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空白喵【完结】
时间:2024-09-02 23:03:43

  温晚??
  还可以把不同时期的对话划拉在同一个任务里?!
  一直觉得翠翠就是个柔弱易推倒的小废物的温晚,第一次感受到了难度…
  先不说这几句话风马牛不相及,就是现在这个气氛…
  好吧,气氛过于暧昧了。
  她本意是让他放松舒适――她心知弘历这几天这么折腾,心情定然不会太好。
  虽说结果出现了一丢偏差,但问题不大。
  现在这三句话要是一说,不就白折腾了?!
  温晚心里叹了口气。
  任务还得做,人设也得立。
  独一无二的舒适自在感刚给他弄了个雏形,不能就这么功亏一篑。
  她还未想出如何开口,弘历倒是兴致勃勃:“我写来于你,可好?”
  也不管温晚应不应,只牵着她去书房,写在了纸上。
  “心之一字,意义良多,可今日我所思所想,唯有――”
  “心中无她人,只你一个。”
  “故名,心心。”
  听起来这名字取得没有任何技巧,全是感情…
  走心是吧?
  那我就走肾好了!
  温晚拿着纸的小手一晃,进而蹙眉,乃至整个人都晃了一下,眼看着就要摔倒。
  弘历立刻揽住了她。
  “这是怎么了?”
  温晚不答,已经站不稳当,在弘历怀里摇摇欲坠。
  弘历当即将她抱起来,一路放到了床上去。
  刚一放下,还未叫人进来伺候,蹙眉痛苦的温晚,就微弱的拉了拉他的衣袖。
  “不要太医。”
  “怎么能不叫太医?”弘历急了。
  “是怕喝药?”
  “那也不能不顾身子!”
  温晚轻轻摇头,仍抓着他的衣袖:“我只是,觉得,我好像听过你说的话…所以才…有些头痛…”
  “缓一缓,想必就好了…”
  弘历又惊又喜,莫不是温晚的记忆在复苏?
  那就更得请太医了。
  于是越发耐心的哄她:“只让太医看看,若还是因着失忆造成的,就不必喝药,好不好?”
  “不是同你说过了,让你不要去回想,偏不听。”
  “也不知道你是在折磨自己还是在折磨我。”
  温晚听了,缓缓把脸偏了过去。
  弘历起初不以为意,叫了人进来,让叫太医,又让何嬷嬷几个伺候温晚宽了外衣,才重新坐回床边。
  温晚的脸仍旧是往里偏的。
  弘历这才发现不对劲儿,轻轻给她扳过来,果然红了眼眶,但没有眼泪。
  “可是太疼了?”
  温晚不应,似乎极没有安全感一般,又握住了他的衣摆,紧紧的拽着。
  弘历见他这样,一时手足无措,只能试图去握她抓着衣摆的手,却发现她其实整个人在微微颤抖。
  而手里的衣摆仿若是她救命的浮草一般,她的手都拽的发白。
  弘历急的去摸她的额头,“不许想了。”
  “温晚,你看着我。”
  “温晚…”
  他凑的近,一声声呼唤,温晚仿佛从惊梦中回神一般,本来无神痛苦的眼睛,终于看向了他。
  眼泪终于流了出来。
  他抬手去给她擦,却见她忽的抱住了他的手臂。
  像是找到了一丝安全感。
  弘历见状,立刻改坐到床头位置,将她轻轻扶起来,然后抱进怀里,缓减她的不安。
  温晚随他摆弄,只仍抱着他的胳膊,弘历没有挣脱,只用一只手揽住她,另一只任由她抱着。
  半响,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弘历发觉温晚不颤抖了,才意识到他们如今的亲密。
  不过温晚显然只是极度没有安全感才如此的,自己若想得寸进尺,只怕再近不得她身了。
  因而弘历十分小心,揽住她的手,都规矩的很,生怕惊醒温晚回神。
  只是温香软玉在怀,又是两人头一回,弘历心神到底被拢住了。
  数着他越来越快的心跳,温晚轻轻道:“心字很好,我收下了。”
  弘历心跳又快了一些,心里的满足欢喜让他的眼底生出欲望,他克制着,正要叫一声来表亲呢。
  温晚很有先见之明的打断:“只是,为人妾室,不敢称夫君。”
  “谢王爷,赐名。”
  弘历心跳一缓,不知是不是气着了,还是心疼了,只是手上便用了点力,揽紧了温晚:“你还是不知我的心意么!”
  “与我而言――”
  “您今日来我这里,可是怜悯于我?”温晚打断了他。
  弘历皱眉:“这从何说起?”
  “你我之间,何来怜悯?!”
  温晚用头轻轻撞了一下他的胸膛,出了哭腔:“你又凶我!”
  这么一撞,弘历心都化了。
  那点儿觉得她怎么又闹的心绪还没完全成型,就散了,只剩了心疼。
  “没有凶你。”
  “是怕你不知我心意。”
  温晚不撞了,改成了无意识似的蹭了一下,委委屈屈的道:“你又何曾知我的心意?”
  “戏本里说,妾室能得主君眷顾,半是怜悯半是闲…总归没有尊重…”
  “我不想为人妾室。”
  “我才不是要同你的福晋比。”
  “我做不得你的正室,是天命所归。”
  “我不怨天命。”
  “可你明明说过,要十条街的嫁妆,送我风光大嫁,凤冠霞帔,明媒正娶…”
  “你总说我变了!可知是你变了!”
  她语无伦次,哭唧唧的,又蹭又撞,把弘历折磨的不轻。
  先克制住身体的欲望才反应过来:“你看到了?”
  她说的那段话,是他随手写在送她的一副画上的,那时候,还只当她是个小妹妹。
  熹贵妃刚给人赐了个婚,他带她偷偷去看,回来她羡慕人家的十里红妆,甚是好看,他便说来日要用十条街的嫁妆,送她出嫁,让她不必羡慕旁人。
  “嗯!”温晚闷声道,头又小小的在他胸膛蹭了蹭。
  “所以,你只是想做正室,无论嫁谁?”他的声音又变得危险。
  温晚揪着他胳膊的布料,忽的抬头,似乎鼓足了勇气:“自然!”
  “此话,当真?”他缓缓的道。
  应该是真的动了怒,一时间气势压人。
  温晚惊着了,把头往他怀里一埋:“你说呢?!”
  “你就是欺负我!”
  弘历挣开她一直抱着的手臂,抬手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他不想忍了。
  只想惩罚这个什么话都敢说的的小丫头。
  在温晚惊慌的眼神里,他的脸缓缓贴近。
  终是最后留了一丝理智,怕真的吓坏她,在唇落下的那一刻,用她的一根食指,点在了她的唇上。
  他的吻便自她的手指擦过了她的唇。
  一触即分。
  “这才叫欺负!”
  他看着她,眼底深邃,各种情绪交融在内,“让你入府为妾,是我委屈了你,必千百倍补偿于你。”
  “但嫁旁人这话,不许再说。”
  “再说,可就不是这么欺负了。”
  温晚泪眼朦胧,慌不择路似的,又埋进他的怀里。
  弘历笑了起来,颇有些心满意足。
  然而,温晚听到他的笑,恼怒的又凶凶的撞了撞他的胸膛。
  他还没压下去的火便又有些忍不住了。
  只能叹气:“你就磨我罢。”
  温晚身子一僵,随及从他怀里离开,动作之大,吓了他一跳。
  “怎么了?”
  弘历的手在她的肩头,稳住她,不让她倒下去。
  “您!”
  “趁人之危!”
  “非君子所为!”
  弘历??!!
  这是才反应过来?
  他顿觉好笑:“你个小没良心的!”
  “方才可怜的很,又哭又闹让人安慰,如今倒说我不是君子了。”
  “您闭嘴!”
  “不许提!”温晚急的,往前一扑,去捂他的嘴。
  结果一个不稳,又摔在了他的怀里。
  弘历张开双臂,逗她:“姑娘,还请自重!”
  温晚恼羞成怒,一头撞了上去,用了力,弘历一个闷哼,把她吓了一跳,方才哭红了的眼,兔子似的看着他:“您有没有事?”
  弘历心里一暖:“没良心的,还知道关心我?”
  “殴打王爷,罪当一百杖…”
  “我不怕死…怕疼…”
  弘历??!!
第50章
  弘历被温晚气的恨不得咬她两口,外头候着的宫人们,却听着里头气氛正好。
  被吴书来拦住的王太医,无奈的杵在廊下,吴书来倒是要让人给他搬个凳子上个茶,他哪里敢?客客气气拒绝了。
  又等了一刻钟,弘历方叫人进去。
  温晚先重新更衣,才让太医诊脉,自然无事,又说了些老生常谈的话,不过没提开药,许是吴书来暗示了。
  太医离开后,吴书来上前问可要摆晚膳?
  “嗯。”弘历喝了口茶,又看向屏风,温晚还在里头,不肯出来。
  “爷,您这衣裳,沾了水,奴才伺候您换一件可好?”
  蔚兰苑备着弘历三套衣裳。
  弘历低头看向自己的袖子,还有有些皱巴的胸前衣襟,不由笑了笑。
  什么沾了水?
  还不是那个小没良心蹭的。
  不过不换也不像话,他淡淡的嗯了声,去西间换了一身。
  等他出来,温晚也已经重新收拾了,在炕边坐着,玩自己手腕上的手串。
  听到他过来的动静,立刻停住手,防备又气鼓鼓的看着他。
  弘历哑然失笑:“还恼着呢?”
  温晚轻哼,别过身去,露出一段脖颈。
  弘历眼神在上面黏了黏,才艰难移开。
  正要哄哄她,却见吴书来捧着一个食盒进来了。
  “爷。”
  弘历看了眼食盒,永寿宫用的。
  “额娘给的?”
  “是!”
  “娘娘用膳,觉得这家常馄饨极好,心有所念,便赐了两碗,给您跟福晋。”
  弘历闻言眼神变了变。
  本来这也没什么,熹贵妃偶尔会赏吃食过来,只给他与福晋,以示亲近。
  他那时候觉得甚好,福晋身份要稳,后院才安稳。
  可现在。
  他第一反应是,温晚该多伤心?
  额娘难道就不想给温晚么?
  定然很想,但给不得!
  吴书来感受到弘历的气势变化,顿时觉得这食盒烫手的很。
  片刻,弘历终于开口:“放着吧。”
  “是!”吴书来赶紧端走了。
  气氛已经不复方才的旖旎,弘历走到温晚身前,试图说点什么安慰于她。
  却见温晚抬头微笑:“凉了,就不好吃了。”
  “去吧。”她复而低头,只戳了戳他的手臂。
  弘历分明看到她低头那一瞬间,眼底的茫然无助。
  凤冠霞帔,明媒正娶。
  不想为人妾室…
  方才种种,又涌入他的脑海,再看她这般有些孤零零的样子,亏欠之心,便不可遏制。
  要怎么补偿她,安慰她?
  金银珠宝,珍奇古玩?
  若她图荣华富贵,怕也不是今日这万千惆怅了。
  弘历默默坐下,同她并排。
  温晚没有排斥,她甚至侧头又微微笑了一下。
  可眼神,又是那种空无一物,一切都看淡了的样子。
  “浮华若梦,虚虚实实,我并不执着,既不执着,便无伤无惆,你莫要这样看我了。”她竟还安慰他。
  弘历再忍不住,轻轻拥她入怀。
  “心心。”
  “我知委屈了你。”
  “但我不悔。”
  “若我当初,听了额娘的话,不执着让你入府,恐怕现在才要悔恨,这府里,便没有地儿能让我舒心自在。”
  “是我自私了。”
  温晚自他怀里挣开一点,小手戳了戳他的肩头,“又说这话!”
  “翻来覆去。”
  “好没意思。”
  “还这样可怜巴巴的样子说,到底是谁受了委屈?!”
  “我尚且笑着呢!你这般模样,可是要我安慰?”
  “罢了罢了,那你往好处想一想,我在这里,可是荣华富贵,恩…还有锦衣玉食…你还给我养鸟儿…”
  弘历哭笑不得:“你这哪里是安慰我,我竟觉得是在打我的脸。”
  “这就算好了?”
  他看着她:“我曾笑那玄宗为取新鲜荔枝,差点绝了那青叱拔一脉,可现在,我想的是,若你有想要的,我必不惜一切代价为你取来,只是区区跑死几千匹马,又何足挂齿。”
  “你可知我的心意了?”
  您可真会举例子。
  杨贵妃死的多惨你是没学么?!
  “知道了!好感动!好欢喜!”温晚笑着点头。
  弘历气的捏了捏她的脸:“你分明不知道!”
  “如此敷衍!”
  他把自己都感动的不行了,愣是感动不了这个小没良心的!
  温晚叹了口气:“可我应该不爱荔枝。”
  “再者,我饿了。”
  弘历又深深看了她一眼:“好,用膳。”
  那碗家常馄饨,弘历最终只吃了一粒,也没有做分给温晚这样的蠢事,温晚便权做没看到。
  用了晚膳,吴书来趁着温晚离开更衣得空儿,跟弘历道:“爷,今儿的折子已经送过来了。”
  弘历嗯了一声。“皇阿玛今儿身子如何?”
  “太医说,今儿好了许多,只是万岁爷心情郁郁…好像是,念起了敦肃皇贵妃…”
  弘历没有什么反应,点了点头。
  “不是让礼部给皇贵妃再定一个谥号,待皇阿玛追封。你以我的名义,再去催一催,让礼部,明儿就上折子。”
  “是!”吴书来躬身退了出去。
  他有差事,伺候的就成了李玉。
  李玉在后头听到了几声,只一个敦肃皇贵妃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事儿爷回宫里给熹贵妃请安时,他也在伺候着,听了几句,爷要讨万岁爷欢心,继续给敦肃皇贵妃追封,可到底怕伤了亲额娘的心,所以事先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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