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洗白了吗(清穿)——方颠【完结】
时间:2023-09-06 14:47:37

  “爷,大阿哥和二阿哥才十一岁,会不会太早了?”
  “不早,爷十二岁出精,届时再去找合适人选过迟。”
  “爷通晓人事的侍妾是谁?”
  “费扬古之嫡女,乌拉那拉逸娴。”
  “淬,我说的是通晓人事的侍妾。”逸娴叉腰娇嗔道。
  “当年内务府刚送来,人就被你打死了,爷不知道,爷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还能找谁通晓人事?”
  逸娴:......
  “爷,十二岁太早了,要不咱等孩子们十八岁,再让他们沾女人可好?”
  “太迟了,晖儿和煦儿前几日已出精。”
  “可是我阿玛曾经给我算过一卦,说我福薄短命,需我亲儿子以十八岁童子身,护着才能福泽绵长。”
  为了不让孩子们过早沾女人伤身,逸娴恨不得当着四爷的面跳大神。
  “无妨,先娶回来,晚些时候圆房亦可。”胤禛知道福晋在胡说八道,并不揭穿。
  逸娴见四爷拿着一副画像不住点头,忙凑上前去。
  “这是谁家的贵女?”
  “钮祜禄讷亲嫡次女。性子温婉,与煦儿倒是良配。”
  “那这个呢?”
  “富察马齐的嫡五女,与晖儿脾气相投。”
  “那这个呢?这个才七八岁,爷该不会是给晟儿物色的吧,他才十岁!”
  “出自赫舍里一族,索额图曾孙女,先相看,过几年再瞧瞧。”
  “弘历才四岁,爷不会还给咱弘历也选娃娃亲吧。”
  胤禛摇头:“弘历的婚事由汗阿玛做主,汗阿玛相中富察一族的女子,马齐的外侄女。”
  说起弘历,逸娴又忍不住伤感,去年晖儿,煦儿和晟儿都从康熙爷那回到她身边。
  唯独弘历被康熙爷继续留在身边教导。
  康熙爷甚至不允许她这个亲额娘时常去看他,说是慈母多败儿。
  她一年才能在宫宴上见弘历几回,这孩子似乎与她不大亲近。
  “你也来瞧瞧未来儿媳。”
  逸娴接过四爷递过来的画像。
  四爷替孩子们选的嫡福晋,都出自满洲勋贵,逸娴将那些画像拿在手里仔细瞧了瞧。
  四爷慧眼如炬,选的姑娘,都是模样周正端方的好姑娘。
  “那这些呢?”逸娴拿起一沓被四爷放在一旁的画像。
  “是给晖儿和煦儿挑选的侍妾格格人选,各八名。”
  “会不会太多了?”
  “不会。”
  “哼,爷是自个没圆三妻四妾的梦,就让儿子替爷圆梦呢。”
  “......”胤禛将福晋拥入怀中啄吻,他知道不能与女人讲道理,讲不通。
  “爷别勉强孩子们,若他们喜欢一生一世一双人,咱不能拦着。”
  胤禛含糊的应了一声,他知道自己犯的是多大的忌讳,走的有多艰辛坎坷,自然不会让他的儿子们重蹈覆辙。
  “再过几日咱随汗阿玛下江南,你就能见着弘历那孩子了,别难过了。”
  胤禛将福晋揽入怀中,温声安慰。
  “弘历那孩子是不是很聪慧?适合当皇帝?”
  逸娴好奇看向四爷,不知四爷对未来的乾隆大帝有何看法。
  “那孩子被汗阿玛教导的颇具帝王之风,只不过爷总觉得他还欠缺些什么。”
  “爷自个都还未登基,就在盘算下一任储君人选,未免太操之过急。”逸娴忍不住提醒道。
  听四爷的意思,他似乎对弘历不甚满意,逸娴有些好奇四爷究竟属意哪个孩子。
  “爷心中是不是早有储君人选?”
  “爷的继任者,只能在你的儿子里挑出,不是晖儿,就是弘历。煦儿和晟儿过于良善宽厚,堪当股肱之臣,难为帝王。”
  “哼,说起晖儿,爷你又把我儿子派到哪儿当差了?十天半月不着家!”
  “汗阿玛下江南,爷让他跟着十三弟和八弟打前锋,先去江南肃清障碍。”
  四爷边一本正经说着,边伸手剥她的衣衫盘扣。
  “这是在书房..”逸娴伸手推了推四爷。
  “又不是没做过。”胤禛已解下福晋的小衣系带,倾身覆上福晋娇躯。
  逸娴抱着四爷的脖子,由着他折腾。
  这几年孩子们长大了,四爷的帮手也渐渐多起来,陪伴她的时间也愈发多。
  “咳咳咳咳..”逸娴没忍住咳嗽了几声。
  四爷忽然停下动作,起身替她端来一杯温水。
  “为何春日就开始犯病?那些太医着实无用。”
  见四爷满脸怒容,逸娴清了清嗓子:“怪不得他们,太医都说我这咳疾的老毛病只能养着。”
  “爷别分心,是不是嫌弃我垂的厉害,走样了...”逸娴牵起四爷的手按在柔软。
  “瞎说什么。”胤禛迫不及待闯入内磨着她。
  情到浓时,他亦不再拘束,将满腔爱意尽数宣泄于内。
  只不过即便每日四爷都如此,逸娴的肚子依旧没动静。
  康熙四十四年,四月初八。
  后日就要随康熙爷下江南,晚膳之后,逸娴端着食盒去找煦儿。
  她才走到煦儿书房前,见他身边伺候的奴才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逸娴心中一凛,恶狠狠瞪了那狗奴才一眼。
  她疾步走近,刚想推门而入,忽然从书房内传出一阵男女之声。
  逸娴惊得捂着心口,虽然知道古代人早熟,可煦儿才十一岁!
  四爷怎么能!
  逸娴气得转身就去书房找四爷。
  胤禛正在与幕僚们聊政事,忽而听见屏风后传来几声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回吧,明日再议。”
  不待幕僚离开,胤禛径直转到屏风后。
  迎面飞来个食盒,胤禛扬手接住:“谁又惹你?”
  “哼,煦儿屋里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汗阿玛赐下启蒙人事的宫女,孩子用不用那些女人,为人父母又如何能干预?”
  “娴儿放心,爷已嘱咐过他们,在嫡福晋入门之前,定不会闹出庶长子的笑话。”
  “哼,我不管,你快把人打发走!咳咳咳咳....” 逸娴急火攻心,不住的咳嗽起来。
  “煦儿已无法弥补,若旁的孩子们十五岁之前就沾女人,我和你没完!”
  胤禛无奈摇头,让苏培盛立即将煦儿和晟儿叫到书房。
  煦儿进来之时,脸上尚且带着未褪尽的潮红。
  “咳咳咳...”逸娴假装咳嗽了几声,故意将沾满朱砂的手帕展开。
  “额娘您怎么吐血了!”
  “额娘您没事吧!”
  两个儿子一左一右搀扶着她,逸娴挤出两滴眼泪。
  “没什么,只是你们外祖曾经给额娘算过命,说额娘福薄命短,需亲儿子以十五岁童子身为额娘祈福,咳咳咳,你们阿玛当时也在场。”
  见儿子们一脸疑虑,逸娴伸手拽了拽四爷的袖子。
  “嗯,确有此事。”四爷板着脸盯着她的眼睛,点头附和。
  “今儿是不是谁破戒了?”逸娴又虚弱的从唇角溢出点点猩红。
  “额娘,是儿子,儿子该死,晌午与弘皙哥贪杯,饮下几杯鹿血酒,回来之时...没忍住..”
  “咳咳咳...”逸娴这回是真生气了,废太子的儿子,成日里就知道教坏她的儿子。
  “儿子..就这一回,额娘放心,十五岁之前,儿子定不敢再犯。”
  见煦儿一脸愧疚,急的快哭了,逸娴伸手将儿子抱在怀里。
  “你年纪尚小,还不知何为情动与喜欢,你可是因为喜欢那女子才碰她?”
  煦儿摇摇头:“只不过是纾解的玩意罢了,儿子有分寸。”
  逸娴听完,心里更堵了:“胡闹,你身子骨还在发育,过早沾女人未必是好事,今后需克制些。”
  “让你们阿玛与你们说叨吧,额娘乏了。”逸娴将孩子们的X教育问题甩给四爷,就匆匆离开。
  待福晋离开之后,胤禛伸手拍了拍煦儿的肩:“男子汉大丈夫,喜欢什么不必拘着,只别沉迷,女人只能宠,不能爱,更不能闹出独宠的笑话,切记。”
  “额娘亦是担心你们年纪小,伤了身子。”胤禛语重心长说道。
  “儿子明白。”
  “儿子记下了。”
  胤禛见煦儿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都是男人,自然知道他饮下鹿血酒之后,忽然被人打断好事的难受劲,于是挥手让他们下去歇着。
  他正要起身去福晋院,忽而从屏风后传出压抑的啜泣声。
  胤禛心中暗道不好,定是娴儿躲在屏风后的密道内,偷听他教子。
  转到屏风后,胤禛伸手打开一道暗门,果然看见福晋满脸幽怨盯着他。
  “还来理我这个笑话作甚?”逸娴气得转身就走。
第68章 第68章
  ◎春泥(修)◎
  四爷让她在孩子们面前, 半点威严都没有,方才更是打她的脸面。
  此时四爷将她堵在暗门死角,不让她走, 逸娴赌气的伸手推了推臭男人。
  她心中明白, 她和四爷本就是异类的存在。
  她不能强求孩子们也与她一样, 这些年来,四爷为保护他们的感情, 做出许多足以丧命的事情。
  只不过, 亲耳听到四爷说独宠是个笑话,她心里还是会难受。
  “这些年来, 爷为护着我, 牺牲许多, 我都知道,爷若觉得没有三妻四妾是人生憾事, 亦可..”
  逸娴有些哽咽,有口难开。
  四爷才二十八岁,正值盛年, 除去她身子不便之时, 他几乎日日都要她。
  让他在三妻四妾的环境中,对她守身如玉, 着实难为他。
  “可什么?爷甘之如饴,爷很忙, 有你足矣。”
  “你若不让爷碰,爷只能睡书房与折子同眠。”
  “谁不让你碰,我只怕自己人老珠黄, 你对我没了兴趣。”
  逸娴想起早上照镜子之时, 看见自己的眼角细纹就难受。
  “爷对娴儿素来情难自持, 娴儿还不清楚?是谁不行?爷才折腾两三回就昏,招架不住爷?”
  逸娴捂脸,耳垂忽然被四爷含着,她忍不住颤了颤。
  “娴儿需多练练。”
  “练就练,谁怕谁!”逸娴踮起脚尖,主动吻住四爷的喉结,还情不自禁的轻轻啮咬,引得四爷不住轻喘。
  “葵水走了?”胤禛眸中尽染欲色,见福晋娇媚凝着他,顿时欣喜不已。
  忍了数日,福晋虽用别的法子哄他,但却若杯水车薪。
  情到浓时,四爷忽然在她耳畔低吟:“爷寻了无解的蛊虫,你休想再摆脱爷。”
  逸娴满眼震惊,与四爷一道陷入欢愉之时,紧紧抱着他的肩。
  才练习两回,逸娴就败下阵来,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四爷边笑话她,边将她抱回床上,又练了一回,才偃旗息鼓。
  第二日一早,逸娴苏醒之时,四爷正起身披衣,四爷是个极为自律之人,每日都会提早起来练剑。
  “多睡会,等爷练剑回来,再与你一道用早膳。”
  “爷等等我,今后我与爷一道起来锻炼,爷不是让我多练练么。”
  “爷说的是..床上。”胤禛取来宽袍,将福晋满是欢爱痕迹的身子裹紧。
  “我不管,都练练!”逸娴起身披衣,才站起身,忽然羞红脸。
  胤禛垂眸,转身取来了事帕递给福晋。
  “哼,都怪你!”逸娴用了事帕处理干净之后,简单梳洗一番,就带着佩剑与四爷一道去院中练剑。
  她不喜欢运动,才舞出两个剑花,胳膊就开始发麻。
  “娴儿,凡事不可半途而废。”
  四爷说着,就提剑走到她面前,与她对弈。
  被四爷刻意让了好几回合,逸娴怕耽误四爷练剑,索性将软剑收起。
  胤禛见福晋打退堂鼓,正要上前哄她两句,却见福晋在扎马步。
  她口中亦是振振有词在念叨:“一个大西瓜呀,切成两半瓜呀,一半拿给你呀,一半拿给他...”
  她轻柔缓慢,笨手笨脚的动作,加上可爱娇憨的模样,让胤禛心微动。
  “哎呦,福晋,奴才还是头一回见有人能将太极练的如此通俗,奴才斗胆,也想跟着练练筋骨。”
  “好好好,今后你们闲暇之余都来,咱再让府里的歌舞伎们,在边上唱两句,咱寻寻韵律。”
  逸娴说着,忽然噗呲笑出声,她想起了广场舞。
  晨练之后,一家子正在吃早膳。
  “阿玛,儿子明年都十一了,想办差,长长见识。”三阿哥弘晟忐忑看向阿玛。
  “晟儿想去那个部衙历练?”逸娴将剥好的鸡蛋,分别放进父子三人的碗中。
  “额娘,儿子想跟着九叔和十三叔学洋务。”
  逸娴转头看向四爷板着脸,终于知道小弘晟为何看着如此战战兢兢。
  “换一个。”胤禛放下手里的筷子。
  “换什么?孩子难得感兴趣,煦儿近来不也闲着,兄弟二人一块接触接触洋务,长长见识也好。”
  “哼,玩物丧志。”
  逸娴看四爷寒着脸,就知道这事没得商量。
  于是不再提,只将晟儿悄悄叫到跟前,告诉晟儿,让他悄悄去做喜欢的事情,他阿玛这,有她这个额娘顶雷。
  逸娴还给小晟儿指名洋务需关注的方向:火器,战舰,洋人的物理和化学,数学,医学。
  另外还叮嘱小晟儿,遇到洋人在贩卖鸦片者,格杀勿论。
  “额娘,阿玛今晚要代表大清朝,在理藩院里招待罗刹国来的亲王,听说那亲王还是个女子。”
  “洋人那些礼节繁琐,听说阿玛还需主持开舞。”
  开舞就是由主人家先跳第一支舞,宾客方能共舞,那么问题来了!谁当四爷的舞伴!
  “你阿玛的舞伴是谁?”逸娴的嗓子发紧。
  “好像是南府的舞姬。”
  ......
  理藩院内,苏培盛将托盘呈到王爷面前。
  托盘里放着一副羊皮手套。
  “苏培盛,去叮嘱舞姬本分机灵些。莫要出岔子。”胤禛将羊皮手套戴上,沉声说道。
  “嗻。”
  苏培盛往理藩院偏厅走,沿路遇到许多穿着伤风败俗衣衫的洋婆子,领口春光才遮住一半,估摸着跳两步都遮不住。
  苏培盛垂着脑袋,打开偏厅门,屋内南府的舞姬,已然换上洋婆子穿的淡蓝大摆子撑裙。
  那撑裙就像锅盖似的,都不知这些洋婆子怎么坐下。
  苏培盛鄙夷的哼了一声。
  “今儿晚上需端庄些,跳完舞,就去招呼洋人跳,莫失了咱大清泱泱大国的脸面。”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