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该不会在北欧一点性.生活都没有吧……啊!”瑞贝卡的嘴唇被他惩罚性的重重咬了一下,忍不住惊呼一声,眼睛里顿时出现了泪光,恼羞成怒的叫他,“詹姆斯·莫里亚蒂!”
“这有什么稀奇吗?”莫里亚蒂目光危险,他慢条斯理的一颗颗解开她的扣子,穿着白色蕾丝胸衣的少女总让他有种自己在对未成年下手的错觉,他的声音低沉,“你倒是玩的很开心。”
“瘦了点。”他捏了捏她的腰,痒的瑞贝卡往边上挪了挪,嘴唇弯了弯。
“一点也不开心,他们都是蠢人。”她仰头亲了一下他的下巴,目光看上去真诚而专注,“没人比得上教授。”
“前两天你还在福尔摩斯家吃烛光晚餐,亲爱的。”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好了点,莫里亚蒂摩挲着她身上的敏感处,引得她不安分的扭动起来,“两面逢源的小家伙可不会有好下场。”
“那教授要怎么惩罚我呢?”她干脆顺着他说下去,薄薄的粉色一路从脸颊蔓延到裸露在外的肌肤,沾染上情.欲的蓝色眼睛诱人至极,还有心情和他调笑,“做成人皮皮鞋吗?”
莫里亚蒂欺身而上
“噢,那可难说,这得看小瑞贝卡的表现了。”
破碎的呻.吟声通通被他的吻堵在嘴里。
……
结束之后瑞贝卡在心里骂了三个小时莫里亚蒂,更别提他睡完没多久就被莫兰以出了些意外为名叫走了。
她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忽然回想起斯特拉克给她看的那份资料,施密特说她的能力是穿越时间,但那次她去X学院,泽维尔没有任何表现,她自己也从未有过感觉,与其说是她的能力,倒不如是那个叫宇宙魔方的蓝色晶体。
宇宙魔方,打从二战起被施密特弄到生产武器,后来和史蒂夫·罗杰斯一起坠机,她那天在九头蛇看到它,显然是九头蛇又给弄了回去。
“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呢……”她苦恼的想,拿起手机给托尼打了个电话。
“下午好,亲爱的。”托尼那传来叮当一声,像是钳子一类的金属物品被扔到地上的声音,“我真是想死你了。”
“我也是,托尼。”瑞贝卡笑了起来,“你最近在做什么?”
“升级战甲。”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才听见托尼又说,“我总是想起纽…约之战,那些外星人接踵而至,我拥抱核弹穿过虫洞,又想起……”
“你很勇敢,托尼。”她的声音放的很温和,仿佛一颗定心丸,让他紧锁的眉头舒展了一些,“你是我见过的人中最温暖的一个,所以无论遇到了什么,我都希望你不要自我怀疑,因为你总是做出最理性的那个决定,哪怕不被别人认同,但我相信那就是最优解。”
“我知道你害怕什么,没有多少人在面对死亡时不害怕,托尼。”
“你怕吗?据说你是吃了氰.化物胶囊?”
“死亡并不是什么好回忆,我也怕。”瑞贝卡苦笑一声,“但我当时是自己选择去死的。”
“抱歉。”托尼低声说,“我也很…怕,那些外…星人都是闻所未闻的,我一向擅长预测危机,做出解决方案,瑞贝卡,假如再出现那样的事,我自己也无法肯定我能成功解决。”
“所以你在升级战甲?”
对面给出肯定的答复,瑞贝卡注意到他在说和纽约之战相关的词的时候总是会停顿很长时间。
“记得吗?在阿富汗的山洞里,那时候也是生死存亡的关头,对你来说不也是突发.情况吗?”瑞贝卡关上窗户,故作夸张的感叹着,“我可从来都没见过一个晚上就能造出一套钢铁战甲的人,嘿!托尼,连那你都做到了,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
托尼被她逗笑了,“一天也太夸张了……但至少在阿富汗时条件充足,敌人也都是普通人。”
“你管拿着导弹的恐怖分子叫普通人?你管两手空空被困山洞四面都是监视器叫条件充足?”瑞贝卡深吸一口气,“你怎么不说,纽约之战的时候你有一个团队,而且那时候你的武器不是更加完善吗?”
“不要钻牛角尖,托尼,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战死的将士可没机会去想死后的胜利,你尽力了,尽全力了,这就够了。”
“韦德是在下雨天离开的,托尼,我永远记得那天公寓外面很黑,雷的声音也很大,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他就那样消失了,每到下雨天我都怕,而伦敦总是下雨。”瑞贝卡走到窗前,打开窗户,“你听,明明上午还有太阳呢,伦敦的天气真是奇怪。”
“就像纽约之战一样,突如其来的东西往往更加让人头疼。”
“但我不能因为不知道什么会到来的雨天而让自己陷入不安,托尼,那样太痛苦了,我从不吃草莓蛋糕,不穿红色的衣服,都是因为会想起韦德。”瑞贝卡也沉默了好一会,“心理医生告诉我,这是PTSD。”
“去看看心理医生吧,托尼。”
“也许吧……”托尼含含糊糊的应下了。
“还有一件事,托尼。”
“什么?”
“我想问你宇宙魔方。”她终于切入正题。
“嘿!”电话那头不满的叫了一声,“坏女孩!原来你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宇宙魔方?”
“托尼叔叔。”她拉长了尾音,“快点告诉我吧。”
“宇宙魔方可以打开空间之门,最开始红骷髅用他来开发武器,四五年的时候霍华德打捞那个老古董,结果只打捞上来它……”
“也就是说,宇宙魔方可以让我穿越时间,回到过去。”
“可以这么说。”
“好了,我没有问题了。”瑞贝卡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重新躺回床上去,“我有一点点想你。”
“真不公平,我可是非常想你。”托尼听着她那边的动静,“你要睡了吗?”
“不,还不困。”她饱含深意的说,“我还是年轻人呢。”
托尼那里传来了磨牙的声音,“我可不介意飞两个小时到你家去证明我还很年轻。”
“当斯塔克叔叔来到我家,可能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瑞贝卡故作遗憾的说,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是吧?老当益壮的斯塔克叔叔?”
“你给我等着!”托尼怒气冲冲的挂了电话。
“贾维斯,定位。”
“yes,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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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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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瑞贝卡还窝在床上,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时,阳台的窗户被人敲响了,她抬头一看,钢铁战甲的脸贴着玻璃,目光紧紧锁定她。
“……”
离托尼挂断电话才过了不到两个小时,瑞贝卡错愕过后,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不服老的斯塔克叔叔居然真的飞过来了。”
她笑的前仰后合,把阳台门打开,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就被从战甲里出来的托尼一把按在床上,两只手伸向她的腰间。
“哈哈哈,放开我放开我……我投降,我投降。”瑞贝卡连忙求饶道,但他可没那么容易放过她。
“老?第二天下午?嗯?”托尼看她不像生病的样子,就放心挠着她的痒痒,她笑的浑身发抖,一直躲闪着,但是还是没有躲开。
“求求你啦,斯塔克叔叔。”瑞贝卡带着颤音,好不容易忍着笑说道,还不忘抓住他的手摇晃,“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托尼这才放过她,也躺在床上,她的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看着墙上的挂表,“十一点……美国现在大概下午六点,你吃晚饭了吗?”
“老当益壮的斯塔克叔叔不需要晚饭这种东西。”托尼学着她拉长声调,“你说是吧,小姐。”
她被他逗的直笑,拉着他的衣摆,“伦敦有好多还不错的店,我还没去过呢,陪我去吧,托尼叔叔——”
傲娇的斯塔克先生哼哼两声,从床上坐起来,“既然你求我了。”
……
“我总觉得我得弄到宇宙魔方。”托尼吃着美味的烤小牛肉,忽然听见她说。
瑞贝卡一手撑着头,望着窗外的街道出神,“托尼,你相信命运吗?”
托尼把叉子撂下,耸了耸肩,“well,我更相信自己。”
“我也不知道,只是冥冥之中觉得我应该去做什么,我的每一个选择都好像有人指引一般,但我不知道能不能得不到好结局。”瑞贝卡蹙起眉思索一会,“我觉得我好像活在一场骗局之中。”
“怎么这么想?”托尼诧异的扬起眉。
瑞贝卡沉默了良久,到底没把她的事情告诉他,无论是和恶魔做交易,还是无尽的轮回,她都没有对他勇气开口。
“没什么。”她最终只是垂下眼帘,淡淡一笑,“只是觉得…一切都像是被人安排好一样,怎么也没法挣脱。”
泪水忍不住顺着脸颊流下,瑞贝卡吸了吸鼻子,挤出一个笑容,“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托尼知道她还有许多秘密,也不追问,抽出几张纸巾,左手轻轻捏着她的脸擦了擦,“我在,瑞贝卡,我向你保证,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帮助你。”
“即使我去犯罪?”
“……我去买一家监狱?”
“那假如我要天上的月亮呢?”
灯光下的少女被他逗笑,明亮的眼睛弯成一个月牙,几缕调皮的发丝随着主人的动作滑落到脸旁,看的他很想去给她别到耳后。
他也的的确确这么做了,托尼把她的头发全拨到后面去,双手捧着她的脸,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那就投资几个小项目好了,捞月、造月…也许还有点别的小玩意?”
“就算你想要洛基在你面前跳踢踏舞,我也会把他抓回来,让他跳给你看。”
“我又不认识洛基。”瑞贝卡眨了眨眼睛,像是觉得好笑,咬着嘴唇笑起来,但没过一会又问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个问题很难说,也许是在沙漠里?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瘦,我当时就在想这个小女孩居然能把我从沙子里拉出来,还搀着我走了那么远,她是上帝派过来救我的吗?”托尼夸张的说,和她相视一笑,“又或许是在山洞里,你把自己的食物让给我们,你和我谈战争时眼里的同情……”
“啊……那时候还只是瑞贝卡呢。”她状似苦恼的感叹着,忽然蹙起眉,像只骤然支棱起来的猫,看向他身后,露出一个笑容。把以死八依流九六三
“小福尔摩斯先生。”
“日安,巴斯小姐。”大侦探露出一个显而易见的客套笑容,身旁的华生也尴尬一笑,他忽然想起下午见莫里亚蒂时,对方脖子上一大块挡都挡不住的牙印和红痕。
“晚上好,巴斯小姐……”华生轻咳一声。
“晚上好,华生医生。”她颔首,随后又把目光放到夏洛克身上。
他知道她想说什么,于是简单的说,“找到了。”
瑞贝卡却愉快的笑了,在他走过的时候似是不经意的说,“不是所有人都能猜中杜兰铎公主的迷,福尔摩斯。”
夏洛克脚步一顿。
……
“那是……”华生偷偷看向瑞贝卡的位置。
“假如你再热衷于八卦小报一点,或者你的脑子少塞一点那些不该看的东西的话。”夏洛克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托尼·斯塔克,著名军火商,也许你更熟悉他的红色战甲和称号?”
“他们?”
“不,那你就不会从莫里亚蒂的脖子上看到那些新鲜的痕迹了,亲爱的约翰。”夏洛克依旧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
“但我觉得她对他的态度很亲昵。”华生试图挣扎一下,“和对别人的态度都不一样。”
夏洛克不可置否,“假如你再有钱一点,或者至少像死胖子那样有点小权力,她对你的态度也会不一样,不……最重要的是,你对她不要产生□□上的想法,她不会喜欢那些想要得到她的人。”
“这……”他对自己一向认识很充分,“不太可能。”
“所以你没机会,约翰。”夏洛克露出八颗牙齿,笑的像个鲨鱼一样。
“夏洛克。”华生看着友人,深吸一口气,“我现在很想打你。”
大侦探理智的闭上嘴。
……
“你要怎么办,托尼?”瑞贝卡手撑在下巴上,“我总不能让你现在飞回去。”
“有贾维斯操控战甲,我可以像坐飞机一样,睡一会就回去了。”老男人耍起心眼来一套一套的,“不用担心我,亲爱的。”
“那你多吃点,吃饱了好飞回去。”瑞贝卡甜甜一笑,对以退为进这种套路十分熟悉。
“……甜心我觉得我还想看看伦敦呢。”托尼试图靠睁大无辜的双眼来让她心软。
“那就先住一晚吧。”瑞贝卡很给面子,但想了一会又苦恼的敲了敲脑袋,“我家里从来不留男人。”
“这什么鬼规矩。”
“我定的。”
即将出口的吐槽硬生生在嘴里打了个转,“……真是好极了。”
瑞贝卡噗嗤一笑,“住吧,又不会有人能暗杀你。”
“这么危险?”托尼挑了下眉。
“不,只是会让人嫉妒。”她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困意渐渐涌上来,“其实主要是没有不想和我睡觉的男人。”
“看样子自制力有时候有点好处。”
“放长线钓大鱼在我这可行不通。”瑞贝卡冲他眨了下眼睛。
“真让人难办。”托尼故作遗憾的摊了下手。
“走吧,回家吧。”瑞贝卡微微一笑,站起身,“我让管家给你安排房间。”
肯辛顿宫花园的装横远比托尼想的还要豪华,即使自己早已富的不在意八个零和七个零的区别,行为处事都高调的不得了的斯塔克先生也还是不得不承认,他看到周围各种古董摆件的时候脑子里居然冒出了钱的符号。
不难想象为什么有人说肯辛顿宫花园是英国的小凡尔赛了。
瑞贝卡见了也笑了一下,“我有时候觉得洛可可风格太华丽了,看久了觉得倒不如北欧风格简单,但又舍不得这么多东西。”
“我倒觉得很精致,东西摆的刚刚好,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托尼环顾了一下四周,说。
“那就得感谢那些佣人一刻不停的工作了,每次砸完东西收拾都是项大工程,至于怎么布置——”瑞贝卡停顿片刻,语气微妙了起来,像是惋惜,又像是微微的怨恨,“我没了阿尔伯特可怎么办呀……”
“阿尔伯特?”
“是我,斯塔克先生。”看上去就很英式风格的老管家从楼上下来,向他微微颔首,随即又看向她,“已经收拾好了,小姐。”
瑞贝卡点点头,“你去休息吧,我和他一起上去就好了。”
“对了。”她忽然转过身,“那天那条项链收到地下室去了吗?”
“是的,小姐。”阿尔伯特说,“您要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