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穿成十三岁——徐渣渣
时间:2018-06-28 07:59:00

  只是崔瑾珠躺下后, 依旧将映儿唤到了自己身边, 让她守在一旁, 随后她才闭上眼开始假寐起来。
  迷糊间她好似闻到了一股清幽的香气, 萦绕在鼻尖让人觉得身心舒畅。只是她觉得有些热, 想睁开眼让映儿给她打个扇, 却又怎么也醒转不过来。
  随后她便感到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在身上缓慢爬动着,让她热得心头燥意浮动, 可左躲右躲都躲不开。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 可是此时她已经难以理智思考了,身上的那东西已经变成了两个,在她身上各处游走,将滚烫的热意沿着皮肤渗入她的心底。
  她忍不住便张开口轻轻□□起来, 恍惚间耳边好似还听到了一个低沉的轻笑声, 随后便有一个更为巨大的热源整个贴到了她的身上, 将炙热埋入她的身体, 让她彻底沉沦在了涌动的热潮中, 再也思考不了其他。
  当崔瑾珠彻底清醒过来时,宫中的晚宴也已经结束了。
  她躺在床上,只觉浑身酸痛,但却没有梦中感受到的黏腻,反而干爽舒适得很,显然有人在之后替她清理过身子。
  她睁开眼看着眼前镂空花雕的床架顶,一时都难以确定刚刚发生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只是她的一个梦。
  可是当她轻轻曲起腿时,腿间的不适却好似一张巨大的笑脸,在嘲笑她的天真。
  千秋宴顺利结束了,虽然命妇们都有些奇怪,为何自下午开始,皇后娘娘的脸色就有些古怪了,并不似之前那般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不过整个千秋宴,皇帝陛下都没有出席,据说是一整晚都在云妃宫里,想必皇后再大度,这种事也是让她高兴不起来的。
  而据说整晚都在云华宫的皇帝陛下,此时却眯着眼坐在自己启和殿中,嘴角隐含笑意,好似还在回味之前的那顿饕餮盛宴。
  一旁的祝远正在躬身回禀之前的安排:“那几个偷溜进来的醉酒侍卫和预备在您耳边传话的小太监们都处理好了,成将军也已顺藤摸瓜,将近卫军中的钉子处理了一部分。”
  “嗯。”杨越之漫不经心地回了声,随后却又道,“她回去时你看着点,别让人瞧出她的不对劲来。沈家那边再多派些人,要是有什么声响的,都一一禀报给我——给我看紧点,别让她掉一根毫毛!”
  祝远赶紧躬身应道:“是!”
  随后他顿了顿,才又开口道:“皇后娘娘那边的宴席已经结束了,您可要过去了?”
  平日里杨越之要是没什么事都是宿在皇后的坤和宫里的,所以他才有此一问。
  杨越之闻言却敛了笑容,沉默半响才道:“今日我宿云华宫。”
  祝远一愣,随后却低头领命下去了。
  崔瑾珠当晚回到沈家便狠狠洗了个澡,随后还将颠颠跟入房里的沈俾文给赶了出去。沈俾文一脸莫名,转头看向今日跟在崔瑾珠身边的映儿,想打听是否有人在宫中招惹了她。
  谁知映儿却朝他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沈俾文不明就里,却也只能躲到书房孤枕难眠去了。
  沈俾文一走,映儿却变了脸色,走到沉着一张脸坐在榻上的崔瑾珠面前,便默不吭声地跪了下去。
  崔瑾珠直到此时双手还在微微发抖,不知是累的还是气的。她抬眼看了映儿一眼,过了许久才沉声问道:“那人是谁?”
  映儿低着头,内心满是愧疚,只含泪小声答道:“是陛下。”
  崔瑾珠其实心中早有所觉,只是直到听到这个答案,才闭了闭眼,彻底死了心。
  她放在榻几上的手紧紧捏成了拳头,过了许久,她才又开口问道:“你是他的人?”
  映儿闻言赶紧掉着眼泪眼摇头道:“小姐,不是的!奴婢是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说着她便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将被人缚过的手腕露出给崔瑾珠看。
  崔瑾珠看着那红痕缠绕的手腕良久,才叹了口气,将人遣了出去。
  崔瑾珠之后的日子一直待在家中,所有人家的宴请都不再参加,平日里脸上的笑意也少了许多。
  沈俾文见此才猜测可能那日宫中确实出了什么事,可崔瑾珠不愿与他说,他一个人暗自思索良久,却也不敢再问,只日日晚出早归,守在她身边尽量引逗她让她开心些。
  可是他越是这样,崔瑾珠看在眼中心里却更是难受。
  之后天气越来越冷,家中的老弱妇孺更是日日窝在房中不出去了,而崔瑾珠的腰也在冬日里时时涨疼,让她难以入眠。
  沈俾文见状很是心疼,随后便趁着个机会,在京郊买了个温泉别院,又好好休整了番,在院中搭起棚子,又将温泉引了出来绕于纱棚子周围,好让家人在棚中看景赏雪,最重要的是吴大夫说过,让崔瑾珠泡泡温泉,能缓解她腰疼的症状。
  之后他便安排了行程,想休沐日带着家里人去别院玩一天。
  崔瑾珠虽无甚心情,但是碍于他精心布置了许久,也不愿扫了他的兴致,便也点头应了下来。
  谁知人都上了马车,衙门里却有人急急找了过来。沈俾文虽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出了事却也真不能丢开不管,便也只能怏怏走了。
  无奈崔瑾珠只能自己带着沈母、三老太太和大儿子去了京郊别院,倒是把小儿子丢在家中让奶娘带了。天气实在太冷,她不放心带他出门来受冻。
  马车行了半个来时辰才到了别院。
  一进院中,便能感受到一股不同于外面的融融暖意。之问一下马车便开心地跑了进去,奶娘赶紧跟了上去,一步不离地守在他身后。
  崔瑾珠看了眼便也没放在心上,和沈母一起扶着三老太太进屋歇了会儿,三个人便又去了搭好棚子的花园中赏景吃锅子了。
  到了下午,院中管事便来禀报说后院的温泉已经安排清理好了,请她们去试试园中的汤泉。
  沈俾文想让崔瑾珠泡汤养腰的事儿,宋氏和三老太太都是知道的,于是两人便也凑着兴头带着崔瑾珠一起去了。
  那温泉建得很是别致,池子周围都建了半拉子墙,其他部分却由高高的假山、乔木丛和巨大的屏风遮掩视线。而每个池子更是相距有一段距离,让人不需担心自己说话会被旁人听去。
  将宋氏和三老太太送入温泉后面的暖室中,崔瑾珠也挑了一眼,由香茹香芙伺候着入了水。
  当微烫的泉水包围住她全身时,崔瑾珠忍不住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叹息。尤其她一直隐隐作疼的腰感受着从温泉中汲取而来的暖意,没过多久,便有了极大的缓解,让她一直绷着的腰部肌肉都不自觉地放松了下去。
  她在泉水中坐了会儿,喝了杯香茹递过来的暖酒,便转身将头枕于臂上,伏在被泉水浸了一半的石台上,闭目养起神来。
  她之前已有段时日不曾好好睡过,没过一会儿便真睡了过去。
  等她迷糊间察觉不对时,再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已经不着寸缕地被人搂在了怀里。
  崔瑾珠一下子惊醒过来,在水中挣扎了下伸手便推在那人袒露的胸前,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随后她便想开口唤人。
  只是那人却依旧纹丝不动,反而越加得寸进尺地将腿挤入了她腿间,还用有力的手掌抚在她的背上,将她压入自己怀中,如此两人的胸膛便彻底严丝密缝贴到了一处,将崔瑾珠的胸都挤得发疼。
  那人甚至还在她耳边轻声低笑道:“轻点声,外面全是沈家的人。”
  随后他又轻轻笑笑了下,不要脸地补充道:“待会儿你要是忍不住,咬着我便是,可不能喊出声来——虽然我是爱极了你那时刻发出来的声音了!”
  说着他便有些忍耐不住地将另一只手,沿着崔瑾珠的腰背往下滑了下去。
  崔瑾珠被他摸得不寒而栗,用手用力推在他的胸膛上,另一手伸手便狠狠甩在了他脸上。
  她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对他说到道:“杨!越!之!你要点脸!”
  杨越之被她甩了一巴掌,却是毫不在意,反而低下头喘着气将脸埋入了她胸间,像只发情的野兽般不停地深吸着她的体香,还将自己的双唇紧贴在她的皮肤上,口中含糊地说道:“脸有什么用?它能让我在你身体里多待一会儿,还是能让我——入得更深些!”
  边说着,他便趁势挺了挺腰,将自己用力埋入了崔瑾珠体内,甚至还一口咬在了她胸上,一脸迷醉地吮吸起来。
  “唔!”一股酸胀感毫无准备地袭向了崔瑾珠的下身,她一手握拳,暗吸一口气,一声惊呼含在口中却怎么都不敢放出来。
  她双眼通红地被他压在石壁上,双手依旧死死抵在他胸口,眼里却再也忍不住掉下来一串的泪珠。
  杨越之抬头看到她脸上的泪痕,心疼地凑过来吻在来她脸上,可是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一丝停顿。
  他喘着粗气含住崔瑾珠的半片唇,口中却不住地喊着崔瑾珠的名字,好似要把崔瑾珠的身子和着这名字一起,吃入腹中再也不让她离开。
 
 
第81章 
  因着担心崔瑾珠的腰, 杨越之并不敢在温泉里过多折腾,一次过后便将她抱进了温泉后面的暖房里。
  崔瑾珠被他吓白了脸,用力挣扎了起来, 直把杨越之蹭得气血上涌, 恨不得将她丢进温泉里缠绵到天明。只是见她脸色苍白,却又心疼不已,他便一边将她拖进屋子, 一边安抚道:“别怕, 屋子里没人,我让人将她们引出去了。”
  崔瑾珠闻言才舒口气, 进了暖房便赶紧找了衣裳穿了起来, 可是她的双手抖得厉害, 心越急,扣子却越扣不上,直把她急得快掉眼泪。
  杨越之在她背后却看得津津有味。他好不容易安排了这次见面,哪里能这么快便放过她。
  可是他也从来不曾见过她穿衣裳的样子,又让他一时移不开眼睛。她大约都不知道, 她湿着身子就披上外袍,那袍子被她身上的水沾湿,贴到身上之后曲线毕露。
  尤其臀瓣处,贴在身上的外袍中透出肉色肌理, 把杨越之看得喉间发干, 刚刚发泄过一次的身体, 又再次精神抖擞起来。
  他咽了咽口水, 便走上前去将手轻轻贴在了他看了许久的地方,而后便顺着臀缝将手隔着衣裳滑了进去。
  崔瑾珠正含泪在跟衣扣较劲,冷不防被他突袭,吓得赶紧往前跑,却被他一把拉过,伸手便摸进了她还未扣好的胸间,瞬时便上下其手起来。
  崔瑾珠双手紧紧抓住他在胸前肆虐的手,才挡得了一时,可身下却又失守。杨越之早已不满足隔靴搔痒,从袍下将手伸入便轻拢慢捻起来。
  崔瑾珠刚刚被才□□过一次的地方分外敏感,瞬时便小腹一紧,甬道泌出的滑润液体让杨越之顺利抵达了她身体的深处。
  一声呜咽含在口中,崔瑾珠的泪珠滚落到他依旧横在胸前的手臂上。
  她被心中滔天的愤怒和愧疚不断折磨,身体却又沦陷在杨越之铸就的欲浪潮海中,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心中却快被两股截然不同的情绪撕成碎片。
  直到日落西山,杨越之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暖房中出来。离开时,他还顺路去偷偷瞧了眼自己的儿子,便见他正在院子里抓着把小木剑东挥挥、西砍砍,玩得不亦乐乎。
  一旁的奶娘看到了他,不易察觉地朝他微微屈膝行了个礼,便又快步赶上前去,跟在了之问身后。
  回去的路上,祝远在他身边小声回禀了皇长子在沈家的近况:“闹过那么次脾气之后,崔夫人便时时关注着小皇子的情绪,再不曾出现过类似情况了。夫人还吩咐人将那洞打大了些,好让殿下去玩时能有个转身的地方,又不至于让奶娘等人无法进去领人。”
  杨越之闻言嘴角含笑,语带得意地说道:“珠珠就是这般不同于常人。若要是一般人,早让人将那洞堵了,哪儿能像她这般,还考虑到小知了能有个好玩的去处。”
  祝远见此赶紧配合地点头恭维道:“崔夫人教孩子确实有一套,沈二——”话刚出口,他才觉得不对,可是想收回却已晚了。
  杨越之听到这个沈字便觉得刺耳,可是却又耐不住想知道更多与崔瑾珠有关的事,便皱眉说道:“有事便说,何必吞吞吐吐。”
  祝远踌躇了一下,才又开口道:“沈二孙少爷人小性子却有些执拗,崔夫人便时时与他讲道理,告诉他要尊敬长辈、有爱手足。一岁多的人,能听懂多少尚且不知,一段时日过后,却确实不像以前那么闹腾了。”
  杨越之勾唇冷笑了声,道:“沈家人,脾气稀奇古怪得很,自然比不上我家之问听话懂事。”
  顿了顿,他又沉着脸吩咐道:“以后若是看到那小子欺负之问的,你便让奶娘狠狠掐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对之问伸手。”
  祝远赶紧低头称是,心中却不禁感叹,陛下果然不如崔夫人会带孩子。这吩咐自然是要下的,但是奶娘敢不敢对沈二孙少爷动手,可就不好说了。
  崔夫人和沈通政可不是那等将孩子丢给奶娘便什么都不管的人,要是孩子身上多了个掐痕,那奶娘估计就得送命。
  而杨越之却不管这许多,怀中揣着崔瑾珠一件穿过的小衣,他又心情愉悦地回到了宫里中。在那之后,他寻不到机会再行此事,还时时将之拿出来把玩。
  一日褚曼霜午后过来给他送了汤,进了后殿想看看宫人们是否整治妥当,却从他的玉枕下发现了此物。
  她将它拿在手中看了许久,才确定这素色小衣既不是她的,也不可能是崔瑾珊的东西。崔瑾珊长得清丽娇婉,却酷爱艳色和华丽锦缎,断不可能用这样颜色的细棉做小衣。
  想到这点,她的心便不由快速跳了起来。
  其实千秋宴那日的安排失利,宫人来告知她原本应该进后宫来的那批侍卫被人截住,她便怀疑是皇上知道并插了手。
  可她不曾想到,陛下还有可能顺势而为,与那崔瑾珠成就好事。
  这么想着,她握着那小衣的手便抖了起来。
  此时,想起还未将东西收好的杨越之匆忙进来,便见到了这幕。
  他盯着褚曼霜手里的东西,脸色一沉,缓步走到她身边,便朝她伸出手沉声说道:“把东西给我。”
  褚曼霜看着他脸上许久不曾见到的厉色,想起的却是那年崔瑾珠挡在他们俩之间的日子。但凡有崔瑾珠在,他便从来不曾给过她一个正眼,他的眼神他的笑容他的心,都紧紧黏在崔瑾珠身上,不曾分予她一分。
  如今,那样的日子又要来了吗?
  “为什么?”她含着泪问道,手中却紧紧握着那小衣,好似要握住那随时可能会失去的美好的一切,“为什么你还忘不了她?自你死讯一传出,她一点伤心都不曾有,立时嫁入了沈家做起了她的状元夫人。还与那沈俾文连生二子,可见其凉薄。你为何还如此对她念念不忘?”以至于要做出这种不伦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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