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熔了佩剑,做副锁链(女尊)
作者:焚琴悔棋
简介:
【叛逆宿敌俘虏爆改贤惠乖狗】
【虐男,无追夫火葬场,男主斯德哥尔摩】
姜将军刚打赢胜仗,生擒敌军将领,庆功酒还没来得及喝,得知了一个惊天大消息。
和她打了半年仗的敌国将军竟然是个男子!
自从战事开打以来,姜将军但凡在战场上和敌国这位兔牙小将军交手,当夜就必会梦中和兔牙小将军做那种事。
她还以为是敌军给她下了迷魂药呢!
数九寒冬,囚车里,战败的兔牙小将军早被扒了盔甲,一身单薄衣裳,冷得缩成一团。
尤其是手腕、脚腕都被粗重的镣铐磨得见血。
姜将军骑着高头大马,慢悠悠跟在囚车旁。
“早说你是男子啊,男子不好好回家给妻主生女儿暖被窝,男扮女装上什么战场啊?”
暴躁的小将军举起手上的镣铐猛砸囚车!
姜将军笑意更甚:“成了我的俘虏脾气还这么大?砸!使劲砸!这辆囚车砸坏了,就腾出你副将的囚车继续关你,那我想想你的副将往哪装呢?不如……就地活埋吧!”
暴躁小俘虏:“别……求你……”
姜将军:“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哦。”
下一刻,小兔牙一口咬穿她的耳朵!
姜将军拦下要冲上来的下属。
“好啊,有脾气,更喜欢了。”
“你每不听话一次,我就活埋一个你的副将,看看三千里路回京城,一路能埋多少个。”
姜将军这次什么赏赐都不要,就想要他。
“这是为妻去兵器所亲手给你打的镣铐,是用你的佩剑熔炼而成,快戴上让我瞧瞧!”
小兔牙被囚在府里,一心逃回,带兵卷土重来,誓要生擒女主,将这些日所受屈辱,百倍偿还!
女主看着崩断的镣铐,宠溺叹气:“小兔子又不听话……”
女非男c,男生子,HE。
男主极其暴躁叛逆,前期真实恨女主,逮到机会就逃跑,带球也跑。
一键查询动物设定:驯狼为狗。
2023.5.22存档。
内容标签:相爱相杀 古早 美强惨 傲娇 先婚后爱 女尊
主角视角:姜守烛,嬴芜荼
一句话简介:叛逆宿敌俘虏爆改贤惠乖狗
立意:成王败寇,世界和平
第1章 你竟然是个男人?
但姜家军大营外火炬常明。
大营内众人推杯交盏,不亦乐乎。
这场仗打了足足半年,十分艰难。
晋国雌鹰大将军姜守烛带领十万大军,本该在半月之内以摧枯拉朽之势扫平敌军,然敌军将领竟然用一手游击战将战败定局硬生生拖了半年。
虽然结果一样是大胜,但姜守烛这半年可不好过,她前期经常带着大军直奔战场,却不见敌军一人,转头却被偷袭,还好她的兵和她一样骁勇,即使前期败退,也没有伤到几分。
于是她不得不重新研究敌军的战术,主要是研究敌军这个狡兔三窟的主将――嬴芜荼。
她是白天想,夜里想,做梦也想。
不对!梦里想的不是战术!
姜守烛使得一手重剑,她曾和嬴芜荼正面交手三次。
第一次,她一剑挑飞嬴芜荼头盔,嬴芜荼如瀑的长发随风飘扬。
马上的二人都呆了一瞬。
姜守烛从未想过,重重盔甲包裹下的嬴小将军竟然生得如此貌美,而他长发被打散那一瞬间,流露出的神态是在……娇羞?
但姜守烛仅呆了一瞬,下一剑砍得嬴芜荼人仰马翻。
这一场,嬴芜荼还是逃了,他的倩影在战场硝烟中“烟消云散”了。
他事先挖了一条地道,带领士兵逃入地道后,地道自动坍塌,虽然逃得丢盔弃甲,还好保住一条命。
当夜,姜守烛就做了奇怪的梦。
她梦到将嬴芜荼压在身下,她一只手粗暴地揪住嬴芜荼的长发,强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
她看到嬴芜荼颤抖的眸子里盛满了泪,还看到嬴芜荼的红唇微张,在嘟哝着什么。
她俯身贴耳去听……
“轻点……求你……”
姜守烛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了!
她惊醒了!
疯了,真是疯了!
嬴芜荼是谁?是她的敌人!是让她人生二十年初尝败绩的敌人!
虽然是小败,败在被出其不意打得措手不及。
但姜守烛从不给自己的失败找借口,她一定要打败嬴芜荼!
所以今夜为什么会做这个奇怪的梦?
嬴芜荼明明是个女人。
甚至连半分小男人样儿都没有。
姜守烛其实并不是重欲的人,难道是离家打仗出来太久,随军也没带上家里那些小侍,心里苦闷?
但比这离家久的日子还有,怎么偏偏这次做奇怪的梦?
她从来都不沉迷这事啊。
姜守烛气得拖着重剑走出大帐,即使天还没亮,她就在营地里疯狂练剑。
这五十斤的重剑舞起来虎虎生风,但姜守烛的耳边还是不断回放着梦中嬴芜荼的喘息声,还有那声求饶的――“轻点”。
重剑狠狠插入地面,姜守烛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为什么是“轻点”?
她家里有四个小侍,各个都是娇弱美男,有母亲看中给她娶的,也有陛下赏赐的,她偶尔兴起会叫来临幸,但她粗手粗脚惯了,在这方面更是如此。
也就是说,她只顾着自己爽,并不在乎别人感受。
即使娇弱美男求饶,她至多就是嘴上哄哄,但绝不会停。
姜守烛从回忆中抽离,手握住重剑的剑柄,将重剑从土地里抽出,细碎的土壤随着剑尖抽离的动作而松动外溢,她此刻心里在想:
若真是和嬴芜荼做那事,他也会求饶吗?
他又不娇弱。
他看起来可坚韧得很呢!
姜守烛并未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因为她觉得丢人。
军规本就规定任何人都不许带男人,防止扰乱军心。
姜守烛以身作则,她就当这梦没做过。
直到第二次和嬴芜荼交手。
她骑马将嬴芜荼逼到山崖,一剑劈向嬴芜荼的盔甲。
嬴芜荼那身盔甲四分五裂,露出他里面贴身的金丝软甲,还有他细长脖颈上的一圈圈……纱布?
嬴芜荼一个女人为什么缠颈?
向来只有小男人才会缠颈,因为男子喉结是隐私,非妻主不能看。
就在姜守烛以为这次能终结战役时,嬴芜荼通过事先准备好的索道滑走了。
索道不长但速度很快,嬴芜荼缠颈的纱布被风吹飞,像是一条丝带在向姜守烛招手。
等姜守烛翻身下马,提剑砍断索道时,嬴芜荼已经捂着脖颈逃之夭夭了。
竟然又让他给逃了!
不过这一场仗打完,嬴芜荼败势已定,他仅剩三千精兵了。
从人数上来说,只要姜守烛把这座山围起来,不断缩小包围圈搜山,捉到嬴芜荼简直就是瓮中捉鳖。
她要活捉!
当夜,她又做了奇怪的梦。
梦里,她将嬴芜荼缠颈的纱布一圈圈拆开,虽然嬴芜荼百般反抗,但他根本不是姜守烛的对手。
就在最后一圈纱布即将从白皙的脖颈肌肤上滑落时,嬴芜荼突然自己掐住脖子,他宁可将自己活活掐死,也不肯让姜守烛看到。
真是烈啊。
姜守烛轻松掰开嬴芜荼的手,她还是看清了。
嬴芜荼,竟然长了男人的喉结!
梦的后半程,就是姜守烛一手掐着嬴芜荼的脖颈,一边狠狠做快乐的事。
她当然力大无穷,掐得嬴芜荼直翻眼白,几次陷入濒死,又被狠狠拉回。
直到荒唐梦醒。
姜守烛感觉自己不对劲,她怀疑自己被这个狡诈的嬴芜荼下迷魂药了,她叫来军医给自己看病。
她没中毒也没病。
第三次交手,便是今日凌晨。
姜守烛从山水地形终于分析出了嬴芜荼及其残兵的藏身之处。
嬴芜荼败局已定,姜守烛只需守株待兔。
当嬴芜荼所有退路都被封死,他只能缴械投降。
投降时,嬴芜荼卸下盔甲,披头散发,双手将自己的佩剑捧到头顶,赤脚踩在雪地里,只穿着单薄里衣,一步步向着姜守烛走去。
姜守烛就这样骑在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看着这只狡猾的小兔子向她走来。
嬴芜荼低着头,他的视线里白茫茫一片,不争气的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雪地里,留下一个一个小坑。
终究还是败了,终究还是打不过她。
嬴芜荼即使跪在她的面前,也还是挺直脊背,他的声音虽然颤抖,但仍旧努力高喊:“我已投降,求姜将军留我的士兵们一命。”
语毕,不等姜守烛回应,他突然仰起头,手中短剑出鞘。
剑刃锋芒闪过时,骑在马上的姜守烛已经拉满了弓,箭上寒星正对准嬴芜荼的眉心。
她就知道狡诈的嬴芜荼不会这么轻易投降。
她不想就这么射杀嬴芜荼,她想活捉。
但下一刻,嬴芜荼并未如她所料那般上前刺杀,而是选择用剑刃对准他自己的脖颈。
他准备自杀!
“嗖”的一声,箭离弦而出,只是偏了一分。
没奔着他的眉心,而是掌心。
这一箭射穿了嬴芜荼的右手手掌,他手中短剑飞入积雪,消失不见。
姜守烛放下弓,她耳边还回荡着弓弦余音,她从马上一跃而下,朝着嬴芜荼步步走近。
“你是我的战俘,你没有我的允许,还不许死。”
此时,突然天降大雪,纷纷扬扬的雪花席卷天地。
雪花落入火把,眨眼间消失不见。
嬴芜荼眼看着和他苦战半年的宿敌要走到他的面前,他低下头,看着被箭刺穿的掌心,掌心处还在流血,滴滴鲜血落在雪地上,像是朵朵绽放的红梅。
嬴芜荼摇头,他冷笑一声,突然用手上这支箭狠狠刺入自己胸膛。
姜守烛鹰眼如炬,她当然看到嬴芜荼的动作了,她本以为嬴芜荼想殊死一搏,她都做好将人一脚踹飞的准备了,但是却没想到,嬴芜荼是铁了心要死!
嬴芜荼呛出一大口血,他含糊着声音,只念了三个字:“姜……守……烛……”
咬牙切齿。
是货真价实的字字泣血。
他临死也要记住这个打败他的女人的名字。
姜守烛很少喜形于色,她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只叫军医立刻为嬴芜荼止血治伤。
她知道嬴芜荼死不了,那支箭刺穿了嬴芜荼的右手,他的手已无多少力气,这伤也不算重……吧?
眼下已是后半夜,姜家军的庆功宴从下午一直摆到现在。
刚才姜守烛派人去问,军医答复嬴芜荼还没醒过来。
总不会真的死吧?
姜守烛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手中的这柄短剑。
这是嬴芜荼的佩剑,通身玄铁打造,吹毛断发,是她差人从雪地里找回来了。
此时又有士兵前来敬酒,姜守烛放下短剑,举杯饮尽。
空杯重新被斟满酒,军医此时从大帐门口跑进来,俯身在姜守烛耳边低声说:“将军,那人醒了,但是……”
军医支支吾吾,面露难色。
姜守烛追问:“但是什么?”
总不会又寻死吧?还是逃跑了?
不是已经命人将嬴芜荼用锁链铐起来了吗?都伤成那样了,他还能如何?
军医一咬牙,将声音压得更低,只有她们两个能听见。
“他……他是个男人!”
桌案上的酒杯翻倒。
姜守烛突然站起。
营帐内众人顿时停下推杯交盏,皆是看向她。
姜守烛顺手将那柄短剑插入腰间,神色如常地说:“你们继续吃喝,我出去醒醒酒。”
姜守烛走出大帐时,发现风雪比来时更大了,她迎着风雪走向安置嬴芜荼的营帐。
什么风雪都拦不住她。
营帐的帘子掀开,风雪先姜守烛一步呼呼灌入,吹得帐内的炭火几乎熄灭。
姜守烛挥手,示意看守的士兵先出去。
她一向不喜形于色的脸上,此刻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有三分震惊,三分敌视,三分喜悦,还有一分……欣赏。
她一手把玩着那柄短剑,一边步步朝着软塌走去。
嬴芜荼的手腕脚腕被四条铁链分别锁在床头的柱子上,下半身穿着亵裤,上半身不着寸缕,也是着的,半边胸膛被纱布层层包扎起来了,其余皆是裸露在外,尤其脖颈上凸起的喉结,更随着身体主人的紧张吞咽而上下移动。
姜守烛已经走到软塌前了,她带有侵略性的目光赤裸裸地将嬴芜荼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部看了个遍。
嬴芜荼想要躲开这目光,他想要蜷缩起来,但他的挣扎,除了让铁链哗啦作响之外,别无他用。
他绝望地闭上眼,低头缩肩,想要让身上裸露的部分少些再少些。
下一刻,姜守烛伸手捏住嬴芜荼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当她的指尖轻轻抵在嬴芜荼的喉结上时,她感受到手中的人在颤抖。
“你在怕啊?听说你是男人?让我验验身……”
姜守烛的话音未落,指尖顺着喉结还没摸到胸膛,她突然闷哼一声。
因为她的手被咬住了。
被嬴芜荼咬了!
第2章 脾气这么大?
骤然被咬,她当然下意识还手反击,但她一瞬间就意识到,嬴芜荼是想寻死。
她抬起手,低头看着手背上的半圈牙印,她突然笑了,这一口下去,连皮都没破。
这也叫反抗吗?简直就像在撒娇。
就是……这两颗小兔牙的痕迹,印在了她的手背上。
她顺势坐在床边,明晃晃的目光重新看向嬴芜荼。
嬴芜荼正大口大口喘息着,他被那一下打得眼冒金星,现在下巴也脱臼了,连嘴都闭不上。
向来不喜形于色的姜守烛此刻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嬴……芜……荼……”
姜守烛一字一顿重新念了他的名字,仿佛是将这三个字在嘴里嚼来嚼去,狠狠品尝一下滋味。
嬴芜荼更激烈地挣扎起来,他口中不断“呜呜”叫着,可他的下巴脱臼,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