让穗穗娘俩睡在一个屋,好有个照应,他在外头守夜。
  大庚藏在村里必经之路上,这里视野极好,和常家也只有几百米的距离。
  穗穗装了两包石灰放在自己和娘的枕头下,又在床头立了把镰刀,总是要以防万一的。
  ......
  一夜无眠,但好在相安无事。
  次日,族长和吕钱等人,在村口迎接吕秀才母子,又是敲锣打鼓,又是放鞭炮,好不热闹......
  大张旗鼓不是族长的本意,是吕秀才提出的条件,要村里风风光光的迎接他母子进村。
  常家。
  巧妹和穗穗待在屋里,一个看书,一个在绣花。
  “真气人啊,不就南山那点地吗,族长他们连是非都不讲了。”巧妹扔下绣圈子,越听那个鞭炮声,她就越来气。
  穗穗笑道:“巧妹,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飞得越高,摔得越惨?”
  巧妹知道穗穗是个有主意的,忙问道:“乐宝,你是不是想好怎么对付他们了?”
  穗穗笑而不语,只道:“放心吧,有他摔跤的时候。”
  巧妹十分好奇,坐过去拉着穗穗的胳膊道:“我的好姐姐,你快告诉我吧,爹娘已经在帮我张罗婚事了,我以后要想再知道,可就难了。”
  “啊?这么早就张罗婚事了!”穗穗惊到,“你才十四岁啊。”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