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阴茎——但很轻,因为照这速度,单从视觉和听觉上,他就能在一分钟内高潮。
她的一只手顺着自己的乳房摸了下去,挑逗着自己的乳头。
“艹,格兰杰。”
她的回答是一个微笑的“唔嗯。”
她向德拉科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到她身后去。而他,毫无疑问,很乐意爽快地照做了。
现在他可以在镜子里看到他们两个人。格兰杰弯着腰,用手指勾着浴缸的边缘。水柱在她面前翻腾,后面则为德拉科打开着一道非常潮湿粘腻的入口,就在水平面之上。
他把手扶在了她的臀部。(顺便说一句,它们的确是很好的把手。)
进入的过程不如说是挤入。德拉科将格兰杰完全填满了。他看着自己进入她的身体,当他把自己挤进去时,他的龟头更加打开着她的身体。而他再次抽出时,她的湿润则和他的交杂在一起。
他把自己重新推入——每一寸的深入都叫嚣着美好——喷嘴喷出的水流在他的睾丸上翻滚。
“我可能只能坚持——四十秒。”
她的回答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没关系——我们有——一整个早晨——”
德拉科不确定他是否曾在镜子里看到过比这更让人性奋的景象——格兰杰,在高潮的边缘徘徊,她的乳房随着他的插入而前后晃动。
他看着她迎来高潮,她湿漉漉的手紧紧抓着浴缸边沿,她的阴户紧紧夹住他的阴茎,长时间地抽搐着。她咬着牙喘息,脸贴在前臂上。
从他的龟头一直到他的蛋蛋的神经末梢都充斥着她的感觉、水的温度和泡沫的喷射。德拉科再也无法忍受,和她一起来到了高潮,尽可能地将全部精液都射到她的体内。
他们喘息着。格兰杰从现在正刺激着新的敏感带的喷嘴边移开。德拉科的阴茎从她体内滑出,将精液和她粘稠的体液滴入水中。
他们又沉入了浴缸,头靠在边缘,对着天花板喘息。
格兰杰首先恢复了过来。她吻了吻德拉科愚蠢地张着的嘴,然后自娱自乐地按起各种按钮,研究着各式各样的肥皂泡种类。
“我,个人而言,觉得已经干净并可以继续了。”格兰杰说,“干燥咒*?”
当血液开始回到他的大脑时,德拉科开始感觉到他可能要碰上奇妙的体验了。也许格兰杰做爱就像她做任何事情一样——绝对彻底。
这将会很有意思,因为他也,为自己在这方面的百分百详尽度而自豪。
他们离开了浴缸。
“干净到可以被吃干抹净了?”德拉科问,把干燥咒*对准她。
“你知道吗,我正在想我们还没吃早餐呢。”
“我会让厨房送点东西上来的。”
“太好了。”
“草莓和奶油?”
格兰杰的眼睛因为愉悦而变得明亮起来。“草莓可以不要。”
“没问题。”
德拉科套上一件丝绸睡袍去下达了命令,格兰杰则在镜子里试图做一些头发管理。
当她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时,脸颊上还飘着粉红。一篮子吐司正等着她,还有煎蛋和新鲜的草莓,以及一桶大得离谱的淡奶油。
“一整桶。”格兰杰盯着它说。
“亨利特十分倔强。我们要不要在里面游个泳?”
“看来我当时应该放任你买那艘船的。”
说到船,德拉科在吃早餐的时候,鸡巴一直呈现着半起的桅杆状。当格兰杰注意到这一点的时候,她乐得不行。
“那条晃来晃去的东西溜出来了。”她说,用叉子指着德拉科的裆部。
“我并不认为这可以算作‘晃来晃去’的东西。”
“你说得对。与其说是其他,不如说是‘肿胀’的东西。”
德拉科往下看了看。“上次我穿着睡衣和你在一起时,它就想要溜出来了,但你当时光忙着为苏联的水利工程感到震惊了。”
格兰杰笑了起来。“我需要转移注意力。”
“哦,从什么地方?”
格兰杰假装在忙着吃一颗草莓。
“从我出浴的景色吗?”德拉科逼问道,“是不是?告诉我。”
“绝不。”
“在刚才泡了那样一个澡之后,你居然还在我面前羞口羞脚?”
“因为那不会导致你令人窒息的自鸣得意。”格兰杰吸了吸鼻子说。
“所以你的确想要玩弄我那‘晃来晃去’的东西。”
格兰杰带着极度恼火的矛盾情绪啜饮着她的茶。
德拉科向椅背靠去。“你就是想。如果你没有的话,你会疯狂否认的。”
“都是猜想罢了。”格兰杰看着他和他的嘴角自鸣得意的笑,“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呃——我要把你淹没在淡奶油里。”
“我确实打算在今天早上的某个时候脸朝下躺在里面。”德拉科说着,嘴角的笑意不断扩大,“好吧,至少我不准备在这里羞口羞脚——我很乐意承认,我当时的确很想在那个房间里和你做爱,反复地,持续三四天地做爱。但是你不得不去拯救世界。真是让人受不了。”
格兰杰对着她的茶杯笑了。
“现在是你自鸣得意得让人窒息。”德拉科说。
“挺好。”格兰杰说。
“告诉我你当时想要和我上床。”德拉科说。
“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格兰杰说。
“是吗?”
“嗯哼。”
“安全词?”
“纳威。”
“上帝。”
“我知道。”
“到床上去。”
格兰杰用一种懒洋洋的姿态向他甩了甩胳膊。于是相反地(更棒地),他直接把她抱到了床上,公主抱。
倒不是说他已经在想新娘的事儿了,又或者彻彻底底把她娶回家,又或者其他什么的。【notes:公主抱Bridal-style,直译‘新娘式’。】
他把她放在了他的床上,然后停下来欣赏着在白色的床单和蓬松的枕头之间的她——她的辫子横在他的枕头上,她的乳房被浴巾挤压在一起,还有她马上就会被他露出来并好好享受的、半遮半掩的大腿。
“怎么了?”当注意到他在站着发愣时,她问。
“在享受这一刻。”德拉科说。他解开了固定她的毛巾的扭结。“感觉像在拆封一件美好的礼物。”
“我不确定这个礼物到底是给谁的。”当德拉科忍不住弯腰沿着她的锁骨亲吻时,格兰杰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那么,就祝我们两个人圣诞快乐罢。”德拉科说。
他把装着淡奶油的容器漂向他们,然后变出一个眼罩。“可以吗?”
“哦~可以。”
“太好了。”
“‘晃来晃去’的家伙看来是终于忍不住完全探出头来了。”格兰杰说着用指尖沿着他现在已经从睡衣下探出头的鸡巴一路挑逗。
德拉科让她摸了一会儿,随后把她的手扯了下来。“虽——虽然这极其愉悦——但,这,应该是关于你和从你口中哄骗出招供的。”
格兰杰咬了咬嘴唇,说:“那就开始哄骗吧。”
德拉科把丝质眼罩绑在她的头上,并在开始之前偷了一个吻。
好吧——他本意是想仅仅偷一个吻的,但当他感觉到她的舌头顶着他的舌头时,便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抽身。于是他把胳膊肘伸进枕头下,彻底被她的嘴分了心。
直到当他发现自己的一只手滑向了她的大腿之间,他才挣脱开来。
“好了。”他喘息着说,“淡奶油。”
“这项活动的全部意义。”格兰杰说,同他一样喘息着。
一把银色的勺子直立在生奶油碗里。德拉科把它装满——淡奶油微微从其中滴落——然后转身打量着格兰杰。她赤身裸体,蒙着眼睛躺在他的床上,双手放在头的上方。她的嘴唇肿胀而湿润,这让人想到其他肿胀而湿润的地方,这些想法让德拉科终于回神继续其之前的游戏。
德拉科用手指蘸了一下淡奶油,顶住格兰杰的嘴唇。“试试。你一定要告诉我它是否符合标准。”
他感觉了到她的舌头在他的手指上的弹动——一种相当聪明的弹动,一种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弹动。至于那柔软的吸吮——它的刺激直达他的阴茎。
“完美。”格兰杰说。
德拉科弯下腰,吻了吻她,尝到了奶油残留的甜味。“你的舌头还真是顽皮。”
回答他的是一个同样顽皮的微笑。
他本打算在他想亲吻格兰杰的每一寸肌肤上都涂抹一滴,但他发现他想要亲吻她的地方是她的全部肌肤,而这将需要他到把整个容器里的淡奶油都倾倒在她身上。这虽然很有趣,但会失去原有的性感。
因此,他克制住了自己,并确定了优先次序。一团团的淡奶油形成了一个个特殊的形状。他享受着当冰凉的奶油接触到她温暖的皮肤时,她的颤动抽搐。
格兰杰安静了下来,很肯定地是试图在颤抖中,解决掉眼下的这个题目。
“你到底在画什么?”她最终问,“最好不要是字母D——”
“哦,不——比它好多了。是一个星座。”
“具体一点讲,是天龙座。【notes:Draconis,德拉科名字的由来。】”
“你真是——”
德拉科没能发现自己真是怎么,因为她一声娇叹打断了她的话。缘由是他将两坨淡奶油滴在了她的乳头上,两个与星座毫无关系的位置。
“你可别告诉我你对此感到惊讶。”德拉科说。
“它太冷了。”
“那看来我应该马上,把它弄热乎了。”德拉科说,在她的大腿上画出奶油色的线条,直通两腿之间的交界处。
他把奶油放在一边,开始了。他的嘴从她甜美的嘴唇沿着一条小路走到她的脖子,穿过她的领骨,再到她的乳房。冰凉的奶油和她坚挺的乳头之间形成美妙的反差。
“真美味。”德拉科说。
格兰杰的背拱了起来,一声似乎是同意的声音从嘴里溜出。她的双手来到了身体两侧,紧紧揪住了床垫。她的一条腿一瞬间向上一抽,拂过德拉科的勃起。他很想借此在她身上摩擦,但他忍住了。
相反,他顺着她的肚子亲吻舔舐。然后,就在他到达了有意思的地方,而格兰杰变得相当安静的时候,他停了下来,亲吻起她左大腿上的奶油。
格兰杰呼出了一口气。他沿着柔软的皮肤和奶油,一直走到她大腿的最里面。格兰杰猛吸一口气,指尖紧紧压进床垫。
他又停了下来,把注意力转向了她右大腿上的奶油线。
随之而来的叹息是——沮丧的。
“我可以感受到你在自得地笑。”当德拉科开始一路向上舔舐而去时,格兰杰说。
“哎呀。”德拉科说。
“真是难以忍受——嗯——”
德拉科已经享用够了他的甜点。
“现在我要开始审问了。”德拉科说。
“我一定要保持意志坚定。”格兰杰说。
“告诉我在塞内卡发生的事。”德拉科说,用指尖在她身上挑逗。他发现她由于两人先前的活动和新的兴奋而滑溜湿润不已。
“你——你想知道什么?”
“为什么你不愿意看我。”
他把他的手指按进她的身体,一个,两个指节深。
她呻吟出一声赞许,然后说:“你已经知道了。”
“但我爱听你说。”
“因为你当时——充满诱惑到让人讨厌——没有人有权利那样大摇大摆地走出来,全身——冒着热气和还滴着水。我不想抬头,因为我不想知道——不想让那些图像扎根在我的脑子里——看向了一边,当然得这么做了,都是你这家伙——”
德拉科把手指抽出来,尝了一口,忍住了现在就插进去然后高潮的冲动。
他已经不确定到底是谁他妈的在挑逗谁了。
“所以我们本可以三天不眠不休地做爱的。”德拉科说,说话时嘴唇扫过她的湿润。
“我们当时处在一段职业关系中。”格兰杰说。
“真够正直。”德拉科说,用舌头弹了弹他手指扫过的地方,“我要径直把它从你身上舔走。”
他言出必行。
格兰杰大口喘息了一声。“但是——说真心话——”
“嗯?”
“地窖里的——能力可能更让人心动——”
德拉科暂停了他对下方的关照。“看来我们俩都有这种——偏好。下一个问题:告诉我我们——在窗台——相遇之后——发生了什么。”
“通-通过戒指感受到了,是吗?”
“是的。”
“我——怀疑过。我已经几个月以来都没高潮得这么厉害过了。”
“我刚刚改变主意了。”德拉科说。他抓住她的一只手,把它向里拉去,“我不想让你告诉我——我想让你给我看。”
格兰杰笑了起来。“好一个享乐主义者。”
“哼。”德拉科说,向后坐了坐,给她留出动作空间,“前排座位。我得告诉你,我也正在抚弄我自己。”
“可别太多。”格兰杰逗弄道,“你必须给我留点东西玩玩,等——”
“当然会的——你能玩好一会儿呢。”德拉科说着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硬挺。
德拉科进行了一个“书呆子”式分析。他看着她抚摸自己,两根手指一圈圈地画着小圆圈——看来,她喜欢轻柔的抚摸,不喜欢太多的直接接触。她把一根手指推到下面,挂上湿润的液体,然后再次回到上面来继续有节奏地打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