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好像给了你我的一部分,而你可以随意伤害它。”格兰杰说,“请一定别伤害它——”
“我不会的。我永远都不会。波特和韦斯莱已经告知过我了,如果我敢伤害你,他们会杀了我的——倒不是说他们的威胁有什么用。况且,你也有我的一部分。我为此担心到反胃——你最好别伤害它——”
“我永远不会的。”
“——还有,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漂亮,即使你在哭的时候也是?”
“那你又是如何让自己在看起来像个宿醉的吸血鬼一样时依旧如此诱人的?”
“我真想和你接吻直到把你所有的生命力都吻出来。”
她的微笑冲破了眼泪,阳光一瞬间洒满大地。
她是流淌在他血液里的幸福的光,她让他心甘情愿奉上自己那颗小小的黑色心脏。
他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他用手捧着她的脸。他们的呼吸在寒冷的空气中弥漫开来。
太阳完全露出了脸蛋,照亮了雪地,为草地铺上绿色,为他们戴上光环。
他吻住了她。
终于能够这样做,没有中断地,没有借口地,没有拉开距离地,简直是最甜蜜、最灼热、最奇妙的事情。在做这件事的时候,由于内心已经知道对方也和自己一样受苦,它变成了一种截然不同的东西——一种解脱,一种雷鸣般的快乐。
他有她的一部分,而她也有他的一部分,这将是——这将是一件美好的事。还有什么能比这更甜蜜,更幸福吗?
by nikitajobson
文末注释 :
【1】Deus ex machina(拉丁语)天降神兵天外救星:亦译作“舞台机关送神”、“机械降神”、“机器神”、“解围之神”等,是意料外的、突然的、牵强的解围角色、手段或事件,在虚构作品内,突然引入来为紧张情节或场面解围。拉丁语词组Deus ex machina(英译:God from the machine)翻译自希腊语ἀπὸ μηχανῆς θεός(apò mēkhanḗs theós),意思是机关跑出的神。在古希腊戏剧,当剧情陷入胶着,困境难以解决时,突然出现拥有强大力量的神将难题解决,令故事得以收拾、有个好结局。扮演神的演员会利用起重机从舞台上方降下,或是起升机从舞台地板的活门抬上。这种表演手法是人为的,制造出意料之外的剧情大逆转。这种手法通常被评论家认为是不高明的说书技巧,因为它破坏了故事的内在逻辑,纵使有时候会为了这个理由而故意采用。继亚里士多德之后,文艺复兴时期评论家将其视为一种迂拙的情节计策,虽然其仍然受用于文艺复兴时期的剧作家;莎士比亚将此计策用在《一报还一报》《仲夏夜之梦》《皆大欢喜》《泰尔亲王佩力克尔斯》和《冬天的故事》。
【2】cloven hooves:蹄子、裂蹄、分蹄或裂蹄是指蹄子被分成两个脚趾。这在哺乳动物门偶蹄科的成员身上发现。拥有这种蹄子的哺乳动物有牛、鹿、猪、羚羊、瞪羚、山羊和绵羊。在民间传说和流行文化中,长期以来,蹄子与魔鬼有关,是撒旦的标志。
【3】《主祷文》Lord's Prayer:天主教亦称之为《天主经》,是基督宗教最为人所知的祷词,亦最为信徒熟悉的经文。此文记载于《圣经》新约的《马太福音》第6章第9-13节与《路加福音》第11章第2-4节。其中《马太福音》背景来自山上宝训的一部分,共七个祈求,《路加福音》则仅记载五个祈求,而教会礼仪传统上采用马太福音所记载之版本。
【4】大洪水 the Genesis flood:大洪水是指《旧约·创世纪》中所指的关于诺亚方舟的故事,原文为“耶和华见人在地上罪恶极大,于是宣布将使用洪水,毁灭天下地上有血肉有气息的活物,无一不死”。
大洪水是世界多个民族的共同传说,在人类学家的研究中发现,美索不达米亚、希腊、印度、中国、玛雅等文明中,都有不同时间出现的洪水灭世的传说。当中,位于美索不达米亚各民族的传说很明显有同一来源,基督教徒相信并声称由于往后各民族的居住地逐渐分散,使这个传说也变得变化多端。而另一方面,随着世界各地重新认识他们过去的文化和传说,大家都惊奇地发现原来这个“大洪水”传说在世界各地都有在不同时间多次出现的版本。因此,历史学家都致力找寻各地多次出现洪水灭世的传说的关系,并试图从当中找出一些过去的信息。
不过也有一些有久远历史之民族,如蒙古、朝鲜、日本及中亚地区的民族则完全没有“洪水灭世”的传说,引起反对者之质疑。
充满活力的体液交换:一份实用模板
Chapter Notes
关于那位间谍秘书,太太表示,她很不人道地在第一章特别特别特别隐晦地提示过。如果大家一直没有发现,至少现在我们知道是什么在她享用PixiePuffs的时候惹恼她了。
这个吻从天真无邪变成了更激烈的东西,因为德拉科兑现了他的诺言,把格兰杰的所有生命力都吻出来了。
她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他把她向后推到一棵树上。她把他的衣领握在拳头里,并以此为杠杆,要么把他拉近,要么把自己拉高,最终达到了舌头对舌头的、令人愉悦的结果。
德拉科感受到了戒指不在手上的空虚——他已经习惯于通过这个东西了解格兰杰的心率了。他解决了这个问题,用嘴沿着她的喉咙找到了脉搏点,这让他对她的感受有了更直接的触觉了解。
她的眼睛闭着,头发夹在白桦树皮里。他嘴唇上她的脉搏微妙、急促。他本可以在这里,靠着树就要了她,但她是格兰杰,是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她应该得到更好的。
现在,她的一条腿锁着他。他把她举得更高,一只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并把自己压到她身上。
“我想我应该想——也许——回到里面去。”格兰杰喘着粗气,带着一种疑问的语调说,好像他除了说“是的,上帝,是的”之外还会有别的回复一样。
“我想要你。”德拉科对着她的嘴唇说,“在——所有的意义上。”
“所有的?那——我们——我们要不从其中一个开始?”
“要。从最低限度的共同点开始。” 德拉科说,把自己的硬挺更用力地压进她的身体,以防自己的语言没能很响亮地说明白。“你愿意陪我去我的房间吗?”
“你确定你不是在说你的寝宫?”格兰杰喘着粗气问。
德拉科拉着她的手,开始把她往庄园里拉。“别在这儿耍小机灵,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
格兰杰对他笑了笑。
他停下来狠狠地吻住了她。
他们手牵着手,跌跌撞撞地回到庄园室内,像顽皮的少年少女一样,从厨房附近的后楼梯悄悄溜上楼,以避免被众多的客人看到。
在楼上,格兰杰好奇地打量着德拉科的房间,穿过起居室、更衣室,偷偷看了一眼浴室,最后来到了卧房。
“你在笑什么?”格兰杰侧过头看着德拉科问道。
他在笑吗?哦。
德拉科关上身后卧室的门,甩出几道结界。“我这是——在高兴你终于亲自、真正地来到这里了。”
“我以其他形态来过这里吗?”格兰杰问,手在床柱上摸来摸去。这动作根本不该这么具有挑逗性的。
德拉科躺到床上。“很多次了。梦中的你,下流到可怕的幻想中的你...”
“你一定要向我展开讲讲后者。”
德拉科想接着说些聪明和性感的话,但格兰杰却选择在这一时刻,脱下她的披肩,露出她身上那件令人瞠目结舌的睡衣。
于是,最终从他嘴里吐出来的,不是什么聪明性感的话,而是“上帝”。
“到底是哪里有问题?”格兰杰问,“你不喜欢它吗?难道我——让你的小弟弟直接就射出来了?”
“你完全是一道别样的风景。”德拉科说。
格兰杰用一只诱人的手在她有格子花纹的臀部上抚摸着。“是吗?那就要了我,我是你的。”
“你不能说这些不真心的话。”
“我是真心的。”
“那好吧。”德拉科说,“到这儿来。在我们进一步讨论之前,我必须把你从这些——东西——里剥出来。”
格兰杰爬上了床。“我还以为它们为我增加了一点苏格兰人的洋气派头呢——”
“苏格兰人没有洋气派头可言。别把这两个词放到一起——”
“他们明明很有洋气派头。”
“——我会给你买很多很多不体面的、麻瓜式的睡衣,多到你可以每天晚上不重样。”
他开始解开她的扣子。
“彼此彼此。”格兰杰观察着他的进展说,“西奥的睡衣让我大开眼界,我倍受启发。我们甚至可以为你找到更好的东西。比如一个有——阴茎舱口的东西。”
“阴茎舱口?”
“是的,为了方便使用而设计的——一个小开口——”
“小?”
“对不起——一个巨大的开口——一个名副其实的鸿沟——哦——”
格兰杰关于阴茎舱口的独白被打断,因为德拉科已经把她的乳房从狰狞的睡衣中解放了出来,现在正把自己的嘴贴上去。
她躺在他身边,把手伸进他的前方,拉开了他的拉链。这让德拉科准备好的任何俏皮话都被忘到了九霄云外——除了一句“像你抚摸床柱一样抚摸我”——但这句话似乎太蠢了,不配说出来给别人听。
不过这也没什么。他也不需要说什么给别人听。他的脸正埋在格兰杰的奶子里,嘴被其中一个乳头拖住了脚步。他的脑细胞也已经全部罢工了,因为他所有的血液目前都集中在了他的阴茎里,他那正在享受格兰杰滑进他的裤子里的手,抚摸它、在他的蛋蛋上轻轻挤压的感觉的阴茎。
“事实证明,”德拉科说,“‘马尔福吸引剂’的配方仅有一个材料——你。”
“是的。”格兰杰喘着气说,“你觉得你准备好做一个——渗透试验了吗?”【notes:渗透试验penetration test,penetration也可以指阴茎的插入。】
她尖叫着笑了一声,然后从床上摔了下去。
德拉科把她重新拉了起来。“认真的吗。”他把她的手放回他的阴茎上,“接着做你之前做的事。”
“看吧。”格兰杰喘着粗气,手再次滑进他的裤子,“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一个阴茎舱门。我都快要抽筋了。”
“我想我们都应该被从——所有的东西里——剥离出来。”德拉科说,踢掉了他的长裤。
“是的。”
“洗澡?”德拉科问。
“泡澡?”格兰杰反而提议道。
“哦?”
“我相当喜欢——那些喷嘴。”格兰杰说,一路解开德拉科的纽扣。
“哦。”
德拉科滚下床去打开水龙头,却被脚踝上的裤子绊倒,并在格兰杰发出笑声的时候把裤子甩到了她头上。
“这次的上面有小扫帚耶。”格兰杰好笑地观察道。
当巨大的浴缸开始被水浸满时,她和他一起来到了浴室。
“让我们来看看你的。”德拉科说着扯起她的睡衣底裤来。
“我会让你失望的——我没有穿任何内裤。”
“这,和让我失望相去甚远。”
他站在她身后,在镜子里看着他们俩,他把所有东西从她身上拉下来。现在的她一丝不挂,他也一丝不挂,而他想做的就是用手抚摸她,看她的反应,看他捏着乳头时的拱起,看他亲吻她脖子时的叹息。天哪,她赤裸的皮肤贴着他的阴茎的感觉。
她用自己的屁股摩擦着他,当他因此猛地吸气时,她在镜子里对他微笑起来。她把一只手放在身后,抚摸着他。他则把一只手滑到她的前面,滑到那最温暖并越来越湿润的地方,然后也开始以他的方式摩挲起来。两人的呼吸越来越粗。
“泡澡?”格兰杰喘着气说。
“哦对。”德拉科说。
他们爬进巨大的浴缸,动作由于两人都忙着盯着对方的生殖器而一点也不优雅。
他们互相为对方抹上肥皂——这是继续在对方身上动手动脚的绝佳借口。德拉科原本是真的打算洗干净,然后让她回到床上进行后续活动的,但她既然说了关于喷嘴的趣事儿,那他也就控制不住地被一种强大而狂热的好奇心抓住了。
“所以,喷嘴。”德拉科说着打开了每一个喷嘴,浴缸变成了一个起泡的漩涡。
“是的。”格兰杰说。
“给我演示一下。”德拉科说。
“你不会更愿意一起吗?”
“我想看,先看。我可以——后期——再加入。”
格兰杰嘴唇微抿,形成一个小小的微笑,然后开始上手抚摸起自己来。德拉科在一种兴奋的眩晕中看着,因为格兰杰正在他的浴缸里,肥皂泡从她的乳房上滴下——是他放在那里的肥皂泡——现在她正寻找着一个能让自己发泄出来的喷嘴,而他完全不能确定这是不是某些极其愉快的春梦。
“在这里,我的选择还蛮多的。哦——这个。”格兰杰说,在浴缸末端找到了一个水平喷水的喷头。
她跨坐在她选择的喷嘴上。“诀窍就是要把自己的位置摆好——像这样——”
“哦?”
“当然了,角度很重要——”
“当然。”
“然后我们让——热量和——水来完成剩下的工作,你也懂的...”
“嗯。”
“——这要不了多久——”
德拉科看着她的解说逐渐变得不再连贯,然后,看着她的脸颊和锁骨处变得更加粉嫩。她的嘴唇张开了,之前一直盯着镜子里自己的倒影的眼睛,现在与他的眼睛相遇,幽暗而诱人。在两腿间的热量带着她不断攀向顶峰的时候,她的呼吸也逐渐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