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空白喵【完结】
时间:2024-09-02 23:03:43

  何嬷嬷没见过,听他说的,便知左右跟冷宫差不多。
  “再就是,福晋打发她的大宫女彩柳,去了趟玉锦阁,什么也没拿,像是只是去传话的,然后玉锦阁便一下午都没人走动。”
  “我估摸着,不会是好事儿,不然玉锦阁不至于点心都没叫。”
  “再就是爷前院的宫女,原称做禾儿,伺候过爷,今儿提了格格了,黄格格,刚搬进了后院。”
  许多说完这个顿了顿,见何嬷嬷没有特别的反应,便继续道:“爷午膳在福晋那里用的,大阿哥,二阿哥都一并过去了。”
  “爷现在在苏格格那里,午后去的,同黄格格搬院子的时辰倒差不多。”
  正说着,外头小太监跑了进来:“许公公,何嬷嬷,爷往这里来了。”
  何嬷嬷点头,同许多对视一眼,就各自忙去了。
  何嬷嬷进了屋子,先同温晚说了弘历快到了。
  又道弘历当众罚了金氏。
  最后才是后院新提了一个格格。
  “黄格格,原是爷的宫女,伺候过爷,听说有两年了,今儿才给了位分。”
  所以不足为惧。
  温晚点头。
  黄格格?好像有点印象,好像也是个短命的?
  没等她细想,弘历就进来了,温晚刚蹲下,就被拉了起来。
  她低头,扯了扯弘历的衣袖:“这里皱了。”
  弘历随她的动作看去,果然是皱了一点袖子,是在苏氏那里逗三阿哥时,洒了点水,他想着来这里换,便只擦了擦,一路走来,已经半干,遂皱了点。
  “我先――”弘历停住了。
  因为他看到温晚在试图给他扯平袖子。
  原本说要去换一件便是的话被他咽了回去。
  此刻温晚离着他很近,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芍药香,最近她屋里放了许多芍药,怕是因此沾染的。
  温晚扯的差不多了,才收手,然后抬头看他:“您刚才说什么?”
  “今儿,都做了什么?”弘历温声道。
  一边拉着她在同一边炕上坐下。
  “我做了一朵芍药花。”
  温晚说着就要起身,弘历却不肯,仍拉着她,她急着拿东西,只能倾身越过他去够炕桌上的一本书。
  弘历见状,空出一只手替她拿了过来。
  温晚在他的膝盖上打开。
  里面赫然是一朵芍药干花。
  “别看现在脆弱的很,在书中再放几日便好了,当作书签,如何?”
  “极好。”弘历笑笑,伸手摸了摸那芍药花,然后才合上书。
  原是他给温晚读的那本。
  他复而打开,看到芍药花那里,分明是他读到的那页,眼角便露了笑意。
  “还做了一杯奶茶。”温晚继续道。
  这倒让弘历诧异了:“我以为你喝不惯那个。”
  “不一样的。”
  “我教您!”
  “你教我?”弘历笑了:“这话新鲜。”
  “莫欺少年穷!”温晚不满。
  “这话是这么用的?”
  “不止金银细软,还有学识,技巧,乃至经验…寡而少者,皆可谓之穷也!”温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弘历笑得厉害:“有道理。”
  温晚便有些得意,炫耀般小小声道:“我特地背的!总算用上了!”
  “您不觉得莫欺少年穷这句话十分有气势么!”
  “是有气势,你说出来,尤其有!”弘历努力正经的夸赞,但眼底的笑意太过明显。
  温晚娇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敷衍我呢,我让着你罢了。”
  “承蒙姑娘相让!”
  “罢了罢了。”温晚挥挥小手。
  被弘历一把抓住:“还请姑娘不嫌弃,教我一教,可好?”
  “既然你诚心诚意,我也没有不教的道理。”温晚矜持的颔首。
  弘历替她叫进了含珠,温晚说了句做奶茶,含珠就明白了,退了出去。
  温晚要起身去炕桌对面,可弘历偏不肯松手,拉拉扯扯的。
  “东西还未备齐,你急什么。”
  “一会儿的工夫罢了,您差这一会儿?”温晚无奈。
  “可不就差这一会儿。”
  温晚挣不过,只能等着,弘历瞧着她的神色,心跳猛的快了一些。
  她似乎要习惯了?
  没有那种抵触了?
  虽说无奈,但也是任由他握着了。
  这让弘历心中满足,故意将两人交握的手一并举起来在温晚眼前晃。
  温晚嫌弃:“您幼不幼稚!”
  一边却想趁弘历分心,用另一只手突然去掰弘历的手指。
  力量的悬殊,自然无法成功。
  还让弘历好一顿嘲笑:“幼不幼稚啊!”
  两人正闹着,含珠跟春然两个捧着东西进来了。
  足足两个大托盘。
  弘历倒是颇有意外,眼神看了过去。
  温晚趁机又企图拯救自己的手,却被早有准备的弘历反手拉进怀里。
  “知道这叫什么么?”
  “这叫弄巧成拙。”
  “还折腾么?”弘历笑道,宛如胜了一般。
  温晚轻哼:“您信不信,我哭给您看?”
  一招制敌。
  弘历哭笑不得,只能松手:“可不敢让你哭。”
  温晚娇哼一声起身,捧了一个竖杯给弘历。
  杯子里已经加了半杯牛乳。
  “这里放不下,我们需得去外头桌子去。”
  温晚示意弘历自己端着杯子跟她去外间。
  含珠两个也将托盘放了过去,里面是一个个大小均匀的白瓷碗。
  “红豆。”
  “糯米,杏子,玉瓜,葡萄,玫瑰花…”
  温晚一本正经的介绍每一个碗里的东西。
  所有东西都整齐的切成小丁,看着十分讨喜。
  “这些东西,随您喜欢,加上一些。”
  “但在这之前,要先入茶。”
  “这儿的茶呢,用的是点茶。”
  “您试试?”
  温晚将一套点茶的用具推了过去。
  “点茶啊。”
  “幼时倒见妹妹们做过,想来不难。”
  弘历说着,就直接上手了,一边做,一边笑到:“你这些东西备的倒是随心所欲,全无章法。”
  温晚正拿着一朵玫瑰花,揪着花瓣便含进嘴里。
  “是何味道?”
  “甜的。”
  弘历装作好奇又腾不开手的样子:“我尝尝?”
  温晚揪下两片,送到他的嘴边。
  她神情紧张,像是怕他咬到她的手似的。
  弘历见状,倒不敢逗她了,怕逗恼了,以后再有了防备,得不偿失。
  于是尽可能不碰到她手指的咬走了那两片花瓣。
  略微的甘甜,本算不上好吃,但是她喂的,便带了优势。
  “是别有味道。”
  温晚见他识趣儿,又用银签子,叉了一块儿杏子给他。
  弘历自不会放过这种机会,眼神示意,再来一块儿玉瓜。
  温晚照做,弘历嘴角的笑便有些抑制不住。
  很快,茶成了,温晚毫不犹豫的端过来,“分我一半!”
  弘历反应过来,笑着摇头:“原一开始你就不打算自己出力?”
  “我不会呀。”端是理直气壮。
  “点茶这么难,我怎么会?”
  “但我知道,您一定会。”
  “哦?”
  “您什么都会。”
  弘历的嘴角又压不下去了。
  “茶搅匀了,再添东西。”温晚示范如何搅茶。
  其实都是些花哨动作,根本对奶茶的味道不起任何作用…
  但动作美感十足,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弘历的眼睛有些移不开了。
  温晚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匀了你一半茶,你替我搅茶,两两相抵,如何?”
  弘历把自己的杯子放了过去。
  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不过是想再看一遍温晚专注又优雅的样子罢了。
  温晚替他搅拌好了,他也有眼力,自己端了回去。
  然后随意加了一勺红豆。
  温晚则加了不少东西进去,又微微搅动了一下。
  “您只要红豆?”
  “此物最相思。”弘历又添了一勺。
  “红豆就是红豆,何苦给人家扯上相思?”
  “这还让人如何下口?”温晚将本来舀起的红豆又放了回去。
  转而去舀了一勺梨块。
  “照你这么说,相思倒是不好了?”弘历已经习惯了她的语出惊人,倒是不气了。
  “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
  “您听听,不可怕吗?”
  “相思之词千万句,你偏背了最可怕的一句。”弘历一副的头疼样子。
  “有那么多?”温晚惊讶。
  “我只会背这一句。”她小小声。
  弘历没忍住,笑了:“又是戏里听的?”
  “嗯。”温晚点头。
  她挑起一整朵玫瑰花,给弘历放进杯子里。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这又是哪个戏里的?竟没听过。”
  “我自己想的。”
  “甚好。”
  温晚又挑了一朵玫瑰,放进自己的杯子里。
  “茶已成。”
  她举起杯子:“岁岁平安。”
  弘历也双手执杯,同她轻轻碰了碰杯沿:“朝朝喜乐。”
  两人相视一笑。
  虽说温晚眼中无甚缠绵之意,但两人如此自然亲近,弘历已觉满足。
  他饮了一口这所谓的奶茶,倒是比他想的好喝。
  甜而不腻,入口丝滑。
  他便顺从心意的又喝了一口,抬眼看向温晚,她虽坐的规矩,但神情惬意的很,两手捧着杯子,一小口一小口的,不曾停歇。
  “可要我分你――”
  “嘘!”
  温晚并没有看她,而是看向外面,手指在嘴边竖起。
  “您听。”
  弘历随她看去,隐约看到外头廊下挂了一串风铃。
  风铃声并没有多么特别,弘历能听出是翡翠球的声音。
  他回头看向温晚,只见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嘴角不自主的牵起,一只手慵懒的撑着脸…
  啧!
  真是惬意自在啊!
  虽说自己刚劳心劳力的替她料理敲打了后院。
  就是想她如此无忧无虑,自在纯粹。
  但看着她这般样子,还是忍不住想把她欺负哭…
  似乎察觉到他过于炽热专注的目光,温晚睁开眼睛,奶凶奶凶的倾身,捂住了他的眼睛。
  “怎么?不许看?”弘历声音沾了一丝欲望,低沉缠绵,偏他每每这时,都会变得慢条斯理,像是已经困住了猎物的花豹。
  “不许。”
  “我可是好人家的姑娘。”
  弘历没有趁机拉住温晚的手,而是任由她捂着。
  “哦?”
  “那,好人家的姑娘,可许了人家不曾?”
  “自然不曾!”
  “既然不曾许了人家,在下一见倾心,不知可否求娶?”
  “不可!”
  “哦?”弘历方握住她的手,笑看她,眼神危险又缠绵。
  温晚挣开他的手,“娶我的人,需得是个盖世英雄,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彩祥云,于万众瞩目中而来――”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弘历起身,将温晚从椅子上拉了起来,他低头,靠近她的耳边,低声道:“你想要的,世间只有一人可如此描述。”
  “万岁爷。”
  “不是!”温晚震惊。
  如果有的选,当然想选年轻的四爷!
  但现在是雍正十三年了!
  英雄迟暮啊!
  不过温晚很快反应了过来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真是封建思想害人啊!好的描述只能是皇帝!
  哦,你说可以是神仙?但人怎么能肖想神仙呢?!
  罪加一等!
  “我自然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
  “但,这话,不能对旁人言。”
  “乖。”
  弘历像是误会了什么,声音缠绵的不像话。
  这次温晚直接明白了。
  他以为自己在形容他…
  啧啧。
  阁下真是想多了。
  您就算是坐拥四海,也只是一个会生老病死的普通人。
  而那万千普通人仰慕的修仙者,历经磨难飞升而上,也不过是围剿他的十万天兵之一。
  阁下与他,都已经不能用云泥之别形容了。
  弘历没有看到,温晚眼睛里一瞬间的怜悯。
第49章
  弘历看不到温晚眼中的怜悯,他正满足的不得了。
  这几日因日夜处理国政造成的疲惫,因皇阿玛呵斥引起的失落焦躁,因富察格格一尸两命导致的一丝哀伤,因后院诸人的不安分带来的厌烦…都烟消云散。
  果然,只有温晚,能让他如此。
  心甚悦之。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我方想出了,给你的小字。”
  “心心。”
  “如何?”
  温晚??!!!
  好羞耻怎么办?!
  名字没毛病,若是从小做个小名也不错。
  若是热恋小情侣,情到浓时,叫一声心肝儿宝贝小羊羔都行!
  但现在…
  关系明显不到位啊!
  温晚听了除了羞耻,还是羞耻…
  阁下不会还要当着旁人的面这么叫吧…
  我是没良心,但我不是不要脸啊!
  “作什么非要取字?”温晚想挣扎一下。
  就算非要取,你的学富五车呢?
  给我取个晦涩难懂的不行么?
  “女子嫁人,夫君娶字,以示珍重。”
  懂了!
  闺房趣味儿!
  那就应该不会外传了…
  罢了!忍了!
  温晚后退一步,正要装作害羞。
  只听翠翠幽幽的道:“为人妾室,不敢称夫君。”
  “你今日来我这里,可是怜悯于我?”
  “你总说我变了!可知是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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