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原神]救世从和书记官分手之后开始——雾和【完结】
时间:2024-06-06 14:45:15

  我挑了下眉,没多说别的,只是指了指他面前的一堆书:“你可以把我那本日记拿出来,翻到最后一页。”
  他如我所说的去做,一目十行地看完了整个故事之后,很感兴趣地道:“我们的认知被改变了?”
  我点了点头:“前任草神被人从世界树上抹去,一并消除的还有魔鳞病。所以可以猜测的是作为世界树的化身,前任草神被禁忌知识污染了,她想要拯救世界,就只能让同为世界树化身的小草神抹去自己的存在,从‘记忆’层面,彻底根除禁忌知识,以保证世界树健康。”
  世界树是一张巨大的数据流网络,唯有这个办法,才能解决那些四处横行的病毒。
  艾尔海森道:“这不是第一例。”他随便挑了几个例子说给我听,都是一些历史上的悖论,之前我看的时候就觉得莫名其妙,他则对此提出了更为合理的想法,“这些历史也曾被篡改过,时下流行的诗歌、文章和正统记录的史记、人们口口相传的‘记忆’并不相符。再加上你的这个故事,我是否可以认为,经过美化、隐喻后的事情真相,是可以被保存下来的。”
  我点了点头。他略一思考之后又道:“另外,有一点我想你可以思考一下。那就是有关于草神被囚禁的事情。”
  我顺着他的话题道:“如果以大草神存在为前提的话,那么贤者将小草神禁足于教令院其实是因为他们不信任她的智慧,也不愿意让小草神成为能够代替大草神出现在人们口中的‘神明’。”
  “没错。后来教令院困住草神,则是因为愚人众博士不想让草神干涉他的计划。”艾尔海森敲了敲桌面,“问题就在于,他的计划是什么?是造神。大量使用的虚空装置是为了提取人们梦境的力量来供养新神,但那种堪比神明的力量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所以他们创造了‘七叶寂照秘密主’,但那只是毫无思想的死物,大概率需要有智慧的生物来操控。我检查过后发现,它的身上并没有能够容纳智慧的装置,最多是单纯的力量。”
  “你的意思是,这里面少了一个人?”我脸色沉重起来,把日记往后翻了一下,那后面并没有文字了,我之前没有特意地去算过这件事。毕竟占卜都是需要具体的对象的,我那个时候并没有想到还有一个人会选择这种方式,“他也进入了世界树,抹除了自己的存在——他应该是博士带来的实验体。”
  “正机之神身上有大量稻妻风格的装饰,比如雷印和巴印,我认为他和雷神可能分不开关系。”
  我锤了一下手掌:“人偶。”我看向他道,“我从八重神子的命运里得知,巴尔泽布此时管理稻妻的存在并非自己,而是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人偶,她本人则活在一心净土当中,以人偶将军为载体。这说明她做出来的人偶至少是能够承受神的力量,而在此之前,她可能曾经做过练习,做出过一些人偶,其中也许有一个产生了自我意识。想必,博士必定是找到了那个产生自我意识的人偶,把他做成了实验品。”
  艾尔海森说:“那么,他是为什么要抹去自己的存在,以及,他如何抹去自己的存在,从根本上吗?既然如此,前任草神为什么不自杀,而是要等到现任草神去抹除她?”
  他点明一个事实:“人是没有办法从世界树里抹除自己的存在的。只不过是换了一种存在活着罢了。简单来说,那家伙现在还活着。另外,他是谁,我想我已经有了头绪。”
  我叉起腰:“你都知道了怎么还问我?”
  他收起日记本,淡淡地说:“我并不知道真相,只是之前就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而刚才恰好把他们都连接了起来。仅此而已。”
  我道:“好吧,那是谁?”
  “学院庆典上出现了一位我从未见过的因论派代表人物,在比赛中并不积极参赛,只是暗中观察着,像是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而且沙漠里他把自己的水让给了提纳里,食物也没有动过,想必那些东西对他来说并不需要。另外,他的档案是草神要求归入教令院的,很不幸,那份档案曾经过了我的手。我虽然疑惑过,但是没有追问,因为那段时间我正准备辞职。”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勉强理了理头绪,道:“他和草神合作了?叫什么?”
  “阿帽。”
  我:“真是个好名字。”
  想必不是真名。但有关这些过去,我想,询问旅行者应该是个不错的方法。
第50章 风筝
  隔天我们在璃月港里找到了旅行者,派蒙对我和艾尔海森的同行如同见了鬼一般的震惊,拉着旅行者让他打自己。
  旅行者好笑地看着她,让她别太惊讶,然后询问了我们的情况。
  我把我们复合了的事情告诉了他,他也不惊讶,只说:“教令院现在平静下来了,你应该可以去找以前的朋友了。”
  我说对,然后说,有点事想和你聊聊。有关于世界树。
  他表情严肃了些,看着我们有些迟疑,我把日记本上的那段故事给他看了看,他很快合上,让派蒙到一边玩去,随后才带着我们去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没想到你们反而发现了……”空扶着额头说,“但,最好不要继续了。你们应该知道大……前任草神和禁忌知识的关系,如果深究下去的话,世界树里就又会出现禁忌知识,会再一次造成污染的。”
  我道:“我们并不清楚禁忌知识的具体内容,只是知道这个名称而已。应该不至于。”
  “以防万一。”他道。
  我们耸了耸肩,反正已经从他这里确定了前任草神的存在,那么也就确定了我们的想法是正确的,那就无需过多猜测,直接进行下一个环节好了。
  “所以,那个叫做阿帽的是不是也进了世界树,抹除了他自己的存在?”我问。
  旅行者睁圆眼睛:“这你也知道?”
  “没错。”我说,“我们复盘了之前发生的事情,还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所以他真的进入了世界树,为什么?”
  空叹了一口气:“……这是一个关于欺骗的故事。”
  他给我们讲了一个童话故事,有关于狐狸、猫和怪物。最终小猫知道了一切,选择抹除造成这一切灾难的自己,但并没有成功。
  历史没有发生改变,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唯有他成了时间长河中的流浪者,经历了五百年,然后重新拿到了自己的记忆。
  我觉得有点奇怪,问道:“他怎么抹除自己的?巴尔泽布还记得他吗?”
  空摇了摇头,那是不知道的意思。
  我有了自己的想法,于是也没说什么,本打算带着艾尔海森离开,没想到艾尔海森突然问旅行者,说:“你知道《日月前事》吗?”
  我看了一眼天空岛的方向,然后才看向艾尔海森。旅行者对他的这个问题多少有些困惑,但还是点了点头,说:“看过。”
  “你有这本书吗?”
  旅行者摇了摇头:“那只不过是有人曾拜托我收集那些书,我找到之后就都交给那个人了。”
  “你是从哪里找到这本书的,有关于这本书的内容,你还记得多少?”
  “在渊下宫找到的,但是记的话,没记得多少了。只有个大概。”空说道,“你要是想了解的话,我回去把记得的内容整理一下,然后再给你。”
  艾尔海森道:“多谢。”
  他稍微侧转了一下身子,拉过我和旅行者告别。
  我问他:“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事?”
  艾尔海森说:“你曾经提到过这本书,似乎和世界本源有关。既然已经决定好了要和你统一战线,那么提前做准备是必要的。”
  我道:“你要想知道我说给你听也行,我也看过。”
  “你去过渊下宫?”
  “没有。”我道,“但曾经,有一位魔女向我讲述过这本书。正是因为这本书,我才会说要打破‘蛋壳’。”
  第一王座驱逐了提瓦特大陆的龙族,用蛋壳包裹了这片大陆,创造了人类。但是世界有着它自己的意识,想要打破这层蛋壳,所以规划好了一段漫长的孵育时光,利用第一王座造出来的人类,接触崭新的星空。
  “所以其实说到底,”我轻声说,“命运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艾尔海森若有所思地看向天空岛的方向,然后很快收回了眼神,没有再和我讨论这件事,而是问:“什么时候回须弥?”
  我说,等海灯节过完。
  他淡然自若地点点头,好像早知道我会说这个答案。因为这之后他在我家待了小半个月,竟然都没有人来催他回教令院。
  我问他到底请了多久的假,他翻过一页书,告诉我,小吉祥草王特许他的假期延长到把我带回须弥,然后告诉我,如果我想在这儿多待一段时间,也没问题,反正他带薪休假。
  我一时间既不想让他好过,又不想去当什么贤者,磨蹭着,心说也许再过一段时间,明论派学者就找出来了呢。就不需要我了呢?
  艾尔海森告诉我明论派没几个人,唯一一个好点的,都还只是个年轻的学生,是不可能当贤者的。至于其他人,都还在接受调查呢。
  我可惜地叹了一口气,转而又想,纳西妲都没来催我们,怕什么。
  然后带着艾尔海森去了蒙德,气势汹汹地杀进晨曦酒庄,就喊迪卢克出来跟我下棋。
  在和克里普斯处理公务的迪卢克看看冲进书房的我,还有背后跟上来的艾尔海森,放下笔警惕地看着我们。
  克里普斯笑了笑:“哦,艾尔海森来了。”他拍拍迪卢克的肩膀,“这是我的大儿子,迪卢克,现在酒庄的事情大半都是他在管,前几年环游世界刚回来,你可能不认得。这是艾尔海森,教令院的书记官,嗯,现在应该算是这孩子的现男友?”
  他转头看着我,笑道:“没错吧?”
  我点点头,很嘚瑟地走过去撑在桌面上,对迪卢克说:“快来和我下棋,这次我肯定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迪卢克忽略我,从书桌后面绕过来站在艾尔海森面前,淡然道:“你好,艾尔海森先生,我是迪卢克·莱艮芬德,很荣幸能与你见面。”
  “久仰大名,幸会。”艾尔海森言简意赅地说。
  两个人握了一下手,我在旁边看着,就和克里普斯嘀咕道:“怎么是两个面瘫?”
  克里普斯反而说:“这倒是很有趣。”
  他们两个转头过来看向我们,竟然有点神同步的错觉。我和克里普斯也嘻嘻一笑,假装刚才没说话。
  我上前一步道:“所以说,来和我下棋——”
  迪卢克交叉双手:“你就算了。我可以直接和这位先生下。”
  我大怒:“什么意思?看不起我?!”
  艾尔海森把我按住,转了个圈面对克里普斯,说:“去玩。”
  我:“?”
  啧。
  抛下公务的迪卢克和艾尔海森在客厅里摆起了棋局,艾德琳给我准备了水果,放在我手边,我干脆抱着水果盘和克里普斯坐到棋局边上看着,期待着艾尔海森替我杀一杀迪卢克的风头。
  没办法,这家伙从小到大赢了我太多次了,不赢回来我不甘心。
  棋局开始了,最开始的几步棋中规中矩,看得出来迪卢克惯用的手法,我很熟悉,所以直接盯着艾尔海森。艾尔海森下棋的套路就和他这个人一样,一套接一套的,阴谋阳谋只要好用就行,和迪卢克那种明谋差距特别大,下起来还惊心动魄。
  好几次我还以为他要输了,扒拉着他的手臂告诉他怎么下,迪卢克瞟我一眼,艾尔海森也瞟我一眼,告诉我“观棋不语”,然后刷地一下吃了迪卢克的棋子,形势立即逆转。
  我:“???”
  我漏了哪一步吗?
  我一脸严肃,收回我的手,决定还是不要参与棋局。然后下一次山穷水尽,我又不忍住指指点点,现在想来迪卢克和艾尔海森没把我扔出去,真是对我有够宽容。
  双方死咬着,最后艾尔海森凭借手段多赢了。迪卢克非常欣赏他,两个人愉快地进行了谈话,虽然三观没多少重合的地方,但是也并不相违背。常年接受我思想熏陶的迪卢克对艾尔海森的思维也接受良好,包括他那典型的利己主义和极端理智,这倒让我有些刮目相看。
  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迪卢克是个相当柔和的利他主义者。
  也许利他主义能够更好地包容利己主义也说不定。
  我若有所思,他俩聊到一半,突然神秘地猜起了谜语。就是那种很正常的谈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好像别有深意。
  我觉得自己的脑子就像是被强行降了智一样地听不懂了,只不过是放飞了一下思绪,再回头来听他们说话,就好像跳了八十一个话题。
  我问他们在说什么了,迪卢克把眼神放到我身上,说和我没什么关系,厨房里还有艾德琳准备的松饼,如果我想吃,可以去厨房里拿。
  我猜到他这是要把我调走,这点意味我还是听得出来的,不由得狐疑地打量了他俩一会儿。
  艾尔海森朝我颔首,道:“去吧。”
  我站起来说:“好吧,看来我就是个外人。”
  迪卢克交叠双手,表示不满。我哒哒哒地跑开,和艾德琳来到厨房,她着手开始制作松饼,我便说给她帮忙。
  艾德琳一只手按住我,微笑着指了指角落,说:“不劳烦您,风笛小姐在那儿坐着休息片刻就好。要是闲得无聊,我给您倒杯葡萄汁。”
  我:“葡萄汁是迪卢克的口味,不是我的。我要喝奶茶。”
  艾德琳从善如流地说:“我给您泡。”
  我认真地告诉她:“我现在会做饭的。能吃。”
  艾德琳保持微笑:“我知道,但是您的口味,我想不管是迪卢克少爷还是克里普斯老爷,亦或者是艾尔海森先生,应该都吃不惯。”
  我提醒她:“有没有一种可能,只有我吃甜品?”
  她慈爱地摸摸我的脑袋:“您忘了迪卢克少爷也会吃的吗?”
  你忘了小的时候迪卢克的松饼都是我和凯亚……哦,你确实不知道。我默默地想,感觉自己背负了相当沉重的秘密。
  艾德琳手脚麻利地给我做了一杯奶茶,甜度正好,还从外面给我搬来了一张椅子。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她行云流水地制作松饼,感觉特别简单,不就是打鸡蛋分鸡蛋加面粉不停地搅拌,然后放到锅上煎一煎焖一焖吗?最多再个倒果酱,这东西有手都行吧?
  我跃跃欲试,艾德琳便松了口,手把手地教我做。做出来除了卖相丑了点,我觉得也还好。
  艾德琳说,可以吃。
  我尝了一口自己做的,又尝了一口她做的,口感有些不一样,倒让我茫然起来。
  按理来说应该是一样的啊,难道是因为我做的量比较少,所以结果不一样吗?可都是艾德琳指挥的啊?
  我怀疑人生,艾德琳尝了两口,思考了一下,摸摸我的脑袋说:“应该是手法问题,还有风笛小姐的体力不太够。”
  我:“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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