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制裁反派——陈蜜蔻
时间:2018-08-15 07:27:06

  聂丞檀听着莫名浑身一寒,仿若道观门外的风真的吹到了自己身上似的,又庆幸起自己这辈子不会被她的幻术影响的特殊性来,转念一想,她连人身都无法维持,更别提什么施幻术了,恐怕也只是嘴硬。
  然而沉璎其实可以自如地施展幻术,因为她的幻术,与这幅身体的妖力强弱,并没有什么关系。
  聂丞檀走上前抱起她,轻得没有几两肉,不由怀疑:“我师弟他真的有好吃好喝伺候你吗?你也太轻了,我小时候养的猫都比你重。”
  沉璎全身都不能动,也唯有嘴上还能说几句话:“当然,这几天他可没少上山打鸡下河摸鱼,还亲自烤好给我吃,嘴上一直念叨着吃了他的肉就是他的人了,你要是真的把我送到山下去,我就跑回来告诉你师弟,我成精了,只要他愿意,我立马就可以嫁给他!”
  聂丞檀一直十分坚定的意志忽然动摇,眉头紧紧蹙起:“他胡说八道的话你还当真了?就算他本人愿意,他也不可能真的娶你这么一只妖,”眼神幽深地看着她,“你就这么想留在这里?”
  “废话,你们道观外的石阶多得如此变态,我好不容易爬上来,才不要这么轻易就下去了。”
  聂丞檀还是皱着眉,其实她要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刚刚他连续三张符没贴到她身上,就足以看出她身姿敏捷,即使妖力被限制,也还有两下子,再加上人与妖贴在一起,人气会覆盖妖气,除非有专门的识妖符贴到她脑门上,否则她就不会被发现,这大概就是她能跟在岑子濯身边这么多天安然无恙未会发现的缘由。
  聂丞檀抿唇。
  一想到她竟然在岑子濯身上待了这么多天,他就浑身不自在。
  聂丞檀道:“你要待在道观里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时刻和我待在一起,而且必须听我的话,有问题吗?”
  沉璎正想点头,又发现自己动不了,只好僵着脖子道:“没问题啊,扒在人身上什么的我最擅长了,你看我跟着你师弟身边半个月,从来没有露过馅,主要还是你们的道服够宽敞……”
  聂丞檀脸色微沉。
  他自己想她是怎么扒在别人身上的是一回事,她亲口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而且语气还这么得意洋洋。
  啧,怎么就是这么气呢?
 
 
第84章 不想当书生的道士不是好藩王
  聂丞檀上前揭掉了贴在沉璎脑门上的定身符,收回怀中, 然后抬起自己的右手, 用另一只手拢了拢袖口, 拉开。
  他对沉璎道:“来吧。”
  沉璎伸展着自己僵硬的脖子和四肢, 甩着尾巴问:“现在就……? ”
  聂丞檀睨着眼,语气比她动不了的脖子还僵硬, 说道:“自然, 你不是说你很熟练吗?还犹豫什么。”说着还有意无意着重强调了熟练二字。
  沉璎看着面无表情却满口醋意的他, 不由心觉好笑。
  她道:“那你倒是蹲下来一点啊, 你这么高, 是想让我飞上去吗?你真是一点都不熟练。”她学着他的口气, 也着重强调了熟练二字。
  聂丞檀被她反口一呛,抿唇没再说话,眼神仍是幽暗而深沉,半蹲下了身子。
  沉璎特意向他展示自己的熟练,后腿一蹬就蹦上了他抬起的手臂,四肢都在他的衣袖上蹭了蹭。
  原本纯白无瑕的衣袖上瞬间多了四道灰痕, 这几道痕迹极淡, 若不仔细盯着看根本察觉不出来。
  但是聂丞檀就是盯着看的, 不由皱起了眉。
  沉璎道:“别皱眉了,我也是爱干净,你外衣上脏了那么一点点, 总比一会儿穿在里头的亵衣被我踩脏了好吧?”
  聂丞檀一想, 不无道理。
  她倒是果然很熟练。
  他勾唇冷冷一笑, 然后从怀里掏出帕子,放到自己的手臂上,就在她脚边:“以后上来前先在这帕子上擦脚,不要蹭在我的衣服上。”
  沉璎噗嗤一笑:“这是给我准备的御用脚巾?不愧是声名显赫的昆琦道人,讲究!”说罢,就把已经擦干净的jio挨个放到那手帕上,用力蹭一蹭。
  聂丞檀:“……”
  这本是他随身携带来随时擦拭爱剑的帕子,被她这么一说,他以后都不好再用这块帕子来擦剑了。
  沉璎折腾够了,顺着聂丞檀的手臂轻巧地爬到他的肩上,然后轻轻一跃,往他胸前的衣襟里钻。
  酥酥麻麻的触感从他的胸前传来,是她收起了爪子之后的肉垫踩在他的身上。
  她探进头去先试探了几下,然后整个身子都钻了进去。
  聂丞檀总觉得她有些悬悬欲坠,双手在衣服外虚虚地扶着她。
  因为道士平时要携带的各式各样的符和法器比较多,道服里一般设有很多暗袋。
  沉璎在里头摸摸索索,不是一头钻进了符纸堆,就是一头撞到了一个硬邦邦的法器。
  她闷闷的声音从他衣服里传来:“你没事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就没有一个人暗袋能让我钻的吗?”
  他眼里忍不住漫上几丝淡淡的笑意:“你不是说你最擅长扒在人身上吗?那还需要什么暗袋,我袖口宽大,你还是扒在我袖子里吧。”
  她慢慢往下钻去,在他腰上转了转。
  他腰腹的位置不错,腹肌软硬适中踩着也舒服,只是他腰身精瘦,外衣虽然宽松,但是垂直地披在他身上,她若呆在腰腹上,会有一小团明显的鼓起,太过明目张胆。
  她继续往下,忽然被他隔着衣服一把按住。
  “你干什么?”他声音低哑着问。
  “我找位置呆啊,我记得你们道服下摆还有几个暗袋……”
  他面无表情的脸上泛上一点点不明显的微红,大手慢慢放开她:“你不是很熟练吗?难道还不知道哪里能让你待吗?”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眼神一凛,“你不会在我师弟身上也……唔。”
  他微怒质疑的声音徒然一顿,因为他感觉到她竟然一脚踹在了他的小兄弟身上。
  她嬉笑的声音传来:“我当然没有这样对你师弟,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就是在故意折腾你吗?”她说着,又踹上一脚,“叫你骗我。叫你本来打算要杀我。叫你非要赶我走。”她语速飞快,动作也飞快,说上一句踹一脚,毫不含糊。
  他一把把她按住,但是并没有什么用,隔着衣服他分不清她是头是尾,就算分清了也不能把她彻底按住,她仍蹬着后腿照踹不误。
  其实她用的力气一点都不大,甚至可以说很轻,她的肉垫踹在他的小兄弟上,不断传来柔软温热的触感,叫他心生起一股异样而微妙的感觉。
  “你发什么疯!”聂丞檀隔着衣服把她往上撸。
  她被他撸得脑袋疼,反而更往下钻去,一把抱住。
  “嘶,”从未有过的感觉让聂丞檀倒吸一口气,命根子竟然到了狐狸爪里,他以往平淡的语气里终于有了一些气急败坏,“你还不快放开?”
  “略略略。”她闷闷的声音隔着衣服传来,仍然抱住不放,心里其实已经笑开了花。
  她难得有一具不是人的身体,调戏起男人来竟然格外有趣。
  聂丞檀抓不开她,反倒觉得被她抱得更紧了,他一僵,动作稍稍停顿之后,开始掀起自己的衣服。
  他掀开外衣,才发现她竟然钻到他的外裤里去了,怪不得她的触感如此真实,她与他只隔了一层亵裤。
  聂丞檀皱紧眉头,刚把手探进自己的外裤里,门突然被啪地打开了。
  “师兄,忘了跟你说,师父他……”鲁鲁莽莽蹿进半个身子的岑子濯突然看清里面的师兄竟然在掏裤.裆后,脱口而出的话语硬是断了。
  “打扰了。”
  说罢,岑子濯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缩了出去,关上了门。
  聂丞檀额头青筋一爆,他怎么就只给这敲门上了个锁音符,没有直接把门锁起来……
  在他所了解的礼仪里,进门前先敲门,是做人最起码的一点,也是师门内的规矩……除了这个从小就学不会规矩的岑子濯!
  聂丞檀一把抓出沉璎,有些粗鲁地往桌上一放,手指指了一下她的鼻子,警告她不要说话,然后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板着一张脸走过去,拉开门。
  “什么事?”他的语气显然不佳。
  门外的岑子濯看到师兄脸黑的都快变成一块墨盘了,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嘿嘿讪笑:“师兄原来你也会……我还以为你从来都不会那啥呢……”
  他这师兄从小就是高岭一枝花,正常人会做的,他都不会做。
  比如看小黄书啦,看春宫图啦,再比如自我安……那啥啦~
  啧,就是师兄的姿势实在是文雅,连自我安慰都站得跟棵松似的,下次他也试试嘿~
  聂丞檀看着岑子濯明显越来越憋不住的夸张笑容和眼里的戏谑,他额头的青筋不仅是爆起了,而且还危险不详地跳动着。
  他声音极低极沉,眼神也如剑刃一般锋利:“说重点。”
  岑子濯笑容蓦地一收,总觉得师兄回来后身上的气势比以往更盛不少,害得他连玩笑都不敢开了:“师父、师父他不在静室,他在后山……我怕师兄你找不到他所以特意来跟你说一声……”
  “知道了。”
  聂丞檀冷冷地吐出三个字,“啪”地把门关上,顺便上了锁。
  被门合上的劲风刮到岑子濯委屈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师兄这么生气干什么,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虽然白日那啥确实有些羞涩,但他也是理解的……他想着想着,突然又想到了别的什么,抬起手急促地拍了拍门。
  “喂师兄啊,我家小白呢?你那啥没让我家小白看到吧?你别给她幼小的心灵带来巨大的伤害啊!她只是个纯洁的小狐狸,她还是个孩子啊!”
  屋里的两人都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叫嚷声,看都没有理他。
  岑子濯在外面等了等,没有得到回应,便离开了。
  聂丞檀阴沉着脸盯着沉璎不放。
  沉璎则没心没肺地咯咯笑了起来。
  聂丞檀趁其不备,一手上前一把抓住她,一手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鼻尖,也笑了起来,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莫名有些阴森。
  他一边戳着她的鼻子,一边威胁道:“你觉得,狐狸肉,怎么做好吃?”
  沉璎丝毫不怵,伸直了前爪抓住他的食指,用自己毛茸茸的下颚和侧脸蹭了蹭:“别生气嘛,人家只是一只不懂事的小狐狸。”
  聂丞檀被她乌溜溜水汪汪的眸子望着,原本十成十的恼怒瞬间只剩一半。
  他忍住自己冷漠的面色不崩:“你算是不懂事的小狐狸吗?”
  “可不嘛?你看我这小身材板,在狐狸里可能还没成年哦!”
  她说着,从他微微张开的手掌里挣了出来,抱住他指着自己的那只手,从食指尖一路蹭到了手掌心。
  绒毛细软,温热宜人。
  是吗?聂丞檀任由她撒娇,看着她娇小玲珑,不算尾巴的话,还没有他两个巴掌大的身躯,看起来确实像只没成年的小狐狸。
  但再一想到她化为人形之后,夭桃浓李绝色艳世的眉眼笑靥,杨柳弱袅袅的纤纤细腰,丰盈且窈窕的身材,艳冶柔媚的走姿,千娇百媚的气质,哪里有一点点像个不懂事的孩子?
  还有她坐在他的腿弯上勾着他的脖子,丁香小舌缠着他唇齿不放的模样……每当他一回忆起那个缠绵悱恻的吻,他就整个人都心头火热起来。
  她怎么可能是个“不懂事的小狐狸”?她分明就是个懂得将自己的柔媚收放自如,也懂得如何把握自己魅力的成熟狐妖。
  看看她现在在他掌心撒娇的模样,较之她人形时的妖艳,又是另外一种独特的魅力。
  娇软可爱得让人根本不忍心指责!
  半晌,聂丞檀深深叹了口气,感叹自己对她不管是人形的还是狐形的,都发不出任何火来,算是栽了。
  “以后不许胡闹了。”
  他刚说完,就见到了她满眼得逞的笑意,可他心里除了宠溺,生不出任何别的情绪来。
  聂丞檀拢起袖口:“这回可以好好待着了吧?”
  沉璎吐了吐舌头,不再折腾了,乖巧地钻进了他的袖子里。
  ……
  有聂丞檀如此刻意的保护,沉璎确实没有被任何人发现,虽然因为岑子濯那个大嘴巴,有不少人知道他“偷养”的小狐狸到了聂丞檀的手里,但也都只当是养了一只小动物,没有引起任何喧嚣。
  聂丞檀回想沉璎说过的话,也亲自带着沉璎上山打鸡下河摸鱼,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从清晨到傍晚,他奔波在昆仑观附近的山上,带她去看大峡谷里的怪石嶙峋,去看天都峰上的云海翻涌,去看莲花峰前的晚霞绮靡,陪她看尽这巍峨的山系里所有叫人过目难忘的景色,仿佛这广阔的天地都只剩下他与她,日日惬意得不亦乐乎。
  很快,鹤一道长的寿宴之日到了,各方人士齐聚,宴席于昆仑观后山的竹林之中,佳肴美酒,笑语欢歌,好不尽兴。
  鹤一道长领着自己的得意门生,最叫他骄傲的徒弟聂丞檀,正在宴席的前侧,不断有人上前来祝寿,聂丞檀理应为其挡酒。
  “鹤一道长,与您老好久不见了,上次见面,如今怕已经有两三年了吧?今日是您大寿,祝您笑口常开,天伦永享啊!”
  “鹤一前辈,晚生祝您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鹤一老兄,你在这呢,让我好找,来来来,我祝你日月昌明、松鹤长春,今晚再不与我下盘棋就说不过去了吧?”
  “这位就是你一直挂在嘴边的好徒弟,昆琦道人了吧?确实是仪表堂堂气势不俗啊!”
  亲自到鹤一道长身前来给他祝寿的客人络绎不绝,他全程笑得和蔼可亲,抚摸着自己的胡须,一副慈眉善目的老人模样。
  聂丞檀不断地为自己的师父挡酒,饶是他善酒,喝多了脸上也浮起了红晕。
  “师兄,好久不见。”一个魁梧高大孔武有力的中年人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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