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洗白了吗(清穿)——方颠【完结】
时间:2023-09-06 14:47:37

  胤禛将杯中酒饮尽,面色无波无澜,这差事他不得不接,否则太子会愈发针对那拉氏。
  那又笨又娇气的女人,根本躲不过太子爷的明枪暗箭。
  拜别太子后,胤禛就行色匆匆,赶回乾西四所收拾行囊。
  .....
  逸娴在佛堂里抄经抄的手都麻了,春嬷嬷忽而进来说四爷去直隶办差了。
  春嬷嬷的表情很是奇怪,竟然带着同情和怜悯。
  作者有话说:
  猜猜四爷到底是什么星座?
  预收清穿文:
  《四爷的试婚宫女》四爷X年妃
  《清穿之娇宠废后》废后孟古青X顺治帝福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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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6章
  ◎谁能忍得住◎
  “福晋,您别太伤心,不管如何,您始终都是嫡福晋,谁也越不过您。”
  春嬷嬷面上虽安慰福晋,转头却忍不住悄悄抹泪。
  逸娴笑而不语。她开心还来不及。恨不得立刻放两挂鞭炮庆祝一下。
  今后谁都不敢再说她善妒!
  四爷这么做,明摆着就是告诉大家,他对嫡福晋厌弃至极,碰都不想碰。
  外界的所有压力都会转移到四爷身上,她乐的当个老好人。
  “四爷启程了吗?”
  “走了约莫有半个时辰。”
  逸娴嘴角绽出两弯清浅酒窝,将手里抄经的笔一丢,径直回到福晋正院。
  四爷不在家,她就是乾西四所里最大的主子。
  “福晋,您可算回来了,四爷让苏培盛公公送来了一大堆礼物。”
  “苏培盛公公说要陪四爷去直隶办差,先将二十日的礼物送来给您。”
  “你说谁送的礼物?”
  逸娴满眼惊恐,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
  她没听错吧,四爷竟然会送礼物给她?
  莫不是送了白绫,鸩酒,鹤顶红,这些物理超度她的药?
  二十种毒药,毒四还真看得起她。
  逸娴颤颤巍巍地走到桌案边。
  就看见桌上放着六个盖红绸布的青玉托盘。
  她颤着手掀开其中一个托盘,映入眼帘之物,是被她摔碎的佃子头面。
  瘪瘪嘴,这男人还真是小气,连多年前送给她的首饰,都要缝缝补补,用了三年再三年。
  她兴致缺缺,接着掀开第二个托盘。
  托盘里竟放着那件被她丢在四爷书房里的藕荷色旗装。
  嘴里念叨了句铁公鸡,逸娴又掀开第三个托盘。
  但见托盘里放着五件做工精致的首饰:扁簪,翡翠镯子,羊脂玉镯子,碧玺耳坠子,南红十八子手串。
  逸娴又掀开剩下的三个托盘,全部都是珠宝首饰。
  “春嬷嬷,最近是不是有重要的宴会,四爷必须带上我赴宴?”
  “福晋,再过十天,就是您与四爷圆房的好日子。”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哦哦哦,奴才想起来了,这月二十七,佟国舅第三子,隆科多的长子岳兴阿娶妻,佟府递了喜帖,福晋您需与四爷一道去赴喜宴。”
  逸娴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她就知道,毒四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对她献殷勤。
  佟佳一族,算四爷的半个母族,几乎佟佳嫡支有重要的事情,四爷都会出面。
  他极为重视佟佳一族。
  想必是让她去赴宴的时候,戴上这些看着很贵的珠宝首饰,妆点四爷的门面。
  四爷这是在暗示她,让她乖乖当个珠光宝气的吉祥物。
  “都收到首饰盒子里,记得登记在册。”
  逸娴说着,又瘫坐在贵妃榻上,翘着脚吃葡萄。
  四爷不在家,又因来月事不用起早贪黑去请安。
  她脸上每天都挂着舒畅的笑容。
  四爷离开的第五日,逸娴的月事也干净了。
  “春嬷嬷,你对外就说我月事还没走干净,估摸着还得等个三五日才能请安。”
  逸娴此时正悠闲坐在院里的秋千上,玩的不亦乐乎。
  就在此时,脑袋上啪嗒一声,忽然掉下来个黑影,尚带着温热。
  逸娴以为是鸟粪,惊的伸手去摸额发上软乎乎的东西。
  触手间是软绵绵毛茸茸,还在蠕动的怪异触感。
  她把那团东西拿到眼前,这才看清楚手里抓着什么。
  但见她手里捏着一条食指粗的大青虫。
  虫子脑袋上有个尖尖的犄角,身上还有稀疏的白色绒毛。
  此时那大虫子已经被她给捏爆了,手上满是黄白的浆液。
  “啊啊啊啊啊!!!”
  她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把手里的虫子甩开,吓得惊声尖叫。
  “福晋!”
  春嬷嬷手里还拿着个茶盏,飞身冲到抱着脑袋尖叫的福晋面前。
  “嬷嬷,我怕,呜呜呜呜呜...”
  她能徒手捏爆蟑螂,也能一脱鞋打死老鼠,但最怕蠕虫。
  想起手上还有大青虫的汁液,逸娴情绪崩溃至极,抱着春嬷嬷放声大哭。
  春嬷嬷搀着哭哭啼啼的福晋回了屋内。
  待到安抚好福晋后,才回到院中。
  她拿着扫帚,把夹竹桃上的大青虫子拍落在地,又一条条辗死,处理干净。
  “嬷嬷,福晋方才这是怎么了,哭的那么伤心?”
  春嬷嬷扭头见是爷院里的小太监恩普,他正满脸堆笑的帮她捉虫子。
  春嬷嬷心中转了好几道弯,没着急回答。
  心想绝对不能让人知道,福晋被个小虫子吓得魂不附体。
  她左思右想,最后编出个觉得算体面的理由。
  “福晋方才念着四爷,一时没控制住思念之情,就洒了些相思泪,哎,也不知道爷什么时候能回来。”
  恩普与春嬷嬷寒暄几句,就回去找人写了一封信,飞鸽传书到直隶。
  苏培盛在直隶总督府收到飞鸽传书的时候,刚伺候四爷吃过晚膳。
  爷这几日心情很糟糕。
  苏培盛猜测定和福晋有关。
  后院里那些侍妾格格们,几乎人人都写了好几封家书。
  什么薛涛笺,洒金纸写的情意绵绵的家书,都快摞成小山。
  格格们亲手给四爷做的荷包,寝衣,衣衫鞋袜更是塞了一大箱子。
  但百星不如一月,这些天来,福晋一封家书都没写,更别提给爷送什么物件了。
  反倒是爷,每日都让人带乾西四所里的消息。
  苏培盛边叹气,边把火漆密封的信直接捧到四爷面前。
  也不知信上都写了些什么,爷脸上的神情,忽然前所未有的温柔,似乎还带着点焦急。
  苏培盛偷眼瞧了瞧展开的信。
  好像看见信上隐隐约约写着福晋哭几个字。
  从前四爷时常出远门办差,福晋每回也哭着送别。
  但是爷从来都无动于衷。
  可如今,福晋一哭,就能让四爷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幻。
  苏培盛心下好奇极了,福晋哭都如此,倘若福晋笑,四爷又是什么神情?
  “苏培盛,更衣,爷要连夜提审那几个贪官污吏。”
  “爷,天色已不早,您这几日车马劳顿,路上日夜兼程,都没好好歇息,您的身子骨要紧啊。”
  苏培盛心疼看着四爷眼下乌青,面色憔悴,忍不住开口劝道。
  “无妨!”
  胤禛难掩疲惫,揉着眉心,他才离开几日,蠢女人就娇滴滴的掉眼泪。
  真是..娇气包。
  ....
  一晃就到与四爷圆房的日子。
  福晋院里除了逸娴心情不错之外,院里的奴才们一个个都垂头丧气。
  四爷虽然没回来,但敬事房已然按部就班,准时派来个老嬷嬷,教导她圆房的注意事项。
  “福晋,您是嫡福晋,伺候爷之时,也需遵照祖宗规矩,时刻提醒爷克制。”
  “行那事的时候,您需得在爷下方,不得僭越,欢好之时,更不得发出任何声响。”
  “每隔一炷香的时辰,门外的听房嬷嬷和太监就会提醒一回,拢共会提醒三回。”
  “凡事都得事不过三,福晋您也需提醒爷,不能纵欲过度,伤了身子。”
  逸娴听得脸颊通红,没想到门外还有人听墙角。
  甚至不能在床笫之欢的时候叫出声。
  这..情到浓时谁能忍?
  幸亏这些羞人的事情和她没半点关系。
  她和四爷这辈子都不可能睡在一张床上。
  紧接着,训导嬷嬷又拿来些让人看着脸红心跳的妖精打架图,还有各种姿势的欢喜佛。
  让她自己在屋里好好观摩。
  逸娴不小心碰到了欢喜佛上的机关,那对男女忽然开始动了起来,活像爱情动作小电影。
  画面太尴尬,她老脸通红,不好意思看那些欢喜佛。
  又低头翻了几页图,没多久,就涨红脸,把那些不堪入目的画本丢到书桌上。
  好不容易圆房知识考核过关,送走训导嬷嬷,福晋正院里的气氛却变得很压抑。
  奴才们虽然嘴上没抱怨,但一个个脸上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和过度的察言观色。
  逸娴实在受不了院里的压抑气氛,日落时分,就借口去御花园散步,不让人跟着。
  才走到御花园的假山边,就看见大福晋和三福晋,五福晋坐在八角亭里有说有笑。
  她们还时不时窃窃私语,挤眉弄眼。
  也不知在聊什么八卦,活像瓜田里上蹿下跳的猹。
  不知道谁这么倒霉,沦为她们茶余饭后的吃瓜对象。
  “也难怪四阿哥瞧不上她,你看看她那狐媚子样。”
  听声音像是大福晋,如今成婚的阿哥有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
  太子妃要后年才与太子大婚。
  所以大福晋隐隐变成妯娌中的主心骨,事事都喜欢出风头,她也是几个妯娌中最碎嘴之人。
  大福晋出嫁前,随祖父母居于偏远山区嘉木湖,家族并不显赫。
  到她阿玛科尔坤做到尚书之位,才勉强提高门第。
  所以她不鸣则已,多说几句就暴露出眼皮子浅,墨水不多的底子。
  说话也是几个妯娌之间,最粗俗直白的。
  “俗话说得好,娶妻娶贤,纳妾纳色,就那拉氏,哼,那水蛇腰,妖精脸,看着就是副轻浮放荡的样子,难怪四弟不喜欢。”
  闻言,逸娴忍不住皱眉。
  大福晋和她不和已久,加上两人的婆母,德妃和惠妃私下也不和睦。
  惠妃斗不过德妃,每回遇到原主,就拿原主这个不得婆母喜欢的四福晋撒气,对她百般刁难。
  大福晋与婆母惠妃同仇敌忾。
  私底下也几乎对原主没说过几句好话,但面上还是假装妯娌关系融洽。
  没成想,此时被她当场撞见大福晋嚼舌根,原来她就是这些妯娌口中的瓜。
  紫禁城里的人,不管私下里撕的多难看,明面上依旧一片祥和,这是墨守成规的生存法则。
  逸娴停步不前,她不想与大福晋正面交锋,转身就要离开是非之地。
  被大福晋安排在假山放风的小太监方才偷懒,到假山里的夹道躲太阳,此时才发现四福晋竟然站在假山旁。
  忙不迭发出布谷鸟的声音,朝着八角亭示警。
  大福晋身边的孙嬷嬷反应迅速,看见四福晋站在假山边上,默不作声。
  忙不迭高声请安,提醒众人,话题正主来了。
  “奴才给四福晋请安~”
  逸娴骑虎难下,只能假装没听见妯娌在聊什么,施施然坐在大福晋身侧。
  “四弟妹,恭喜恭喜,今儿是你圆房的好日子,怎么没在院里听嬷嬷教导?”
  大福晋捂着嘴角,阴阳怪气的揶揄道。
  “左右不过是男女床笫那档子事儿,没什么好学的。”
  逸娴款款走到凉亭里,捻了一扇冰镇西瓜吃起来。
  她一坐下,那几个好妯娌变得拘谨了,她成了冷场王。场间尴尬无比。
  “哎呦,我们家大阿哥着实粘人的紧,这会估计又要找我下棋了。我先走了。”
  “我们三爷这会估摸着也从礼部办差回来了,我得回去准备晚膳,他一天不吃我亲手做的饭菜,就得闹腾我。”
  大福晋和三福晋找借口溜之大吉。
  五福晋性子温吞,老实巴交,坐在那紧张兮兮,手里的西瓜拿起又放下,有些不知所措。
  “我也该回去准备晚膳了,五弟妹,我先行一步。”
  五福晋方才嘴下留情,逸娴也不想难为她。
第7章 第7章
  ◎内心如此狂野◎
  “四嫂...对..对不起。”
  五福晋他塔喇氏涨红脸,结结巴巴道歉。
  她尾指的护甲,都紧张的戳进西瓜瓤里。
  逸娴心中一暖,五阿哥胤祺性情甚善,为人和善,他的福晋也是个老实人。
  难怪同样都是宜妃的儿子,但四爷却将九阿哥胤禟圈禁至死。而善良的五阿哥却能寿终正寝。
  逸娴脸上浮出淡淡的笑意,安慰紧张的五福晋。
  “没事儿,紫禁城本就多是非,是与非,对与错,本就由他人评说,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她如今已沦为紫禁城里的笑柄。
  不只是这几个妯娌,估计整个紫禁城都在嚼舌根,无所谓谁多说两句。
  二人寒暄之际,身后倏然传来一阵窸窣脚步声。
  逸娴转身回眸,见德妃身边的贴身大宫女芸嬷嬷,正含笑朝她徐徐走来。
  德妃昨日就随康熙爷去玉泉山行宫消暑,为何忽然派芸嬷嬷回宫?
  逸娴的眼皮子突突跳,总觉得芸嬷嬷来者不善。
  “奴才给四福晋请安。”
  “四福晋,德妃娘娘命奴才前来传话,娘娘有几句体己话,需与您单独说。”
  逸娴看芸嬷嬷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定是来者不善。
  德妃肯定没安好心,绝对不能在人多眼杂的御花园里说!
  “有劳芸嬷嬷,不若请到乾西四所喝杯茶水,歇息片刻再聊。”
  芸嬷嬷眼皮子掀了掀,顺从的福了福身。
  逸娴心情忐忑领着芸嬷嬷回到乾西四所。
  将人请到了福晋正院的前厅里。
  春嬷嬷端来一盏上好的六安瓜片,呈到芸嬷嬷面前。
  芸嬷嬷呷了两口,忽然起身,伸手狠狠扇了逸娴两个耳光。
  速度之快,逸娴直到被扇耳光之后,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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