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呢。”
那边孟元平带着当事人潇洒离去,制片和一众编导脸都气绿了,以为一个素人好拿捏,谁想人家把大律师都给请来了!
不愧是大佬未婚妻,随便录个节目就是大律师保驾护航!
编导问:“艾妮姐,那律师什么人啊?好拽!”
制片冷笑:“孟元平啊,业务范围超级广泛,从复杂的跨境公司、商业诉讼到白领犯罪、监管事务、股东纠纷,航运法、劳动法、土地纠纷到司法审查……通通不在话下,当然,他也为港岛和内地高净值人士和家庭提供纠纷咨询,包括遗嘱认证诉讼和婚姻诉讼,总之跟他battle没有好果子吃的!”
“可是他很听许老师的话哦!”
“废话啦,许老师什么人?大佬的未婚妻!能不哄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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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南乔不愧是热搜女王,这几天热搜又铺天盖地全是她,方莒生的确很大手笔,综艺、电视剧、电影、代言一堆的资源送出来。
隋南乔现在签在寰宇传媒,但晏西岑要封杀她,所以之前的经纪团队一并收走,现在她的团队是方莒生牵线临时搭的,这个团队经验不足,只能照搬前团队血雨腥风的炒作手法,一上来就曝了几剂猛料。
随手点进热搜,前三都是隋南乔和大佬之间的秘密恋情。
不过此大佬非晏西岑,处处直指方氏继承人方莒生。
方莒生原本还在跟家族对抗商业联姻一事,后来被家里断了财路才看清自己不过是仗着家底深厚才处处呼风唤雨,一旦被家族抛弃,就会失去一切,而方家多的是人,所以他放下那股傲气,选择跟家族安排的未婚妻联姻。
未婚妻是港岛近两年风头很盛的新环集团千金,听闻此事,立刻逼问方莒生是否确有其事。
方莒生人精似的,情知未婚妻惹不起,搞不好连他这个继承人的名头都要拱手让人,于是三思后否认了包养女星一事,为了让未婚妻心服口服,原本要安排塞给隋南乔的资源又通通收回去。
于是某天半夜凌晨,隋南乔又上热搜,而这一次热搜的焦点是她和金主闹掰感情破裂,评论区全是嘲讽和看笑话的,怪她风头无两时得罪太多人,以至于二度跌下高台后只能哑巴吃黄连。
【金主的未婚妻可不是省油的灯,一夜之间就把金主塞给snq的资源通通截胡打包给了自己哥哥传媒公司的艺人瓜分掉了,总之这一次snq又被收拾了一次,活该,明知道金主有结婚的对象了还那么大张旗鼓高调买热搜昭告天下她又回宫了,哪知道金主的未婚妻比赏梅图大佬的未婚妻要跋扈一万倍,直接就是截胡资源通通拿走,这么一对比感觉赏梅图大佬的未婚妻真的很善良了有没有哈哈哈哈】
【卧槽这瓜保真吗?难怪snq忽然间又出来了,资源还不错,金主对她还挺好的,电视剧电影代言综艺一个没落下】
【笑死了,据知情人士爆料,金主的未婚妻在港岛可是出了名的撕婊达人,绿茶婊来一个撕一个,绝不留情那种,这一次本来也打算加大力度对snq进行二次封杀的,不过snq好像背后也还是有人在兜着底儿,就没赶尽杀绝,不过好资源也拿掉了,就剩点综艺……之前她被大佬封杀,大佬也只是给她个教训,只要她不继续作妖,过一点时间就会解除封杀,谁知道snq自己急了,急哄哄找了金主捧她以为能和大佬未婚妻公开叫板,谁知道金主实力不够被家族捏着命脉呢,现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惹怒了金主未婚妻不说,前任大佬也没打算解除禁令,总之就是接着凉凉~】
【snq背后兜底的不会是赏梅图大佬吧?】
【不要啊我好磕大佬和未婚妻】
【难怪snq的封杀不够彻底,原来大佬还对她有所顾忌呢,白月光的杀伤力真的蛮大的】
【什么鬼?snq又成大佬白月光了?谁传的啊,不会又是snq自导自演吧】
【snq现在不敢了吧?金主未婚妻在搞她呢,她再作妖就真的死了】
【大佬赶紧加大力度啊别不吭声好吗!难道真的对snq还有一丝挂念?那种事情不要啊】
……
这天刚结束修复工作,许西棠从直播间出来,小珺捧着手机蹲在直播间十分认真,连她叫她都没应。
“小珺?该直播了,你看什么呢?”
小珺道:“许老师,隋南乔又在作妖了,还传她是白月光呢,气死我了。对了,大佬这几天怎么没来接你啊?我都快十天没看见他人了,不会你们吵架了吧?”
“呃,没有,他去香港处理一些事务,顺便看望他妈妈。”
“哦,还以为你们因为隋南乔吵架了。”
“……”
吵架倒没有,但那天她回去之后就和晏西岑有了点儿小别扭,第二天她刚要问他和隋南乔的事儿,他却接到港岛的电话,姜苓月又住院了,他需要赶过去。
直播结束已经是九点多,许西棠和小珺在博物馆门口分别。
天上下起淅淅沥沥的雨,她没带伞,刚要转回去避一避雨,一束车灯打在她身上,她眯起眼往前看,男人从普尔曼车上下来,一身名贵西装落拓,裤管有些皱巴巴的,似乎来不及换衣服就赶来见她。
琳达打了一把黑色雨伞跟在男人背后,他适时接过雨伞,侧着脑袋对琳达说了什么,琳达点了点头,转身上车抱了什么下来,走近了看,是一束百合。
雨越下越大,晏西岑直接将她拢入怀里,撑着伞沉嗓道:“做什么直勾勾看你未婚夫?没见过?”
“……”
她不说话,被男人搂着抱上车,还没坐稳,男人已扔掉雨伞关上车门,大手搂过她的腰抱到腿上,掐着腰吻了下来。
力道好重,她禁不住嘤咛出声,被他顺势撬开牙关缠吻,整个人都软到没有骨头似的蜷缩在他怀里。
第八十八章
88.
夜色在雨幕中姽婳凄迷, 阿叔还未来得及升起隔断玻璃,后排被掐着腰亲吻的小姑娘已经被亲得目光都涣散了。
阿叔虽已撞见过几回此等风月场面,可这一次还是有些心惊胆战, 他们的少爷似乎有些着急了些, 隔断还没升起, 小姑娘的衣裙已被他骤然关门的举措夹在了车门外。
琳达怕裙子淋湿, 于是拉开车门,迅速将许西棠的裙子堆进去,虽她动作已经很快,可还是难忘亲眼所见这一幕——
许西棠被晏西岑搂在怀里, 柔软的腰掐得很细,男人一只手似乎就能握断了似的, 而小姑娘被迫仰着脖子承受男人有些急促蛮横的亲吻, 嘤咛着,发丝纠缠在脑后,被男人用大手托住后脑勺……
琳达红着脸关了门, 咳嗽一声后上了副驾,阿叔同她一样有点儿尴尬, 坐了几秒,干脆拉开车门下去抽烟。
琳达看雨势有点儿大, 递一把雨伞过去,阿叔接过伞撑开来走到一处花圃边继续抽烟。
车里冷气开得很足, 有点儿冷, 许西棠半推着男人肩膀,瞬间被掐着腰抱起来换了一副姿势, 面对面坐他腰上,两条腿无力支撑地垂下去, 被他按着背圈紧。
她抬手搂住他脖子,一边躲着他,音色软糯地问:“晏西岑,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
晏西岑从她颈项间抬起头颅,目光暗得可怕,阴云密布,不满地哼了声,抬起她下颌便啄了下,半沉嗓道:“你想听什么,我知无不言。”
“隋南乔来博物馆录节目,跟我说你和她拥吻了。”
晏西岑脸色平静得出奇,甚至有点想笑。是她的话令他想笑吗?
她有点儿恼,搂紧他的脖子,要故意勒断似的。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晏西岑在她唇上温柔地又亲了亲,接着,带着些许凉意的唇贴在她耳珠逗弄,腰间力道骤然收紧,几乎要将她勒进血肉之中。
她半推半就地推着,却抵不过男人温柔目光笼罩,缴械投降,主动吻上他唇,轻轻地贴着。
感受到他的呼吸渐渐急促,她适时停下来,负气一般又说:“我知道她是故意激我才说那种话,她故意的,想气我,让我跟你起矛盾,我才不上她的当,但是你也别想就这么混过去,我要听你解释。”
“要听我怎么解释?嗯?”男人好整以暇,在她耳珠一下一下亲,“许小姐这么聪明,即已看穿她的阴谋诡计,何必再问?晏某对你怎样,你要假装不知么。”
她嗫嚅:“你对我怎么样啊。”
晏西岑一一细数。
“许小姐,看来,你需要晏某好好替你回忆回忆。”
“港岛那一晚你令晏某破戒,那场被人津津乐道的烟花秀之夜,你让晏某失控,若不是担心你无法承受,恐怕晏某会为你失控一整晚。假如你觉得遗憾,今晚,晏某乐意效劳。”
“……”
她从羞赧中回过神,后知后觉道:“你别耍嘴皮子,什么我让你破戒失控……明明是你自己没有自控力,怪我吗。”
“是,怪你。”男人面不改色。
“……”
僵持了会儿,她又想提隋南乔,被他堵住唇亲了一分钟。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淅淅沥沥的雨声盖过一切,车内,温度越升越高,许西棠忽然被男人掐着腰抱起来抵上,她已经神思涣散,咬着唇,只艰难挤出一句不要,幽暗里她微睁开眼,看见男人抽出一只手去够边上的手机,打给阿叔的。
“阿叔,开车。”
那边站在雨中撑着伞的阿叔立即掐了烟收了伞快步走回来。
普尔曼冒雨行进的二十分钟里,许西棠根本说不了半句话,被他抵着掐着腰亲,偶尔他停下,也只是令她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并不是打算放过她,热烫贴着,隔一层薄薄衣料轻磨,好几次险些擦枪走火。
天旋地转间,车子速度慢下来,庭院花草香气馥郁,被雨雾笼罩着在夜里散发淡橘色的光晕,像是梦境里的花园。
齐英华早已拉开黑金铁门等候在旁,车子一停下,齐英华上前拉开车门。
晏西岑将怀里人打横抱着抱下车,一路抱进屋又抱上二楼套间主卧,门上锁后,许西棠得以短暂落地,还没站稳,他已迅速褪下西装外套,同时扯松领带结,将她又打横抱起直奔那张大床,几乎是用扔的给扔在了柔软被褥间。
她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脸色红着,两只胳膊撑起身子找小气球,却被他拖过去冲了进来。
雨声好吵,可掩盖不住小姑娘哼哼唧唧似哭非哭的嗓音钻进男人耳膜,这像是一种极致的诱骗手段,逼得他不得不咬着牙才勉强控制住宣泄。
身上的裙子皱巴巴的,裙摆被拢在腰间,可事情却已发生,她咬着唇不敢看他眼睛,半闭着眼睛轻喃,感受着男人有些凶狠的进攻,长发凌乱地铺在枕上,像一匹乌黑纯亮的布,她每次受不住地往后缩,会被他托起后脑勺吻上唇,呜呜咽咽地喃着。
“感受到了吗,西西,我在为你沉沦,是你让我失控。”
“……”她说不出话,只咬着唇目光涣散地承受着。
忽然他停下来,伸手去够抽屉,拉开,盒子拖出来,却发现已经空了,那次去超市买了很多,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用品有一天竟不翼而飞,他不用猜也知道该是她藏起来,于是也没找,又另外买了放在套间会议室的书柜里。
这地方她不知道,所以被捞起来抱去会议室的时候,她两只眼睛半睁开来看了一眼,断断续续地问:“去哪里啊……”
晏西岑不说话,动作没停,她搂住他脖子呜咽低喃。
半晌他找出来,却没用,抱她回去,就在卧室门后吻她,她的呜咽愈来愈破碎不堪,薄汗沾湿头发贴在颈项脸颊,脸色粉若桃花,心想他是怎么回事啊,穿着衣服也就算了,为什么在门板后边。
后来她受不住主动求饶,眼尾的泪液濡湿睫毛,整个人都可怜兮兮的,偏偏男人沉着脸愈来愈狠,她终于哭着求。
“阿岑哥哥阿岑哥哥!会坏掉的!”
门板上沾上她脊背浸出来的汗液,她勾着男人的颈项不放,生怕掉下去,又好怕有阿姨经过会听见,极力咬唇不肯求他了,却在一次一次汹涌澎湃的浪潮裹挟之下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
雨是什么时候停的她并不清楚,后来状态已经接近昏死,被男人抱着安抚亲吻叫宝宝,她半抱怨半娇嗔地哼着不答话,他替她简单清理后又沉沉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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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已是艳阳高照,十点钟,刚睁眼便是男人一张英俊面孔,沐浴着温暖晨光,虚幻与现实的酸疼交织涌进神经管道直达大脑深层,许西棠后知后觉扯了扯被褥,身上光滑无比什么也没有,四肢百骸的酸胀,揭示着昨晚的荒唐和凌乱。
听见声响,晏西岑从阳台边的椅子上起身走进来,顺手拉上窗帘,太亮了,她还不习惯。
拉上窗帘,他顺手打开两盏橘色小灯,床上刚醒的某人还在发怔,他已俯下身在她唇上吻了吻,一面揭开被褥。
忽然走光,她下意识蜷缩成一团,被他抱起来亲着额抱去了浴室。
“你什么时候醒的啊?今天不用去公司吗?今天又不是周末。”她有气无力地问,语气非常厌世。
“下午再去不迟,想陪宝宝待一会儿。”
她耳朵一热,捂住他嘴:“你别这样喊了,好肉麻,平时你不这样的,为什么这种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