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洗白了吗(清穿)——方颠【完结】
时间:2023-09-06 14:47:37

  ◎真相◎
  “不可能!”逸娴斩钉截铁说道。
  “奴才也知道不可能, 每回都是奴才和苏培盛二人去制造欢爱痕迹,那些工具可不能让人怀上孩子。”
  逸娴涨红脸,她一点都不想知道苏培盛和翠翘是怎么让那些女人, 误以为被四爷临幸。
  “那些熏香亦是有迷幻..”
  “好了好了, 别说了。钮祜禄氏肚子里的孩子, 即便是真的,也定不是爷的种。”
  “春嬷嬷, 你去查查。”
  “算了, 别查了,我怎么觉得钮祜禄氏这胎怀的蹊跷, 咱还是避一避, 将后院的战场留给她和年氏。”
  “嘱咐后宅里我们的人, 躲着钮祜禄氏。”
  “备马,我要去圆明园找王爷, 归期不定,钮祜禄氏有孕,后宅里的事, 就由年氏和武格格, 刘格格多担待些。”
  逸娴简单的收拾了些行李,趁夜就跑了。
  马车行到南郊, 逸娴正在喂小弘历吃.奶,马车帘子忽然被掀开, 四爷裹着披风入内,坐在她身侧。
  逸娴已经大半个月没看见四爷,他似乎清瘦了些。
  “娴儿, 对不起, 是爷让你有家不能回, 受委屈了。”
  逸娴抿唇不语,将吃饱的小弘历抱给四爷拍嗝。
  四爷将小家伙哄好之后,就让苏培盛抱到后头的马车里,交给春嬷嬷照料。
  “胤禛,我很想你,若今后总是聚少离多,我宁愿你当个寻常的贩夫走卒。”
  逸娴泪眼盈盈扑进四爷的怀里。
  “娴儿,我也很想你。”
  逸娴吸了吸鼻子,娇嗔道:“怎么想的?”
  坐在马车前头的苏培盛捂嘴偷笑,还能怎么想的?
  就..他有好几回半夜帮爷洗裤子。
  马车内,胤禛已然用行动告诉福晋他多想她。
  逸娴的衣衫都被四爷扯破了,他急迫的闯入,可没一会就结束了。
  逸娴:......
  “爷..要不请太医瞧瞧?”
  四爷正值壮年,不应该是这状态。
  逸娴咬唇,心想四爷该不会忍出毛病了吧。
  “谁说爷不行!”
  胤禛心里有数,他是许久未沾女人,才会如此情难自控。
  逸娴正要安慰四爷,忽然感觉到四爷的变化,她惊得瞪圆眼睛。
  她正要开口求饶,四爷却俯身堵住她的嘴。
  从南郊到圆明园,四爷行不行先不提,总之她快被四爷折腾的不行了。
  她甚至不记得,后来自己是怎么回到狮子园里那张拔步床的。
  第二日一早,逸娴起来的时候,四爷早就不见踪影。
  她有些失落的起身,沐浴更衣后,春嬷嬷将小阿哥抱到她怀里。
  “福晋,再过三个月,小阿哥就满周岁,乾清宫的梁九功大人,前几日就派人来提醒您,该准备准备小阿哥伴驾的事情。”
  “嗯,你去寻两个机灵本分的乳母,到时候照料小阿哥。”
  逸娴忍泪说道。
  “福晋,爷已经挑好了伺候小阿哥的人,您且放心。”
  “爷又去哪了?”
  “听说去刑部办差了,午膳不回来吃。”
  “府里有动静吗?”逸娴懒懒的坐在床前,给小阿哥喂.奶。
  “那二位都不是省油灯,昨儿才传来消息,后宅斗的是昏天黑地。”
  “福晋,您也该断奶了,需让小阿哥适应适应乳母才成。”春嬷嬷晓意提醒道。
  逸娴鼻子一酸,无奈点头:“好,这几日你就让乳母来伺候四阿哥。”
  她在狮子园里准备了一大桌子菜,等四爷回来用晚膳,却被告知四爷要去直隶办差半个月。
  逸娴苦笑,似乎她在狮子园和在王府里,压根没区别。
  康熙四十二年暮春之时,梁九功一大早就来接走四阿哥弘历。
  逸娴躲在被子里哭的肝肠寸断。
  春嬷嬷惊得急忙将正在伴驾的四爷请了回来。
  “娴儿,爷知道你难受,你再忍忍。”
  “我怕忍不了,三个小阿哥们,常年都在康熙爷身边伴驾,一年都没回来几天,如今四阿哥才满周岁也离开我。”
  “连你也不回家,我一个人在家有什么意思...”
  胤禛抱着福晋,哑口无言,可朝堂上的事情诸多,他根本无暇分神。
  他又不能逾越祖宗规矩,将她带在身边办差,他亦是痛苦至极。
  “王爷,福晋,府里出大事了,钮祜禄侧福晋滑胎了,听说还大出血,太医断言,钮祜禄氏今后不能再有孕。”苏培盛在门口低声禀报。
  这几个月那些假孕的侍妾们滑胎的消息,络绎不绝,逸娴早就听腻了。
  如今年氏一族和钮祜禄一族鹬蚌相争,四爷的暗中势力羽翼已丰。
  她不想知道那些阴谋诡计,逸娴有些乏累,转身将自己重新藏在锦被中。
  “王爷,康熙爷让您去商议青海的战事。”
  “爷去吧,我没事儿,明儿一早我该回府了。”
  “爷晚些时候回来陪你用晚膳。”胤禛俯身抱紧福晋。
  “别给我任何承诺,爷已经食言很多回,我不想等你了。”逸娴闷闷的说道。
  这几个月来,她与四爷见面的次数,一个手指头都能数清楚。
  江山和美人不可兼得,显然四爷选择了前者。
  “爷定回来!”
  四爷说完,就急匆匆离开。
  晚膳之时,逸娴让人准备好一大桌子菜,还让人准备了几坛子烧刀子酒。
  可她枯坐在桌前,直到子时,四爷都没回来。
  逸娴闷闷不乐端起酒坛子饮醉。
  接近丑时,胤禛才姗姗来迟,推开房内,扑面而来一股浓烈酒气。
  福晋正抱着酒坛子,跌坐在地上豪饮。
  “娴儿。别喝了,爷错了,方才汗阿玛与爷商议政事,爷忘了让苏培盛回来告诉你,今后你都别等我。”
  “是不是今后你当了皇帝,我是皇后,爷亦是如此忙碌?”逸娴醉醺醺的推了推四爷。
  “娴儿,你要体谅爷的难处。”
  “今后你将会是大清皇后,爷能给你无上尊荣和独宠。”
  “呜呜呜...可人都见不着,我要这皇后和独宠有何用?”
  “我不稀罕!呜呜呜...我不要皇后,我要你。”
  逸娴抱着四爷的肩膀哭的涕泗横流,最后发疯似的狠狠咬住他的肩膀。
  无数个日日夜夜,她总是在孤独等他回家,却一次次失望。
  “对不起,娴儿。”胤禛不知该如何弥补爱妻,只能一遍遍的要她,慰藉她孤独的等候。
  五更天之时,苏培盛在外头提醒王爷上朝。
  胤禛揉着眉心,满眼疲惫起身更衣。
  “爷,奴才愚见,福晋如今是身边没个依靠,若福晋能再怀个孩子,说不定能有些寄托?”
  “有孩子在身边闹腾,也免得福晋一个人胡思乱想,您也知道,女人胡思乱想起来,可吓人了。”
  胤禛的脊背僵了僵,觉得苏培盛说的不无道理。
  可想到娴儿要经历产子之痛,胤禛又坚定的摇头。
  “不必,下个月汗阿玛要下江南,爷带福晋去散散心,多陪陪她即可。”
  胤禛穿戴好朝服之后,又折步凝一眼福晋,才依依不舍离开。
  逸娴宿醉醒来,见桌案上摆满了四爷命人送来的珠宝首饰,却不见四爷。
  “嬷嬷,将这些东西都收起来。”
  “福晋,您不试试这些首饰吗?这些都是内务府今年刚出的花样。”
  “不必,我见过更好的。”
  逸娴摩挲着手腕上佩戴多年的青丝镯,又将梳妆台上,四爷几年前做的一柄木槿花白玉簪子别在发髻上。
  春嬷嬷默然,福晋这些年来佩戴的首饰,来来回回都是那几样,都是王爷早几年亲手所制。
  “嬷嬷,我今年几岁了?”逸娴坐在铜镜前,盯着鬓角一丝白发,有些怅然若失。
  “福晋您风华正茂,年方二十五,比咱王爷小两岁。”
  “原来我才二十五啊~”逸娴将鬓角的白发拔掉,放进梳妆台上的小匣子里。
  匣子内早有数根银白发丝拢成一团。
  “福晋,回头奴才让太医院取些乌发的药方来。”
  “不必,每日寻白发也能打发些时间。”
  “福晋,八福晋给您下了帖子,请您到她府里住几天。”
  翠翘将八福晋的请帖,呈到福晋面前。
  逸娴知道,芷晴定是受四爷所托,替她纾解心情。
  吃过早膳之后,逸娴就离开了圆明园,来到八贝勒府。
  “娴儿,怎么你看着闷闷不乐?”
  芷晴正在陪两个刚学会走路没多久的孩子玩藤球。
  “来,旺儿,珍儿,叫四伯母。”
  逸娴将软糯的小格格抱起来,逗了一会。
  毛氏和王氏二人诞下孩子那日,就连同另外两个被八爷宠幸的女人齐齐暴毙。
  八爷对两个孩子的态度亦是淡漠至极,听芷晴说,他甚至从未抱过那两个孩子。
  只有芷晴一人沉浸在为人母的喜悦中。
  “娴儿,我像不像掩耳盗铃的傻子?”芷晴有些失魂落魄的说道。
  “你成日里有孩子们陪着,哪儿像我,一年到头都见不着孩子和男人。”
  “娴儿,你今后可是要当皇后的人,咱要学会给自己找乐子,人生苦短,当及时行乐。”
  芷晴说着,朝身后招了招手,就见老嬷嬷领进来一个身姿挺拔的小太监。
  “你,抬起头来!”芷晴朝着那小太监唤了一声。
  当那小太监抬头后,逸娴登时失了神,眼前的少年竟与四爷有七分相似。
  尤其他板着脸之时,更是极为酷似。
  “芷晴你疯了,若被我家爷瞧见还得了。”
  “生辰快乐,娴儿!”芷晴一招手,就有几个大力太监,抬来一大桌子逸娴喜欢吃的菜肴。
  “呐,你看,为了准备给你惊喜,我提前半年就开始张罗了,你就说喜不喜欢?”
  “昨儿是你生辰,我知道你要与你家王爷卿卿我我,所以我今儿给你再补一个。你倒是说话呀?”
  “喜欢,很喜欢。”逸娴边抹泪边点头。
  跟在福晋身后的翠翘,有些尴尬的垂首,她竟把福晋的生辰给忘了。
  难怪福晋昨儿要换新衫,巴巴等着王爷回来用晚膳。
  “娴儿你放心,这小远子是我从内务府明路上甄选的,绝对合规合法,合情合理,一会你就将他带回去,无聊的时候骂两句也好。”
  “还有还有,小远子笑起来的时候与那位不同,只有板着脸才有几分相似,我已经让他练得能随时挂着笑容,旁人绝对看不出端倪。”
  逸娴被芷晴的一腔真挚感动,忙将碗里的长寿面夹起一筷子,哽咽的吃起来。
  圆明园里,苏培盛正在查看黄历,忽而一拍脑袋,懊恼的曲膝跪在王爷面前请罪。
  “爷,奴才该死,奴才忘记提醒您,昨儿是福晋二十五岁生辰。”
  咔嚓一声,胤禛手里的朱笔硬生生被折断,他慌忙掀开自己的记事簿子,懊悔不已。
  “福晋在何处?”
  “福晋一早就去八贝勒府赴宴了,八福晋要留她住几日。”
  “备马!等等!”胤禛走到临时库房,在一堆琳琅满目的赏赐中,精挑细选出一件最华贵的簪子捏在手里。
  “备马!”
  已是淡月微云之时,逸娴端着酒坛子,愣愣看着眼前换上玄色常服的小太监。
  “小远子,叫娴儿。”
  “娴儿。”逸娴微微愣神,芷晴将这个小太监调教的不错,甚至连声音都与四爷很像。
  “再叫,今后在我面前不准笑,必须板着脸,我没喊停不准停。”
  “娴儿,娴儿,娴儿,娴儿.......”
  “过来抱抱我,在我耳边喊娴儿,我爱你。”
  小太监微微讶异片刻,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四福晋跟前,将四福晋抱在怀里。
  逸娴身子一僵,这小太监身上用的,都是与四爷一样的沉水香气。
  “我好累,抱我回屋。”
  小太监的手僵了僵,乖乖的将怀里尊贵的女人抱回屋。
  等到将四福晋抱到床上之时,小远子在四福晋身边奴才的眼神威吓下,正要离开,忽而手腕被沉睡的四福晋攥紧。
  翠翘掰扯好几下,见掰不开,于是只能端来一把玫瑰凳,让小太监坐在床前伺候福晋。
  她凶神恶煞盯着那小太监的一举一动。
  后半夜之时,翠翘内急憋不住,于是唤来个小宫女,让她盯着那小太监,她急急去出恭。
  待到出恭回来,看见屋内的阵仗,翠翘腿肚子发软,当场给跪下了。
  ......
  逸娴头疼欲裂,揉着眉心睁开眼睛。
  感觉到床边有人,她扭头就见小远子正垂着脑袋坐在床前。
  “水。”
  小远子转身倒了一杯温水地给她。
  逸娴服下温水之后,小远子就端来一盆热水伺候她梳洗。
  “会梳头吗?”逸娴懒懒的坐到梳妆台前。
  “会。”
  “过来帮我篦头发。”逸娴将手里的桃木梳递给小远子。
  见小远子梳了几下,忽然顿住手,逸娴忙将他抓在手里的乌发拽到面前,果然看见好几根白发。
  “吓着你了?我也被吓着了。”
  “这些白发拔掉又长,怎么拔都拔不完。”
  逸娴自顾自拔下一根白发,将白发放进红匣子那团白发中。
  “我是不是很老很丑?”逸娴边拔白头发,边怅然问道。
  “很美。”
  “你说男人看到我满头白发,会不会害怕?”
  “算了,你是太监,又如何会知晓,把首饰匣子拿来。”
  “不会怕。”小远子说完,就将梳妆台上的首饰匣子拿来。
  逸娴打开匣子,将匣子里十几样首饰摆在桌案上。
  “旧了。”小远子拿起一支褪色的点翠烧蓝榴花簪,沉声说道。
  他放下发簪,又拿起一对碧玺石耳坠子,竟见碧玺石上有几道磨口。
  首饰盒子里竟挑不出一件像样的来。
  “为何不戴新的?”
  “没有新的。”逸娴拿起那支榴花簪别在发髻上。
  “他只做了这些。”逸娴起身走到屋外。
  “叫娴儿!”
  “娴儿,娴儿,娴儿娴儿...”
  逸娴端起酒坛子豪饮,手里的酒坛子忽然被人夺过。
  “福晋还未用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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