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汤姆里德尔BG]舌尖上的黑魔王——梨肉火锅【完结+番外】
时间:2023-11-16 14:42:32

  佩格视线飘逸:没有啊,这是你说的。
  汤姆笑了一下,亲昵地用手指捏了捏佩格的扁扁的嘴巴,语气还是很平淡:既然如此,那你为什麽不跟马尔福保持距离?
  佩格没有想到汤姆倒打一耙,急吼吼地辩解:因为我是蛇啊。
  但他知道你是人,佩格,甚至比我还更先知道这一点。汤姆的面上看不出有什麽其他的情绪,可是佩格听出了他有点不高兴。
  她好努力地想了想,汤姆为什麽会从高兴到不高兴呢?最後她想通了,恍然大悟:汤姆,你是不是也在吃醋?
  汤姆觉得佩格的猜测非常可笑――他会因为自己的宠物而产生嫉妒吗?即使是马尔福率先知道佩格莉塔的秘密,但他永远也猜不到她到底来自哪里,她的存在到底意味着什麽。他只是浅显地以为她是因为魔法意外而进入蛇的身体里的女孩,施以可笑的怜悯,就能够换取佩格的感激,那些细若游丝的东西,在佩格重新拥有了身体之後,只用一个遗忘咒就能够轻而易举地消除掉的东西,可汤姆不屑於这样去做,当然丶当然不需要,因为从大雪里丶那一个寒冷的冬天,她的旷野里只有一片屋檐。
  ……菲利希亚告诉了我一个秘密,关於拉文克劳的秘密。汤姆在佩格只是蛇的时候,时常会跟她说自己的事情,那时候他知道佩格很健忘,而且只有他能够听懂佩格的话。但在二年级期末的那件事发生之後,他几乎再也没有对佩格说过他现在正在做什麽,现在却罕见地解释了起来:它也许与密室有关,你还记得密室吗?
  佩格想了想:是你说过的一个很小气的祖先给你留下的遗产吗?你找到它们了?
  汤姆告诉佩格,菲利希亚对他说拉文克劳的书架里有本擅於胡言乱语的书说密室就在霍格沃兹城堡的八楼,一个你需要时就能进去的屋子,斯莱特林的密室会在那里开启。他只像是讲并不重要的故事一样说给佩格听,佩格听得一知半解,很快就昏昏欲睡,因为她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如果汤姆告诉她,在密室里原来藏着比故事书的巨人还高的糖果树,她也许会精神抖擞地听汤姆继续讲下去。
  佩格的记忆实在算不上好,但实际上如果有适当的刺激,她还能能够想起大概的轮廓,有时候在正确的诱导下,她也许比一般人记得的更加清晰,因为她的关注角度往往是与寻常人所不同的,所以会注意到很多容易被遗漏的点。在休息室听到有人在谈论密室时,她就警惕地发现这应该是汤姆曾经提到过的东西。
  这在斯莱特林实在算不上是什麽新鲜的话题。在被学校里的混血或是麻种巫师冒犯到时,也总会有人咒骂:如果斯莱特林的密室真的存在,就放出里面的怪物,把这些家夥都吞掉。
  佩格通过这样激烈的情绪简单地判断,密室里应该不会是很好的东西。但阿布好像难得有兴致地加入了他们的谈话,一般来说,阿布虽然对於处理斯莱特林内部的交流游刃有馀,大部分时间更倾向於观察,而不是直接加入对话。
  我知道――佩格用尾巴在阿布的手心上写着字。
  嗯?阿布有些疑惑地低下头看佩格。
  密室。佩格写着,单词她拚写错误了,但是阿布自动帮她纠正了过来。
  你知道?阿布惊讶。
  佩格艰难地写着长句子:好像记得――又好像不记得――如果――想知道的话――我会努力!她用力地写着努力这个单词。
  阿布却坚决地拒绝了她:佩格,我不希望通过你从里德尔那里获得任何益处,这与我帮助你的初衷相悖。
  佩格也很高兴地点了点头,然後在他的手心里写:那――我就――不想了――省事!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高尚的人,相反,很多做法都非常卑劣。无论是当初试图利用佩格离间琼纳斯和阿芙拉,还是希望在亚克斯利与里德尔的斗争之中牟利。但是唯独在佩格的事情上,他希望不要利用她来达到任何目的,一旦一段关系之中掺杂了太多的其他的杂质,那麽就永远恢复不到最初的模样――他与琼纳斯就是如此,到如今两个人依然如影随形,可永远回不到年幼时的无话不谈,各自都拥有了无法言说的秘密。
  3
  在选修的占卜课开始之前,阿布一直没有找到琼纳斯的人。等到他走到占卜教室的门口时,看到琼纳斯跟汤姆里德尔有说有笑地从走廊的另一头走过来。看到阿布时,琼纳斯朝阿布笑了笑,阿布简单地判断了一下,里面并不是佩格。而这显得更加离奇,并且让阿布警惕:他知道琼纳斯虽然印象里与里德尔的关系不错,但是这不过是佩格在他身体里残馀的错误记忆,事实上,与里德尔相熟的并不是琼纳斯本人。
  汤姆在占卜课的时候还跟琼纳斯坐在一起,他是一个如果刻意去做的话,能让任何没有防备的人对他袒露心声的人,他非常擅长於揣摩人心,更何况“琼纳斯”天然地信赖着他。为了不让琼纳斯对自己的记忆产生怀疑――就像不能叫醒一个梦游的人,整节课阿布都隐忍着,没有贸然把琼纳斯拉到一边,而是等到下课之後,两个人到了地窖狭长的走道,阿布才不着痕迹地向琼纳斯询问里德尔的事情。
  汤姆?哦。因为我方向感不是很强,楼梯一直在变动,我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八楼,然後在那里遇到了汤姆,他带着我找到的占卜教室。
  他见到你没有说其他的事情吗?
  琼纳斯回忆了一下:他好像问过我,你为什麽没有跟我一起来这里。
  阿布一开始并没有在意,只以为里德尔说的是他们两个关系很好,总是形影不离,所以才会这样问。但很快他意识到,里德尔会在意阿布和琼纳斯的关系吗?这对他来说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他即使遇到了琼纳斯也没有必要多馀地问一句。
  这还有另一种解释:里德尔认为阿布会来到这里,所以刻意在这里等待阿布。
  如果里德尔故意告诉佩格一个错误的密室位置,来试探佩格到底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阿布呢?阿布不觉得以汤姆的谨慎会把这麽重要的事情让佩格知道,尤其是明知道佩格有着不可控的因素,她并不完全在他的掌握的情况下――这一切都显得非常不同寻常。
  当时阿布如果让佩格继续说下去,他一定会去八楼一探究竟,而汤姆里德尔早已在那里等他到来。在想通这一环时,阿布的後背不自觉地被冷汗浸湿,即使地窖的壁炉火焰燃烧着,室内如暖春一般的温度,但他仍觉得有些发冷。佩格毫无知觉地蹭着他的脚踝,宝石一样的蓝眼睛望向他,像是在问他怎麽了。
  有一瞬间阿布想把这件事告诉佩格,让她更警惕里德尔,但他最後仍一言不发,沉默地与她对望。告诉她之後,这一切会有更多的改变吗?佩格莉塔会离开汤姆里德尔的挟持,真正地自由吗?不会,不会如此。如果快乐是她的脊椎,他不应当抽去它――佩格莉塔,他素未谋面的佩格莉塔,用她的快乐和无忧形成了他视线里的模糊的容貌,伸出手臂触摸她,她如烟霞般消散又聚拢,轻盈飘逸,无所拘束,却成为他人的牢笼。
  不要――难过――了。佩格用尾巴在他的手背上写字:这里――马上――下雪啦!
  下雪的时候――难过的事情――会一起融化掉――像冰淇淋一样
第116章 预言
  奥黛塔非常守诺,答应了菲利希亚带汤姆去见她的老师,到霍格莫德周的时候,她就主动找到了汤姆,菲利希亚本是想要跟他们一起去,但是梅乐思教授希望她能去处理下周上课需要用到的地精。奥黛塔偏过头看了一眼表情平淡的汤姆:“是你让梅乐思教授把莉西亚支开的?”
  汤姆耸了耸肩:“我只是提供了一个合适的名单,没有想到梅乐思教授会刚好选到莉西亚。”
  这并不是什麽要紧的事情,但是偏偏一直显得很聪明点到即止的奥黛塔在这件事情上执拗了起来:“你只是在利用她,对她一点感情也没有,对吗?”
  “怎麽会呢?”汤姆露出有些惊诧的表情:“奥黛塔学姐,我想你是莉西亚非常敬重的学姐,你觉得我们的莉西亚是这样会被男人迷得神魂颠倒的笨蛋吗?”他黑曜石一样深黑的眸子里却带着截然不同的嘲讽的意味。在说着我们莉西亚的少年,语气里却称不上有任何温情。
  “不,她当然不是笨蛋。我只是觉得……我们莉西亚,应该值得被爱,值得很好的人喜欢。爱不应该当做某种趁手的武器,里德尔,那你迟早会划伤自己。”奥黛塔深深地看着汤姆,但是後者同样毫不动摇地微笑着看向她,她知道自己说什麽都只是徒劳。在无奈之下,她简单地给汤姆介绍了一下她的老师,也是他将奥黛塔引导上这一条有些剑走偏锋的道路上的。他一直在翻倒巷生活,外人看起来只是一个老酒鬼,但实际上是一名占卜师,很少为人做占卜,一般只倒卖一些黑魔法用具。
  一名穿着脏兮兮的黑袍子的男巫坐在汤姆的对面,一双手干瘦而小,布满皱纹和褶皱的皮。他乐嗬嗬地说:“哎呀,几个星期之前我也遇到了一个小孩子,他出手可很阔绰,希望你也能向他学习。”
  汤姆礼数周到地颔首,与他温和的举动截然不同的是他的冷质的嗓音:“这取决於您能告诉我什麽。”
  “你让奥黛塔带你过来,是想要占卜吗?我可跟那个老骗子不一样,他总是说一些疯疯癫癫的话,不管准不准都要人家掏钱。要我为你占卜的话……大概率是要倒霉的,别看我这样,我很少骗人的。”他往嘴里灌了一口脏兮兮的啤酒,咂了咂舌,脸上泛着一股红晕,看起来酒量不太行,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我丶我上一次为人占卜,还是在三十多年前,还是二十多年前?记不清了……”他压低了声音凑在汤姆耳侧说:“知道柯尔斯・埃弗里吗?就是他……他也是在这里,你坐着的地方,我告诉他,你会被你的儿子杀死。他像是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把我臭骂了一顿。那时候他还是出了名的正直的人,他看到了我怀里的光荣之手,大声地斥责我们这些黑耗子。你知道吗?前些年,我听说他死了,死在了埃弗里家的庭院里,被他的儿子亲手用恶咒咒杀。”
  “我并不是想要听这些。”汤姆不动声色地说。
  “当然,我就是知道你不想听才说给你听。”他乐嗬嗬地说:“奥黛塔要我讲,我还不会说给她听,因为我知道她一定会往这方面去研究,这不太好,因为这不是什麽好东西,比起占卜,我觉得更像是一个诅咒,绵延许多代的诅咒,诅咒了柯尔斯,也诅咒了我,从那之後,我都不能再成功地做出任何占卜。”
  “从那之後的意思是,在此之前也有过灵验的占卜吧?”汤姆听到他这麽久无意义的胡说八道,就是为了等待他说出这一段话:“维尔斯・劳伦,你应该还记得他。”
  他的稀疏的眉毛抖了抖,像是很意外听到这个名字:“这可要比柯尔斯要更久远得多了,他不是很早就死了吗?”
  “但他留下来的东西可没有死。”汤姆似乎意有所指:“他在日记本里写过……卡尼伊厄・福玻斯,他最忠实的朋友……也是窃取了他的研究成果的叛徒,是吗?只要是做过的事情丶说过的话,就会被录刻下来,总有一天会听到回音。当初的你,也是这样对劳伦说的吧?”
  “你是维尔斯的後裔吗?”他的眼神从迷离变得清醒了一些,看到汤姆否认,他笑了起来:“不是後裔啊,你早说嘛,你以为那些成就有什麽大不了的东西吗?不过是一些废纸丶废纸!我们十几年的钻研,根本就是一些废话!被骗了,我们一直被骗了!”从听到了劳伦和他自己的名字开始,他的情绪就变得激动了起来,眼睛发红,像是狂兽一样恶狠狠地盯着汤姆:“你要的话,就拿去吧。既然你能够说得出我们两个的名字,应该已经把我们的东西都看了一遍……我不介意成为你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这是古灵阁的钥匙,那些妖精们会带你去找它。”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汤姆难得好心情地对他展露了笑容,不过那绝对称不上是善意的:“他没有在日记里写过你的名字。”
  福玻斯愣住了。
  “卡尼伊厄・福玻斯。在劳伦家的地下室里,有一支钢笔上面写着这个名字。”
  只要是做过的事情丶说过的话,就会被录刻下来,总有一天会听到回音。
  “你会死。”在汤姆戴上兜帽,即将戴上兜帽之前,福玻斯语气平静地说:“你会两次死亡――除了蛇之外,没有人与你为伴。它会与你一同活丶一同死,一同成为灰烬,奔袭进无人的雪夜,被大雪和黑夜浸泡淹没。”
  恍惚之间,他回到了三十多年前,黑发蓝眼的青年高傲地瞥着他,那样轻蔑傲慢和怜悯的表情,让福玻斯受激地想起了自己离开时维尔斯的表情。无可抑制的愤怒充斥着他的头脑,他觉得好像某种庞大的恶魔正在占据他的身体,让他的声音毫无感情,钢铁一样冰冷坚硬毫不动摇:你的死会成为你们家族的死的开端,这是来自伟大的斯莱特林的惩罚――只要你仍有善念和爱留存,你就会因为软弱和爱而死,不会死於刀戟下,你会死於你幼子的复仇。这仇恨如同候鸟一般,一年生一次,一年长一次,下一个春天,又会重新飞回来。
  埃弗里家的诅咒,是因爱而疯丶也要因爱而死。柯尔斯・埃弗里一时失手杀死了自己的同事之後,再也无法回到正直的行列里去,也愧对自己的家族,不愿让自己三岁的儿子为自己蒙羞,失意地奔逃,而後的路像是从正直之中滑落之後,就彻底到达了深渊。越是信念坚定的人崩塌起来就越迅速,他在後面的几十年里一直过得浑浑噩噩,似乎已经把曾经正直的丶能够站在太阳下的自己隐藏在黑袍之下,除了活下去之外,找不到任何的路。
  在听闻自己的幼子已经成人,成为了跟他过去一样优秀的人时,即使在最深的寒夜里,他仍像是攥着最後一根火柴。他不点燃它,但只要握住它仍能知道,等划开它时,能看到一点虚幻的火光。这支撑着他苟活到如今。但是很快……他的儿子因为他臭名昭着的父亲被仇家报复,用恶咒彻底折断了双腿,柯尔斯毫不犹豫地进行着复仇――在翻倒巷杀死了仇家。在离开翻倒巷时,在女妖的酒馆旁的陋巷里倒着一名男巫,他血淋淋地手抓住埃弗里先生的黑袍袍角,他在向埃弗里求救,可他的嘴巴里喊的不是help,而是一直喃喃地叫着:La……Layla!
  埃弗里置若罔闻地踢开了他的手。在想要绕过他身体的时候,他踩到了一块怀表,表链紧紧缠绕在那名男巫的手腕上,怀表上是一名女婴正被怀抱在女郎的怀里嚎啕大哭。
  後来在报纸上,埃弗里才知道这名男巫的名字:艾德里安・弗里达。
  在意识到弗里达临死前也许是在叫着女儿的名字时,埃弗里早已经枯竭的爱忽然如同烈火一样重燃了,在一瞬间就席卷了他的身体,从脚底板开始燃烧。他想要回去!是的!现在他应该回去看他的孩子!至少远远地再看他一面!哪怕是一面也好!他必须这样做,在失手杀死自己的同事,被通缉将近二十年里,他从未如此迫切地想要去做这样一件事过。
  於是诅咒在此应验,命运的齿轮开始运转。
第117章 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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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到圣诞节的时候,大家的心思都浮动着。维吉尔一个早上被五六个不同学院的女生问过了那天是否留校。阿芙拉独来独往的,也没什麽人愿意跟她接触,所以消息非常延迟,扭过头问维吉尔:“圣诞节有什麽活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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