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宠妻日常——卿卿年华
时间:2018-05-10 11:22:26

  萧樱多少也能猜出自家母妃的用意,因而,即便不能出去走走逛逛,也未有任何的怨言,。其实她寻常时候也是个比较宅的人,平日里若无必要的事她也不喜出门……且,她自己也觉得待书房中看看书谮写写字也挺不错的,所以,母妃大人这一命令于她而言并不难熬。
  的确,萧樱这待嫁的小日子是过得挺悠闲的,嫁衣不用她绣,因为亲王妃的嫁衣是由宫中内务府尚衣局的绣娘专门绣的。其它陪嫁也不用她管,因为那些自有她母妃大人操心,就算她主动申请想帮忙,她母妃大人也不会同意的,说不准还得把她撵回丹碧院去好好呆着。所以,她每日只管安安稳稳的待在丹碧院里喝喝小茶,看看书写写字无聊时再逗逗小泰迪与小白两个小东西,那小日子别提有多舒心了。
  ……
  ……
  相较于她这副悠然的小模样,另一个大婚的主角可就真的有点忙了,不,或者可以用分身乏术来形容。
  虽然皇子大婚所用的一切物品皆由内务府所出,府中也有管家与下人打理,可因为要娶的人是自己的挚爱,赵恒便想把最好的都给她,所以,凡事他都亲历亲为,力求做到最好,这才有了许多锁碎的事需要他来操心。
  尤其是刚刚搬的新王府,府中许多地方他都还不是很熟,更是想趁此也早摸个透彻,如若不然,待日后妻子进府,他带着小妻子在府里转转,却不知道该去哪里就丢人了。
  其实说白了,赵恒现在最要紧的,也就是尽快熟悉与撑握王府的布局罢了,不过,还好,对记忆力一向不凡的他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多逛上几圈,这府中一切他便可以了熟于心了。
  这日,赵恒用完午膳后,以消食之名实为“探路”之实的又开始了新一天的“游王府”之旅。因为是冬天,府里四周早已被积雪覆盖,除一些四季常青微微露头的草木,其余便是一眼的纯白,。放眼望去,入眼的便是大片雪白中镶嵌着的点滴墨绿,再合着朱红的墙体,倒也不失为一幅悦目的景色。
  走至一座名为随“随风”的八角玲珑的亭子里坐了下来,淡然抬眼朝着灰暗低深沉的天空看去,本是平凡无奇甚至有点寡淡景色去让赵恒的心情别样畅快,嘴角也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不为别的,只为这座府阺很快便会迎来它的女主人了。……而恰恰这人又刚好是他一直放在心尖上的那个人,说不开心那是假的。
  正发傻笑着,杨铮拿着个手掌一般大的紫檀木雕花的盒子从小径上远远走来,。进了随风亭,至赵恒身边停下,杨铮把手中的紫檀木雕花盒呈上,“主子,您要的东西齐王殿下已经着人送来了。”
  在杨铮走进亭子时赵恒已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恢复成了一副再平常不过的淡然模样,风清动淡,宠辱不惊,。接过杨铮呈来的盒子,也未打开看一眼,淡淡说道,“是谁送来的?”
  早知主子会有此一问,杨铮眼色未变,“回主子,是齐王殿下身边的刘锜!”
  赵恒听了,眸中星光微动,顿时心下了然,如此机会都不亲自过来,想来那不着调的兄长定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与孙常他们三个结伴同去了。
  毕竟赐婚圣旨刚下达的那几日,他这好兄长可是缠着自己在琉景宫中赖着住了好几日,似想探出个原由来,。
  只因这道赐婚圣旨不仅惊了靖宁王府与淮安王府,但凡是对此事多少有些知晓的人听闻都无不感到吃惊,他这兄长也是一样。
  他原也以为自己与那小丫头今生无缘了,那知这一记惊雷下来,着实吓得他不轻,这才几日没缓过来。
  而在刚住进新王府的两那两日,他那同样喜欢热闹的兄长更是把自个儿的王妃一个人扔在齐王府里又跑到襄阳王府中来赖着同他住了几日,如今也才回去不过几日,这怕又是不见踪迹了。
  心下已将原由猜了个七七八八,赵恒面上却也无甚大的变化,仍是一副清淡的模样,轻轻对杨铮摆了摆手,“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我再坐会儿。”
  “是,”……
  待杨铮走远后,赵恒这才拿起刚才接过的紫檀木雕花盒来,……缓缓将盒子打开,装在里面的东西便露了出来……
  还道是什么贵重之物,原来却是一块碧得出水的尚未雕琢的璞玉……
  ……可就是这么一块璞玉,让赵恒见了,那如同浩瀚星海一般璀璨的眸中里便盛满了温柔的笑容……
  ……
  世间痴儿怨女无数,情之一字,最是伤人。
  卢府拂绿院中,往日袅袅婷婷的温婉少女如今便如那失了水份的花儿一样,奄奄措措,了无生气。自知道心中念慕了多年的人被赐婚后,卢彩玉好似失却了人生的方向,已经绝食好几日了,如今,本就皎好的脸颊上尽是苍白,整日里只是孱孱弱弱的躺在床上,连对她那一向敬愄的母亲也没了恐惧之心。
  这不,这几日孙茹天天来拂绿院看望女儿,说也说过,劝也劝过,骂也骂过,可女儿仍是一副奄奄弱弱失了魂魄的模样,完全没把她的凶狠之言放在心上一般。
  孙茹也是无奈了,毕竟是自己十月怀胎从身上掉下来的一坨肉,平日里虽严厉了一些,可疼爱之心却也不差,又怎会愿意见到她这副模样。
  这日,孙茹把府中锁事处理好后,带着秋棠又来了拂绿院,见女儿仍是奄奄的躺在床上,滴水不进,不由的焦心起来。如此下去,就女儿如今这副瘦弱模样还不知能撑得了多久。为了女儿,孙茹不得不拿出一个单程来。
  将屋内伺候的人包括秋棠在内全都遣了出去,孙茹走至女儿的床榻边坐了下来,细心轻柔的帮女儿把被角掖好,轻叹了口气,“阿玉,你真的在乎那襄阳王殿下至止吗?”
  趟在床上的卢彩玉闻言,寂静如死水一般的眼里突然盛满水花,无声滑落了下来。
  见此,孙茹哪会不明白,女儿这是把人惦记到骨子里拔不掉了,遂又是一声叹息,“你别的不像母亲,唯独这份痴情的劲随了我,放在心上了便再难以拔除,”说罢,似忆起了曾经的自己,黯然一晃而过,遂眸中幽光浮现,“当年,母亲是因为家族势又不够,这才错失了他,如今,咱们家怎么说也算上这奉京城中排得上名号的贵族,你且放宽心,母亲,会让你如愿的。”
  孙茹眼中寒光四溢,暗暗想着,“女儿既已入了心,她便该用尽一切办法让女儿不步自己的后尘。且,对方又是曾经她最恨的那人的女儿,她更是不能让那人的女儿好过,既然那人抢走了自己的,让自己什么也得不到,那就让女儿去把他女儿的抢走吧!让那人的女儿把曾经她母亲欠下的债一一还回来。”
  果然,心病还需心药医,得了孙茹的这一保证,卢彩玉似握住了一抹希望,挂着泪水本还死气沉沉的眼里瞬间明亮了几分,满怀期待的看着孙茹……“母亲,真……的吗?您……不是在哄女儿开心吧?”
  孙茹慈爱的帮女儿把眼角的泪渍拭去,微微一笑,郑重点头,“是真的,你放心,母亲会帮你的。只不过……”说到这里,孙茹略有迟疑的看着女儿,“你可能会受一些委屈。”
  卢彩玉眼中虽然有泪,嘴角上却是带着笑,不再意的摇了摇头,“母亲,只要能跟殿下在一起,能一辈子守在殿下的身边,女儿受再大的委屈,吃再大的苦……也愿意。”
  “你确定?”孙茹认真的看着女儿,“哪怕是让你屈居人下,做人妾室,你也愿意?”
  “是,”卢彩玉坚定的点头,一字一句郑重道,“我,愿,意!”
  孙茹早知道会这样,见女儿决心如此,便也解释然了,女儿比她曾经有勇气啊!,遂驽定一笑,“很好,你且记住你今日所说的话,其它的一切,母亲会为你安排的!”
  对于母亲的能力卢彩玉从不怀疑,如今得了保证,她便如找到了生机一般,浑身散发出了熠熠的光彩。重重点头,“母亲,女儿记下了!”
  ……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杨府中,同样神伤的杨瑢就没有卢彩玉这般幸运的有个能力不凡的母亲了,闻得女儿为情神伤,杨氏除了斥责,便是一句,“你若有本事,便让那襄阳王殿下非你不娶,如今,哭丧着脸又是给谁看,没得给你爹与我丢人。”
  或许正是因为杨氏的这一席话激起了杨瑢潜藏在暗处的意识,曾经在她心底发了芽的一颗黑暗种子似得来了甘霖的浇灌,一时之间便长成了叁天大树。
  杨瑢当下立誓,“属于她的,她会抢回来,她要向所有人证明,她杨瑢不输于人,更要让那人知道,她杨瑢亦是不比她萧樱差。”……
  ……
  ……
 
  妒忌
 
  一
  又是过去了几日,萧樱似乎都已习惯了这样单一沉静的待嫁日子,虽然还是会时不时心痛难过,不过,这些于萧樱而言,但凡要不了她的命,她便都能一一忍下。
  这日,如往常一样,萧樱又泡在小书房里消磨时间,拿了本杂书斜靠在舒适暖和的软榻上细细品读,别有一翻滋味。约莫半晌,萧樱看得昏昏欲睡之时,没发现小书房的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来人看见软榻上欲睡未睡手里的书都快掉到了地上的佳人眸中划过笑意,颇为宠溺的摇了摇头,放轻了脚步行至榻前,于边沿处坐下,。,也没出声叫醒渐入沉睡的佳人,只静静的看着赏心悦目的绝美睡颜,一面则伸出手去细心轻柔的为佳人理顺散落到了脸颊上的发丝,眼里全是溺得死人的柔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日头渐沉,屋内的光线渐暗,睡于榻上的萧樱眼帘微颤,总算有了清醒的迹象,。随后,约莫一口茶的功夫,萧樱缓缓睁开了眼,最先一个映入眼中的便是坐身旁一身玄色锦衣的俊美男子。心下一惊,睡意瞬间去了大半,睁着因为刚睡醒还有些朦胧湿意的杏眼错谔的看着来人,“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说罢,连忙抬头打量了这房间几下,生怕自己是睡着时被人挪动了地方。
  见佳人已醒,赵恒也不觉尴尬,浅浅一笑,很是自然的伸手把靠于榻上的少女扶了起来,“几日不见你,甚是想念,所以,我就来了。”
  闻言,萧樱眼中一丝不耐闪过,复又平淡如水,“臣女是问殿下是如今进来的?为何臣女并未听到下人禀报?”
  萧樱眼里的那一丝不耐没有逃过一直看着她的赵恒的眼睛,心下难过黯然之余却也知有些事情急不来需要时间来接纳,便仿若什么也不曾知道一般,笑着揉了揉萧樱刚睡觉起来后便有些散乱的发髻,“你这丫头,我是你什么人?进来还用得着通禀吗?且是岳母身边的倚红随我一道过来的,门口那两个小丫头见了自是不敢阻拦。”
  听闻此话,萧樱心下不禁咒骂守在门外的倚碧倚翠两人没用,便是母妃使人带来的,也该拦下通禀一声才是,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给放进来了。待此人走后,必要好好罚一下倚碧她们,该让她们长长记性,知道自己的本份。
  心中千回百转,面上也不过一口茶的功夫,知晓原由,便是心下不痛快,良好的教养也让萧樱没在脸上表现出来,端的是一副清淡有礼的态度,很是客气的问向面前的男子,“那,不知殿下来此所为何事?”
  赵恒又是一个温柔的浅笑,伸出手去颇为宠溺的捏了下萧樱小巧圆润的鼻头,徐徐说道,“我不已经说了,因为想你,备受相思之苦,所以便来了!”
  萧樱见他又是开始动手动脚的不规矩了,便侧开了脸,准备躲开他这伸过来作乱的手,眼中不喜之意甚为明显,“还请殿下自重!”
  有时,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便越想征服,越是想逃脱的,便越是想紧紧抓在手里。这不,萧樱逃开的动作并未让赵恒就止罢手,反倒激起了他心底那一股不甘的欲。望。为什么那人就能轻易得了她的心,而他就不可以?遂两手一起出击,从左右两方拦下了萧樱的退路,带着一股不容退让的强势抚上那张绝美嫩滑的小脸,剑目中强势与柔情则和谐的并容着,俊脸上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幽幽道,“自重?小丫头,你说说看,我们之间什么关系?又需要本殿该如何自重?”
  萧樱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即便如此,非到万不得以不可避免之时,她也不想与他有太过亲密的接触。只可惜抚在她脸上的一双大手虽然看着温柔,却也让她无法摆脱,只好强忍下不喜,维持着面上的平静无常,眸清如水的看着眼前男子,声冰如冰,“就算臣女以殿下已经有了婚约,但如今还没大婚,殿下便该克守礼仪,珍重自处,不该做出这些轻浮之举,免失皇家体面。”
  “轻浮?你说本殿这是轻浮?”赵恒似想到了什么气极反笑,手中的动作却越发的温柔起来,在这如羊脂白玉一般嫩滑的肌肤上移动抚摸着,眼里的光却越来越幽深,冷得吓人,“你说本殿这个未婚夫是轻浮之举,失了皇家体面,那么,赵悒这么做的时候,本殿看着,怎么觉得你很享受的样子?”
  萧樱本就被赵恒抚脸的手弄得寒毛竖立,如今再听到他说的这一段话更是一惊,杏眼里的平静出现了一丝裂痕,似有些心虚一般避开了他那如墨一般深邃的眼睛,略略有些底气不足,“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见她装傻,赵恒好气又好笑,手中一动,将她的小脸微微一抬,强迫其直接与自己对视,不许避开,身子则又贴近了几分,在离那诱人的粉唇约莫只有一指宽时才堪堪停下,似笑非笑,“你真不明白?”
  这么近的距离让萧樱感觉很危险,下意的便把手往身后的软榻上一撑,身子往后一仰,似想以此来拉开一些距离,目光则不停的躲闪晃动,就是不敢与眼前这近在咫尺却又满含侵略性让人觉得十分可怕的黑得发亮的眸子对视,“我……我……”
  “答不上来是吧!”赵恒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我来告诉你,什么才叫做举止轻浮?什么……才叫做未婚丈该做的?”说罢,也不给萧樱思考与反抗的机会,一个欺身上前,直接将因为想拉开距离而本就快倒回软榻上的萧樱给压在了软榻上,随即,袭上了那因为惊吓而微张的两瓣粉唇上,肆意的掠夺起来……
  萧樱想反抗却是来不急了,因为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即便自小修习了武艺也不是某人的对手,自个儿的小身板便被人死死的压着一分也动弹不得。本想出声呼救,一张开了小嘴却又正好如了某人的意,还未来得及出声,口中便被外来之物入袭,想要求救的话语也被某人吞进了腹中,连自己的丁香小舌也跟着失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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