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德拉科马尔福和恋爱中的折磨——EstherM【完结】
时间:2024-10-18 14:34:51

德拉科把他推开。“滚开点,你这四眼八婆。”
“你对赫敏有什么企图?”
“企图?我们又回到了维多利亚时代吗?你是她的父亲不成?”
“回答我的问题,马尔福。”韦斯莱用估计是想要表示威胁的口吻说。(但实际上并不太吓人,因为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脑袋还靠在德拉科的肩膀上)。
“我没有任何企图。”德拉科说,“放开我。”
他把韦斯莱推开到一臂距离。
“你真好闻。”韦斯莱说。“他真好闻。”他对波特重复道。
“是吗?”
波特凑过来也闻了闻。
“滚开。”德拉科说,把波特也保持在一臂距离外。
“你对她做了什么吗?”韦斯莱问道,一只眼睛怀疑地眯着(另一只眼睛闭着,正在打盹)。“给她灌了爱情药水?”
“他妈当然没有——女人总是会爱上我——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个新概念——”
“那你呢?”波特问,“你爱上她了吗?”
“我——这不关你的事——你怎么不问她有没有对我下药?”
“因为她不是一个——一个像你一样的流氓。”波特说。
“一个恶-恶棍。”韦斯莱说。
德拉科本来想要“切”一声的,但他实在是太醉了,以至于最后只轻蔑地吐出一句含糊不清的东西。“你们都被她的完美天使表象欺骗了。她实际上是一个比我坏十-十倍的家伙,这就是为什么我——”
“你什么?”波特问。
“…喜欢她。”
“你喜欢她。”
“是的。”
“你是她的傲罗,你知道不?”波特说,用手指着德拉科的方向含糊其辞,“那是不专业的。不允许的。”
“不-不专-不专业的。”韦斯莱重复道。
“曾经是她的傲罗。而且我从来没有——我们从来没有越界——或者就算我们有,它也没有真正发生——”
波特眨了眨没有焦距的眼睛。“到底有没有?”
“梦。在窗台边。幻想。在西班牙。都不是真事儿。是萨温节,知道不?我们在火边喝醉了——真的——你不得不佩服西班牙人,他们知道怎么做酒——或者是凯尔特人?总之,那都是——幻想——华丽的幻想——”
“别再跟我们谈你的幻想了。”韦斯莱说,看起来开始慌了。
“不过,它们真的棒极了。对了,我最喜欢的一个是当她——”
“别。”波特说,用手按住德拉科的嘴,“别说了。”
德拉科打掉了他的手。“为什么你的手黏兮兮的?”
波特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手指。“糖浆挞。”他坚定地点头宣布。
“这儿没有糖浆挞。”
韦斯莱努力想要帮忙,把自己的火焰威士忌倒在了波特的手上和德拉科的鞋子上。
“谢谢。”波特在袍子上擦手时严肃地对韦斯莱说。“你是位真正的朋友——”
“你这个白痴。现在我的脚趾头都湿了。”德拉科生气地说。
“——不像马尔福,他就是个傻逼。听着,马尔福——如果你敢桑害她——”
“桑害她?”
“——伤害她,我们就一定会桑害你的。杀了你。”
“无情地杀-杀了你。”韦斯莱说,“放火烧了你的房子。解放掉你的奴隶。”
“我绝不会做任何桑害她的事的。”德拉科难得地、醉醺醺地、完全坦诚地说。
“你不会?”
“不会。她是——我——对,这他妈的不关你事,我刚才已经说了——”
韦斯莱抓着德拉科的衣领,带着一种悲伤的绝望,说:“你保证你永远不会做伤害她的事?”
“是的。”
韦斯莱把额头贴到德拉科的额头上,盯着他的眼睛。“我觉得他说的是实话。”
“别这样——从我身上滚开——你又不是一位摄神取念大师——”
“我们需要为他送上我们的祝福吗?”波特问道,皱着眉头看着空气。
“我不需要你那狗屁祝福。”德拉科说。
“这对赫敏来说很重要。”韦斯莱说。
“她也不需要。”德拉科说。
“告诉他,如果他伤害了她,我们会杀了他的。”波特说。
“我们已经说过了。”韦斯莱说,“应该吧。”
“哦对。”
“你觉得我们应该现在就——杀了他吗?”韦斯莱问。
“先发制人?”波特问。
“嗯哼。我觉得对我们来说这种主动挺对的。”
“我喜欢。”
德拉科把韦斯莱推开。“他妈的——别对着我吐气了,韦斯莱——呕,你怎么这么湿——为什么所有东西都又湿又黏——滚开。好了。我永远都不会伤害她。她对我真的很重要。我关心她。非常在乎。有点太在乎了,真的。甚至在乎到有些愚蠢。我希望我并不是这样。但——我的确在乎,而且——无论如何,这对话都不是我希望与你们这些流口水的低能儿进行的。如果我伤害了她,你们可以杀了我——但我不会——我绝不会——就算有伤害,那也会是她伤害了我——这是我的担忧——这是我的博格特——行了吗?可以到此为止了吗?”
波特和韦斯莱眯起了眼睛,但不清楚他们是在试图理解德拉科的自言自语,还是仅仅在睡觉。
“我觉得他过关了。”韦斯莱说。
波特点了点头,说:“我很满意。”
“哦?”德拉科说,“是吗?很好。现在滚一边去吧。我需要换鞋,因为你显然没有能力把杯子举平——图比!新的鞋和袜子,谢谢,韦斯莱做坏事了。”
他们重新加入了聚会,喝了更多的酒,在一片醉醺醺的欢声笑语中消磨了这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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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在一张沙发上睡着了。黎明时分,他带着僵硬的脖子和刺痛的头逐渐转醒。
他站了起来,跨过东倒西歪的,处于不同意识状态的身体。格兰杰无处可寻。
亨利特正在沙龙里走来走去,在每一个打鼾的客人身边放上一个羊角面包和宿醉药水*。
“小姐在哪里?”德拉科问。
“我想她是去透透气了,先生。”亨利特说,“需要我将她叫来吗?”
“不,不——我会去找到她。”
德拉科喝下了一瓶宿醉药水,然后站在窗前,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一切都还好吗?”亨利特问。
德拉科把他的额头贴在冰冷的窗户上。“不。”
亨利特走了过来。“怎么了?”
“亨利特?”
“嗯?”
“我被——我被蛊惑了。”
“啊!”
“我全心全意地为她坠入了爱河,亨利特。我的全部身心。”
亨利特放下了她那盘羊角面包,激动地拧着双手。
“先别急着高兴。”德拉科说。
“不吗?”
“不。我还没有告诉她。但我要去告诉她。我要去袒露真心了,亨利特。”
亨利特看着他离开,眼里含着泪水,双手紧握在胸前。
“祝您好运,先生。”她悄声说。
十二月的黎明照亮了东方的天空。
德拉科在银色的白桦树和升腾的薄雾中,找到了在树丛中缓缓走着的格兰杰。天寒地冻。
走在小路上的她看起来苍白而疲惫。她把自己裹在什么披肩里。那披肩十分可疑地看起来像是从德拉科的手帕变形过来的。她的头发只夹起了一半,从背后翻卷而下。
她在远处发现了他,停了下来,看着他在被冻住的荆豆和蕨类植物中向她走来。
她身上的一切似乎都不寻常地,更清晰了,更尖锐了。薄雾从张开的嘴唇间弥漫开来。手指抓着披肩。明亮的眼睛周围有着浓密的黑色睫毛。
“你醒得倒还蛮早。”她带着一种柔和的惊喜说。
当德拉科继续像个为爱痴迷的白痴一样盯着她时,她问道:“你还好吗?有什么事吗?”
他被一种属于傻瓜的勇气吞没了。一种属于白痴的勇气。
尽管如此,它也是一种真正的勇气。在这之后,事情将不再如从前。
“是的,有事情。”德拉科说。
“哦?”
“是很重要的事。我需要——我需要告诉你一些事情。这很愚蠢,而且可能是个错误的决定,但如果我不说,我感觉我就要被它吞没杀死了,所以——”
格兰杰好奇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种严肃——是她解决难题时的眼神。她把披肩围得更紧了。
好吧,他要为她解开这个该死的难题了,就现在。
“我不想维持平衡了。”德拉科说,“我不想再镇压了。”
“ …平衡?”格兰杰重复道,“镇压?”
“那些——来来回回——不敢做更多——不越雷池一步。那些把我自己的过失咎于酒。假装我不关心你——假装我不会为你而去死——虽然,我想这机会已经错过了。那些否认——压制——心灵的慢慢窒息——所有这些。”
德拉科花了一会儿时间来让自己镇定。
但一点都没有镇定下来,他继续道:“你——该死得聪明美丽,超越——一切。实际上,一个人能拥有所有这些特质是很不公平的。我想成为‘你的傲罗’之外的人。我想让你,成为比我的目标人物,或治疗师,或任何你的各种各样的——头衔——更多的人。尽管我们所有的过去,我还是爱——我早已爱上了你。我发誓,这是最真诚的反抗。我知道这是错的——不恰当的——违反了所有的协议——所有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我做了一个男人能做的一切来平息它们,但我——失败了。你让我难以招架。我无从抵抗。你在我的防线上找到了裂缝,你把它们撕成巨大的血淋淋的裂口,然后来到了我的心里,像某种黑暗中的曙光。最糟糕的是,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这样做的。我知道你并没有要求这样做。我知道你只是在做你自己,你那愚蠢的、聪明的、善良的自己。但事实证明——你是——我想要的一切。”
他不敢看她。她的眼里有泪水。
“好了——现在我他妈的让你哭了——真是好极了——”
“我-我?”格兰杰用颤抖的声音说,“是我在找裂缝?明明是我承受不了你。”
“什么?”
格兰杰深吸了一口气。“我一直试图控制它,但它——比我强大太多。我不想要它——我从未想要它——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不,我知道的——我想能有一个该死的夜晚,让我不会想着你。我想当和你在同一个房间里时,不会觉得如果我不触碰你——又或者如果碰到你——我就要去世了。我想让我的脑袋,还有我的心,重新属于我自己的。但是你把它们占满了,你这个白痴——你把我逼得走投无路——”
她抹掉一滴眼泪。“我只想要有——一个该死的和平时刻,感觉到你没有在我的大脑里,但这要求显然是太多了。”
“那我呢?我不能——不能把对你的思念从我脑海中赶走。你——你的微笑——你做算数占卜的样子——该死的西班牙——”
“那你知道我的迷情剂是什么味道吗?”
“那你知道你如何让我在夜里魂牵梦萦吗?”
“我讨厌这样。”格兰杰吸了吸鼻子,“这糟糕透了。我讨厌不——不受控制——我不应该对你有任何感情的——这都是你的错——”
“我的错?”
“你为什么非要这么——?”
“怎么?”
格兰杰绝望地把双手甩向空中。“这么这些一切!你本应是一个傲慢的、能力一般的傲罗!你本不应该是一位在关键时刻会变得有趣、可爱、英勇和——有绅士风度——的家伙。你本不应该是一位把我迷得晕头转向——更糟糕的是——像只虫子一样一步步爬进我的心的人——”
“你在说你自己吗?”德拉科生气地说,“你才是那个像虫子一样无孔不入的家伙。你本应该是一个令人——令我——难以忍受的书呆子,而不是一个最终让我像一个被爱情砸昏了头的、痴情的愣头青一样,渴望你的陪伴——笑声——亲吻——的人。你知道为了把你从我脑海中赶走,我进行了多少次该死的约会吗?”
“我还和那个笨蛋园丁约会了呢!”
“什么?”
“是你把我送进去的。”
“神啊。”
“我怎么能爱上你?你可是德拉科·马尔福。”
“那我呢?爱上赫敏·格兰杰?还他妈的爱得死去活来?我根本不信爱。我甚至无法说出这个字,说出它的感觉怪的不行。”
“我就不应该接受这个安排的。”格兰杰对着天空说,“从我看到那封愚蠢的信上写着你的名字,告知我你被分配给了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应该坚定地要求换人。”
“我试过了。”德拉科说,“但结果只是被某人告知别有什么‘格兰杰情结’——但好吧,看看我们现在——”
“‘情结’?”
“——现在我真的有了——是的,‘情结’——一个巨大的、该死的、超出他们最疯狂的想象的、关于格兰杰的情结。”
“我并不想你有关于我的情结。”
“但就是有了——而且还不只。”
他们沉默了下来。格兰杰又擦去了一滴眼泪。德拉科向她走近了一步。两人的手伸向对方,握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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