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拿着我的东西一番作为,这就舒服了?”闻齐妟垂着眼眸似笑非笑地问着,冷峻的面上丝毫起伏都无。
不仅如此,用完了自己不动也不出去,这般含着可想过他?
分明手是在捏着耳垂,江桃里想起了刚刚那双手上的薄茧,哪怕是隔着衣料都能激起浑身的酥软。
她顺着那往下的手一起泛了潮,可更多的是莫名的害怕,下意识地爬起来想跑。
江桃里刚撑起来,正俯甸时机而动的雪狼动了身。
他将她的腰往后一带,手中用力地扯下单薄的绸衣,雪白的肩膀出来一瞬间就被咬住了。
“唔!”
牙齿深陷下去,江桃里痛苦地蹙眉。
好疼。
江桃里想要伸手挣扎,却被困住双手压制往后,耳边亦是响起了那沉沉不善的声音。
“你可知,猎物就在眼前,却还得忍着不能撕咬的感觉吗?”
他声音隐约带着嗜血的疯意,无人知晓那亢奋的感觉尾窜到了头,浇灭了所有理智。
从她做出那般行为时,他的每根毛孔都在强制收缩着,强忍着那感同身受的酥软。
明明他都放过她了。
“桃桃,我们要公平一点,你结束了,还有我。”话音落下那探入的手,已经采撷到了露珠。
江桃里瞬间绷紧,脸上的颜色瞬间褪去,放在他肩上的手蓦然收紧,指甲深陷在肩胛。
“不、不成了。”
江桃里刚开始是紧紧抓他着,到了后面变成了惊叫,用力推着他不让其深陷。
闻齐妟随手抓过一旁的绢布,用牙齿撕扯开,将挣扎的双手捆住,压于身后,然后把那粉白的裙裾如千堆雪一样堆砌在腰间。
他垂头叼住了企图反抗的‘猎物’,撬开唇齿,香津滑腻地在舌间流转,掠夺领土般地堵住了所有声音。
他要那芬芳的粉香湿琴轸。
第72章 晋江首发
江桃里一瞬间大脑空, 后背被撞在马车壁上才回过神,随后便是过于密集的感觉堆积。
她颦起柳叶细长的眉,无声地呜咽着, 似被擒咬无路可逃的动物。
“桃桃。”
闻齐妟喉咙颤着溢出轻唤的呢喃, 顺着微启的唇, 流连在脖颈间用齿研磨着, 张口咬断了那系在脖颈上的细带子。
他毫不克制的将脸埋进千堆柔雪中。
江桃里短暂失神片刻,回神后自心间腾升起惧意。
她颤巍巍地想伸手去推,但现在被束缚着双手,只能身子不断朝前动。
刚出去一点便被扶着腰肢拽拖回来,探入瞬间她疼得双眼泛黑。
酒意似乎也散了些, 出口的呜咽声变大, 惨白着脸颤着唇。
“殿下,疼……”恍惚之间,她似乎看见了熟悉的面容, 下意识就顺着脱口而出。
闻齐妟闻言顿了瞬间,从那柔软中抬起头, 殷红的唇水汵汵地泛着莹光,如同吸食鲜血的秾丽鬼魅。
他轻扯出一个笑, 似有乖戾的恶意,“我也疼, 所以委屈太子妃先疼一阵儿。”
她竟然在此刻竟然唤旁人?
他心里的妒恨无法压抑,红着眼至最深处。
江桃里咬着下唇闷哼出声, 突然抓紧了手。
“出去。”她无力地去推人,现在太难受了。
无人回应, 甚至比方才还要深、重。
醉酒中的人无丝毫顾忌,见如此便伤心欲绝般哭了出来。
声如嚷嚷不停的小狸儿, 不过刚出口就被堵住了,勾缠、碾吮尽数吞咽于口中。
虽是方才说着是那样让她忍忍,他听见她哭腔还是止了攻势,在脑中费劲心思地搜刮着,该如何才能让她不疼。
忽地想起那日校场射箭时,那侍卫所言。
轻点,慢点,耐心点。
他压抑住欲要猖獗的心,轻点,慢点,耐心点,渐沉浮在缥缈的虚无中,终于触碰到了那狭窄能包容藏之地。
闻齐妟轻喘着,噙含着清甜如酒酿的唇,徐徐而图之地开口诱哄:“难受吗?换个人名儿,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江桃里迷惘地哽咽着开口,唤了无数的名字,无一例外都没有换来所谓的放过,反而隐约还有暴戾之色。
她怎么能唤出这般多人名?
闻齐妟又嫉又怒,犹如浸泡在醋缸中,牙都磨痒了。
终于江桃里脑海中最后一个名字出口后,她才感受到如春风细雨般的温柔。
“喜欢这样吗?”闻齐妟得了自己想听的,刹那怒气全消。
他将人扶稳在腰间,单手按着她的后颈,轻柔耐心地交吻着,唇舌间轻砸间隐约窥见殷红交缠。
江桃里被这样吻得完全沉迷于此,含糊不清地开口:“喜欢。”
她喜欢这样的温柔,像是被包容在柔软的水中一样。
“桃桃真乖,你若是一直这般唤,我便一直这样对你。”闻齐妟半睁开眼,扯了扯嘴角。
伺机而动的雪狼,终于叼咬住了想要的猎物,她接下来便是盘中餐,然后被他拆骨入腹中。
“齐妟……”她一晌贪.欢,迷迷糊糊被哄着,一声声地唤着。
沉着入巷瞬间,两人同时熨帖地发出喟叹。
喟叹渐变了,轻吟婉转如夜鹦,暖腰缓晃清欢意,两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月出皎洁羞答答的半隐于云间,空旷的街道上只有那载驱薄薄,簞茀朱鞹依旧缓缓而行,却已然是绕过了第三圈。
天泛初白,夜禁临消之际,终于从里面缓缓传出来带着餍足喑哑的声音。
“去南巷。”
南巷是圣人御赐给长平少将军的府邸。
晨曦彻底泛白,一夜似骤雨风萧不停。
朱红楠木镶嵌雾蓝宝石,帷帘半遮盈盈,粉白衾被翻动,香粉染了满玉臂,入目触及都皆是稚梅点点盛开。
耳畔有清风拂动,腰间游走手指娆得她心颤连连,可往后移动一寸便是钻心的疼痛。
江桃里神志似乎在缓缓回归,狂浪般的记忆闯入脑海中。
她的呼吸瞬间停止了,连带着方才意味不明的感觉一道消散,整个人僵持在衾被中誓不睁眸。
她好像还在做梦。
耳畔似有笑响起,流连在腰间的手往上一路划过,指背碰过颤不停了眼睫。
江桃里的耳畔响起懒恹散漫的声音:“桃桃,再不醒,恐回去会引起人的怀疑了。”
如此真切的声音,如何能让江桃里再假意当做是梦。
她猛地睁开了眼,颤着瞳孔去寻人。
他正坐卧在榻前单手支着下巴,嘴边噙着笑,玄衣长衫,玉冠束发,唇红齿白。
“傻了?”闻齐妟上扬的嘴角轻压,笑一敛,斜觑她呆愣的神情。
停在她颤不停的眼睫上的手,带着轻拽,也一道将她的神魂拽了回来。
“你、你、你……”江桃里牙齿颤不停,一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
真的是他。
闻齐妟听见这个字,脸上的表情彻底落了下去,拽眼睫的手往下,捏着她粉嫩的脸颊,懒散地学作她的模样。
“你、你、你……”
“昨夜怎么不是这样讲话?”他低垂着眸,本是想要说话,可目光触及她现在的模样,一顿,喉结轻滚。
她此刻双颊泛红,唇色绯丽,带着以往不曾有过的媚,恍若熟透了的桃子,被人轻轻一捏就会满手甜汁。
闻齐妟眼尾泛着一抹清晨间忍耐的慾气,声音哑了:“桃桃,再吃一次好不好。”
刚尝过甜头的人如何耐得住,还不待她回应,他低头就衔住了那颤不停的唇。
经由努力地凿砸后,他现在很轻易就沉行入巷,额间、脖颈都有汗湿湿津津地往下砸掉。
耳边是不平的呼吸,江桃里被他圈入怀中。
她咬着下唇,双眼虚无缥缈,还没有从眼前的事中回过神,似犹在梦中一样起起伏伏,半晌找不着着落点。
直到被刺到某个点,江桃里这才发现自己在做什么,但已经晚了,里里外外都被啃遍了。
“专心一点。”他的唇印在了锁骨上,沉着喘声传来。
江桃里的脸都吓白了,不明白之前自己尚且还在中书令府,怎么现在就在这个地方了。
“齐妟,你快出去。”她语气含着哭腔。
都进来了,还怎么出去?
闻齐妟喉结滚动将人抱紧,安抚道:“等一下,我很快就好。”
话虽如此,手却将她禁锢得紧紧的。
江桃里身子颤着继续驱他:“快……出去!”
她不配合还紧搅得他分外的难受。
闻齐妟眼尾忍得浮起一抹红,手中用力将人禁锢着不让动弹,数捣几抽洒在了外边,才伏在软躯上痴痴地喘气。
半晌后他又埋进去,不肯出去就留在里面。
他乜她的脸色,白里透红,还真有几分熟透的桃子模样,心意一动,张口就咬着她粉嫩的脸。
“在想怎么就到我这里了吗?”闻齐妟舒服得又忍不住慢慢地动作。
江桃里已经完全脱了力,除了呼吸连一根手指头都提不起来,只能感受着一波波涌来。
“宫中那女人得罪了人被罚夜跪,你的太子正赶往宫中寻人,但桃桃偏偏又醉酒得严重,非要太子来寻才肯回去。”他身微抬将人整个翻了过来,摆弄着软入骨的身子。
“我扮着太子来接你。”
“你的好殿下正在宫中陪旁的娇娇客,可怜的桃桃没有人陪,我便好心来陪你。”他啮齿着近在眼前颤不止的肩膀,用力地摒进。
话音落下的瞬间,江桃里被烫得两眼发昏,汗津津地软倒在床上。
她喘着气,额间的碎发都紧贴在脸上。
哪怕是这样也半分不显落魄,反而更添了几分娇柔的媚意,那是以往没有过的模样。
身后的人见了,心意微颤,隐约又有些难以自控。
江桃里察觉到他又抵至巷口,似跃跃欲试要前来探幽,再是无力也使出几分来推拒。
本该是凶横的语气,出口满是娇柔的气音:“别弄了。”
他又这样,这谁能受得住?
江桃里不禁心生怨怼,这人果然是疯狗,撒泼打滚一刻也不能停,不将人弄死不罢休。
还有昨夜……
越想越委屈,她将脸埋进玉枕中,无声地啜泣着。
见她确实委屈,他这才忍着出来,躺在一旁也要将人抱得紧紧的。
闻齐妟把脸埋进她的脖颈小口啮齿着,小声地骂着。
“你怎么这样没用,一次就受不住了?”
哪里是一次?
江桃里红着眼眶,咬着下唇,气得直发抖。
“狗东西!”
这人抢夺了她,现在还骂她没用。
“现在知道不要了,昨日我说不要的时候,你可曾听过我的?不仅不听还非要。”
他眸光带凶意,一手拎起她的后颈,非要她直面面对他。
“你夺了我,现在还不准我骂你?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
她什么时候抢夺了人!
江桃里本还在伤心地掉眼泪,甫一听见这话就要抬眸反驳,乍一见眼前的人也是红着眼眶,瞬间就呆滞了。
“江桃里,别想着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他似觉得此刻有些丢人,垂下眸,用力咬在她的肩膀上。
江桃里吃痛地颦眉,用力拉出自己的肩膀。
疯狗。
闻齐妟总算是平复了心中的暴戾,将人放开翻身起床,叫水进来。
他披上了衣裳坐在一旁的紫檀椅上,一眼不错地盯着床上的人看,心中却是想了另外一件事。
昨日若是来的不是他,而是闻岐策,是不是今日她睁眼的看见的就是另外一个人?
光是想这样想着,他沉了眸薄唇抿紧,对昨日的事多少已经有几分猜测。
另一头的江桃里见鱼贯而入的侍女前来扶她,白皙的小脸上满是惊慌无措。
这张脸顶的是太子妃,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暴露在这些人面前,她此刻满心是惶恐。
但转念一想,齐妟能唤这些人出来,此事定然不会泄露出去。
江桃里勉强忍住心中的情绪被扶下去。
她浑身无力,只能任由着这些侍女擦拭身子。
但目光无意间瞥见,身上触目心悸的红痕时被刺到了,匆忙闭上眼睛,心中想着昨夜的事。
昨夜的事并没有忘记,该记得的几乎都记得。
抛开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江桃里隐约嗅到几丝不正常的味道。
昨夜她赴宴中书令府觐见熙妃,明言不能饮酒,熙妃只道不是酒,她这才毫无防备地饮下。
而且饮下后醉酒,也并非如熙妃所言,她非要太子来接。
在此之前她在中书令府上,已经提及过几次要离开,都被插科打诨的错开,直到齐妟扮成太子来迎她。
那他既然已经扮作了太子,为何方才又说太子入了宫?
第73章 晋江首发
一个念头突兀地闯进了江桃里的脑海, 觉得荒唐又隐约觉得或许是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