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一黄穿错书,病美人他黑化了/公主美又骄,钓系驸马茶艺高——木香台【完结+番外】
时间:2024-05-06 17:15:42

  把头一扭,不打算和他说话。
  “容儿。”苏靖远讪讪地把怀中的女儿放下来。
  云曦月脚一沾地,就哒哒地往云朝容身边蹭:
  “娘亲,月月来给您请安, 爹爹送我来的。”
  云朝容摸了摸女儿滑嫩嫩的小脸蛋,别有所指道:
  “娘的瑶芳院可不是谁都能进的,有些不知错的人,可别趁机溜进来。”
  苏靖远脸上划过一丝尴尬,先是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咳得眼角绯红,哑声道:
  “容儿,为夫知错了。”
  那委屈的语气又上来了。
  “实在是我心疼月月……那糖人我只是买回来给月月看看,逗个乐,不是给她吃的。
  前几日,我见月月为个糖人想得伤心,实在是不忍心。
  月月说只想要几串摆在房里看看,不会吃,我自然是信月月的,没想到……
  唉,都是我一时不察,做错了。”
  云朝容听了之后,敛起笑容问女儿:
  “是这样吗?”
  被问到关窍的云曦月一下子缩了脖子,眼珠子滴溜溜转。
  买糖的那天,爹爹确实问她,是想要个糖人看看吗?
  她当时只顾着点头了。
  云朝容看云曦月那心虚的眼神就知道了,声音沉下来:
  “云曦月,你为了吃糖,还对爹爹撒谎。
  今天不放风筝了,你回去思过,过两日再去放风筝。”
  “娘亲!”云曦月的纯真大眼一下就蒙上了雾气,水汪汪地看着可怜。
  云朝容看看女儿,再看看苏靖远。
  感情这装可怜的本事也能遗传?
  “好了,先和玉嬷嬷回去吧,娘亲之后在和你单独说。”云朝容把女儿往玉嬷嬷手上递。
  “娘亲,爹爹……”
  满眼迷茫的云曦月被抱了出去,看着屋子里的爹娘,脑子里很懵。
  明明开始受罚的是爹爹呀。
  怎么现在受罚的变成她,爹爹反而留在娘亲的院子里了?
  想不明白啊。
  云曦月被抱走后,云朝容低头继续喝粥。
  苏靖远见她没赶自己,就会意地坐下来,给云朝容布菜。
  “容儿别光喝粥,吃些小菜。”
  云朝容舀起一勺粥,把小菜放在上面,然后张嘴送进去。
  水润饱满的粉唇开开合合,灵巧香软的小舌含住糯粥。
  苏靖远直直地望着云朝容,冷白的指节忽然覆上她的嘴角,蹭了一下。
  在云朝容瞪他之前,把手收了回去:
  “嘴角沾了些东西,刚擦去了。”
  云朝容不疑有他,苏靖远平日常这样做。
  走到屋门口的映夏正巧瞧见这一幕。
  公主那嘴角干净得很,哪有什么东西?
  驸马这一招“无中生有”使得好。
  “我知你宠她,可好歹要一个度。”云朝容放下勺子,责备地跟苏靖远说,“她一个孩子不懂事,你这个做爹的也不懂吗?”
  苏靖远一脸郑重:
  “容儿教训的是,为夫铭记在心,下回不被月月骗了。”
  他今日身着靛蓝竹枝纹锦袍,头发上束着云朝容送他的蓝宝石发冠,身子挺阔,面庞白皙,深邃的眼如湖如海,眼尾还残余着方才咳出来的薄红。
  几年过去,虽然已为人父,他却风姿不减,反而如去了尘的明珠般更加夺目。
  云朝容定了两息,不让自己落入美人计:
  “别光甩锅给月月,你下次再装糊涂,明年就你一个人回越国。”
  “好。”苏靖远答得毫不犹豫。
  反正容儿要是不和他去,大不了明年他就不去。
  过了会儿,见云朝容吃完了早膳,拉着她问:
  “容儿上次说好久没骑马了,月初从越国送来了几匹好马,今日天气正好,我们一同去马场?”
  云朝容见外面日头明烈,确实是个秋高气爽的日子,便点头:“去吧。”
  两人饭后各自换了骑装,一同前往马场。
  “公主、驸马,这是前阵子刚从越国从来的宝马。”闻棋介绍着。
  以往闻棋管着清溪别庄,但苏靖远成婚后,去别庄的时间少了,马场就业交给了闻棋管理。
  听着闻棋的介绍,云朝容见几匹马确实毛发油亮,四肢粗壮,皆是雄姿勃勃的样子。
  “我骑这匹。”云朝容选了一匹带白点的赤马。
  苏靖远则骑上了一匹纯黑的大马。
  初秋,风和日丽。
  马场后的小山头空阔无垠,夏日丰茂的草地还未枯黄。
  风来,绿野摇曳。
  云朝容骑着马畅快地飞奔,脸颊带着薄汗与红润,紫色的披风高高扬起。
  她正跑得耳边风声阵阵,却见本来在她后面的苏靖远加速超到了她前面。
  “驾!”云朝容起了胜负心,双腿用力一夹马肚,往前追赶。
  就在快赶上时,前面的身影猛然一顿,往马头的方向倒去。
  还好及时勒住马,否则整个人像是要从马上栽下去。
  “阿靖!怎么了?”云朝容见此情况,拉着缰绳停下来。
  苏靖远脸色发白,阳光下,如琥珀般的眸子显出痛楚。
  “容儿,我有些难受,不知是不是旧疾犯了。”
  云朝容见他样子不似作假,脸色严肃:
  “不是很久没发作了吗?”
  “不知,许是太久没骑马,今日有些过急。”
  云朝容握住他的一只手:“咱们回去,你还能骑马吗?”
  苏靖远点头:“可以。”
  可是手刚要去拉缰绳,身子就又差点歪到。
  “你别逞能了,我来骑!”云朝容把缰绳从苏靖远手里抢过来,然后翻身上了他的马。
  夫妻之间,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娃也三岁了,两人共乘一骑也没啥问题。
  “抱好我,别摔下去了。”云朝容叮嘱了一声,就调转马头往回去的方向。
  下一瞬,身后的高大身躯覆上来,长臂交叠着穿过云朝容的腰间,将她圈在怀中。
  苏靖远的胸膛紧贴而来,低头窝在她的颈窝。
  云朝容感到身后的鼻息挠的她脖子痒,扭扭身子道:
  “松开点,太紧了。”
  “抱送了,怕摔下去。”虚弱的声音像羽毛一样轻抚在耳边。
  云朝容没再多说,继续骑马。
  然后就发现不对劲了。
  柔软的唇瓣贴在她的后颈,左蹭右蹭;环在身前的两只大掌也开始上下游移。
  “苏靖远!你干什么?”
  “为夫胸闷,亲亲容儿便不闷了。”他的唇齿贴在暖香瓷肌上,发出的声音如瓮。
  似乎还觉不够,唇瓣咬开了衣领,暧昧蔓延。
  手掌也从衣摆下面挪去……
  云朝容忍着旖旎,想着先赶回去再说。
  可是当察觉到异样,她实在忍不了,恼怒地往背后一撞:
  “你骗我的是不是,你给我下去!”
  苏靖远被她撞得闷哼一声,却不是因为痛。
  他垂眸看见她白腻的脖颈,贴在上面的几缕青丝,俏丽如芙蓉的侧脸,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特有的馨香。
  几日没碰她,一时有些情难自持。
  “你、你……想……啊!”云朝容脸上怒色转羞,娇声中不自觉带了一丝媚意。
  苏靖远俊美如玉的脸上似是云淡风轻,耳根到耳尖倒是红了。
  红归红,一点不影响他继续。
  “停下~”云朝容声音已经发颤。
  苏靖远轻啄她的耳垂,唇角勾起:“容儿明明很喜欢。”
  云朝容全身都泛上酥酥麻麻的痒意,檀口微张,娇喘不断。
  手里的缰绳不知什么时候被另一只大掌接过掌控。
  马头再次调转,冲向无人的山坡。
  良驹疾驰,璧人相依。
  风声吹过,传来远处的鸟鸣,又带走灼热的气息和嘤咛声。
  云朝容趴在马背上,披风被垫在身下,罗衫层层堆叠于腰间。
  疾风拍打树木,撞的满树枝叶摇晃不息。
  不知过了多久,风声减弱,骏马驻足。
  云朝容汗涔涔的,绵软得仿佛从温泉池里被捞出。
  她没好气地瞪着埋头在她身前的人,声音还带着娇软柔媚:
  “又来这套,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是小娇夫?”
  苏靖远按着她背后的蝴蝶骨,眼中墨海翻涌,似呢喃也似诱哄:
  “只要容儿喜欢,无论是大丈夫还是小娇夫,于我皆可。
  你吃哪一套,我便做哪一套。”
  说罢,他又紧拥住她,疾风卷土重来。
  云朝容在秋日艳阳下,山风绿草间,身体再次软成一汪被搅动的春水。
  她闭上眼,男子身上的药香和竹香拨动她的心弦。
  算了。
  她真的就吃他这套。
  这辈子都吃这套。
第142章 番外·笨蛋夫君沈卿之
  “……土敝则草木不长,水烦则鱼鳖不大……”
  沈府小院内,夜间有朗朗读书声回荡。
  沈卿之手握书卷,眉头时舒时紧。
  他居家念书多日,之前因总在外玩闹晒黑的脸,此时都白皙了许多。
  一头黑发用素色布带系好,布带的另一端绕过房屋顶梁打了个结,仿效古人悬梁刺股之勤勉。
  这场面,已经持续了近一个月。
  沈府上下对此震惊得无以复加。
  沈卿之订亲之后刻苦他们知道,毕竟对方是林相之女,他被激起读书斗志也正常。
  而自从上月初,沈卿之和林桐伊开始书信来往后,沈卿之更加斗志翻倍地读书。
  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拿着书,到晚上抱着书卷睡去。
  那样子已经不单是勤学了,简直是一副和经书死磕到底,同归于尽的架势。
  沈老太傅想说又不敢说。
  生怕一劝,就把孙子又劝回成从前的那个无赖懒散样。
  沈老夫人倒是日日笑眯了眼,嘴里念着:“和林家这门亲事,真是订得好。”
  腊月夜寒。
  书房内只放了炭火,没有烧地龙。
  因为沈卿之怕太暖和,看书就会睡着。
  “啊——!”
  他眼睛有点迷糊,头一低,头皮就被扯痛,瞬时清醒过来。
  下一刻,继续读书。
  旁边伺候的小厮都看不下去了:
  “公子,您先歇下,还有两日您就要大婚了,读书也不急这一两日吧?”
  沈卿之被这么一打断,揉揉眼下的乌青:
  “还有两日……不行,今晚必须复习完这一本,明晚再好好睡。”
  小厮:……
  “气衰则生物不遂,世乱则礼慝而乐淫……”读书声又随着烛光回荡起来。
  读着读着,沈卿之的眉眼露出丝丝笑意。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受了刺激,要奋发图强明年春闱上榜。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真实原因。
  桐桐给他的信里都说了,大婚之夜,她要考核他的背诵。
  只要他过了,她会好好夸奖他,犒劳他……
  沈卿之红了脸,一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埋头苦读。
  ……
  两日后。
  沈林两府布置得大红喜庆,锣鼓声声,爆竹满天。
  沈卿之一身新郎喜袍,将花轿从林府迎回沈府。
  他骑在马背上,如浮云端,一双桃花眼里满满是笑意,嘴角一路上就没放下来过。
  任谁一看,都知这少年新郎官是娶了梦寐以求的心上姑娘。
  新娘被热闹又郑重地送进了喜房。
  沈卿之挑开她头上的鸳鸯红盖头时,见她朱唇粉面,双颊艳若春日桃李。
  他眼都看痴了,恍惚以为身在梦境。
  直到林桐伊含羞唤了一句:“夫君该去前院陪客了。”
  沈卿之这才回神,朝她灿烂一笑:
  “桐桐先歇会儿,我等会就回来了。”
  人走到了门口,又回头望了一下,支吾道:
  “桐桐,今晚的……经书,我都记着。”
  碧宁掩唇在旁边低笑:“小姐,姑爷被您鞭策得真是好学上进,今个儿还想着念书。”
  林桐伊眸光颤动,红着脸没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腊月里的日头沉得早。
  酉时便天黑了。
  屋内地龙烧得正暖,梳洗好的林桐伊卸下了钗冠,披下的乌发拿一根丝带松散地系在脑后。身上的红色寝衣衬得玉白小脸少几分端庄,多了几分不自知的妩媚。
  沈卿之回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个红衣美人,坐在床边。
  “桐桐。”沈卿之一进来,屋内伺候的人就都出去了。
  林桐伊一双泛着秋波的杏眼看他:“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宾客都走了?”
  “早?我还嫌他们把我耽误晚了呢。”沈卿之靠近几步。
  他也是沐浴好才过来的,白日的喜袍脱下,换了条浅色的外袍。
  因饮了酒,眼角似有微醺之色,看过来的眼神别样深情。
  “桐桐,我、我准备好了,你考我吧。”沈卿之心痒痒的,急着去握住了林桐伊柔嫩的手。
  林桐伊感受着沈卿之掌心的热度,垂眸轻声:“时辰还早,要不晚些?”
  “不行不行,就现在,你说怎么考。”
  沈卿之抓着林桐伊的手往自己扑通扑通的心口上放,在她耳畔问,
  “还有……怎么赏罚?”
  林桐伊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此刻脸还是红得滴血:
  “你,附耳过来。”
  沈卿之一下就把侧脸凑到林桐伊嘴边。
  待他听清林桐伊说的话后,只觉得全身紧绷,沸腾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激动得有些手足无措。
  “好,那就这样,桐桐不许反悔。”沈卿之松开了林桐伊的手。
  林桐伊开口:“富贵而知好礼,则不骄不淫。”
  “贫贱而知好礼,则志不摄。”沈卿之立马接上。
  他喉结滚动,看向林桐伊,小声问:“可以吗?”
  林桐伊脸色绯红地点头。
  沈卿之嘴角上翘,伸手先解了美人头发上的系带,在她发间吻了一下,心猿意马。
  “夫礼者,所以定亲疏、决嫌疑”林桐伊将他推开一点。
  沈卿之反而更靠近了,又接上了后半句:“别同异、明是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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