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空白喵【完结】
时间:2024-09-02 23:03:43

  温晚又犹豫了。
  他却不急了。
  耐心的等着,甚至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指,他力度控制的极好,温晚看起来都没有发觉。
  烛光闪了一下,温晚终于抬头。
  “不。”
  弘历闻声笑了,他的手指不再试探,转而握住了她的手。
  “怕做噩梦而已。”温晚小声道。
  “嗯。”弘历的声音里全是笑。
  温晚一边别过脸一边试图抽回手,未果。
  温晚不死心,用了力,还很搞笑的用另一只手握住手腕助力。
  还是未果。
  “以前是我让你。”弘历仍是笑得腻得慌。
  “今儿,不想让。”
  温晚气了,拿眼睛瞪他。
  他看着可爱,更不想放手了,就这么看似毫不费力的牵着,一边同她说别的。
  “我今儿得了一味好茶。”
  “一年只得十两的古茶。”
  “没有名字,本想请皇阿玛赐名的,皇阿玛觉得,生在茫茫山野,已非寻常之物,不必以名束缚。”
  “故而不定名字了。”
  “我得了三两,尽数给你罢。”
  “若我想喝,就来同你讨一杯,如何?”
  三两等于一百五十克,泡一次怎么也要五克。
  也就是说这点茶带着茶叶碎渣,也就能泡三十次。
  温晚计算好后,认真的道:“三两,按理来说您可以来喝三十回,但万一有损耗,那估摸着就二十八九回。”
  弘历愣了。
  她在说什么?!
  这种含情脉脉的时候,她跟我算三两茶叶能喝多少回?!
  他气的心口都疼。
  惩罚似的,手上用了点力,可看她吃痛皱起了脸,又舍不得了。
  “疼吗?”
  温晚另一只手拿过去,去努力包住他的手,然后奶凶奶凶的用力。
  “疼吗?”
  弘历大笑:“疼。”
  又道:“是我不好。”
  温晚松开手,随手缠住自己的头发:“没有不好。”
  “嗯?”弘历一时能明白,下意识嗯了一声。
  温晚微微低头:“您没有什么不好。”
  弘历一怔,随即有些不可置信的大喜。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没有不好?你心中这样想的?”他轻声问,深怕吓着温晚,她再改口不认了。
  温晚点头:“您长的好,身份尊贵,体贴入微…我既不瞎,又不傻,自然如此想的。”
  话是好话,可她的眼神太坦荡了。
  弘历看了片刻,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没有什么不好。
  但跟她爱不爱他。
  没有什么关系。
  他再次跟自己说,不急。
  这才几日?
  已经算是有进展了不是么?
  弘历收拾好情绪,若无其事的笑了笑:“我长得好看?”
  “嗯。”
  “您是想要我用点什么成语夸您?”
  “不用,这样就够了。”
  “你长得也十分好看。”
  温晚立刻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弘历笑得温柔:“是,我的晚晚最好看了。”
  晚晚?!
  不不不!
  这个发音在宫斗剧里向来不太吉祥!
  温晚整个人忧伤下来:“不要晚晚。”
  “晚晚是您叫她的名字。”
  “我画里见过您写的。”
  弘历立刻明白,她说的她是她自己。
  她总觉得自己不是过去的自己了。
  “那就不叫晚晚。”
  “可定要想一个最珍重的名字于你,现在倒不能立刻得了。”
  弘历的架势像是要立刻沐浴焚香然后冥思苦想的样子。
  温晚:其实不取也可以。
  不过也不差这一个名字了。
  前世网名都好几个,每个游戏里都不一样,末世后代号也换过几次,直到队伍固定才不再换了。
  如今就当再多一个网名了。
  于是便嗯了一声。
  弘历却回过了神,后知后觉,温晚不肯要这个过去表示亲呢的名字,是不是其实是心生醋意?
  因为过去的她同自己的亲近?
  而她自己本身也未察觉?
  那不妨试探一二。
  “前儿我还得了几样东西。”他道。
  温晚以为他是想不出名字便换个话题而已,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
  “燕窝,还有雪蛤和一株雪莲。燕窝给了福晋,雪蛤给了苏氏。”
  “还剩了雪莲,今儿给你带来了。”
  温晚都惊了。
  还送药材?!
  一根参引发的惨案刚结束呢!
  “雪莲可是同参一般?”她忧伤的道。
  弘历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立刻后悔了。
  就多余这一步试探!
  “并不一样,雪莲甚美…摆着做个花景儿用的…”弘历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温晚噗嗤笑了:“那您还得送我一个放雪莲用的花缸。”
  “空蓝釉才配,我让人烧一炉给你。”
  “刚好一并烧一套同色的落地瓶,园子里的绿玉荷花要开了,到时候给你摆在这些地儿,抬眼就可见。”弘历随手指了几个角落。
  “我觉得你是在嘲讽我懒得出门赏花。”温晚佯叹。
  “不识好人心。”弘历抚额笑道。
  “天热起来,本就不想你出门。”
  “不出门,便不看就是了。怎么非要摘了来?”温晚胡搅蛮缠。
  弘历却喜她这样作,故作无奈问她:“那你说如何?我替你引池水而来,在你后厢书房后,种一片荷花,如何?”
  “那岂不是更加折腾?”
  温晚自己用双手捂住眼睛:“您会把我惯坏的。”
  弘历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她却别过脸,不肯看他。
  “不想被惯坏?”他问。
  “人之常情罢了…”温晚强撑着硬气。
  “你把我惯坏了,以后我可怎么办啊?”
  温晚长叹一口气,不再回避他的眼神,掰着手指算账似的道:“若是我死了,您的偏爱还未停止,那我这一生尚且不错,可若我还活着,您的偏爱戛然而止,那我就是掐着时辰死了,也是心有不甘啊!”
  “这个道理对不对?”
  弘历把她手指抓过来:“你现在就能把我气死!”
  温晚敷衍的哼了声:“人嘛,要面对现实,要看开,要想透,现在快乐都是一时的,都会过去的,不能沉迷,否则――”
  弘历:“你再这么胡说八道,我就――”
  “就什么?!”
  “就要打我不成?”
  “你看你看,这才几日,我说的果然没错吧…”温晚摇头晃脑,就差背一段文言文了。
  弘历气极反笑,他们本来隔着炕桌而坐,他单手将炕桌拖到了后面,温晚一下子无处可藏。
  然后他慢条斯理的看着她:“继续说。”
  温晚立刻自己捂住嘴,摇头,一句话从指头缝里模糊溢出来:“佛曰:识时务者为俊杰…”
  “佛曰?”弘历声音低了下来。
  温晚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
  弘历倾身,一只手拦住她,不让她再后退,然后他自己正起身子,温晚就被带的一个踉跄,扑进了他的怀里。
  他依旧气定神闲,空着的一只手还好心的替她拨开了垂到眼眉处的流苏。
  “这步摇,你戴两次了。”
  “是不是给你打的首饰,还不够?”
  温晚听着他近在咫尺的声音,一动也不敢动,刚才的小嚣张不复存在:“够了。”
  “可我觉得,还不够。”弘历在她耳边轻笑。
  “怎么能够呢?”
  “于我而言――”
  “给你再多,也犹嫌不够。”
  “你整天这么想东想西。”
  “可见是我,对你还不够好。”
  “是我的错。”
  他一句一句说的很慢,声音擦过温晚的耳朵,温晚恰当的红了耳,进而是整张脸。
  弘历看着,满意至极。
  他将温晚扶正,然后双手皆松开。
  “进去歇着吧。”
  温晚表情迟顿的抬头,似乎不明白话题怎么到这里了。
  “还是说,你还要跟我再说会你那个佛曰――”弘历笑的十分暧昧。
  温晚回神,小鹿般跑了。
  弘历无奈的叹了口气,而后叫了李玉进来。
  李玉看到挪开的炕桌,心里啧了一声。
  “泡壶浓茶,折子都拿进来罢。”弘历慵懒的半躺着。
  “爷…今儿您已经喝了两壶了,再喝伤身啊。”
  “闭嘴吧你。”弘历笑骂。
  不看折子,他今晚可就难熬了。
  第二日,温晚起身,就知道弘历还未走,也不以为意。
  等她穿戴好出去,只见凌乱的炕桌,折子堆了一摞,炕上还有两摞,桌子上还有已经熄灭的五个烛台。
  着实惊了一下。
  “您…一夜未睡?”
  “小睡了一会儿。”弘历扔掉最后一本折子。
  吴书来立刻上前开始收拾。
  “你先那边坐会儿,这里被我沾了墨,让人换了再说。”
  说着他自己也起身下来,要去西间洗漱。
  吴书来一边收拾一边抽空冲温晚笑道:“格格,奴才们劝爷去西间书房看折子,可爷怕离着远了,您再睡不踏实,竟是不肯。”
  要说这不要脸,还得是吴书来。
  李玉就是嫩了点,这种话是不好意思挑的这么明了的。
  他都这么说了,温晚怎么也得装的感动些。
  早膳时候,就给弘历盛了一碗汤。
  这时候伺候的又换成李玉了。
  他心里哎呦一声,这位主儿可算想起来伺候爷一回了。
  倒是再布一道菜啊!没看奴才都停顿了给您机会么!
  很可惜温晚听不到他的心声。
  盛了一碗汤,就完成任务了。
  饭后,弘历拉着温晚,在院子里走了走,他坐了一夜,身子需要舒展,温晚也需要走动下,总窝着对身体也不好。
  “王爷,您会武吗?”温晚看着弘历的站姿突发奇想。
  “你猜。”弘历戏谑的看着她。
  “您说您百步穿杨,那想必是会武的。”
  “要看么?”弘历。
  “射箭?”温晚张开双臂,比量了一下,“可这院子没有百米。”
  “不是要看我会不会武?”
  “至于射箭,回头带你去围猎就是了。”
  “好。”
  “李玉。”弘历叫了一声。
  明白什么意思的李玉下去准备了。
  他心里那个苦啊疼啊。
  爷这几天累成什么样儿了,昨晚儿就睡了一个时辰,这大清早的,还要练武给格格看?!
  这万一――
  啊呸!
  他偷偷给了自己一巴掌。
  爷身体好着呢!
  李玉捧着刀,还带了一个侍卫回来,颇为安慰的是,温晚没有听从弘历的要求,坐在廊下,而是站在院子里看。
  侍卫是弘历常用的,应该是经常陪练,所以行礼后十分自然熟悉的就摆好了姿势。
  弘历并没有什么花里胡哨起手的动作,他刀一抬,整个人都凛冽起来。
  两人对招,也不过一炷香。
  同温晚想的不一样,不是那种飞檐走壁,跟吊了威亚似的动作,但又充满力道,如今见过的散打比赛,也没有的招式。
  温晚不会形容,不过看的倒是心满意足。
  还小小的鼓了个掌。
  李玉脸都要黑了。
  爷成卖艺的了!
  也不知道给爷擦擦汗!
  恨铁不成钢的李玉使了个眼神给何嬷嬷。
  何嬷嬷明白,但爱莫能助。
  她要保护主儿的原生态,主儿不想给爷擦汗,必然有主儿的道理…
  好在弘历自己比较主动,抽过温晚的帕子,擦了擦额头。
  “一炷香就这么累了么?”温晚语气有些遗憾。
  弘历被她的语气气的牙痒痒,“若是打你一顿,是不用这么累的。”
  “好端端的,怎么又要打我?”温晚不满。
  “那你好端端的,嫌弃我?”
  “我哪里嫌弃你了?”
  “你这语气,还不是嫌弃?”弘历还是牙痒痒,恨不得啃她一口才解气。
  她还小,自己碰不得,不然,怎么都饶不了她。
  偏这话又不好说出口。
  只能把她猛的抱起来,一路回了屋子。
  本想往炕上一扔泄愤,可舍不得,还是轻轻放下了。
  “你就闹罢!”
  “都给你记着。”
  温晚莫名其妙,“我又没说您不厉害。”
  “只是卖艺一炷香也收不了多少银子啊!”
  “你说什么?”
  “什么卖艺?!”
  “你从哪儿知道的卖艺?!”
  “看戏。”温晚老实回答。
  弘历反应过来,他额娘不就爱看那些戏码么!
  她学的倒快!
  “所以你想爷去大街上卖艺?!”
  “就…突然想到的…就…觉得您好厉害…”
  “您卖艺,我收银子…”
  温晚越说声音越低,倒是还知道心虚。
  弘历看着她,好不容易克制住了,没有把她拖过来咬一口。
  她好歹想的是,和我一起…
  说明…
  她的下意识里,同我是一体的…
  她想这些,可能是想外头的日子了…
  弘历安慰着自己,然后温柔的道:“我如今不好去街上四处走动,过一阵,定带你去街上走走,可好?”
  温晚点头,虽不知话题怎么到了逛街,不过还是欢喜的问:“去看卖艺的?”
  弘历脸又黑了:“不准看!”
  温晚立刻摆出一副你凶我,我哭给你看的样子。
  弘历顶不住,自己泄了气:“你想看练武,我给你看就是了。”
  “做什么看旁人呢?”
  “可您只能练一炷香…”温晚委屈巴巴。
  “可以更久!”弘历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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