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宠妻日常——卿卿年华
时间:2018-05-10 11:22:26

  此刻萧樱已是彻底的失去了反抗挣扎的能力,只能看着某人攻城略地,被迫的被某人带着一起沉沦……
  ……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萧樱全身发发软觉得快喘不过来的时候,赵恒才良心发现一般堪堪停下,待两人的唇瓣分离时,竟还牵出了几缕让人脸红的透亮银丝。
  “侵略者”的离开让萧樱得到了来之不易的喘息机会,也不顾不得两人如今这般位置是有多么的暧昧多么的危险,只自顾自的张开小嘴拼命的吸起气来。此时,她真觉得,若某人再晚些放开她一些,只怕,她将会成为有史以来,不,或者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首开先河的第一个被吻掉了小命的人。死得不光彩不说,说不定还要被后世嘲笑好几百年呢。
  萧樱小脑袋中只顾着在胡思乱想,却不知道,她如今这副模样又差点让她再一次体验到她所认为的会要了命的“奇妙之旅”。
  看着身下两颊带粉,媚眼如丝泛着水光,嫣红的小嘴微张大口喘着气的少女,赵恒才好不容易压下的欲。望又不争气的被勾起来了,想到若再接着下去,他怕是再强大的自制力也会控制不住自己,若是做出了什么过火的事或是吓到这小丫头,那他可就真得不尝失了。
  想罢,便又咬牙把这欲。望压下去,一面摇头暗叹
  ,“果然,只要一遇上这小丫头,自己平日里那傲人的自制力便都喂给狗了。这小丫头,真的是天生来克他的,但凡与她有关的什么事,自己都会不受控制的被诱惑,会紧张,会失去原有的方寸。这丫头就像她的死穴一般,一点即中,稍有散失便会要了性命。……还好,还好,他早有此觉悟,早早的便将这小丫头牢牢锁在身边,紧紧握在手中,让她一生一世都没有机会逃离,不然,他的命岂不是要天天都吊在外面了,想想都觉得庆幸。”
  这一次萧樱倒是警觉了,在赵恒暗暗感慨还没付出行动时,便似有了察觉一般(当然,想不察觉到都不可能,因为下身那硬硬的硌人身物件实在是太突兀了,想让人装作不知道都难,),连忙抬起削葱般白嫩的软糯的小手将那张诱人的红唇捂了个严实,一面如受惊的小兽一般警惕的看看着他,“你……你……又想再干什么?再……再……如此无礼,我可要喊人了!”
  萧樱是真的怕了,若再来一次,她估计她的小命就该交待在这里了。且,这个时代的礼法这么森严,若再擦枪走火的做下什么不该做的事,那可真是要出大事了。
  她力小人微,到时一逃脱不了,如此下去,最终倒霉的便真的是她了。
  萧樱担心的这些赵恒自然有想到,他爱如命,珍她如命,怜她如命,又怎会舍得去伤害她或是舍得让别人来伤害她,不然,也不会忍着煎熬将复燃的欲。望又生生压了下去,。不过,想到自己一对她便会变得薄弱的毅志力,为免真的擦枪走火,他只得暂时先离她远一点为好,免得待会儿又会被她“诱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放开撑在佳人的头两边以来钳制住她不让逃离的大手,退离了佳人一丢丢距离坐直了身子,看着还躺在榻上衣衫凌乱却还仍捂着嘴警惕的盯着他的少女,赵恒心下有些心虚,讨好的对着少女温柔一笑,“你放心,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
  说罢,便又伸出手去,想帮少女把凌乱的衣衫理好。毕竟,那露出来的大片雪白的肌肤还有那嫩绿色的兜衣于他而言实在是在刺激他的理智,他知道,若再看下去,他自己刚刚拼命压下去的欲。望又该起来作乱了。到了那时,他想,任凭他再如何强大再如何理智,怕也会控制不了自己了。此刻,赵恒不禁又在心底庆幸,“还好大婚之日不远了,不然,如此下去,他真该憋出病来了。”
  只是他的这份好意落在萧樱眼里却又变了一层意思,见他对伸手过来,萧樱便以为他又要反悔再对自己再做些什么轻浮过份的事,于是更挣扎的厉害,不停的扭动起来,想以此来避开他的手,一面高声惊呼,“走开,走开,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身子一不老实,衣衫便又更乱,这下,不只兜衣,连那胸前的起伏都越发分明了。可被这一幕“好风光”真真是刺激得赵恒的额头直跳,但他此时却也不敢欣赏,不单是受不了这致命的诱惑,便是时机也不对,。
  因为,他知道,若再让这小丫头这么叫下去,引了人来,那可就真的要坏事了,他是没什么,可对这小丫头来说却是大大的不好。,遂也顾不得什么,便又倾身欺上前去压住萧樱不停扭动的身子,大手亦跟着捂住她那大老实的小嘴,一面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温言安抚,“嘘!小丫头,快住嘴,你是想引人来看看你如今这副模样吗?”
  本还因为赵恒这动作吓得都准备动武的萧樱再听了他这话,这才想起自己如今还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若真让人见了,那才是真的完了。遂听话的停下了挣扎扭动,一面用小手指了指他捂在自己唇上的大手,示意他拿开,自己有话要说。
  赵恒见她虽然乖乖听话停下不动,但想到这丫头向来狡猾,便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翻让她别叫,直到再见她又一次乖乖点头了这才把自己的大手移开。
  小嘴得了自由,萧樱先是深吸了一口气,这又才警惕的看着他(别以为他提醒她,她便不会防备他了,他现在整个人可还压在自己身上呢。),不过还是听话的压低了声音,“你到底还想干什么?”杏眼中露出一丝肯求,“求你别……闹了,好不好?”
  看到她眼中的肯求,赵恒有些自责,他知道,这小丫头是真的被自己吓到了,遂露出了个安抚的笑容,微微起身轻柔的帮她把衣衫穿好,便又扶着她坐好,这才认真的看着她,柔声道来,“你放心,我现在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虽然他的眼神诚挚,可萧樱还是有些不放心,“真……的?你……说话要算数!”
  赵恒紧了紧握着她的手,认真的点了点头,“我对你一向不说假话!”
  ……
  后来,赵恒后又说了不少好话,还立了不少保证才求得萧大郡主的免强原谅。而待他离开后,咱们萧郡主则是把自己关在了小书房里许久,直到脸不红了,心不跳了,衣衫也检查无误了,确认自己一切正常之后才踏出了小书房的大门。……
  ……
  ……
 
  红妆十里
 
  一
  从靖宁王府出来,上了回襄阳王府的马车,赵恒脸上的笑容就没化开过,那明亮得过份的笑容晃得杨铮差点都睁不开眼,一向严肃从不好奇他也不由得心下也是一惊,怪道,“主子一向不苟言笑,如今这般喜色颜形于表,可是在靖宁王府里遇上什么好事了?或又是因为……未来的王妃主子说了什么……?”
  只不过,杨铮就是杨铮,即便心下难得生出了这好奇之心,除了眼中闪过一丝幽光,却也一样严实的闷在心底,绝口不对主子提起,时刻谨守着自己身份一个近身护卫的本份。
  ……
  ……
  襄阳王府座落在奉城京地段最繁华环境却也最好的贵人区长宁街中段,与靖宁王府分属两头,中间隔着一条热闹繁华行人不断的长安街,驾着马车走一趟,大概需要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
  离开靖宁王府后马车走了大约有一柱香的时间,在永宁街与长安街的交汇处,便有一辆同样华贵的马车静静停在那里,似早已知道所等之人必定会经过此处一般静静候着。马车一旁站着个蓝衣劲装侍卫,这蓝衣侍卫不是韩方又是谁呢!
  韩方见到襄阳王的马车驶来,便走了上前来恭敬行了个礼,“淮安王府侍卫韩方见过襄阳王殿下!”
  马车一停下,坐在车里的赵恒便猜到可能是遇上了什么事,只还没有等来车外杨铮的禀报,便先听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听到来人自报是淮安王府的人时,赵恒心下便了然是怎么回事了。
  想来便是自己那未曾见过面的堂哥吧!想想也是,以如今这种情,即便他不来见自己,自己也会去见他的。,只不过他这主动上门,倒让自己高看他一眼,敢有此勇气,也不枉那小丫头曾经瞧上了眼。
  不过,也只能是曾经了,因为,那小丫头以后,只会是他一个人的,谁也夺不走。
  心下明白,面上却是另一回事,赵恒在听了韩方的请安,也未表现出有多奇怪,连眉毛也未晃动一根,只淡淡的向外丢了一句,“知道了!退下吧!”
  韩方早听自家世子说了这襄阳王不是个好应对的人,因而早有了准备,所以,在听了这看似平淡却又难以接下的话,倒也还没乱了阵脚。面上神色仍就维持着恭敬,平声道,“回襄阳王殿下,我家世子在天香楼里订了个雅间,想请殿下赏脸一叙。”
  “是吗?”赵恒淡淡一笑,“那你家世子如今人在何处?”
  不等韩方回答,已不知什么时下了马车走过来的赵悒有条不紊的行了个礼,淡然开了口,“微臣亦在此处候着殿下,不知殿下可肯赏脸?”
  赵恒似一早知道赵悒就在,因而听到他的声音也不觉惊讶,便是声线也未有一丝起伏,“即是世子诚心相邀,本殿却之不恭,世子请带路吧!”
  “多谢殿下!”赵悒也非等闲之人,赵恒会答应他亦在他的预料之中,遂遵礼谢过之后,便带着韩方回了马车上,率先领路而行。……
  ……
  到了天香楼一早订好的天字号雅间里,行待人上了茶点后,韩方与杨铮都被自个儿的主子遣退了出来,屋内则只留了各自的主子二人。
  没有了旁人,坐着喝茶的赵恒与赵悒也没有说话。
  两人都很默契一般静静端着茶杯浅饮,房间里安静异堂,除了烧在角落里的炭盆里火花爆裂的嗞嗞声,再没了旁的声音,这就好似一场无声的较量,若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很长,又似乎只是过去了一盏茶的功天,赵恒面上仍是淡然,赵悒脸上却有了些松动,约莫两息,到底还是他先开了口。端起手中的茶杯虚虚朝对面的男子敬了一下,幽幽一笑,“素闻襄阳王殿下,足智多谋,腹有千秋,不知可否猜出微臣此翻的目所为何来?”
  赵恒亦是端起手中的茶杯淡然回敬
  ,“世子高看了,本殿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够未卜先知,世子的心本殿暂时还猜不出!”
  “是吗!”赵悒轻笑,“但愿殿下可别是因为瞧不上微臣,而不懈与微臣说真话才好!”
  “怎会!,”赵恒轻轻一摇头,神发越发平和起来,“本殿向来对事不对人!”……
  ……
  两人你来我往的打着机锋,说着一些似似而非的话,本就都是胸有沟壑之人,一时之间竟交织在一起分不出个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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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到最后,仍然还是赵悒先开的口,因为从一开始,在这场被动的较量中,失去主动的他就已经先输了。嘴角微勾,浮起一个似似而非的等容,“既是如此,微臣也不与殿下拐弯抹角了,”说罢,认真看着赵恒,“微臣今日,想从殿下这里要一个答案!”
  赵恒也不觉如何,仍是淡然一笑,“哦!不知,世子想从本殿这里要什么样的答案?”
  赵恒的不在意并没有影响到赵悒,盯着他的目光也未有丝毫的晃动,“殿下,臣想知道,你待阿樱是真心的吗?”
  “阿樱?”赵恒知唇角笑意更甚,只眼里却是冷得吓人,“不知世子口中的阿樱指的是谁?”
  “殿下也不用装了,你知道微臣指的谁!”
  从一进屋里后便一直撑握全局的赵恒开始本是十分淡然的,便是脸上的表情也未有什么大幅度的变华,只不过,赵悒的这一口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的称呼却是让他破天慌的变了脸。
  “是吗?”赵恒笑得反倒越发灿烂了,不过眼里的寒意却是越来越盛,“若真是如本殿猜的那样,那还请世子注意措词,因为,你口中的阿樱已是本殿的王妃!”
  即便赵恒强势的表明了他的所属权,赵悒也不见半分退怯,看着赵恒笑意不减,“殿下可知,有些东西即便一开始使了不正当的手段得到,到最后,也终会失去的。”
  赵恒自信一笑,“那正好,本殿倒想看看,谁能有这个能力能从本殿的手中夺了去!”
  “殿下就那么自信?不怕吗?”
  “本殿向来如此!”
  “那若是她不愿待在殿下的身边,自行离开呢?”
  “本殿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这个世上谁都不能把她抢走,便是她自己也不行。”
  见赵恒如此驽定与自信,赵悒哪还看不明白他的对萧樱的心,心下虽惊诧于他对萧樱的心同时却也未被他的强势吓退半分,笑容未变,“如此,微臣也明白殿下白意思了,不过,微臣有一句话希望殿下记下!”
  赵恒从未觉得自己的这几句话便能将人吓退,若真是这么轻易便被唬住,那便不配做他的对手了。遂微微一挑眉,“是吗?你且说来听听看!”
  “如若殿下日后做了半分伤害到她的事,让她伤心难过,微臣纵死拼尽全力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她带走!”
  “本殿夫妻之间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且你也不会有这个机会的!这个世上没有人可以伤害她,便是本殿自己也不可以。”
  “希望殿下记住你今日说的话!”
  “世子还是记住今后别再缠着本王的王妃就可以了!”
  话说到此,多说无意,赵悒理了理衣摆从椅上站起身,“即是如此,微臣也无话可说了,”说罢,微微一躬身,“殿下容微臣先告退吧!”
  赵恒淡笑,微微一摆手,“世子慢走!”
  ……
  守在门外的杨铮见是赵悒先出来,直至他带着韩方走了,这才推门进了屋里。到了里面,见到自家主子半垂着眼帘看着手中的茶杯出神,面上却平静得看不出在想些什么,。不过以杨铮这么多年来对主子一向的了解,他还是能感觉得出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他觉得此时的主子较比平时低沉一些,最好还是少说话为妙。遂恭敬行了一礼后,便自觉的站到主子的身后去,不再多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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