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德拉科马尔福和恋爱中的折磨——EstherM【完结】
时间:2024-10-18 14:34:51

格兰杰答复道:我希望非法的延展咒就是我最严重的罪行。
可惜并非如此,德拉科回复,我可很清楚你真正的堕落行径。
她早就料到他会这么回复了。我看出来了,我的图书馆之行将会跟随我一辈子。
德拉科用茶杯掩住自己上扬的嘴角。他母亲看见了这个微笑,并由于他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而备受鼓舞,接着询问了两位女士是否希望去花园看看。罗莎莉婉拒了,她说自己不幸染上了点小感冒。德拉克鲁瓦夫人和纳西莎便起身离开去了花园。
意识到自己正被迫要与罗莎莉进行一场面对面的交流,德拉科不得不让自己停止神游天外。
这位漂亮的女巫迷人地谈论着任何她认为可能引起他注意的事情——魁地奇、他的工作、天气。德拉科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考虑到这些都不是关于想把他的头骨当做水杯的母夜叉的事,它们难免都显得相当无趣。
他发现自己正希望能继续与另一位女巫对话,而从刚刚他口袋里的振动判断,这位女巫的最新短信已经发送过来了。
谈话转向了他们共同的朋友,然后转向了即将到来的晚餐,最后转向了其他无聊的事情。无论德拉科提出的观点有多么荒唐,罗莎莉都热情地赞同着每一个,而不是跃起反驳。她因他最寡淡的笑话而放声大笑,而不是用一些尖锐的言论来回嘴。她全神贯注地倾听他的每一句话——不加批判、过于急切——而不是出言挑战他。她将他吹得天花乱坠。
这些都使谈话变得索然无味。
当德拉科意识到他不自觉地把罗莎莉变成了谁的陪衬时,他大吃了一惊。从什么时候开始,格兰杰成了他衡量女性伴侣的标准?
这场谈话——尽管其之无味——持续了整整20分钟。最后,罗莎莉以发送更多晚会细节为由,说服德拉科为她在记事簿上添加了一页。德拉科对此只是心不在焉地耸了耸肩表示同意。(这是一个粗心大意的决定,他在后面的日子里为此感到十分后悔,因为罗莎莉无疑精通记事簿的使用方法,并在此后不停地给他发消息)。
此前离去的两位女士从她们的参观中返回了。相互微笑着道过再见之后,家养小精灵亨利特将访客送回了飞路会客厅。他们的身影一消失,德拉科便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那天晚一些的时候,纳西莎懒懒地走进了德拉科的书房来打探情况。“罗莎莉是个可爱的女孩,不是吗?你们看起来相处得不错。”
她的语气里流露出一丝隐隐的乐观。感到有些于心不忍,德拉科考虑了一下是否需要撒个谎。但这样做只会给他母亲带来希望,而击碎这希望只会显得更加残忍。
“或许是的。”
她立马察觉到了这里面所缺乏的热情。“但是?”
“她是一个相当平淡无奇的女孩。”
纳西莎的瘦弱的双手在她身前失望地攥紧:“这样。”
与他苍白而悲伤的母亲争吵从来不是德拉科的首选。他试图在劝告她时表现得尽量温和:“我们之前讨论过这件事的。我不需要,也不希望你亲自为我挑选女巫。”
“我只是想要帮助你。”纳西莎纤细的手指紧紧纠在一起,“我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有教养、美好的人。一个能为你产下子嗣,让这个空荡荡的大房子再次充满欢声笑语的忠实的伴侣。罗莎莉可以担任所有的这些角色。任何一位我给你介绍过的女巫都可以胜任这些角色。”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补充说:“我只是希望你能快乐幸福,德拉科。”
“我已经很快乐幸福了。”
纳西莎再次叹了一口气。“你要知道,你父亲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结婚了——并且已经有了你——你那会儿都已经四五岁了…”
“我并不是我父亲。”
纳西莎看出德拉科油盐不进,只得优雅地走回到了门边。
“我不认为她是存在的。”离开时她越过肩头补充道。
“谁?”
“那位你显然在等待的完美女巫。”
~~~~~
大约一周后,格兰杰写信给德拉科,告诉他她星期四要在一个麻瓜会议上发言。
哪里?他问。
牛津大学马格达伦学院【2】。星期四下午2点-5点。我在2:30上场。我并不认为我会在此期间被谋杀,但,我将你是否出席的决定权留给你专家级的判断。
是的,格兰杰,谢谢你对我的吹捧:他会使用他专家级的判断的。
听众?他问。
麻瓜医生们。格兰杰说。
多少?德拉科问。
150。格兰杰回答。
德拉科的眉毛飞了起来。他时常忘记巫师的世界有多小。整个英国大概只有不到一百个正式的治疗师。如果算上医护巫师(Mediwitches)和其他野战医疗人员的话,可能也就三四百人。
我会来看看的。德拉科说。
请随意,大聪明教授。格兰杰回复。不要让我难堪就行。
德拉科认为回答最后这句话未免有些自降身价,于是便没有回复。
会议当天,德拉科在离马格达伦学院一小段距离幻影显形后,穿着她指定的衣服,在她指定的时间走到了格兰杰指定的礼堂。
霸道专横的女巫,格兰杰就是这性子。
一个温和的混淆视听成功让登记处的志愿者以为德拉科是一名登记在册的参会者。在志愿者的示意下,他带着名牌和安排表走了进去。他打量着这座建筑,趁麻瓜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施展了一些揭露咒。门厅、衣帽间和厕所都没有任何有人要捣乱的迹象,后方的房间也是如此。他暗中对少数几个——按理来说应当是本身就很聪明,并且来到这里是为了变得更聪明的麻瓜——的人施放了摄神取念。
德拉科在礼堂前部附近找到了一个隐在暗处的凹槽,从那里可以观察到整个场所。他现在离讲台大约有20米远,从这个位置可以看到格兰杰正坐在一张长桌旁边,两侧还坐着三位她的专家同伴,几个人在相互交谈着什么,而其他参会者此时正鱼贯进入礼堂。
从风险评估的角度来看,格兰杰不能比现在更暴露了——她就坐在聚光灯(字面意义)的正下方。德拉科窥探了一下前排参会者的脑袋,发现除了渴望开始和对台上医生的高度钦佩以外,什么都没有。接着,他偷看了一眼礼堂边缘楼梯上那些站着的无所事事——就像他一样——的人的思想,发现他们只是志愿者、偷偷溜进来的学生还有一个戴着大耳罩的大胡子先生(他的主要工作似乎是管理有电线露出来的发光盒子)。因此目前看来,此处没有一个男巫或女巫在场。
很高兴会场内没有直接的威胁,德拉科在讲台前施放了预防性结界,并在他的小凹槽里安顿了下来。会议开始时,他翻开了日程表。它告诉他,今天小组讨论的主要发言者为免疫细胞工程和免疫治疗的国际先驱。
当然,这对德拉科来说不是什么有用的信息。癌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种只属于麻瓜的疾病。巫师们很少会患上这种疾病,即使真的患了,也很快会被解决。然而,对于麻瓜来说似乎并非如此。对他们来说,这是一种严重的疾病,而且在某些情况下几乎是无法治愈的。
这就轮到格兰杰和她的同僚们的大脑大展身手了。他们今天的谈话包括诸如FL【滤泡性淋巴瘤(follicular lymphoma)】和CLL【慢性淋巴细胞白血病(chronic lymphocytic leukemia)】:新的护理范式和霍奇金淋巴瘤:在保持治疗的同时减轻毒性等令人热血沸腾的问题。
德拉科认定,放手让格兰杰去忙活她的CCL是相当安全的,因为在这个房间里,唯一的威胁就是死于过于晦涩的缩写。正当他准备离开时——他实际上更想要打个盹——调解员宣布,接下来是格兰杰博士的演讲。
德拉科看着她走过讲台,然后决定留下来看看。
站在讲台上的她身材娇小,是迄今为止小组成员中最矮的一个。当她走近讲台上的麻瓜扩音设备时,她对着观众在微笑,动作中透露出自信与风度。她并没有带笔记,不过她身后的大屏幕上投影着图表和要点。
她作了几句简短的开场白,其中包括一个笑话——一个完全超出德拉科理解范围的笑话——引得整个礼堂哄然大笑。她的演讲集中在一个叫做CAR-T细胞疗法【Chimeric Antigen Receptor T-Cell嵌合抗原受体T细胞】【3】的东西在B细胞恶性肿瘤方面的进展。她与每个人都进行着眼神交流,接受着提问,受到挑战并反击,并毫不犹豫地捍卫着自己的立场。
她自信而机敏,并且在这个房间中,她举足轻重。
处于舒适圈的格兰杰无疑可以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完成她的演讲后,格兰杰回到了桌子旁,她的小组成员们围上来与她就演讲内容讨论了起来。他们就EBV【Epstein-Barr virus(EB病毒)】【4】和TNK细胞淋巴瘤【5】及其诊断挑战,以及液体活检研究的架构进行了相互诘问。在某些时候,德拉科甚至不确定格兰杰和她的对话者是否在说英语。格兰杰还对MALT1【黏膜相关淋巴瘤转运蛋白1】【6】的降解做了一个,显然,足以使人捧腹大笑的双关游戏。
感到有些无聊,德拉科对小组成员施展了一些摄神取念来自娱自乐。没有一个人认为格兰杰是个难以忍受的书呆子,只有尊重和钦佩,以及一个意外之喜——她左边的男医生暗恋她。
德拉科了解到有一种叫做定量放射组学分析【7】的东西存在——小组详细地讨论了其预测价值。德拉科发现这些麻瓜医生们完全是另一个级别的生物,他们出色地完成着不可能完成的工作,并将他们的整个生命奉献给了它。他以前怎么会认为麻瓜们都是卑鄙无知的呢?德拉科摇了摇头。
格兰杰一定是捕捉到了他在阴影中移动的白金色头发。当发现那是德拉科时,她微微一笑表示看到了他——这感觉真奇怪——然后继续着她进行到一半的长篇大论。她的手在解释一些东西时划出宽大的弧线。
最后,结论被得出,闭幕词被发表,会议在热烈的掌声中结束了。参会者们开始在人群中四处走动聊天,将格兰杰和小组成员包裹在了中心。
德拉科的大脑由于那些突然涌入的新词和不断施展的摄神取念而几乎变成了一团浆糊(或许那个守护者到底是需要一根很粗的吸管了),他认为这里不再需要他了。
他向出口走去,但格兰杰在他经过讲台时抓住了他。
一如往常,闲聊被无情地省略了。取而代之的是她对于他麻瓜伪装的审视。她的目光因扬起的眉毛而显得更加犀利了起来。
“还算合格。”她对整套装扮评价道。
“那你为什么要挑着眉毛?”
格兰杰指了指那位被混淆视听击中的志愿者贴在德拉科衣襟上的名牌:“很高兴认识你,高桥教授。”
“啊。”德拉科说,“是的,正是在下。”
“这个时节的东京如何?”
“美好极了。”德拉科说。
“高桥教授来自京都。”格兰杰抄着手说道,不过她的眼里闪着愉悦的光,“冒充日本最著名的临床肿瘤学家之一,相当有种。”
“如果没有胆量,我就什么都不是了。”德拉科边说边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你知道亲爱的德里森博士对你有意思吗?”
闻之,格兰杰的第二根眉毛加入第一根,飞上了发际线:“什么?”
“他准备今晚约你出去喝酒。”
“不可能。”
“是真的。他还很喜欢你今天的裙子。”德拉科说着指了指那件高腰、紧身的衣服(顺带一提,其实他本人也很喜欢它;麻瓜的时尚和其对于屁股的强调越来越让他欣赏了)。
“呃——我是说,他是个好人,但——等等——你是怎么知道的?”格兰杰的手飞快地捂住了她的嘴,“别告诉我你居然对无辜的麻瓜施展了摄神取念。”
“这是我风险评估协议的一部分。”
“这是被允许的吗?有点侵犯隐私了,不是吗?”
“傲罗有特权。”德拉科说,“总之,沙克尔给了我全权委托,允许我使用任何必要的手段来保护你的安全。谋杀除外——我必须得到许可才行。有一个表格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格兰杰似乎百分之九十确信他是在开玩笑,不过她还是盯着他,就好像他是魔法部有史以来最没有原则、最堕落的傲罗,而她被捆绑在他身边只霉运作祟一般。
突然,德里森医生从两人身旁蹦了出来,并且让格兰杰明显感到沮丧的是,他接着便邀请她晚上一起喝酒。尽管并不欣赏其生硬的手段,德拉科还是很欣赏这其中所蕴含的胆量的。
紧接着,几个呼吸间一些列事情疾风迅雷般发生了——格兰杰来到了德拉科身旁,她的手以暧昧的姿态摸上了他的胸口,顺手遮住了他滑稽至极的名牌,并宣布道很不幸的是她今晚已经有约了,或许下次再找时间?
德里森博士抬头打量了一下德拉科,目光触及他的头发(完美),跳到他的下颚线(依旧完美),最后再到他的眼睛(完美,冰冷,还是完美),并认定自己自惭形秽。
聪明的家伙。
“当然。”他说着退到一旁,看样子有些心慌意乱,“非常抱歉——我没有意识到。你们准备去哪里?”
“呃——”格兰杰开口道。
“草坪酒馆【8】。”德拉科及时补了上来。
“啊,经典!”德里森博士说道,然后冲德拉科挤了挤眉毛,“就在博德莱恩图书馆【9】对面。你可得把赫敏看紧了。”
“哦是的。”德拉科说着揽住格兰杰的腰,“我一向如此。”
他感到格兰杰放在他胸口的手抖了一下。
“(艹)那个——一如往常,很高兴见到你,赫敏。”德瑞森博士说。
“彼此,约翰。”格兰杰僵硬地扯了一下嘴角。
当那个人走开的过程中,格兰杰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她努力缩着身体,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从德拉科身边跳开一样。
“别像被烫着了一般弹开。”德拉科悄声说道,“他还在看着呢,表现得自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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